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上班的路上,忽然又闻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桂花香,是我喜爱的花香。
抬头望去,在小路的两旁长着两棵桂花树,以前细细的树干,年复一年慢慢长大了,就像一个曾经青涩的小女孩现在长大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她枝叶茂盛,透出油油的绿色,意气风发。仔细看去,小米粒似的桂花偷偷地藏在枝间,害羞似的,只露出点点,但散发出的幽幽花香,让人禁不住要仔细的探寻„„
哦,又到这桂花飘香的季节。
想起了以前院子里的桂花树。
还小的时候,住房的四栋楼围起了一块不大不小的空地,空地上也没有特意去修整,只是种了十几棵小小的桂花树。开始的几年,没有花开,我每年都在问,这是什么树啊,为什么不开花啊?终于在一天的早晨,当我打开窗户,就忽然闻到了一种让我至今难以忘怀的花香。小小的桂花绽放了,楼下的空地上,楼梯间里,家里的阳台上,甚至每个人的身上,都沁满了这种淡淡的花香,整个院子里都变得很温馨,每个人的脸上都呈现出很舒服、很舒服的表情„„
于是,我每年便盼望着这桂花飘香的季节了。
但是,随着小区的整体规划,一切都改变了。忽然有一天回家,发现所有的桂花树全都不见了,代替的是一个个机械的,硬邦邦的,毫无生气的水泥花坛。虽然贴着华丽的瓷砖,种着娇艳的花草,但给我感觉却是那样的不好。从此,院子里再也没有了那淡淡的花香,那十几棵桂花树也就成了我记忆中永远的回忆„„
令人欣慰的是,在小区的不远处,仍旧有一棵硕大的桂花树,让我来说,她真可称得上是“爷爷辈”的了,十几米高的树干,能提供一大片绿荫的枝叶,还有那深深闻起来能让人窒息的花香。
每年到了花开的时候,我总要走近她,闻一闻的花香,抚摸一下她的树干,就像每年要见一次面的.老朋友一样。偶尔一场雨后,地上洒满了被雨滴打落的黄色的小花瓣,就像铺上了一层细细柔柔的黄色缎面,让人眩目,同时还有一丝丝的忧伤。
记得有一次,爷爷奶奶看到了满地的小花,觉得太可惜了。于是在一个清晨,他们起床很早,拿着扫把将洒落在地上的桂花全扫了回来,居然有满满的两大碗哦。那年,自己家里做的月饼里就有了一种特别的味道,一种淡淡的,能让人记忆许久,回味悠长的桂花香。
哦,又到这桂花飘香的季节。
这种花香,承载着我多少美好的记忆,就像箱底的老照片一样,不能忘怀,每次重新翻看的时,总是别有一番新的思绪与感慨„..
我喜欢这桂花飘香的季节。
寒假一开始,父母便张罗起年货来了。作为家中老大的我,义不容辞地做起了父母的助手。
那时虽然物资很贫乏,家也不富余,但一到春节,家里的年货也算得上丰盛了。
年货的重头戏应该是鸡鸭鱼肉。
那些天,为买这些年货,早上天没亮我就被父母叫醒,拉着我到离家很远的大世界菜场。
冬天夜漫长。走了半小时到“大世界”,天仍漆黑。虽然“大世界”铁栏门还锁着,门外却挤满了黑鸦鸦的人。等到铁门打开,人群就像洪水般涌进去,几秒钟后,每个摊位前都排起了长队。
俗话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经过我和父母几个清晨的“血拼”,家里的年货也像样起来。几天后,我家的北窗上,酱肉咸肉鳗鱼鲞香肠,就会像万国旗一样挂起来,西北风一吹,鱼肉的香气四散地飘起来,引来数只野猫,半夜里踩着屋顶的瓦片来偷吃。快风***鳗鱼鲞特别香,馋得我和弟弟妹妹经常趁父母不在,偷偷地取一条蒸了吃,妈妈查问的时候,就说是被猫偷刁走了。
鸡算是年货的主角了。年前,乡下的姆姆和伯伯都会送几只自家养的大活鸡来,公鸡母鸡的吵闹声,昭示着年的渐渐临近。
父亲***鸡的时候,我自然又是“帮凶”。
***鸡前,父亲先在青色的磨刀石上,把刀磨得铮亮。然后,他在一只小碗里放上半碗水、一撮盐,接着开始***鸡。他右手提刀,左手抓鸡翅膀,鸡的两个爪子就叫我拎起来。
父亲把鸡脖子下的细毛拨干净,然后用磨好的刀往鸡脖子上一抹,鲜红的鸡血就哗拉拉地往碗里滴。
***鸡的那一刻,我的头常躲得远远的,眼睛也紧闭着。那一刻,鸡在我手里愤怒着,狂舞着,吼叫着,两只爪子在我手心乱抓,吓得我扔掉鸡爪就跑。那鸡把腿一蹬,使劲把接血的碗踢翻,鸡血弄得满地都是。我的狼狈样子,常逗得弟弟妹妹开怀大笑。
父亲***鸡的时候,妈妈开始泡糯米张罗着轧汤果粉了。
那时,我家住在新河头,附近一家做煤球的工厂,临时割了一块场地用来轧汤果粉。因为地上都是煤灰,又加上轧粉时流出的水,所以地上都是又黑又脏的污水,我和妈妈每次去都要穿雨鞋。
轧完粉,我和妈妈把米浆水抬回家,找个面粉袋倒进去,把口袋扎紧,再挂在一把椅子背上,让面粉袋里的水一点点渗出来。几天后,面粉袋里的水粉慢慢滤干,就可以做各种吃食了。这时,妈妈把她早就做好的猪油芝麻馅拿出来包汤圆了,年的味道便在汤圆的香甜里浓郁起来。
年货中,炒货算是一个重要的配角了。春节里,来往的亲戚挤在屋里,磕着瓜子,剥着花生,含着糖,笑吟吟地闲谈着,这细细碎碎的快乐,为春节增添了一份别样的喜庆。
瓜子、花生,是妈妈老早就托人买来了黑龙江瓜子和山东花生。黑龙江瓜子,个头比一般瓜子大几倍,吃起来特别有劲道。山东花生外壳是洁白的,花生仁是红皮的,而且颗粒丰满,吃起来满口生香。
那几日,吃好晚饭,妈妈把弟弟妹妹早早赶到床上后,就把铁锅支在煤饼炉上。父亲先炒好花生仁、芝麻,然后和妈妈热火朝天地做花生糖、芝麻糖,炒瓜子的任务又落到我的身上。
天窗外,星星眨着眼睛,像锅里数也数不清的瓜子。万籁寂静的夜晚,我的小脸对着铁锅,机械地挥着锅铲,一锅接着一锅炒呀炒,炒到睡意一阵阵袭来,炒到哈欠一个接着一个。我是多么羡慕睡在热被窝里早已进入梦乡的弟弟妹妹。但看着在灯下忙碌的父母,看着他们同心协力为家操劳的情景,我的心也犹如注入了一股力量,炒瓜子的劲头也更高了。
后来,市场出现了“傻子瓜子”。这些奶油味、香草味、五香味的瓜子,满足了不同味蕾的人,也把我从繁忙中解脱出来。人们吃着“傻子瓜子”,都说香呀香,香得家里再也不用炒瓜子了。
再后来,市场上年货的品类越来越多。像每年要磨的水糯米粉,市场上有现成的干糯米粉买了。汤圆也不用自己包,超市里有速冻的了。酱肉咸肉鳗鱼鲞香肠什么的,超市里也应有尽有。鸡也不用自己***了,菜场里拿出几元钱,一只活鸡就变成开膛破肚的脱毛鸡了。
现在,我们每天的生活就像过年一样,年货的概念已随着物品的日益丰盛而消弱,而上升到对精神“年货”的需求了。
于是,当我走进大超市,看到一排排琳琅满目的食品时;当我打开家里冰箱,望着那一堆堆坚硬的,冰冷的,塞得严严实实的鸡鸭鱼肉时,竟又怀念起旧时的快乐光阴。
小时候我在姥姥家长大,对远方的奶奶家一无所知,在我的记忆中,也许只有五岁那年去过一次。我对奶奶这个名词似乎很陌生,遥不可及。
七岁还没升入小学,放了假,调皮的我更加放肆,看电视,吃零食……在姥姥的宠惯下,我被封为小公主。
“我不要去奶奶家,不要。”听了爸爸的话,我在床上打着滚,死活都不愿去只见过几次面的奶奶家呆上两星期。“听话,去呆两星期。姥姥给你买好吃的。”我趴在姥姥怀里,擦干泪,无奈地点了点头。奶奶家住在偏远的叫不出名的小村,坐车要一小时左右。到了奶奶家,奶奶的脸上洋溢着笑走出门,身后跟着比我小几岁的弟弟,脸上挂满天真的笑。而我,却撅着嘴,拉着小兔子背包,拽着一大包零食气呼呼地进了家门。没有软软的小床,只有硬硬的火炕。没有姥姥做的红烧肉,只有遍地的土豆白菜。可奶奶把饭菜端上桌时,嚼着薯片的我大吃一惊,土豆炖着棕色的肉排骨,冒着热腾腾的气。鱼炖得露出了白白的肉,撒着几叶香菜,满屋飘着浓浓的香气。我扔下薯片,抄起筷子猛吃。奶奶笑着坐在一旁,一块一块地给我夹排骨,而夹在自己碗里的'却是土豆。两个星期,奶奶做的差不多都是肉,自己却吃着一盘当时我没见过的东西,以后才知道那是咸菜。
两个星期后,爸爸来接我了,我笑着跟着爸爸上了车。到了村门口时,我才发现我的小兔背包落在奶奶家,我便跑回去拿,刚走到门口,便听到弟弟的声音。“姥姥,今天中午吃什么。”“我去地里挖棵白菜,吃白菜。”“为什么姐姐在就吃肉,姐姐一回家就吃白菜。”“傻小子。”门外的我愣住了,眼角不知何时挂上了几颗泪珠,几颗晶莹的泪珠。
那段飘香的日子令我难忘,每想起那段时光,泪水总会悄然挂上眼角。
首先,我们来到了包馄饨的地方,10人一桌,30个面皮,1碗肉馅。大家都争先恐后地包起了馄饨,首先,拿一张面皮,用筷子挑一点肉馅到面皮里,接着对折再横着对折,然后把两个角捏一捏,就成形了。有的同学不会包,有的包的像一团面糊,有的像饺子,还有的'甚至随便一揉就好啦,反正什么奇奇怪怪的形状都有。包完了馄饨给阿姨烧,烧好后,虽然每人只吃到了4个,却觉得美味至极。
然后,我们来到了一个小水沟旁边,老师让我们钓龙虾,工具就是一根木棍,一根线和一个饵料。我把饵料放进水中去等了一会儿,可是我的饵料旁全是鱼,连龙虾的影子都没看见。我想有可能是我这里风水不好,龙虾不来吧。于是,我便到对面去了,对面的鱼更多了。可我发现了龙虾,我把饵料放在龙虾的一旁,它抓住了,我便猛地一抽,我用力过度,龙虾已经飞走啦,谁知道在哪啊?
我们还种了玉米,一块荒地被我们这些“小小农民们”变得生机勃勃。
最后,我们依依不舍地一步三回头地走了。我爱东方瓜果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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