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缕阳光透过窗帘洒进窗户,照在我的脸上,小鸟站在枝头,一蹦一跳地唱着愉悦的歌,在这样宁静祥和的日子里,我战胜了与天气截然相反的一种心情———恐惧。在这天,我学会了很多,也懂得了很多。
早上吃完早餐,我们一家三口一起去杭州乐园游玩,因为我是“爱写作的狮子”的种子会员,所以我能免费进入杭州乐园,那一刻,有种莫名的自豪。
我们一起进入杭州乐园后,我们先去玩了些并不是很刺激的项目,用来热身,当然,妈妈例外,因为她可不敢玩这些刺激的项目,于是,我们的“后勤”就由她来担当啦!热身后,我们准备前往最惊险刺激的一个项目———翻滚过山车。
到了翻滚过山车项目场地外面,“哇塞”!好长好长的队伍!每一次只能放十六个人进去,这样一来,岂不是所有时间都花在排队上了!这也太不划算了!于是,就让“后勤”妈妈排着队,我和爸爸先去玩了一个别的`项目,再回来的时候,我惊喜地发现人少了下去一大半,我欣喜若狂,拉着爸爸赶紧到妈妈那里排队。
我们前面还有两组人,可是看到从过山车上下来的人哭泣的哭泣,头晕的头晕,甚至还有呕吐的,我不禁有些害怕起来,轮到我们的时候,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天哪!这也太可怕了!我会不会也这样呢?”,爸爸看了我一眼,好像也猜到我的心思,他拉着我的手说:,“很多事情只有自己尝试过,才能对自己有更深的了解,一直以来你是勇敢的孩子,深呼吸,然后大叫起来能够缓解紧张情绪,相信你能行的!”,听到爸爸这么说心里稍微放松了点,等到过山车到我们跟前后,顺从地跟着爸爸上了车。我的心跳加速了,心想:“如果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来坐过山车呢!但爸爸也说的对,事情不经历怎么能知道是什么体验呢”
“游客们,欢迎来到……不要紧张,我们游戏马上就要开始了!”音响里传来了播音员甜美动听的声音,我也决定放弃挣扎,勇敢接受这次挑战,“呜呜呜……”,过山车启动了,我闭上双眼,感受这凉风的“凉爽”,渐渐地,感觉身体在加速,我尖叫起来,旁边传来的“啊———啊———”的尖叫声此起彼伏,突然,过山车在爬高,慢慢减速,甚至停了下来,我睁眼一看,发现我们已经到了悬在最高点!好像意识到马上会掉下去的感觉,我吓得立马又闭上眼睛,果然,没过多久,我就明显地感觉到自己在下坠,我紧紧握住把手,大声尖叫起来,但是,没过多久,这种压迫的恐惧感竟然消失了!我睁开眼睛,发现手心全是汗!但现在感觉没有那么害怕了,反而去欣赏天旋地转的那种不一样的景观,心情有种愉悦的刺激,好嗨哦!
很快,过山车就到站了,我竟然有种依依不舍的感觉,真是太完美了,战胜了恐惧后感觉很有快感,也很充实,真是一次不错的经历啊!
从开始的恐惧,到后来的愉悦,这种感觉好像再来一次,曾经书上看到一句话“恐惧是你的心魔”,这一句话一点也没错,只有战胜自己的心魔,会迎来自己的胜利愉悦,让我们携手同行,让明日的阳光更加灿烂而美好!
记得在我七岁时,那时晚上睡觉总是有噩梦伴随着我。让我感觉”死神”在我头上转来转去,总会被吓醒。
那段时间是一段可怕的回记。爷爷在那时永远离开了我。在我记忆里,爷爷总是板着一张严肃的脸,好像我和他是仇人一样,但是爷爷非常喜欢我,有好吃的总会留给我。可是那天莫名其妙的被爸爸接到爷爷家去,爷爷身旁站着大姑和小叔,我走到面前爷爷对我笑了笑,当时我还沉浸在笑容当中,只听声”爸”“爸”夹杂着哭喊声。
爷爷永远闭上了眼睛。这也是我开始对死亡产生的最初认识。后来家里亲戚陆续而来,大家湿润的眼睛和不停移动的身躯在眼前晃来晃去,奶奶哭喊着,双眼红肿,我在旁边劝着她,她一点也听不进去,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你为啥要丢下我一人,在这个世上受罪啊!”
这难道就是死亡的痛苦吗?
也许这才是我噩梦的开始吧!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不容易睡着了,看见爷爷对我笑的画面又浮现了。我感觉有一个人在靠近我,并慢慢地坐在我的床边,这时,我的潜意识告诉我,我的手在动,我被吓出一身冷汗,我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果然有一个人握着我的手,那个人竟然是妈妈。
后来,又有一个梦,算不上是噩梦,那场梦是爷爷托给我的。爷爷和蔼地对我说:”孩子你长大了,你奶奶年龄也大了,你一定要好好照顾你奶奶,不要让她在伤心了。”这一场梦让我睡得很香。从这以后,爷爷的笑容也会浮现在眼前,让我看出了爷爷并不严肃,而是一位特别细心和温暖的人。
从此以后,我对“死亡”的理解只是肉体的离去,而对亲近的人来说他永远都没有离开过。
我,是一台电话。我被放在了客厅的桌子上。
我对我的主人十分有用,因为主人每天都要煲上好几个小时的电话粥,他对我爱不释手。
可是,我的命运在发生了转变。这一年,非典肆虐世界,人们一片恐慌。我的主人也是这样,对非典十分恐惧,谁要是说了个“非”字,他准会发半天抖。
一天,他的一个老朋友又给他来电话了,我朝天大喊:“零零……喂!零零……接电话了!零零……”主人跑来拎起话筒聊了起来。因为害怕非典,主人这几天连门都基本不出,所以一接到我的召唤,他就分外高兴,敞开了聊。
可是,当他听到对方的.声音时,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他问对方:“你……怎么了……”“哦,我干咳、发热、全身酸痛,你说我这是怎么了?呵呵。”主人喉咙里挤出一丝怪异的声音,“啪”的一声,使劲地把我给挂上了,我好疼啊!主人可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我哪!我好委屈……
主人在一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一边在焦急不安的念叨着:“非典……非典……电话传染非典怎么办……非典……”突然,他停下踱步,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向我走来。
主人猛的一下把我的线拔了,吓了我一跳。他望着手中被拔下的线,长舒了一口气:“啊……这下好了,不用怕非典了!”主人在那儿高兴地说着,我只能无助地望着他……
其实,非典型性肺炎并不像我主人想象得那么可怕无视非典的危险固然可怕,但对非典的过度恐惧才是最可怕的,它会让没有非典的人患上比非典可怕十倍的“病”。只有了解非典,再加上我们的众志成城,才能永远对sars说:“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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