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在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教我们语文课的牛老师,据说她是因为以前摔伤了右腿,所以走路的时候很不方便,总是带病为我们上课。而且牛老师还很尽责,还经常自己花钱给我们买资料做,同学们都将牛老师当作了亲人,当作了自己的母亲。
在那一堂语文课上的时候,牛老师正在黑板上抄写两天前的考题答案。我忽然看见牛老师的身子晃动了一下,好像没有站稳。“你看牛老师刚才身子晃了一下,会不会有事啊。”我就指着牛老师对同桌说道。突然“扑通”一声,打破了教室的喧哗,同学们闻声向讲桌望去。“老师!老师!”当我们反应过来时,我们的牛老师已经双手抱头,摔倒在讲台上,连讲桌也一起倒下了,只留下黑板上划过的粉笔印痕,还有那洒落一地的粉笔。我们惊慌了!作为小学三年级的.学生,我们不知所措了。“老师怎么了?”当我转头看同桌时,她已经是泪流满面;坐在我前排的同学也转头望着我,眼里噙满了泪水;我脑中全是问号,老师怎么倒下了?该怎么办?我飞奔到隔壁教室,喊来了正在讲课的其他老师,把牛老师扶出教室送往医院。望着牛老师被扶走的身影,同学们十分难过,不知道牛老师病情轻重,她还能教我们吗?我们担心着牛老师的身体……
从那件事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我们班上的同学才知道牛老师是因为腿伤复发晕倒的,在治疗几天之后他就重返教室给我们讲课。我们看着她艰难地走在楼梯上的身影,想着她尽职尽责的敬业精神,回想她晕倒的瞬间,我虽然很难过,但是我更多的却是对牛老师的敬佩之情。
“我不太了解自己。”在日记写下这句话的那天,我与最要好的朋友吵架了。只是因为一本小说中的两个角色而起的平凡的小矛盾,却因为我的心情不好将其弄得一发不可收拾。最后我以一句“你知不知道你很烦人。”,和她的转身离开而收尾。
日子依然缓慢前行。偶尔在路上碰见也不会打招呼,在学校更像是陌生人。同学问过我:“你和她吵架啦?”我偷偷在她的课桌、书包里塞过纸条,也只是问她怎么不理我,却没有一句真正的道歉。所以,也没得到回复。我想起曾经在书上看过的一句话:“随着年龄增长的隔阂越深,关系也越脆弱,友谊亦是如此。当碍于面子僵持而不肯道歉,无疑宣布了这份情谊的死刑。过了多久,我们再也听不到那句‘我们和好吧’。”
我每每发呆时,就会纠结起来。“到底要不要主动道歉呢?”“可是明明是她先挑起的。”“说的气话而已,她反应没必要那么大吧。”各种声音充斥在脑子里,我感觉自己要爆炸了。我总是在两个观点之间徘徊,我不知道又该怎么做。仔细想想,在这份多年的友情中,都只是小吵小闹,就算严重,也有一方主动认错。但这次,我却觉得实在拉不下脸。
体育课。我和几个同学下了楼,突然想起自己忘记拿水壶下来,我便返回教室,见到她坐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安静地翻着那本小说。我才想起平时除了我她也没有和其他人玩的那么熟。我站在教室门口,想着还是去楼下买一瓶水吧,准备离开时对上了她投来的目光。我思考了一下,还是决定走过去。我在她前桌的位置坐下,她一副等我开口的表情。过了一分钟,我挤出了一句:“那个……”她咧咧嘴角,盯着我:“哪个?”我能听出她没有怒意,便大胆起来:“果然那天不应该跟你开那么大的玩笑,你看你现在都不理我。”--我这么说完全是想让气氛变得轻松,顺便让自己也别那么难堪。她耸耸肩:“我可没说我生气啊。你当时吼一句我很烦吓到我了而已。”然后她又接了一句:“你那是开玩笑吗,那么凶的样子,我都开始反思‘我是不是真的很烦呢?’”我愣了一会儿,假装严肃地说:“说实话,你真的蛮烦人的。”她也十分配合地回答:“是吗,其实我没有告诉你,你也超级烦人呢。”
我们两人又沉默了一会儿,直到上课铃响起。我站起身,“我先……下去了。”
“我们和好吧。”我走了几步,她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我突然又想起了那句话,似乎还有后半句。
友谊没有谁对谁错,倘若双方都学会珍惜。
像一根紧绷在心脏上的弦,终于轻松了下来。
释怀了。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蓝队球员飞身拦截,一下就把球夺了回来!开局太激动人心了!这时拉拉队员们也如梦初醒,啦啦队里爆发出了第一轮加油声,扣人心弦的`开局激发了双方球员的斗志,只见球员们一会儿聚集在这,一会儿又跑到那儿,不遗余力地拼抢。足球犹如一颗圆形炸弹,滚到哪,哪里就烽烟因起。随着“圆形炸弹”一次次靠进球们,欢呼一浪高过一浪。
蓝球队的女守门,如老虎扑食,扑了过去,哦,瞬间抢住球。蓝队给红队一个下马威,但红队土气仍很高涨,越战越勇。经过时间的摧促以后,以前2:1的成绩,蓝队赢了!时间是宝贵的,难忘的一瞬间是无价的。打开心扉,去寻找吧!
朋友知道我喜欢梁凤仪。
她是华人世界最富有的才女,一支笔打造出几亿资产——成功创业、才华横溢、嫁入豪门,女人所有的梦想,她几乎都实现了。
她选择爱的人结婚,丈夫黄宜弘是香港商界翘楚。
梁凤仪的第一本小说名叫《尽在不言中》,出版时她已经39岁,那时,她的第一次婚姻结束。
朋友问我,如果梁凤仪没有后来“逆袭”的成功,没有嫁入豪门,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中年妇女,你还会佩服她吗?
我也很认真地说,即便她是一个平凡女性,我知道她的经历依旧会打心眼里佩服——仅仅凭她敢于39岁辞职挑战新领域,并且一生不肯与自己不喜欢的人合作,就已经让我刮目。
甚至我深信,从来没有什么所谓的“逆袭”,那些柳暗花明的转折,都倚着背后“尽在不言中”的执着。
可是,那些走过黑暗的人,往往不是凭着“总有一天光明会来到”的天真,而是做好了“或许永远都不会好起来”的决绝,所以,他们才能够保持耐力、精力和体力与黯淡的生活长久共处。
难得的是,即便如此,她和前夫何文汇也没有形同陌路,他让她洞悉了自己的弱点和错误,他们把对旧伴侣的感念转变为亲情,梁凤仪小说封面上的书名,大多由何文汇题字,由她的作品改编的电视剧,很多主题曲由何文汇填词。
多年后,梁凤仪谈到这段前情,说了六个字:情已远,恩尚在。
懂得反省和感恩的女子,做什么都不会太差。
而她和黄宜弘的婚姻,却是被一场灾难加速。
独居的梁凤仪回家后遭遇两个蒙面绑匪的侵袭,周旋近八个小时终于被释放,之后,绑匪打电话勒索,她不断拖延时间,让警方追踪到隐匿位置将其抓获。
她全程没有掉过一滴泪。
相反,从美国出差回来的黄宜弘闻讯后,却落了泪:“男人爱女人,就应该有能力保护她。我没有做到,所以我不配说爱你。”绑匪被公审时,黄宜弘坚决不让梁凤仪去法庭,不愿意她记住坏人的相貌成为终生阴影,他说:“我去盯着他们,看清楚他们的'模样,保证以后绝不让他们接近你。”
他说到做到,放下手头工作,每次开庭都坐在前面盯着绑匪,连续两周,直到审判结束。
她后来说:“感情需要经过能表现品格和深刻地爱护对方的难忘事件孕育出来,才值得生死相许。”
这场磨难,加深了两人的依恋,相恋数年之后终成夫妻。
感情上的良性循环激发了她的创作才情,她开始创造另一个奇迹:每天写15000字的小说,每个月出两本书。
在很多人每天阅读量都达不到15000字的时候,她居然能够每天创作15000字。
所以,看看那些逆势而上咸鱼翻身的人吧,他们其实都特别善于把命运踢过来的冷板凳坐热。
他们把痛苦像糖一样吃掉,在最艰难的时候还能对着世界微笑,这样的人即便达不到通俗意义上的“成功”,也足以令人尊敬,那种就算“墩个地洗个碗”也比百分之九十的人优秀的认真和坚持,最终让他们释放出光彩——优质普通人温婉的光芒,或者明星们耀眼的灿烂。
所以,这根本不是“逆袭”,而是他们顺理成章应该有的收获,那些“逆袭”的人,惊艳我们的并不是他们的成功,而是他们始终保持的向上的姿态。
运动员冲向终点的的一瞬间,让全国人民激动,而对于只是学生的我来说,最激动一刻,莫过于领成绩的那一瞬间。
将时间倒退到初一的期中考试,大家还在紧张地复习,我心里还一直焦虑,害怕成绩比小学糟,害怕比别人差,对自己的能力极为质疑,即使妈妈再鼓励我,也无法相信自己,整天愁苦着,析求神让我进入年级前三百名,这个心结一直被带到考试结束。
我与小吴和小余一起出去吃饭,把考试中的不愉快全抛到脑后,在餐厅的喧闹和我们的笑声中,有一部手机响了,刺耳的铃声像一把冰刀直插耳膜,我们立刻停住了笑,心里“咯噔”一下,定是家长来报分数了,小余信心满满,接了电话就拿起笔记下分数,她考得很好,好到我都不敢相信,她平时学习认真,考好也是应该的。
而我和小吴畏缩在一边吞着口水,时而抱头抓狂,家长也没有像余妈一样主动打电话,于是我慌了神,认定自己考砸,放下勺子木讷地发呆,小余大口嚼着牛排,胃口很好,小吴看不下去,拿起手机就给我妈打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妈妈!我那个……”我不敢问下去,心像失去了控制,这种激动的感觉快要让人休克,而妈妈装作没事人:“干嘛,有话直说!”我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喊:“我多少分?”“哈哈,终于等到你来问了,你考得不错,年级二十几名。”双脚停止抖动,一股暖流从脚底到头,心脏的马力开到最大,赶紧把消息分享给小吴小余,然后拉着她们开心地冲出了餐馆,被这通电话折磨了多久,终于有了好的成果,好想朝天空在喊心中的压力,就被人叫住了:“小朋友!你们忘了结账!”
不要觉得这太夸张,这次期中对我来说意义重大,让我认识到了自己的真实水平,才有满满的自信让我一次又一次坐在第一考场上,也有同学在知晓分数的一瞬间哭泣,但不论好坏,那激动的心情,我们永不会忘记。是青春的记忆。
一个平常的日子。放学后,道路口红绿灯下。
我百无聊赖地扯着头发,跺着脚,第两百四十六次抱怨着漫长的红灯时间。
五十四、五十三……红色的光在眼前跳动。身边的行人和车辆逐渐增多,几十张陌生的脸上是同一个表情——焦急。
“嘿!你在干什么!”随着一声饱含愤怒的大吼,一个大个子男生将一个小个子推倒在地,又迅速将他拉起,揪住他的衣领叫道。大个子又抬起脚让那个小个子看看他黄口鞋子上的污渍。最后猛一把撞开小个子,大个子大摇大摆地闯过红灯。
红灯显示五十二秒。现在,几十张陌生的脸上仍是相同的表情——迷茫。
为什么是迷茫呢?我茫然地想。为什么不是愤怒、哀伤或是痛恨呢?为什么不出现个虎背熊腰的壮汉也对那个大个子嘶吼?又或闪出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劝大个子不要这样做?
我不知道。至少那一瞬间我不知道。
原来人不是只有喜怒哀乐的四种情绪,原来不是每个故事都有一个合乎常理的结局。在这个发生在一瞬间的故事中,我们的一瞬间是和迷茫一起度过的。不是没有正义的伙伴,也没有所谓的“世态炎凉”,我们的反应只是最普通又最反常的——迷茫,且不知所措。
那一瞬间,我的脑海中闪过了许多文字,问题仍漂浮在脑中,而答案却随着思维的浪潮流入了某个隐秘的角落。我想起一个小学同学,在某一年突然转走了,后来听说是被高年级同学欺负了。那时的我和现在一样迷茫。我只会在试卷上作答:“不要以大欺小”。却不清楚这句话背后隐藏着多少痛楚。忘记了这世界上,还有多少个像小个子一样的人,像大个子一样的人。这样的事情不是空口凭说就可以解决的,不是吗?我看着其他人,他们似乎也陷入了和我一样的迷茫。
红灯显示五十一秒,现在是另一个瞬间,迷茫消散的一瞬间。人们看着小个子低下头的背影,眼中浸满了同情。我却仍迷茫着,同时期盼着下一个这样的瞬间,人们的脸上不再是迷茫。
时间无痕地奔走,时针、分针、秒针,带走现在,留下过去。
秋霜淡淡,蓝色的天空上是苍劲的痕迹,像是心头一点缭绕的忧伤。懒懒的阳光似醒非醒。这样的清晨,我执着木梳,为母亲梳发。这是一颗小巧的头颅,时间无形的大掌可以轻易地改变它。我想象着我出生时,这颗头颅是忍受着怎样的痛苦,又是几分的幸福蜕变为一位母亲,怎样地几经大汗淋漓,唇边又夹杂欣慰地痛苦与幸福。
从头顶的发旋处轻轻梳下,母亲素爱干净,这也注定了她的勤劳,每天忙里忙外地奔波,这一室的温馨,是手中的老茧,眼角边的皱纹,皮肤的干躁换来的。但,她从未后悔,梳子顺着发丝干滑,发丝有些干躁,像微微枯草的蒿草,却不轻盈。梳开头发,几分预料中的白发却刺了我的眼,一瞬间,眼睛微微湿润,心头满是伤感。
空中母雁与小雁的飞翔无痕,轻巧与灵巧的身影相合奏。这一瞬间,我看见了对我毫不掩饰的苍老,一根根白发,光明正大地在发间生长,肆无忌惮。我想起曾经母亲叫我看扯去她发间的几根白发,但又何时,她就这样屈从地被时间抹去尖锐的棱角,安详地老去,放任它们如杂草般生长,啃食着自己的青春,造就另一人的成长,又是谁呢?
想起张晓风的一篇散文中说道,母亲原本是天上的仙女,心甘情愿地褪下亮丽的羽衣,穿上粗布麻衣,然后只是从箱子中独自拾起羽衣,想念起过去,我无法理解“心甘情愿”四个字,怎样大的力量会使曾经盛大地美丽过的母亲屈从,使一位满身是刺,叛逆的女孩成为一位女人。我未曾看见母亲过去美丽的瞬间,也许那时我量一泓清泉,记录她的'靓影,一阵晓风,抚过黑长的头发,可我现在只有用一把梳子,发现绕在指尖的一线白芒。想着母亲一瞬间的屈从,一瞬间的顿情,一瞬间的蜕变,可我只从一瞬间中感到悲哀,伤感,我想紧紧地抓住现在不让它逃走,不想再失去。
于是,下一瞬间张开双臂,拥抱着这份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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