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能回到从前,我很想回到和母亲在一起的日子。晚上,我坐在窗前,凝视着夜晚的景色,思绪不知不觉回到了从前。
我依然像往常一样坐在窗前。这时,母亲走了过来,说:“听说,北海的菊花开了,我推你去看看吧!”“好呀!”我爽快地答应了。忘记了瘫痪带来的痛苦,同母亲一起去北海看菊花。黄色的花淡雅,白色的花圣洁,紫红色的花热烈而深沉。看着地上的杨树花,回忆起小时候,淘气的我非说那杨树花是毛毛虫,跑着,一脚踩扁一个。如今的我已失去了青春该有的活力。我捡起一朵杨树花,我好像包在花里的种子,被母亲庞大的身躯包裹着,保护着。品尝着“仿膳”里的豌豆黄,童年的暖意在口中回荡。
“照顾一下母亲吧!”我不禁这样想到。从此,我晚上常到母亲的房间,看她是否盖好了被子,却看到了母亲翻来覆去的样子,我于是问母亲怎么了,母亲说:“没事,只是睡不着。”从母亲的语气中,我隐约觉得话里隐藏着什么。一天,我刚从母亲房间里出来,就看到了妹妹,她的脸上淌着两行泪水。我有些诧异,便开始询问情况,妹妹带着哭腔说:“母亲得了可怕的肝癌,她半夜经常疼得翻来覆去睡不着觉,这可怎么办?”我的喉咙瞬间像卡了什么东西一样,顿时说不出话来。肝癌!那岂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痛苦!我能想象出母亲在床上翻来覆去时她那痛苦的表情以及那令人揪心的***。我于是疯狂地查找各种关于可以治肝癌的方子,却皆以失败告终。我和妹妹只好把母亲送去医院,但医院对这种病也束手无策。
母亲临终前,我紧握着母亲的手,眼里含满泪水,哭着说:“母亲,我一定会把自己和妹妹照顾好,我也会坚持自己的梦想,我一定会写出天下最美的文章给您看!”母亲看着我,笑着点点头,然后闭上了眼。她走了,走的很安详,没有留下一点遗憾。
“哥,该吃晚饭啦!”妹妹的呼唤让我回过了神。我已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窗外,皎洁的月光下,我仿佛看到了母亲微笑的脸庞。
我连忙劝阻母亲,说燕子从南方飞过来,漂泊无依,还是让它们在我们家安家吧。母亲将竹竿放下来,盯着脏兮兮的屋檐。我望着远去的燕子,猜想它们受了惊吓,可能不再回来。它们会另寻一处筑巢。
第二天清晨两只燕子又飞了回来。它们唧唧叫着,将我从睡梦里吵醒。我看到它们在空中翩然飞舞,喙上衔着细泥和树枝。它们扑棱着翅膀,将细泥和树枝一点一点的粘在屋檐。它们一天在屋檐下来来去去,燕巢也越来越大。整个燕巢口窄腹大,像个葫芦。燕子衔着杂草,到巢口的时候敛羽收尾,倏然而入。那些杂草是它们的床铺,那些树枝是它们的家具。新家布置妥当,它们开始甜甜美美的过日子。
不久燕巢里多出几只乳燕,到了暮春时节屋檐上常常聚集着五六只小燕子。它们啁啾不息,频频欲飞。每当我走近的'时候它们泰然自若,从不怕人。到了初夏,当家人在庭院里闲坐的时候,它们常常飞掠过来,落在木桌子上,或者落在我们的身上。
深秋的时候家里的燕子消失了。母亲说它们飞越万水千山到南方过冬了。第二年春天它们又来了,仍然在屋檐下飞来飞去。它们秋去春来,一年又一年,时空在悄悄地变换。
长大后我生活在城市里,像一只燕子寄居在城市的屋檐下。在城市的天空上根本看不到飞翔的燕子,也听不到呢喃的燕语。我总是想起故乡的燕子。现在已是暖春时节,故乡的屋檐下恐怕已经落满了燕子。
匆匆岁月,留下痕迹。怀念有你的日子,可你在何方?
那年,我五岁。你的黑发中夹杂着几根耀眼的银丝,脸上出现了明显的老年斑。老院里的槐树开花了,空气中弥漫着槐花的香气和泥土的清新。淘气的我,生性爱玩。你是一名教师,当然最擅长“之乎者也”,可那时的我却偏偏不喜欢它。每当你叫我读古诗时,就会看到我三下两下地窜到树上,你的老身板却怎么也上不来。任凭你怎么叫,我就是不下来,无奈的你摇头离去。我再悄悄地溜进自己的房间。
那年,我十岁。你已满头白发,岁月侵蚀着你,腰也渐渐弯曲,再也挺不起来,粗糙的大手上有许多被针扎的小孔儿。老院里,那棵槐树不知在何时被人用利器划出了许多道,我得知你生病的消息后,却不曾送去半语关心。你每星期都会向家里打电话,而我却总是急急忙忙地挂掉,只留下你的老年手机孤独的“咚—咚—”声。竟不曾发现你的声音越来越沙哑,说起话来越来越费劲。
那年,我十二岁。再回老院,那棵伴我成长的槐树被人无情的砍倒,一声巨响重重地躺在地上,这里将变成高楼大厦。不久,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一梦惊醒后,你便从我的生活中消失了。我是多么后悔啊!后悔自己在你最需要人陪伴时没有送去一句关心;我是多么懊恼啊!懊恼自己长这么大竟没有对你尽一份孝;我是多么自责啊!自责自己在你离开之际没有喊你一声“爷爷”。
春去秋来,花开花落,尘归尘,土归土,多少个日日夜夜过去了,我早已习惯没有你的日子,可你何曾知道没有你的陪伴我是多么孤独。
时光飞逝,今年我正值十三,风华正茂,却少了你的陪伴。情到深处,也只能怀念有你的日子。
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念门前那朵小小的不知名的小花盛开的时候的?我不记得了,只记得它小心翼翼的张开怀抱,给予我的震撼。
那一年春天寒得紧,让人嗅不到春的气息,一切显得毫无生气,看来春天迟到了。
又过了几日天气逐渐暖了!正值早春季节!正是花争奇斗艳之时。玉兰树上叶子还未长出而晶莹洁白香气袭人的玉兰就在枝头怒放了。花朵大而丰满,像是一个个高举向天空的白玉碗,美得动人。门前空地上的杜鹃也开了它不愧为“花中西施”。花儿呈宽钟状由深紫色向上渐变为粉红色,娇艳美丽,像极了一个少女,娇羞美丽惹,令人喜爱。那一日在门前发现了一株植物,看起来是株野花。叶子铺在地面上,每一片叶子像是不完整的鸟儿的正羽。花梗挺直腰杆,花儿还未开,还紧紧地被带有深绿色线毛的芽苞‘保护’着。当然我并不喜欢它,它既不美艳又落后于其他的花,唯一的印象,就是“赏之无味,除之可惜”。
夜幕降临,茫茫太空,默然无语地注视下界越发显出它的高深莫测,微微闪烁一股淡雅醉人的香气随着那温馨而生动的春的气息轻捷的跃进小院,涌进我的鼻腔。那是带有一丝丝甜腻的气息。我寻着味道来到小院门口,噢!是那朵小花。花朵从花苞中绽出,紫罗兰色的花瓣,深紫色的花蕊,宝石般的花朵凝望着寂静的黑夜,它犹如婴儿的眼睛,懂得微笑,愤慨,悲伤和喜悦。那是人类的最初情感纯洁又毫无杂质。一阵风儿轻摆它,是它的香气更加淳厚……
也许我们可以并不美丽,也可远落它人但一定要暗蓄力量,等绽放一刻,你将听到全世界为你惊叹!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间我快小学毕业了。周末我写完作业翻起了留言册,一个熟悉的名字出现在我的眼前,她就是我的同桌。
我们二年级坐在一起时,还都很幼稚,什么也不懂,所以我们玩得十分友好。经常是她没有带削笔刀,我把我的削笔刀借给她,我没带橡皮,她总是二话不说就把橡皮给了我。那时候我们无论对方需要什么,只要自己有,就一定会毫无保留地借给对方,从不求对方怎么回报,只把这看作是一份十分平常的助人为乐而已。
到了六年级时,我们又坐在了一起。或许是命中注定,也或许是随机抽取。我语文好,她数学好,后面的同学经常说我们是“双剑合璧,天下无敌。”但是这一次我们做同桌可没有二年级时的和睦相处了,虽然说我们没有像后面那几排同学一样大打出手,但也是每天都会有唇枪舌战。
就比如今天,后面的那位同学点了一下说:“喊一下你的同桌。”我顺手拍了一下同桌,又用手指了指后面的那位同学。可我同桌以她那视力硬是没有看到我后面的那个同学的手势,她向我吼道:“你打我干什么?找我有事吗?”“他喊你。”我用手指了指后面的同学。“下次别再拍我了,让他直接喊我就行,你力气这么大,你是猪吗?”“你才是猪!”一阵争吵过后,我们谁也不理谁了。可是一分钟过后我同桌又凑了过来:“唉,同桌,刚才是我不对,我错了,对不起,麻烦你告诉我这一题怎么做好吗?”
留言上她写着:祝你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开开心心每一天!
是的,小学生活怎么会没有争吵?不过,我相信阳光总在风雨后。你体会过吗?
说句实话,我在这四天半的假期里我过得并不愉快。带回来的作业始终都没有翻开过,都死死地尘封在了桌子上了。我所做的只不过是上上网、睡睡觉罢了。等我从网上、梦中醒过来的时候,时间到了又该去学校了。
我并不清楚时间是过的何等的快。我也没能意识到现在已经是秋天了。当我回家的那天路过一棵树的时候,天刮起了风,吹着落叶纷飞。我才突然意识到已经是秋天了。我曾经一度不喜欢秋天,甚至憎恨自己出生在秋天。因为秋天总给人凄凉的景象。每到秋天又改回到学校去了,与朋友都很难见到了。就连中秋节也是在秋天。
在家呆久了,头也有些痛,想睡觉好好休息。可是怎么也睡不着,最后不得不出去走走。没能找到朋友,但也不想回家。我在路上走了不久,然后寻着童年的足迹来到那条曾经游过泳、钓过鱼的河。
多年没有来到这里了,这里发生了变化,陌生了。我还清晰的记得在某个位置于同年的伙伴一起游过泳。一直忘不掉这样的场面。可惜,我至今都没能学会游泳,这是个遗憾。当我快要学会时,秋天就来了。等到第二年夏天,我早已忘记怎么游泳了。就这样年复一年,我已长大。对面的那块大石头曾是我和他钓鱼的地方,那年的夏天我们在那什么也没钓到。就在那里晒了一个下午的太阳。自从那次以后,我们就再也没见面了,他去了一所离我很远的学校读书去了……独自一人来到这里,不禁让我想起了初三那一段生活。初三是我开始变化的一年,从那开始,我便在那紧张中疯狂起来。我和同桌可以在上课时一起睡觉、一起吃东西、一起谩骂英语老师……不过,我们并没有无心想学、整天无所事事。我们约定最起码要考个最烂的学校读。而今,我们没能在一个学校,从中考后再也没有联系了。我想感谢他,是他陪我走过了那一段艰苦的岁月。
……
转眼间太阳已经落山。我也回家去了,夕阳将我的影子拉得老长,我不时回头看看那快消失的夕阳。在这个傍晚,我一直怀念我们过去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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