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中的冬天,有时是美丽温柔的,有时又是冷酷无情的。我对冬天的感情复杂,既充满喜爱,又极力抗拒。
说它美丽温柔吧,有道理!早上一起来,推开窗,看见外面下雪了。雪花柔软美丽,像无数仙女身着白色的舞裙,在空中偏翩翩起舞。晶莹的花瓣纷纷扬扬飘落下来,将大地装扮得格外素洁和美丽;像一只只雪白的蝴蝶,飞入大地的每一个角落,为孩子们展现它楚楚动人的风姿;像一个顽皮的孩子永不疲倦地和人们嬉闹,拍打着人们发热的脸庞,化成水珠。洁白的雪花悄然无声地落下,不大一会儿,整个世界便是银装素裹了。我恨不得“长”出翅膀飞出屋外!
我们扑到雪地的怀抱里,打闹嬉戏,把大人们丢在家里。爬到树上摘冰凌,打雪仗,滑雪。玩得不亦乐乎,浑身上下都湿透了,仍不绝得冷,也不觉得累,一直玩到天黑才恋恋不舍地回家。
说它冷酷无情吧,也有道理!它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寒风刺骨地吹着,我的手都冻裂,出血了,疼的不敢攥拳,但是寒风依旧在吹,没有可怜我的小手的意思;它还是一个强盗,带走了叶子的生机,带走了花儿的美丽,带走了动物的活力;它还是一个讨厌鬼,大雪封道儿。坚硬成冰,给环卫工人带来麻烦,给人们的出行带来不便。
这就是我眼中的冬天,让我欢喜让我忧的季节。
苏子瞻的一生,没有惊天动地之举,没有翻山倒海之为,更没有秦皇统一天下的大业,和宋代普通文人的经历相同,但他成为了全世界的偶像。在我眼中,苏东坡就像那一碗东坡肉,“肥而不腻”,粗放又温婉,平淡且奇美。
他就是一个奇葩,在宋坛中闪着奇异的光。早年,年轻气盛,才华外露,如白雪中一点惊鸿;中年,备受打击,神莹内敛,若翠石中的一块宝玉;晚年,返璞归真,深藏不露,似深林中的一片潭湖。他是多么与众不同。
有人说苏东坡在学庄子。老庄顺应自然,追求天人合一,不问世间俗事,远离官场喧嚣,避世,不求共鸣。苏轼也顺自然,但他爱民爱众,知官如虎,却义无反顾;知世事俗,却费心管理,入世,知世,理世。苏东坡比庄子境界更高,虽不若庄子洒脱,但有庄子的心怀。
苏东坡很可爱。被贬黄州,不摆架,不自傲,学农民,种大麦;道途遇雨,去雨具,不狼狈,长吟啸,缓徐行;深夜欲睡,月色美,忘困意,寻知己,表真情。妾说东坡一肚皮不合时宜,我想苏轼满脑子新奇事物。嘿!好一个可爱的苏东坡!
宋代文坛流行写词,苏东坡自然会“凑凑热闹”。我最爱《念奴娇·赤壁怀古》,每读此词,好像自己站在高山之巅,望江水滔滔远去,身边有一痴狂书生,在天地间吟诵诗词,、冲天宣誓,向地敬酒。东坡的词可放可收,有“大江东去”的豪放,也有“人间至味是清欢”的婉约。我有时会幻想:我是一名宋人,我愿意做苏东坡身边的小童生,和他成为朋友,同他一起经历风雨。
我眼中的苏东坡,是一位智者,是一个顽童,是一名文人;他可爱、特别、令人敬佩;我喜欢苏东坡,喜欢他的文采,喜欢他的心思,喜欢他的人品。
嘿!子瞻,可否赏脸共饮?
一想到屈原,身着素衣长袍,腰佩陆离长剑,他那深邃的目光洞穿历史迷烟,感动着一代代的中国人,也让一代代的中国人自愧弗如。那滚滚的汨罗江水,是他的泪。水流不尽,他的泪却尽了;那火红的枫树林,是他赤诚的爱国之心,枫叶落,他那爱国之心却永不老。
人生百年能有多少意义,不过为爱而生,为爱而死。他的爱永远地定格在楚国黎民,那楚国江山是他深深的眷恋。能为爱而死,屈子应无悔。
屈原为了祖国和人民的利益在一生中与周围的恶势力进行了坚强不屈的斗争,并以为武器,倾吐自己的忧国忧民之情。他在文学上是一名巨人,但在政治上是一名弱者。他满腹报国之志,一心一意辅佐楚王,力主改革旧制,举闲授能,除残去秽,励精图治,但终究无用武之地,含怨怀愤而死。他之所以有这样的结局,一方面是由于顽固派当权,奸臣当道,另一方面也显示了屈原的无能,他不能很好的完成变法革新的工作,处理好各方面的利益关系,不能通过语言表达自己的观点。屈原不懂得汲取教训,他首次被放逐后,走受到楚王重用,召回京城,但他丝毫没有汲取经验教训,改变自己进谏的方式,处事策略和与奸臣斗争的方法,而是不管不顾,我行我素,一意孤行,最终落得再度放逐,且这一去不回。屈原不重视当时的社会背景与等极制度。
再回首屈原的一生,与其生活在愁苦烦怨之中,倒不如一死了之,死是他最好的归处,而且他还死在一个最佳的时机与地点。但是他的精神是值得我们来传颂的,他留下的不仅是灿烂宝贵的文化遗产,更是宝贵的精神遗产!
每年农历五月五日,我国许多地方都有吃粽子的风俗习惯。相传这天是为了纪念我国伟大的`诗人屈原。他为了人民和国家的利益最终投入汨罗江,后来人们用端午节来纪念他。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这来自一千年前的吟唱穿越时空隧道,久久地回响在我的耳边。我闭上双眼,脑海中浮现出这样一幅画面:天地茫茫,烟雨苍苍,滚滚长江向东一泻千里。惊涛拍岸,江边,一位高冠长髯的老者正在对江高歌。这就是苏轼,我心中的苏轼。
在我看来,苏轼不仅仅是中国五千年历史上一颗光照千古的耀眼明星,他更代表着一种豁达多情,倔强不屈的人生态度和处事原则。乌台诗案后的苏轼,经历了人生的一次大起大落,这对他的心灵是何等沉重的打击。对此,他也有过“人生如梦”的迷惘,“早生华发”的惋惜,“十年生死两茫茫”的痛苦。但他更多的是以豁达平和的心态来面对这世间百态,起起伏伏。“一蓑烟雨任平生”说出了他的淡薄,“春江水暖鸭先知”写出了他的坦然,而“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为一”更道出了他超凡脱俗的姿态。
诚然,在苏轼六十六年生命历程中,坎坷多于平静,打击多过褒奖,但他却丝毫没有动摇过自己与生俱来的人生理想与处世原则。他永远是那个时代的心灵胜利者。所有的不幸,打击与困苦,都在这包容天地,吞吐江河的胸中如烟,如丝,如尘,如风,一吹便消散得无影无踪。他像一位倔强的舵手,任前方风大浪高,他依然高悬白帆,突出重围,成为那个时代最无畏的勇者;他又像一只神奇的不死鸟,在经历无数的打击与沉沦后,依然婉转地放歌,痛苦越剧烈,他那天籁之音却更是流传千古;他更像一桶陈年老酒,在那伸手不见五指的阴森冷寂的地窖中,忍受着无边的寂寞;然而,当阳光射入地窖时,那酒香霎时弥散开来,渐染这中国一千多年的历史与文化。
苏轼,这豁达多情,倔强不屈的象征,他给后人留下了一份宝贵的精神遗产,那就是“回首向来萧瑟出,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的人生大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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