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思索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在中国,春节是最隆重的节日,是中国人最喜欢的节日呢?后来,想了很久,我终于想明白了,人们看重的是春节的这种氛围,团圆的氛围,热闹的氛围,好玩的氛围。大家都辛苦了一年,好不容易聚到一起,一家人在一起聊聊天,吃个团圆饭,看看春节联欢晚会,谈谈工作,谈谈学习,谈谈家庭,小孩子穿上崭新的衣服,去放鞭炮,点烟花,给长辈们拜年赚压岁钱。传说除夕夜有叫“年”的怪兽,许多人还会整夜不睡,这种习俗叫做守岁。过年的时候,人们总有一种温馨幸福的感觉。
过年固然好,可是,春节又将至,大街小巷张灯结彩,我却发现,近年来年味儿越来越淡了。似乎过年能让我们高兴高兴的,就只剩下穿穿新衣服,赚点压岁钱了。春节不再是令人人都欣喜若狂的节日,成了给幼年的小孩子们乐一乐,玩一玩的日子。
过年领着5岁的表弟去玩,走在街上,他东瞅瞅,西看看,好像什么都是很新鲜的样子,一会儿要去买氢气球,一会儿又要去游乐场玩,还有广场许多小吃也令小家伙垂涎三尺,吵着嚷着要买这买那。玩一次旋转木马能让他高兴很长时间,买一盒炮来放,能把他吓得躲在我身后不敢露面。看到广场有漂亮的花灯,拉着我的手就往广场跑,要去看花灯。叔叔给了他二十元钱零花,他激动得一蹦三尺高,喊着:“耶,爸爸给我钱了,我有钱了。我们去买好吃的!”可是,相比之下,我这个姐姐就显然成了个陪玩人士。对我来说,氢气球已经不再是我可以玩的东西,去游乐场也只是高兴一小会儿而已,广场的小吃都吃的腻了。陪着表弟去玩旋转木马,看到都是一群小孩子,似乎旋转木马也只是童年时代美好的梦了,去看花灯,花灯也只能图个漂亮,去放炮,放炮不过是噼里啪啦响几声罢了。至于表弟对二十元零花钱的热情,我就更是没有了,表弟才5岁,没人一次性给过比这二十块更多的零花钱了,可是对我来说,这二十元零花就很普通了。表弟喜欢的东西,对我都没有了吸引力,而对于过年来说,我也没有了从前的那股热乎劲儿。
眼下也正是过年时,与以前的过年相比,虽然现在过年物质生活更丰富了,但精神文化却总是像缺少了些什么,似乎那些年的过年更热闹,更开心一些,我们似乎更怀念以前的年味儿。以前过年时,总是盼着年关时候能和爸爸妈妈一起贴对子贴福字,能全家人一起扫屋子,能架起年货来准备点年货,总是盼望着三十晚上能看春晚,能一晚不睡觉守岁,能放包饺子吃饺子,总是盼望着大年初一能和爸爸妈妈领压岁钱花,能穿漂漂亮亮的新衣服,能放鞭炮放烟花。那些年,身为小孩子的我们听到鞭炮声会乱蹦乱跳,穿着新衣服在镜子前照了又照,拿着爷爷奶奶给的压岁钱舍不得花,最后还是都给了老爸老妈,等到别人家放完炮就跑过去,看看有没有剩余的小炮再捡回来自己放,午饭时看着桌上许多好吃的,流着口水却又舍不得吃,因为一年也难得改善这么几回伙食,生怕吃完了明天吃不上这些好吃的了,过年的时候爸妈总会领着我们一家到摄影馆照许多相片,我总是摆出各种姿势来显摆,妈妈总说我爱臭美。可是到了如今,物质生活好了,即使在平常爸妈也会给买很多漂亮的衣服,亲友也会给足够的零花钱,老虎炮要多少有多少,文娱节目天天有,好吃的随处可见,最不缺的就是食物,而家家都有数码照相机,想什么时候拍照就什么时候拍照。所以,有了物质生活的丰富,人们就把精神文化给忽略了,过年的程序删减了一道又一道,过年的氛围也少了一层又一层。
过年也是一种文化,在如今这种精神文化短缺的时候,或许,追求民俗,一家人围在一个大火炉前讲讲各自的故事,参加参加各地的风俗活动,也能找到一些年的感觉……我思索着,那份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氛围何时能重新出现在年关呢,那份我怀念的年味儿,那种特殊的精神文化……
“知了,知了”窗外的知了,不知疲倦的叫着。我想要是能捉着一只该多好啊!于是我约上我的好朋友张苏杭去捉知了。
我们先洗面筋,我们把面粉放进碗里,再放上适量的'水,然后拿来筷子,一下一下的搅,可是加了水的面粉很“调皮”,经常粘在我们的手上,左手粘住了,用右手拉下来,结果右手又被粘住了,忙地晕头转向。一个小时过去了,我们终于洗好了面筋,我和张苏杭也成了大花脸。
我们循着知了的叫声一路搜索,“瞧那”,一只又肥又大的知了正在树枝上卖劲的唱着歌。张苏杭把竹竿上裹上面筋,小心翼翼地向知了的翅膀伸去,我在一旁紧张的屏住了呼吸,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眼见竹竿就要碰到知了了,“卟啦”一声,知了飞走了。“唉”,我们俩同时叹了一口气,发誓不捉住知了,决不罢休。
“知了,知了”又一只知了在远处的一棵大树上召唤着我们,我们蹑手蹑脚的走到树下,张苏杭故伎重演,更加了一分小心。“卟啦啦,砰”,知了掉在了地上,我们跑过去一看,掉在地上的知了只有一只翅膀,怎么回事?再一看,原来那只翅膀正在竹竿头上呢。
捉知了真好玩!
笑,是我们最熟悉的了。同学之间互相问好时有微笑相伴;和朋友玩耍时有欢笑相随;老师讲课时温柔的目光也流淌着鼓励和赞许的笑容但我怎么样都无法忘却她那友善的、甜美的微笑
一年前,我家搬新家了。那时的我头发很短,也很少穿裙子,像个假小子。有一次,竟被人误以为男生,我受了打击:我怎么会像调皮又让人烦的男生呢?那几个人烂眼光啊呀?可没办法,这样讨厌的误会总是接二连三地出现。
一次,我去体育馆玩,为了防止别人误会,我跑到人少的地方玩,这时,一个扎着长长马尾辫,年龄和我差不多的女生向我走过来,为了防止误会,我又到了别的地方玩。不一会儿,她又跟上来我觉得她的目光很友善想和好搭讪,可又不敢。这时,她竟主动向我问好,并给了我一个甜甜的笑。我一下子震住了,于是,一场仿佛停不下来的谈话拉开了序幕。
如今,我已不记得她的名字,也忘了她的样子,只记得她那甜甜的微笑。
放暑假了,我来到奶奶家,二叔说:“梦雨,咱们捉知了去。”
我高兴地跳起来。二叔做好了面筋,拿上长竿,我们就出发了。我们来到一片树林里,听见到处是“知了……知了……”的叫声,我抬头一看,一只又大又肥的知了正趴在树干上拼命地叫着。我悄悄地拉拉二叔的衣角,用手指了指树上,二叔赶紧在竿顶上放了一块面筋,把竿子悄悄地靠近知了的翅膀,面筋一下子就把知了的翅膀粘住了,这时,知了叫得更厉害了。二叔把知了拿下来,我和姐姐把它装进袋子里。我们又来到一棵大树底下,看见一只知了正叫得起劲,二叔又把竿子靠近知了的翅膀,这只知了好象特别机灵,“哧”的一下飞走了。就这样,二叔捉一个,我和姐姐装一个,我们一边走,一边捉,尽管天气很闷热,我们还是使劲忍着,好不容易捉了半袋子,我们高兴地回家去了。
回到家里,二叔把知了煎熟了,我拿起一个,咬了一口,又香又酥,味道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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