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是在我儿时就陪伴我,在意我,那么你现在必定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
——题记
世界上总有这样的人,让我感到身不由己、无能为力。而中途的那些波折也只是为了让我将那种无可奈何看得更清楚罢了。
清晨,手机铃声将我唤醒,整理好东西,心中异常澎湃。坐车去到外婆家。只不过我到了,你没在。我等啊等,等了一个下午的时间,终于盼到了你的身影,你的背后好像多了一个人……对于她的到来,我没有感到一丝兴奋,但我不能表达出我的想法,即使我知道了这个事实,可我还是想亲口问你:她是谁?
我们在外婆家待了几天后,你告诉我说带我去玩,我不能拒绝,只得答应。我们去了剑门关,一路上说说笑笑,唯独我一个人在一旁,因为我觉得我好像是多余的,我们在上山的路上你对她的关心胜于我,我只能沉默,即使你和她在一起的时间比我要久的多。我们去到那里有名的玻璃栈道。在排队的“长龙”中,你始终护着她,也只偶尔问我一两句,甚至走到玻璃栈道上面,你也只顾得她。下山途中,我只顾得一个人“落荒而逃”,用最快的速度,离你远一点。我不愿意看到你对她的种种关心,更不想让你看到,泪水已经在眼眶中打转。
你送我回家的时候,无意中的一句话让我心慢了半拍:你看,今天一整天都陪你了,没有陪她。可我多想问你一句:那我呢?你从小就陪着她直到现在,又陪过我多久。我不能说,因为我怕,你对我仅存的那一点在意都会离我远去……你走了,我哭了。站在那儿,眼泪就跟决堤的湖水一样停不下来,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任由泪水模糊我的双眼。我讨厌自己,因为我做不到无视你对她的关心,然后再装作毫不在意。
我无法选择命运,但唯一能选择的,只有命运来临时该如何面对。而面对你——妈妈,我流泪了。
那是一个星期日的下午,我来到南园玩耍,我听见了几声咒骂声,再走近,我看见了两个男人围着一个老人。老人那饱经风霜的脸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两只小小的眼睛有点浑浊,他的手,有小薄扇那么大,每一根指头都粗得好像弯不过来了,皮肤皱巴巴的,有点儿像树皮。他头上裹着白毛巾,身上披着老羊皮袄,腰里别着烟袋,活像童话里的老仙翁。原来,他是一位以拾破烂为生的穷苦老人,他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但都在远方工作,也不愿意赡养老人。老人只好以捡破烂为生。
而今天老人再翻垃圾桶时不小心将垃圾掉到了其中一位年轻人的鞋子上,那个人就尖叫起来:“你个老东西,我这双鞋可是阿迪达斯的,名牌,八九百呢!你赔,陪我300元好了!”另一个人也帮腔道:“对,快赔!”老人被逼的没办法了,就哆哆嗦嗦的从口袋里拿出一卷毛票,有一角的,一元的,五块的,东拼西凑,只找到20元钱,要知道,那可是老人一个月的生活费啊!那两个人看他只有那么一点点钱,又破口大骂。旁边的人看不下去了,对两个年轻人说:“不就是鞋子脏了吗?有什么大不了的,至于么……”两个年轻人只好逃走了。
被抢了钱的老人,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声叫起来:“我该怎么办呢!我这个月的生活费该怎么办呢?看到了这个情形,我的眼泪不禁夺眶而出,旁边的一位好心叔叔对老人说:“老人家,这一百块钱你拿去吧。”看着两个年轻人的态度和这位叔叔的态度,我不禁想到了,作人的差别是很大的,我哭了两次,一次是为老人的处境而担心哭的,二是被那位叔叔给感动的,我十分崇拜那位叔叔。
我们要遵守做人的道德,不要做一个霸道的人!
在种类众多的灵长类动物中,人是唯一会流泪的成员。流泪是人与生俱来的行为,无需学习。那么,人为什么要流泪?流泪对于人体有什么作用?
进化论的创始人达尔文曾经这样推测:流泪是某种进化的“遗迹”,与进化过程中的生存竞争没有关系。达尔文认为,对于人体来说,眼泪本身是没有意义的“副产品”。美国人类学家阿希莱蒙塔戈的观点与达尔文截然相反。他认为,流眼泪对人体具有益处,这种益处在进化中有一定影响,因而能通过自然选择被一代一代地保存下来,人类会流泪正是适者生存的结果。他举例说:眼泪中含有溶菌酶,这是人体的一种自卫物质,它能保护鼻咽黏膜不被细菌感染。
今天,越来越多的学者赞同蒙塔戈的观点。美国明尼苏达大学心理学家威廉佛莱从心理学和生物化学的角度对流泪行为进行了比较全面的研究。他把流泪分成反射性流泪(如受到洋葱刺激)和情感性流泪(如感动或兴奋)。他发现,反射性流泪的泪水中含蛋白质较少,而情感性流泪的泪水中含蛋白质较多。在这些结构复杂的蛋白质中,有一种据测定可能是类似止痛剂的化学物质。佛莱根据这一结果推测,流泪可能是一种排泄行为,能排出人体由于感情压力所产生、积累起来的生化毒素,这些毒素如果不通过流泪排出,留在体内将对健康不利。另外,他还发现,人欢喜时流的泪量大、味道很淡,而悲伤、愤怒时流的.泪则水分不多、味道很咸。这些实验除了证明“男儿有泪不轻弹”是一种愚蠢的行为之外,也表明眼泪不仅仅是简单的“带咸味的液体”。
为什么灵长类动物中唯独人会流泪呢?对于这一点,研究者似乎一直找不到比较合理的解释。
1960年,英国人类学家爱利斯特哈代教授提出轰动一时的海猿假说。以往的人类起源理论都认为,人类诞生的舞台是森林草原,而哈代提出,在人类进化历史中,存在着一段几百万年的海猿阶段。这一特殊的阶段在人类身上至今留有深刻的印记,留有解剖生理方面的痕迹。这些特征,在别的陆生灵长类动物身上都是没有的,而在海豹、海狮身上却同样存在。例如,人类的泪腺会分泌泪液,泪液中含有约0.9%的盐分,这一特殊的生理现象也是海兽的特征。
哈代教授的海猿假说在刚提出时曾被视为“异想天开”。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一假说并没有被驳倒,相反,相信这一假说的研究者越来越多。1983年,澳大利亚墨尔本大学生物学家彼立克丹通教授研究比较了人类和其他哺乳动物控制体内盐平衡的生理机制,他的研究也提示:人类的流泪可能起源于海兽泪腺的泌盐机制。海猿假说也许是目前唯一能解释人类流泪起源的学说。然而,由于这一学说目前还缺乏可靠的化石依据,尚未被多数人类学家所接受。
每个人心中都曾有感动的瞬间,每个人脸上总曾有流泪的刹那。而那一次,我感动得流泪了。
那次,我养的一盆文竹边长出了一些小杂草。它们细如爸爸下颌的胡须,弱得打个喷嚏都会折断了腰。我发现了后,自然而然地把它拔掉,这些小杂草配不上高贵的文竹,在这其中显得十分卑微。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一星期之后,我提着洒水器来到阳台上,给文竹浇水,习惯性地看着文竹盆子。猛然间,我不经意又发现了两株小杂草,我想它们就是上次那些被拔掉的小杂草中的其中两株吧,好象又绿了,又高了。可是它们不是被我连根拔起了吗?怎么长大了?
我很疑惑,顺手把洒水器放在一边,把头凑上去,仔细端详起来。可也没看出什么破绽,真奇怪。
我睁大了眼睛,细细观察那两株小杂草和它们的周围,希望发现这中间的原因。“真奇怪,怎么突然就长大了?我清清楚楚地记得是把它们都拔了扔在土盆里当养料的呀。”我一边观察,一边念叨着。
啊,我发现了,发现了!原来这一株杂草的根部的下半部分仍留在土里,那另一株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呢?我坚信。
我索性将那两株小杂草重新种回土中,把土块挖出来,放在一次性杯中。我看着那小杂草,想起了以前看到过后一篇《墙缝里的种子》。在我眼中,小杂草已不再那么卑微,它们成了坚强、不软弱的代表……
想着想着,我感到有晶莹的液体在眼眶中打转。一眨眼,那泪珠掉了下来,像一串断了线的珍珠,落进了小杂草的杯中。我久久凝视着那杯里的小杂草,以至于不知道水已溢出了文竹的盆。
童年就像一束彩虹,七种色彩中包含着酸甜苦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童年,他们的笑,他们的哭,都印证着他们的成长,那如水晶般的泪滴,正是他们成长的记号!
如今我已经是一名中学生了,没有太多时间去参加课外的一些活动,回想起童年的生活,我依稀记得的还是那一次……
当时我读小学四年级,每个周末要去学习声乐,已经学了一年了,只是在声乐班上练习,却从没上台表演过。也学了十多首儿歌,爸爸妈妈总是夸我唱得不错,说我学得晚,但是唱得比师哥师姐们还好,听得我心里比吃了蜜还甜。我妈在一所中学工作,碰巧那年赶上校园文化艺术节,可以报一个节目。早晨,我妈问我要不要去唱首歌试一试,我也没弄清楚是什么意思便答应了。下午放学回家我才弄明白原来是要登台表演呀!我一下子就急了,我害怕上台,我害怕被中学的哥哥姐姐笑话我唱儿歌。因为在我心中,我认为自己已经是个男子汉了,认为在哥哥姐姐面前唱儿歌是件特别丢脸的事情。我嚎啕大哭,求着妈妈帮把我的节目删了。妈妈叹息地摇摇头说:“儿子,你要对自己答应的事负责,节目已经报上去啦,改不了啦!这可是一次锻炼你的好机会,既然不能后悔,就好好地准备吧,妈妈相信你能唱好!”我依然不能接受,哭闹了好一会儿,我终于想通啦,丢脸就丢吧,总比说话不算数好。
于是,我振作精神,选定了演出曲目,并且向妈妈保证:“妈妈,我一定会表演成功的!”我开足马力,抓紧仅有的三天时间,争分夺秒地反复练习发声、表情、动作等等。妈妈夸奖我很努力,说我特别能吃苦耐劳,她甚至还听见我睡梦中都在哼着演出歌曲。我想,当时的我该有多么的刻苦认真啊!
到了演出那天,爸爸妈妈带我到婚庆店画了一个特别隆重的妆,还借了一套粉红色的漂亮小西服穿上,打了一个漂亮的小领结,转眼间,以前那个黑黑瘦瘦的我,变成了一个白白嫩嫩的小帅哥了!我满怀信心地踏进了中学的校门在后台准备着,我瞟了一眼台下的哥哥姐姐们,看见他们都长得高高壮壮的,还有很多大人在观看,我心里又开始打退堂鼓啦。我还是怕那些哥哥姐姐笑话我,再加上十分紧张,我又开始哭啦,泪流满面地对爸爸说:“我要回去,我不想唱了!”面对我的承诺,我后悔了,我流泪了!爸爸蹲下身子,看着我的眼睛,坚定地说:“现在不唱了,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儿子,你在家里唱得很好,你要相信自己!快把泪水擦掉,被台下的人看见就不好了,别让泪水把脸弄花了。”听了爸爸的话,我定下心来,拭干了面颊上的泪水,开始默背歌词,回忆舞台动作。
终于轮到我表演啦!我坚定地走上了舞台,伴随着那悠扬的旋律,我婉转地唱了起来,发出了我那甜美的童声,以简洁的动作,表达着歌曲的意境,我已经顾不得台下的观众了,我把身心都投入了这首歌,简直把周围的一切都忘记了。时间过得很快,歌一会儿就唱完了,这时我才发现台下的哥哥姐姐们正热烈的向我挥手,大声地为我喝彩,激动得我的眼泪都要流下来了。伴随着雷鸣般的掌声,我深深地鞠了一躬。我高兴极啦,原来我的那份担心是多余的!主持人叔叔跑过来抱起我,激动地对我说:“没想到呀,小伙子,你唱的歌真好听呀!”听着这些赞扬,我心中比吃了蜜还甜,我所付出的努力总算有了回报,我是多么地庆幸当初没有半途而废啊!
现在回想起来不经灿然一笑,虽然我面对承诺后悔了,流泪啦,但是我总算没有食言,那些晶莹的泪滴,难道不是我成长的记号吗?
除了父母外,最疼我的就是爷爷奶奶了。从小到大就一直跟着爷爷奶奶,由爷爷奶奶带我长大,爷爷奶奶知道我喜欢什么玩具,爱穿什么衣服,爱吃什么食物,在我心中,爷爷无所不能。
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爷爷的记忆力明显下降,父母很紧张爷爷的变化,便带着爷爷去医院检查,“老年痴呆”不近人情地缠上了爷爷。
自从爷爷得了这个病,爷爷的生活方式完全发生了变化。以前都是他照顾我们,现在却变成了我们照顾他,也正因为如此,爷爷的生活变得单调无趣。以前可以带上我去公园里面遛狗,现在每天只能呆在家里,除了吃喝就是睡。
“爷爷,该是我孝敬你的时候了。”我在心里这样想,可是父母这是不放心我。
机会来了,那天父母单位上很忙,我便承担起照顾爷爷的重任。傍晚时,想到爷爷整天呆在家里,我怯怯地问爷爷:“爷爷,要不要出去走走?”窗外的天空,满天是炫紫红的云霞,像火烧云一样,漂亮极了。此刻的爷爷并不知道拒绝,只是说:“嗯。”
我帮爷爷穿上一身体面整洁的衣服,然后扶他出了门。鸟儿在窗外尽情叫唤,树叶在阳光下洒下斑驳的影子,老人小孩在公园里尽情嬉闹玩耍,外面的空气也异常清新。大概是爷爷太久没有出来,脸上喜悦的笑容显得更加僵硬,即使这样,我依旧能读出爷爷笑容背后的开心。
扶着爷爷一步一步缓慢向前走。突然,爷爷奔跑向前,原来前方有一个小地摊。爷爷缓慢地俯下身子,拾起一把包装极简陋的小玩具枪,小贩见了,连忙说:“哎哟,大爷,您瞧这小玩具枪多有意思啊!买一个吧!您家孙子一定会喜欢的嘞!”爷爷没有回话,仿佛要掏钱的样子。可是爷爷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出来,口袋里自然没有钱。我便从口袋里拿出十元钱,买下这个我根本看不起眼的玩具,然后笑嘻嘻地递给爷爷。爷爷紧紧抱住玩具,嘴里喃喃地说着我完全听不懂的语言,我想大概是爷爷隐隐约约记忆起小时候我最爱的玩具了吧。
看着爷爷搂紧的玩具,我的泪水禁不住流了出来。
“给……”爷爷说得并不是很清楚,可是我完全听出从来未有过的真切。
那个黄昏的红日,不仅映红了大地,也映暖了我和爷爷的心。
驾一叶扁舟,泛舟惠州西湖。正是春暖花开柳枝依依的季节。浮州四起,青山似黛:远处,泗州塔隐现于树木葱茏之中,当波光粼粼的湖面,船橹停止摇晃,我信步跨下小舟,想像自己是古代的文人墨客,是饱读的书生,倘佯在西湖的小道上。
身随路转,猛抬头,东坡恰与我面对面,他衣着青衫,挽袖身后,神色从容,面容寂静,举目远视。我静静地注视着他,仿佛穿越了八百多年的时空,与东坡同游西湖。
东坡贬谪惠州,即被幽深、秀丽而又浑朴天然的丰湖所倾倒。赞叹这丰湖是“苎罗西子”,当初任“西湖太守”的情结使他命丰湖为西湖。他也正需一片灵魂的栖居地。“浮云时事改,孤月此心明”,官场的不顺,并没隐没才子的人性光辉,西湖里从此融着他豁达的身影。东坡既然不能“九万里风安税驾,云朝今悔不卑飞”,那就把灵魂交托给这方岭南的青山秀水吧!东坡就任惠州一年,兴修丰湖水利工程,百姓赖以溉良田排水涝,丰衣足食。东坡一生为官可谓尽心尽责!我脚下的苏堤可以做个证。从此,惠州西湖处处流连着东坡茕茕的身影。东坡白天游览,夜里也流连,甚至通宵达旦。“尝夜起与客游丰湖,入栖禅寺,叩罗游道院,登逍遥堂,逮晓乃归。”即使又贬至南海,仍念念不忘西湖。“三处西湖一色秋,钱塘颖水与罗浮””。
杭州西湖有苏小小墓,惠州西湖有朝云墓。寺侧松林,西临西湖,遥对圣塔,朝云便葬于此。东坡在西湖并不孤寂,因为有知已朝云相伴。他们注目鹭鸟,成双栖止。可惜这善解人意的女子竟不服水土染病而亡。我似乎看到东坡徘徊松林,反复低吟“不合时宜,惟有朝云能识我;独弹古调,每逢暮雨倍思亲”。人生真是“如梦幻泡影,如露又如电”,八百年的往事,竟只剩一座古亭,一块墓碑,一堆垒土。
流连苏堤上,西湖的水浓郁而沉默,绿的深不见底。山川人物,千种心绪在此积淀,而水波平复百年的涟漪。不知不觉间,湖面氤氲四起,夜幕悄然降临,茫茫湖水,水静无声,月到空明,水天一色。远处,我的视线里出现蒙胧一影,在湖心泛舟,似东坡正吟诵“西湖真西子,烟树点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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