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了,老师捧着试卷走进了教室,对我们说:“期中试卷已经批好了。”我听了,心里紧张极了,心“突突”地跳着。教室里静得出奇,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也能听见。我想:“这次能考好吗?能考几分呢?回去又要皮带炒肉丝了……”一连串的问题总是从我脑中闪出来。我心里像开水一样在翻滚。我坐也坐不住了,真想从教师那里把我的试卷夺过来,看看到底错在了哪里?
过了一会儿,老师开始报90分以上同学的名字。我耐心地等待着,希望能报到我的名字。马上快要报完了,还是没有我的名字。这下我可急了。试卷被教师报完了,教师又说:“90分以上的一共是12个。”没报到我的名字,顿时我就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心里十分难过。
老师把试卷发下来后,我一看试卷原来是88、5分,心想:我怎么会考了这么一点儿呢?我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钻进去大哭一场。坐在我旁边的同学伸长脖子向前张望。有的同学在窃窃私语,交头接耳;有的同学则向别人询问这,询问那;还有的同学愁眉苦脸地望着自己的试卷。我又低下头看了看那鲜红的分数,真恨自己没有好好检查。
就在这时老师调整了一下喉咙,意味深长地对我们说:“同学们,这次期中是对你们半个学期的总结,如果这次考得不理想,希望你们在今后的日子里加倍努力,总之,你们要记住一句话: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
听了老师的一番话,我感慨万千。
每个人都有记忆。不过,有些渐渐淡出,有些却能刻入内心深处,温暖人心。
绍兴的夏天可谓是一个大火炉,就算与十个太阳相比,也不夸张。正巧是周末,难得有空,妈妈便带我去逛街,自己却躲进店里乘凉,却将我“落”在外头。头上的太阳爬着,不久便慢悠悠地爬上了顶空。我头上的汗水也随之聚集,瞟看四周,竟看见有一位环卫工人在扫地;闲而无趣,便不自觉去看。
他戴着一顶橙色的帽子,白发之中藏着少许黑发,不算多。汗水湿透了后背,将他的上衣紧贴着,显得很瘦。他用干枯的手握着一把破旧的扫帚,用力地打扫着来自大树的“垃圾”。我留心注意到他已经扫了有一时了,又见路旁微微较大的落叶堆,零零散散地,静静的躺在那。
四周无车,怕是因为热,不敢出来了罢;蝉的叫声使人心烦气躁,空气中四溢着一种闷重感……
突然,不知从何处冲出一辆轿车,它的速度十分的快,在骄阳猛烈的照射下,好似一颗“慧星”一般托着银白色的彗尾,可出乎意料的是,这颗势不可挡的“彗星”在临近街道出缓缓地停下,停得很小心,怕撞到什么。这便引起我的好奇心,就凑过去,一探究竟。这辆车开得很慢,可以想象一下,四周无人,他大可一踩油门,飞驰而过。司机开的格外小心,仔细瞧,这辆车在躲闪着什么?是落叶堆,是那些环卫工人扫出来的落叶。原来,司机在躲开这些,怕将工人的劳动成果冲散,怪不得他一直那么慢,那么小心。待到车辆开出以后,车又快了起来,像是刚刚有什么东西在压制这它。不久,便消失在路的“尽头”只留下环卫工人充满谢意的笑容。
望着轿车远去的身影,泪水和汗水杂交着,顺流而下。比起世上所谓的那些“温暖的人”,他们又何谈温暖?一件小事却能印出一个人的内心深处,印出别致的温暖。无时无刻的温暖。
时间在悄然流失,但那一刻的温暖却早已深深地烙印在我的心里。因为有“他们”,所以难忘那一刻的温暖!
有一次,我去参加一位阿姨的婚礼。
吃到半中央,大家突然停了下来,紧接着司仪说开始抽奖活动。这时,一个强烈的念头从心里冒出来,上次我中了一个二等奖,这次会不会中一等奖呢?只听司仪简单地介绍着抽奖规则:“先将大家和新郎新娘拍过的照片存入电脑,然后再开始转动,最后中奖的照片传到大屏幕上……”
过了一会,三等奖和二等奖都抽好了,全都没有我。最后一个一等奖开始转动了,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起来,甚至连血液都凝固了。就在快要停止的一刹那,我立马闭上双眼,紧张地用手蒙着脸,心想:这下完了,看来我的希望要落空了。可就在这时候,我听见爸爸兴奋地叫了一声:“是我们!”我立刻睁开眼睛,抬头一看,啊,真是我们!
爸爸自豪地带我上台领奖,可领奖并没有想象得简单。我们刚拿到奖品,司仪就说要表演。我看到爸爸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仿佛一下子变成了一尊雕塑。我低下头想了一会儿,接着就爽快地答应:“我来吧!”伴随着台下热烈的掌声,我唱起了《飞得更高》:“生命就像一条大河,时而宁静,时而疯狂……”虽然那首歌唱得不是很好,但是台下的掌声却从未停息。我知道,这是大家在鼓励我,这种鼓励让我更加自信。
此后,每当我遇到困难,耳边似乎就会响起一阵连绵不绝的掌声,仿佛总有人在暗地里鼓励着我不断向前。我想,那一刻已深深地印在我的心里。
我与父亲如同两个陌生人,互不干扰,互不往来,一天也说不上一句话。
“叮叮叮叮”放学铃声欢快的响起来,我们就像一群渴望自由的小鸟,极快地冲出了教室,跨出校门,抬头一看,天色越来越暗,不好,要下雨了,赶紧走。
不出我所料,过了一会儿,天上乌云密布,滚滚黑云像赶集似的一个劲地压向低空,狂风似魔鬼般地怒吼不止,路边的小树被吹弯了腰,不一会儿,豆粒大的雨点迎面向我滴打而来,很疼很疼,此时我已睁不开双眼,只能用手护着我的脸和书包,慢慢地行走着。
到家时,我早已被淋成了落汤鸡,身上的水拧干足足有三桶,匆匆地洗漱之后就立马钻进了被窝,就连被窝我也觉得很冰凉,全身打着寒颤,到了半夜,北风呼啸,雨点敲打着窗户,好冷好冷,我紧紧地缩在被子里,全身都在发抖,在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我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门开了,我揉开朦胧的睡眼,原来是父亲,我头疼极了,于是又闭上了眼,父亲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发烧了,用体温计一量39度,父亲小声地嘟囔着:“这孩子,都发高烧了”,这下可急坏了父亲,他和妈妈商量着,最终决定由父亲背我上医院,我嘟起了嘴,为什么不是妈妈送我啊!
出发了,我和父亲一直沉默不语,四周寂静的可怕,偶尔有一两滴水珠落在地面上,发出嘀嗒的声音,雨早已停了,可是路上的水还没干,我四周张望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一个东西,他白的可怕,很显眼,他就是父亲的白头发呀!我才意识到父亲已经老了,此时水已漫湿了父亲的裤脚,水很深,父亲走的很吃力,我和他毕竟是父女,以前我对他的认识全都改变了,我才发现父亲时时刻刻都在关心我,原来他是怕我坐车时摔倒,他决定背着我,原来他并不是不爱我的,原来原来……这一切都怪我,是我太任性了,我不该这样误解他,只怪我发现的太晚了,现在才发现,父亲老了!
那一刻,我爬在父亲的背上,眼角湿润,我知道这不是雨水……
总会想起那令人难怎的那一刻:母亲在静谧的夜晚小心翼翼地为我掖被子。这时,我内心允满感激。
那晚,月光如水。距离期末考只有三天了,我在挑灯夜战,复习备考;母亲却在旁边一直陪着。
家里的老式座钟已经敲响了十一声。我不觉望向天空,白玉盘似的大圆月,周边镶嵌着一颗颗闪亮的小钻石。母亲还在旁边一直看着我,早已按捺不住,于是她走过来,轻声告诉我:已经很晚了,别太累了!这样对身体不好。快去睡觉吧。在母亲一再催促下,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慢慢地走向房间,犹如睡眠不足的小绵羊,跌跌撞撞地走去。
我大力地推开门,望着和平常不一样的床,疲劳的身体直接躺在上面。哇!真舒服!于是静静地躺着或许是今天看的书大多了心里有点乱,一下难以入睡。
睡不着,我便看着窗外美丽的风景。大约一性香时间,门忽然吱嘎一声,细微的声响从寂静的房间中传出,一束微上的黄白光射入房间,照亮房间里的黑暗。
我一惊,怎么回事?难道是妈妈来了?不行,不能让母亲发现我还没睡!于是,我迅速地把被子蒙在头上,假装睡觉。
正在我心绪杂乱时,门轻轻地被推开,一道柔和的光亮,溜进房间。随之妈妈轻手轻脚地走来,没想到碰到了一个我乱扔的牛奶瓶子,情急之下竟迅速拿住,长舒一口气。我感觉到她在慢慢靠近,心里紧张极了。母亲走到我的床旁边,小声嗔怪:臭小子,睡觉还是不老实,又蹬被子了!于是右手轻轻地捏起被子的一角,慢慢地拉着盖到我的脖子,然后喃喃自语:孩子,妈妈不是不让你学习,只是担心你的身体吃不消,本来你就体弱。我听了,心里好似有一股温暖的力量直渗入我的心头,母亲看了我一会儿后又蹑手蹑脚地离开房间。
然而从这一刻,我才明白,母亲每个晚上都会来到我的房间。回到现实,那一刻的细节还烙在我脑海,令我总会想起,日久弥新,便永远地盛放在记忆深处,觉得那一刻静谧的不只是夜晚,还有深厚的母爱。
这时,我睡意全无,干脆坐起来,望向窗外,皎洁的月光照射在大地上,月光如水,正默默地驱逐黑暗,柔和的月色中万物自然生长。我看着这方景象,不禁联想到母亲,母亲不也默默的关爱我吗?
每次身心疲惫时,我总会想起那一刻:母亲在那静谧的夜晚,细微的动作,让我感动不已,也让我时时刻刻享受这份母爱,奋发图强。
一天早上,我准备去上学,忽然妈妈叫住我,给我一把墨绿色的伞,“带上伞,今天有雨。”我接过伞,仔细看了看,心里如同被什么戳了一下,猛的一颤。
记得那是一个下午,我坐在补习班的教室里。那天,班里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人,教室里显得无比空旷。快下课的时候,窗外本来天蓝色的天空,忽然下沉了好几个色调,变成了一种令人压抑的灰色。不久后我便听见,哗哗的声音,那是雨水与大地碰撞的声音。原本空旷的教室,一下子被雨声填满了,声音顺着墙壁飘进我的脑子里,谁会知道今天下雨呢?
我站在门口的屋檐下,呆呆地望着雨滴在眼前一滴一滴的落下。快半个小时了,雨却越下越大,丝毫没有要停止的意思。这时,一位举着伞的老人站到了我身边,她似乎比我更加焦急,时不时的向大门里望望,她大概在等人吧。我注意到她的左手上提了一把墨绿色的伞。她也注意到了我,她问:“你没带伞吗?”我无奈的点了点头。她没再说什么,轻轻地把目光又转回了大门里还亮着光的教室。又过了不知多久,我再也等不下去了,我戴上了帽子,握紧公交卡,冲进了雨中,却突然听见身后嘶哑的喊声:“小姑娘,等一下!”我停下了脚步,看见那位老人匆匆忙忙的跑过来,将那把墨绿色的伞递给我:“你这么跑回去,会感冒的,你打着这把伞回家吧。”我愣了一下,很快就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把伞给我,她和她的孩子怎么回家呢?她好像看懂了我的心思:“没事儿,我孙子挺小的,我们打一把伞就够了。”我忙谢过她,接过了伞。
我没走多远,一个男孩从大门里走了出来,那是一个比老人还高一头的胖男孩,两个人在那把小小的伞下,显得十分拥挤。
后来我再也没见过他们,于是那把伞就留在了我家。每当看到它,我的心里就如同照进了一束阳光,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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