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的梦想是当一位作家,因为那时的我整天拿着姐姐的《童话故事》看呀,看呀,总是看不够。算起来都快看了“N”次了!唉,现在想想,那时的我哪来那么大的毅力呀!记得有一次,姐姐还教我如何写童话故事,如何掌握技巧哩!姐姐本来只是闲着没事儿,糊弄我而已。结果我这个小傻瓜居然真的写了属于我的童话故事,我骄傲的拿着我的“作品”去姐姐那儿出售,结果被姐姐嘲笑了半天!害我从此没了信心。
儿时的梦想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消失了。为了继续追逐属于我的梦,我又有了新的梦想。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舞台,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题记
种子怀着对春天的渴求,冲破泥土的禁锢,迎来了春风的轻快;
蝴蝶怀着对世界的梦想,冲破茧蛹的封闭,迎来了鲜花的芬芳;
鸣蝉怀着对新生的憧憬,冲破蝉蜕的束缚,迎来了微风的清凉。
惟有心怀梦想,才有了一飞冲天的壮举;惟有志在蓝天,才有了盘旋翱翔的雄姿。
有人问三个砌砖工人:“你们在做什么?”第一个工人不假思索地说:“砌墙。”第二个工人想了想说:“我在赚钱养家。”第三个工人却说:“我正在建造世界上最富特色的房子。”后来前两个工人一生都是普通的砌砖工人,而第三个工人却成了有名的建筑师。
我认为:梦想即理想。人生,因为有了目标而精彩!——题记
彩虹你在哪里?能不能把我的梦想还给我?----题记
时光荏苒,岁月易逝。残阳极力得想要把身上的一丝余光布满天空,寒月却悄然已占领了整片天。
一天又快过去了。
仰望天空,我看到自己在追逐梦想的回忆录像带。梦想,一个多么神圣而神秘的字眼。
再回首,步入追梦的初一
眼前便是浮现了刚上初一的时候,那时多么天真、懵懂,每天便是过的无忧无虑、怡然自得的快活日子----与伙伴们嬉笑打闹。然而却不知“梦想”是什么,也从不去想过。
于是,学习带着它来找我了。
渐渐地我知道了梦想是什么,为什么要有梦想,因此我带着我要努力学习的彩虹似的梦想前进,开始只是很美好。
再回首,想要弃梦那瞬间的初二
美好的时光总是过的那么快,不留痕迹,到了初二,新增了一门物理学科,又加重了学习,开始我是有昂扬向上的斗志,可是那只是三分钟热度罢了。
人到不同的阶段都会有不同的思想,初二是叛逆期的极点,叛逆曾经拐走多少站在悬崖边缘的纠结的孩子。我便也是那孩子之一。
那彩虹似的梦想已变成了无色的梦想,我在梦想里迷失了自我迷失了路。
再回首,重新拾梦再上色的初三
上了初三,源于学习的重要性,我心中强烈的高中梦把我的叛逆赶跑,我开始奋斗起来,不知不觉中,我多了一份理性的思想和成熟的心态。不再是初一时无忧无虑、也不是叛逆无知的初二,而是理性成熟的初三。
那无色的梦想我又重新上了色,它又是彩虹似的梦了,我也找到了自我和自信,找到了路。
彩虹在自己心中,梦想来自于内心的呐喊。
你有没有闭着眼睛走路的?小时候,我最喜欢做一些“自己和自己玩”的游戏,比如在放学途中,从校门口开始,专心踢一粒石子回家,或是计算火车进站的时间,远远地听到汽笛声一响,便开始从家门口“起跑”,看自己能不能在火车进站前赶上火车等等。
闭着眼睛走路,就是其中一种“自己和自己玩”的游戏。通常,我选择的是一条没有车也没有人的乡间小路,两旁都是稻田,“会动”的东西可能只有草丛里近视的大青蛙和神经质的、一碰就跳的蚱蜢,所以,绝对可以大胆地“瞎走”。
有一个暑假,我们每天上午都到学校补习——我们那时小学生的功课压力比现在还重!就拿暑假来说吧,五、六年级的学生,每天上午还得到学校上课,唯一的区别,就是可以不穿校服、鞋子,可以自由地穿便服和木屐。
我就是那个穿着木屐去学校补习的小学生。下课后,最高兴的一件事,就是把脚伸进校门边的小河里“荡一荡”,等经过景美戏院斜对面的那口井时,还要再继续用冰凉凉的井水把脚冲一冲,或者,干脆把自己弄得一头一脸一手的湿。
你一定能想象得到,那种感觉有多舒服!暖洋洋的太阳晒在湿湿的皮肤上,就像熨(yùn斗温柔地熨着一件皱皱的衣服,慢慢地,你可以感觉毛孔畅快地舒张了起来,水汽微微地蒸发了,身上散发着一股新鲜味儿。
我仰着脸,闭着眼,让太阳暖烘烘地晒着。这时候,眼前是一片猩红,而这一大片猩红里,又出现了一个会跑的小黑点。我闭着眼睛“看”着这个小黑点,小黑点开始逃走。我追着它,一会儿追到上面,一会儿追到下面,脚步也开始加快。我觉得自己快要跌倒了,赶快睁开眼睛,哈!直直的一条路,被我走歪了。
太阳光使人成为发酵的面包,身体逐渐膨胀,光裸的手臂也微微发烫。我甚至觉得有点像过年喝了妈妈酿的葡萄酒,脑子里甜晕晕的。
我试着把手平平地向左右两边伸直,像马戏团里走钢索的小丑。马戏团里走钢索的小丑手里不是都有一根平衡杆吗?我假装自己正在走着高空钢索,钢索下面,一只披着乱发的大嘴狮子正张着嘴,等着我掉进它的嘴里,成为它美味的午餐……
我想得紧张悬疑。眼见大狮子吃不到又香又嫩的小人肉了,脚下忽然一阵踉跄,不好!我跌进了什么黑洞,怎么软绵绵湿答答的?
原来,我走进了一堆绿油油的秧田里!老天,我的木屐!我叫了起来,木屐陷进烂泥团里,失踪了!
我焦急地弯下身子用手去摸,水汪汪一片浑浊的泥水,摸了半天,什么也没有。
“你在这儿干什么?”农场的老何远远走来,朝着我喊。
“我,”我满脸尴尬地看着自己的一双泥手,“我在找我的木屐。” “你的木屐?怎么会掉在田里?”
“我……”唉,怎么说他才会相信,我是因为玩闭眼睛游戏,才走进了秧田里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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