晚饭之后的三十分钟是我最最倒霉的三十分钟。为什么呢?事情还得从前几个月说起。
前几个月,我才读完每日五分钟,因为我读的不错,我的爸爸想让我继续学下去,就在网上让我读“新概念英语”。我听了之后,惊呆了:听人家说,“新概念英语”可是纯种美国人发音,跟中国人发音完全不同。并且读的非常快!这,这,这未免也太快了吧……想到这些,我心里就有了很多的不满,于是,我对爸爸说:“新概念是非常难的,你这么快就让我读这么快的,我哪儿能跟的上呢?而且新概念英语里有好多我不会的单词,我怎么学啊?就算学会……”“就算难,从简单的学,俗话说:熟能生巧,多读就可以了!”爸爸坚定地说。“不,太难,换!”“必须读难的!”我和爸爸你一言,我一句,时间白白浪费……“恩,那从简单的学怎么样?”“行啊!”“那就从‘A、B、C’开始学,怎么样?”“什么,这么简单?我没上小学之前就‘A、B、C’背得滚瓜烂熟了,我还要学这么简单的'?”“你不是说从简单的学吗?”“可我又没说这么简单……”
就这样,一个多月过去了……
“DOYOULIKESTORY……咦,我跟上磁带拉!这,这不可能吧?”“你这几天不读的蛮好吗?115课你都读的这么好,你还担心什么?我说的吧,熟能生巧!”“……也是啊,熟能生巧!”我大笑起来!
现在,我差不多把第一册全部学完了,每天一课,这样下来,我已经不把读英语当成一件很倒霉的事了,反而觉得很快乐。“爸爸,谢谢你。”
当韩麦尔先生说完这句话,我的心顿时寂静了,我在心里默默念道:课结束了,难道意味着阿尔萨斯也要完了吗。不,因为我们的血管里流的法兰西的血液,我们会团结起来反抗外敌的……同学们坐在教室里,谁都没走,他们脸上都挂上了乌云,耷拉着脸,还有几个女生在底下偷偷的哭。韩麦尔先生转过身来,见我们都还没有走,他一句话也没有说, 只是慢幔地迈着沉重的脚步, 走上楼去了。听着楼梯上传来的叹息声,我想他心里一定很难过吧!我知道他表面的镇静是装出来的,他并不想让学生们看出他的痛楚,只是把所有的痛苦都一个人抗着,也许他只想让学生们记住这最美的一刻吧!
同学们陆续走出教室,虽然万分不舍,但我还是收拾好书包,走出学校。我走得是那么竟是那么慢,腿上好像绑了千斤重物。我努力控制自已不回 望头,因为每当看见学校,就会想起在学校的快乐时光,我的心中便多了-份痛楚。我多么想把这份痛楚发泄出来啊,痛痛快快地哭一场。可是似乎连泪都跟我“耍脾气”, 无论我怎么努力,我……还是哭不出来,也许我早已习惯男儿有泪不轻弹了吧!“为什么,为什么?人都是这样,只有失去了,只有失去了才懂得珍惜!”我对天大喊起来,我漫不经心地走在路上,悲愤和伤心占据了我的大脑,我感到有-股气哽在喉咙里。
我蹲下身子,坐在了雨水中,溅起点点水花。天是那么静,只听到雨的声音。雨点打在我的身上,风儿吹打着睑颊,我全身湿漉漉的,我在雨中颤颤发抖。我的心已经随雨点消失在地上,无声无息。我在雨中默默坐着。
每天晚饭之后,我们一家三口人常常是坐在一起,快快乐乐地闲谈一会儿。可是今天的晚饭之后却……唉!
吃完饭了,爸爸把手中的碗往桌子上重重一掼,铁青着脸坐在那儿。妈妈深深叹了口气,轻轻放下手中的碗,忧虑地看着我。我不知所措地端着碗,把头深深埋下,只是偶尔抬起来,惊恐地瞄一眼爸爸和妈妈。
三个人都沉默着,谁都不说话。
沉默,令人难堪的沉默。
终于,爸爸开口了:“我们也不想多说你,可你自己,太不争气了。”
“陆超呀,我和你爸这辈子就这么样了,一家人的希望可全都寄托在你身上呀!可你……太让我们失望了。”妈妈的话虽不重,但却字字敲在了我的心上。
“你平时还是所谓的优等生,这次为什么考得这么差?这难道仅仅是一次失误吗?”爸爸紧绷着脸,厉声喝道。说完,把那张只得了65分的数学试卷在我面前一摊。
我的心,被父母的话打动了,泪水,在眼眶中直打转,这次考试的情景又浮现在我面前......
“嗨,这么简单!”卷子一发下来,我就怪叫起来。同桌好心劝我认真写,别讲话。我却大大咧咧地说:“怎么啦,这题呀,我不用几分钟就能写完!”
不一会儿,那张被匆匆“画”完的卷子,就从我的课上“飞”到了老师的桌上。我冲同桌做了个鬼脸,得意地昂起头,蹦出教室......
“行了,快去写作业吧。”妈妈勉强露出笑容对我说。
我从回忆中惊醒,心中充满了懊悔。我拎起书包,走进里屋。
我再也忍不住了,作业本上,洒下我一滴一滴的热泪......
然后他呆在那儿,头靠这墙壁,话也不说,只向我们做了一个手势:”放学了,——你们走吧。“教室里死一般的寂静。我望着黑板上的大字,心中一遍遍念着,忽然,眼前的事物渐渐变得模糊。我咬了咬牙冲出教室,泪水夺眶而出。
走在平时令人开心的小路——放学的路上,而今却那么的悲伤。画眉不再像早晨那般婉转歌唱,仿佛是明白了什么,诉说着失去国土的伤痛,叫声如此凄凉。
经过锯木厂后面的草地,普鲁士兵得意地走着。我恶狠狠的盯着他们,拳头紧握,却什么也做不了。
镇公所前的布告牌边早已空无一人,我走过去,忽然,两个普鲁士兵走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布告,大笑道:”小鬼,看到布告上的字了吧!你们以后只能用德语啦!谁叫你们这些亡国奴没用呢?谁叫你们的法兰西没用呢?我们普鲁士才是最强大的。哈哈哈哈。“我满脸通红,憎恶地瞪了他们一眼,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悲愤,举起拳头打在其中一个人的脸上,随后立马拔腿跑回家,只听见后面传来一阵痛骂声。
回到家里,家人都在收拾着行李。我拿出韩麦尔先生给的'字帖,小心翼翼的抱在怀中,来到床上,不知过了多久,我陷入了睡梦中。
在梦中,法国国旗重新飘扬在湛蓝的天空中,而我变成了韩麦尔先生,深情的为大家讲授者法语。
第二天,我和我的家人挥泪告别了这座如同童话般的小镇。
然后他呆在那儿,头靠这墙壁,话也不说,只向我们做了一个手势:”放学了,——你们走吧。“
教室里死一般的寂静。我望着黑板上的大字,心中一遍遍念着,忽然,眼前的事物渐渐变得模糊。我咬了咬牙冲出教室,泪水夺眶而出。
走在平时令人开心的小路——放学的路上,而今却那么的悲伤。画眉不再像早晨那般婉转歌唱,仿佛是明白了什么,诉说着失去国土的伤痛,叫声如此凄凉。
经过锯木厂后面的草地,普鲁士兵得意地走着。我恶狠狠的盯着他们,拳头紧握,却什么也做不了。
镇公所前的布告牌边早已空无一人,我走过去,忽然,两个普鲁士兵走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布告,大笑道:”小鬼,看到布告上的字了吧!你们以后只能用德语啦!谁叫你们这些亡国奴没用呢?谁叫你们的法兰西没用呢?我们普鲁士才是最强大的。哈哈哈哈。“我满脸通红,憎恶地瞪了他们一眼,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悲愤,举起拳头打在其中一个人的脸上,随后立马拔腿跑回家,只听见后面传来一阵痛骂声。
回到家里,家人都在收拾着行李。
我拿出韩麦尔先生给的字帖,小心翼翼的抱在怀中,来到床上,不知过了多久,我陷入了睡梦中。
在梦中,法国国旗重新飘扬在湛蓝的天空中,而我变成了韩麦尔先生,深情的为大家讲授者法语。
第二天,我和我的家人挥泪告别了这座如同童话般的小镇。
我低下头,开始整理书本,那些历史啦,法语啦。原来是那麽讨厌。现在忽然觉得我的好朋友。原来带着是那麽沉重,现在忽然觉得它们以前轻多了。我反复地翻看着每一本书,霎时觉得那里面的知识在离开之前应该熟知的。唉,我真懊悔当初用功学习!此时韩麦尔先生的那些话又在我耳边回响。
"法语是世界上最精确、最明白的语言,亡了国当了奴隶的,只要牢牢记住的语言,就好像拿着一把打开监狱大门的钥匙。"仔细地回想着韩麦尔先生的话,我真后悔当初不用功。
东西终于收拾好了,同学们已陆陆续续地散了,我也离开,然而一直挪不动脚步。我呆呆地看着韩麦尔先生,他背对着我,但我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他的心声:"小弗朗士,法兰西人应当有骨气!打开监狱大门的钥匙千万丢啊!"
现在,我要和你分手了,韩麦尔先生,我不会辜负你的希望,我永远也不会忘记这最后一课,正如我永远也不会忘掉的祖国……
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抱起我所书象抱着全世界最珍贵的财富一样,默默地在一片哭泣声中走出教室。
教室里死的寂静,韩麦尔先生仿佛凝滞了,痴痴地呆在那儿。我看着他那惨白的脸,心绪乱得像一团麻,胸口像揣着小兔子突突地跳个不停。
难道就放弃法语做亡国奴?就若无其事地离开教室?一连串的问号挤进了我的脑海。我茫然四顾,目光被飘动的字帖吸引,那些小国旗似的字帖,那些闪着金光的"法兰西""阿尔萨斯",透过它们我仿佛看到韩麦尔先生熬夜制作它们的情景,仿佛听到它在激励我要和普鲁士人战斗到底的声音。
低低的'啜泣声唤醒了我,我看到同学低着头,正在压抑着不让哭出声,坐在后面的郝叟老头高高地仰起头,那愤怒的目光透过镜片,射向远方。从前的镇长抿着嘴,脸色青黑。邮递员看着韩麦尔先生,双唇颤抖,似乎就要哭。我再看了,泪水迅速涌满我的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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