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没有想过自己会跟春运联系在一起,如今却两年都参加了,如果站在以前的我的角度,想想真的挺奇妙的,不过站在现在角度出发,一切都理所当然。不止一个人问过我,为什么上一年已参加过春运今年又参加?我自己也想过,原因主要有两个:第一是参加春运列车员作为一种勤工助学途径对我而言是有必要的,而且这个活动由学校参与,可信度强;第二是参加春运是有意义的,它不仅提供一个舞台给我锻炼社会实践的能力,让我从学校的象牙塔中走出来接触一下真实的社会,而且可以服务社会,尤其是为远方回家的人们提供服务。利人而利己之事,何乐而不为呢?
回家过年是中国人不变的追求,很多人一年都在外打拼,为的是什么,为的就是春节到来时能回家过一个好年,见见年迈的父母,看看长大的儿女,全家一起享受天伦之乐,一起迎接新的希望、新的开始,那是多么温馨之事,那是中国人共有的家庭观念,中国人把它凝聚成回家,春运就来临了。火车的乘务员,以及乘警、司机等,都应该是想回家过年的,但是由于工作的特殊,有可能很多年在别人倒数着新年脚步到来的时候,他们却离自己父母、妻儿很远很远,他们是不容易的。我们作为春运的学生工,体验一下思家感觉,也许会令我们更加珍惜自己家庭。
我父母是很赞同我参加这个活动的,不过他们也希望我能多一点回家,虽然他们嘴上没说,有时候还会讲:“你回家做什么呢?赚点钱体验一下生活也好!”但是,每次我回家时,他们总有一种流露脸上的喜悦,吃饭时会把一些肉夹到我碗中,其实我都看出来了。所以,如果出车回来有较多的休息时间,我都尽量回家。
如果不是参加春运列车员,我可能至今也没有乘过火车,没有出过广东省,没有见过伸手不见五指的隧道,没有看过崇山峻岭,还有那铁路沿边村庄的落后。我也不知道那算不算村庄,因为他们落居很分散,很多都是在山脚,土地很少水分,树木是萧条的。当火车停下时,铁路沿边的人们会对旅客售卖一些东西,大多少级是食品。这次去重庆我见过一位母亲和一个小女孩拿着一根很长的竹竿,上面穿过剪了半个的塑料瓶,放上一些鸡蛋,一块钱一个,这样伸到旅客的窗前,卖给乘客。一开始我还不知道他们干什么,觉得很奇怪,撑着竹竿,上边放着鸡蛋,后来才发现是卖给乘客的。不知为什么,我看着这种情境,有一种莫名的悲哀,尤其是看到那个小女孩,也许她还没读书,也许她没见过电脑,也许她也不知道卖鸡蛋的真正含义,但是她可能知道她需要这样做,因为她妈妈是这样做的。对比生活在广州的小孩子,那种差距是多么大。除了那个母女俩,还有很多人这样卖鸡蛋,不过我见到的都是一些妇女、儿童和一些老人。我国的不平衡发展、我国的贫富差距在铁路线上也能略见一斑。
在火车上能见到形形色色的人,有时候他们会问你是不是实习生,我总会回答自己是大学生,他们总会有点诧异。不过有时候想想,自己真的是个实习生,是在社会生活的实习生,通过春运这个实践舞台实习生活。
这次出车是跟自己学校华师学生在一起,有时候觉得人是那么奇妙,本来大家都不认识的,但是由于春运的安排,大家走在一起相逢相识,不需要太多的交谈就能熟悉起来,这可能跟火车这个特定的空间、春运这个特定的时间有关。大家一起组成一个车班就是一种缘分。
在两年出车的实践中,我严格遵守车队纪律,真诚服务乘客,上一年出车西安,今年夜走汉口,还套跑了株洲,做过餐车服务员,车厢的乘务员,上一年还担任了秦张线秦四组小组长。
总而言之,两年服务春运实践活动真的令我我受益匪浅,提高了我社会实践的能力,培养了我服务社会的意识,还有锻炼了我吃苦耐劳的精神,当然作为一项勤工助学活动也减轻了我家庭负担。
下一年春运我还会参加。
我生在秋日,我更爱秋叶,我喜欢看秋叶在空中旋转然后纷纷落下,那一刻,我心中充满喜悦……
小时候,我常住在农村奶奶家,奶奶每日干完活都会陪我玩儿,而爷爷每天去田里收拾庄稼.爷爷一回来我都会到窗口前喊爷爷,爷爷也会将这一天最开心的笑脸给我.
渐渐地,我长大了.爷爷家院里的大树落了一次叶.
步入小学,我回老家的时间也少了许多,只有寒暑假和春节才能回去一两次.我在老家的时间少了,而爷爷在外忙活的时间却越来越多了.爷爷希望多干活、多种田、多挣钱.爸爸也劝过爷爷随我们进城一起住,可爷爷说他喜欢乡下,喜欢乡村生活,因为那毕竟是他难舍的故土.爷爷秋收的时候就去“应聘”,帮别人家打枣儿、锄地,然后领会几十块钱的“工资”.每次回来总会给我买来一些不起眼的小食品,虽然只是一根糖葫芦、或是一包爆米花,但我心里还是暖暖的.每逢过年过节爷爷都会从同一个柜子里拿出同一个小盒子,打开同一把锁,然后从里面抽出一张红色的人民币给我.但我发现平日里爷爷奶奶却从不用那个盒子里的钱,每次买东西都是从茶盘底下的那些零钱中抽出一些.有一次我悄悄问奶奶,为什么不用盒子里的钱,每次都用那些碎零钱呢?奶奶说那是爷爷特地为我存的.爷爷家种了很多果树,有苹果树、梨树……爷爷每次都摘回来,精心挑选一番,把最红最大的苹果先给我,然后再精挑细选后装进纸箱给我带回家吃.自己却总是捡着坏的、小的吃.
流水匆匆,时光匆匆,爷爷家院里的大树悄悄的又落了一次叶.
初中学期,我几乎没有回过老家.也只是周末有时间匆匆的回去看一眼,然后又急匆匆的离开.从初二开学一直到现在我都没到爷爷家,也只是通上几次电话.在电话里爷爷对我说:“回来吧,秋收的苹果已经装好了箱了,回来尝尝吧!可想你们啦……”说到这儿,我眼圈红了,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儿.我截断了爷爷的话说:“爷爷,有时间我一定回去看您.”随后把电话交给了爸爸.
爷爷,我就如同大树,您就如同树叶,您为我付出了太多太多,叶黄了,您老了,您却依然在为我付出,就如秋叶飘落时也要为大树提供营养.虽然它不再有光泽,不在嫩绿,却依然是我心中最美的风景.也因为您我爱上了秋天,爱上了秋叶.
又是一年落叶时,爷爷,您还好吗?
不知道春运这个词,算不算得上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社会最有特色的一种社会现象。伴随着火车客运不提价政策的出台,春运这个伴随着城乡交流而产生的名词,在今年的春节前后,异常火爆起来。
我的家乡阜阳是全国著名的民工输出地,那些怀揣着美好梦想的人们,总是在春节前后蜂拥而至地汇集在这里,奔赴全国各地去追寻梦境中闪闪发光的财富。人潮汹涌中,那些还未洗去节日喜庆气氛的乡亲们,又肩扛象征着特定身份的蛇皮口袋,不约而至地奔向那条呼啸着前行的巨龙。带回来的满脸的荣耀和自豪,带出去的是殷切的期盼和祝福,争先恐后的身影中,谁也不肯将满心的疲惫与无奈抖落一丝一毫。
听说今年铁道部的高官们亲临现场指挥交通,我实在不知道这算不算得上贫瘠家乡的一种荣耀,每当电视镜头中出现熟悉的站名和汹涌着前行的人群时,一度麻木不仁的心中,总会渗出一丝挥之不去的苦楚,我实在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家乡以这样的一种名义被关注。
那些和我年龄相当的兄弟姐妹们,为了那几张少得可怜的钞票,心甘情愿地成为别人财富的创造者,把自己短暂的青春义无反顾地交付给迷茫得不知所终的远方。他们是最富活力的一群生命,但却没有一点本属于这个年龄的浪漫,他们是最弱的一群,只要一点不着边际的允诺,任何人都可以对他们颐指气使。有些人福了,衣锦还乡,成为同类中的\'主人;有些人伤了,带着满心的不甘,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梦想飘忽着远去;有些人死了,寂寞无声,永远留在那片原本与自己毫无干系的土地上,但成长起来的后来者依旧前赴后继地沿着他们凌乱的脚步前行,这种心甘情愿的悲壮每每想起总令人无限地心痛。
我曾经作为一名学生,夹杂在他们当中,随着摩肩接踵的人流去远方追寻自己的梦想,瘦小的躯干,承载着亲人们太多的希望,迷蒙的眼神,逾越这一片一片的虚无,不知道在何处栖息。民工流和学生流成为家乡人口流动中最为强劲的两支,不管哪一种都是以远方为方向,无论哪一种都是对地理意义上故乡的一种逃离。坐在奔驰的列车上,透过窗口看到低矮破旧的房屋和枯小赢弱的庄稼飞速地向身后消逝,驿动的心灵已经没有原本意义上的悲喜,只剩下一片不知所终的迷茫与飘渺,如同村口的那棵老树,突兀在原野间,任由那不知何处吹来的料峭寒风肆意摇摆瘦骨嶙峋的枝干。
记得一位高中的老师,在高考前谆谆地教导我们:能出本省就不要回来,能留在省城就不要回到地方。我知道这是他几十年人生的之谈,但畅想的同时总有一点高处不胜寒的悲凉。记得曾经看过我的一位老乡写的一篇叫做《每个人的故乡都在陷落》的文章,看似冰冷的笔触中,潜藏着对家乡无限和无奈的热爱。我必须坦承自己不是心若想事就成的天才,也不能写出那样逻辑严禁结构精巧的华章,但对家乡的隐忧是一样的,隐忧于对家乡父老乡亲苦难的无助,隐忧于守望家乡时满眼的贫瘠与凋零,隐忧于对家乡身不由己的逃离。
圣经上有洪水来临之前的逃离,那是以先知高瞻远瞩的预言作为前提的。同样是一种身不由己的境遇,但这种形成春运这种壮观的远行所形成的苦痛尤其来得真切,我们的洪水是什么呢?是家乡那种根深蒂固的贫困吗?我们的先知是谁呢?是远方如同肥皂泡般绚烂夺目的财富吗?我们的方舟是什么呢?是那列呼啸着远去的列车吗?义无反顾的逃离之后,满怀期待的人们能够找到自己丰衣足食的永生吗?
不管怎样,在人流熙攘的站台上,在春运这样一个特别的时刻,我还是要真挚地祝福我的父老乡亲、兄弟姐妹们好运,就像一篇文章中写到的那样:“是起点,但愿不是终点,是开始,但愿不是结束,是出发,归宿尚待寻求,是离散,欢聚当可期待……”
青瓦白墙,天井祠堂,我生在这样一个典型的南方家族里。随着父辈们纷纷外出发展,家族所能相聚的时间越来越少。但唯一不变的是,每年清明全族相聚,共同祭奠已故的爷爷奶奶,一尽儿孙的孝道。
绵绵的细雨笼罩着整片山林,遮蔽了爷爷奶奶的坟墓,却遮不住游子思念亲人的心。一大早,家族里的每个人都从不同的城市赶往乡下老家,大家总能心照不宣地同时到达。伯伯们在祠堂里点上几炷香,让妻子们张罗午饭,再驱车赶去祭奠那已故的双亲。
据大伯的说法,爷爷临走时说:“找一处地方埋了也好,或者把灵魂洒进河里也好。”但是伯伯们商量以后,还是决定在幽静的山林中,给爷爷找一个与花鸟相伴的`地方长眠。长眠地下,本是睡在哪里,都是睡在夜里的豁达,可是到了子女的心中,却是一份沉甸甸的孝心。从小到大受到的孝道教育告诉他们,要铭记“叶落归根”,更要让父亲体面离去做最后奉献。在父辈的心中,孝是一个家族的颜面,更是刻在心中的传统!
祭奠有一套烦琐的程序,摆盘,倒酒,烧纸,焚香,祷告,但父辈们都能分毫不差地做完。想必,他们之所以能如此连贯,不是后天的刻意学习,而是儿时父辈行为的耳濡目染。这是中国人言传身教。
我一直相信:泥土之所以能造就芳香,是因为有无数落叶烂在了土里.冬天的阳光将金色撒在了人的身上,感觉暖暖的.有个同学问过我喜欢的季节,我说,冬季.原因是冬天的阳光让人感到舒服.可我怕那同学会说我矫情.于是我说,因为冬天是梧桐落叶的季节.可没想到她还是说我矫情.
小时候,喜欢冬天是因为水果市场有满地的橘子,后来,便是因为冬天的阳光了---不是有个成语叫“冬日可爱”么?
踩着可人的阳光来学校.手里捏着一个金色的橘子---秋季是丰收的日子,冬天则是享受的季节---这种享受一直延伸到第二年春天.橘子散发出一阵阵诱人的芳香.可口而美丽的冬天呐!
阳光透过梧桐树,撒下的不是星星点点的光影,而是星星点点的黑影---那是寥寥无几的梧桐叶---梧桐内心的黑影.这些影子是会动的,一片叶子落下,影子便少一点.冬,就是让树叶猛地减少,直到光秃突的树枝在北风中渐渐颓废;春,则是让树叶猛地增加,直到茂密的树叶轻轻摇曳在冬风中.都很美.我忽然想起了一首诗:梧桐/落了/被雨水打湿的梧桐/成了透明的音符/飘向她的窗口/碰响了/那串/紫色的风铃/风铃的音乐/在空气中永不老去.梧桐,你如何舍得让自己的儿女死去?它们并没有死去的.北风已不再凛冽,梧桐树让风转告我.它们是在新生呐,虽则躯体改变了,但灵魂没变.只有舍得死,才有可能生.你记住,死灰也可复燃!
我似乎了悟了王海鸰的话:舍得,舍得.有舍必得.要得必舍.---倘若梧桐叶不死,又如何换得来一个崭新的春?春,其实是万物的重生呐---又一片梧桐叶落下来了.
夕阳将树影拉得老长,在树尖上还有两片树叶了.
曾经看过一篇文章,叫《最后的常春藤叶》.文中的女主人公琼珊用藤叶的减少来做生命的倒计时.由现在看来,冬天并不是生命的倒计时,而是新生命的开始.是春天开始的倒计时.
一片、两片,梧桐叶掉光了.我捏着橘子向夕阳的反方向走去---我不敢面对夕阳.忽地,一阵带着暖意的风向我拂来.呵,东风来了.
又是梧桐落叶时.
春天就要来了.
这两天不断的收到来自各人各方的祝贺:冬至、平安夜、圣诞节
似乎每到年末,就只张罗着过节了。
其中一项就是,发短信,送祝福。为了达到简便快捷又能极大的覆盖范围,于是乎:群发。
我很少群发短信,若有,必是通知事情。
因为心里会有一个想法:真正发自内心的祝福,是要真的是自己的才最好,送给自己最想要祝福的人,不是应该从头到尾都只属于自己和那个他吗?
所以,有些事情,只有两个人知道。
有些秘密,只能告诉一个人。
又冬至了。
这天昼最短夜最长。
过罢冬至,夜就会越来越短天就会越来越长;
老人们说冬至交九,意味着数九寒天的到来,
边说边念数九歌:“一九二九不出手,三九四九冰上走;五九六九,沿河看柳;七九河开,八九雁来;九九加一九,耕牛遍地走”;母亲说冬至小年下,早早地盘好了饺子馅,等着儿女们回家来吃,还一本正经地对孙男嫡女们说:“冬至吃顿饺,不冻耳朵不冻手。”一大家人围坐在一起,男人们坐着聊天,女人们则有的擀皮、有的包馅、有的看锅、有的调汤,幸福的滋味在饺子的热气中流淌,温馨的感觉在舒心的笑脸中弥漫。“宁穷一年,不穷一节”,他们在这属于自己的节日里吃饺子,胖嘟嘟的饺子在锅里翻滚,好像是蓬勃而充满希望的生活……
曾经冬至的那顿饺子,曾经那样吸引着人的味蕾,曾经那样使人期盼渴望。现在饺子已成了家常便饭,冬至也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取而代之的是舶来的圣诞节。走在街上,满眼都是圣诞节的气息,冬至在这份华彩喧嚣的掩盖下越发无人问津了。唯恨昼长,忍见冬至清冷?尤苦夜短,细数过往美好。这样的冬季这样的节,谁为你包一碗香喷喷的饺子?这样的冬至这样的夜,谁为你泡一杯暖融融的清茶?寒夜中谁替你掖紧被角?冷风中谁给你披上薄衫?寂寞时谁听你低吟浅唱?悲戚时谁逗你开怀一笑?
又冬至了,今夜最长。幸好从明天开始,日渐长一丝,夜渐短一分,仿佛于晦暗中得遇君子,仿佛是飘摇中得遇贵人,这份欢喜一天天地积攒,直至九尽春回……
冬至是十分重要的节气,也是中华民族的一个传统节日,冬至俗称“冬节”、“长至节”、“亚岁”等。从冬至开始,进入一年中最冷的时候。
从冬至开始,同学们可以写作九九消寒图,在九九八十一里,每天画一笔,直到八十一天之后,消寒图制作完成,是个很好的文字游戏。
在古代,在冬至这一天会举行祭祀活动,以祈求明年风调雨顺。明清时期,冬至的“祭天大典”在天坛举行。最后一个到天坛祭天的人是袁士凯,1914年12月23日,当时任民国大总统袁世凯携内阁成员在天坛圜丘举行了中国历史上最后一次祭天典礼。袁世凯死后,民国政府停止举行祭天典礼,绵延中国历史长达三千多年的国家祭祀也就此终止了。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