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妈妈带我到车站去等车,在我们的不远处有一个“母子上车处”可奇怪的 是那里站的是四个身强体壮的男人,他们把一个抱着孩子的妇女挤到了牌子的旁边!
站在第一位的人大概三十多岁,穿着一件大衣,手放在口袋里,一副悠闲的样子。第二个就不同了,可能是看到了“母子上车处”这五个字,有点不好意思,可又不想离开,于是干脆把眼睛闭了起来。第三个人有点矮,耳朵上架了一副眼镜,看样子是个知识份子,可他也对“母子上车处”这五个字视而不见。最后一个人带了一个口罩,似乎是怕被熟人认出来!
站在旁边的这位阿姨望了他们一眼,本想他们会意识到这里不是他们该站的地方,然后离开。
可过了好一会儿,他们还是没有走,眼看车子就要来了,这位阿姨终于忍不住上前对那位叔叔说:“先生,您看看这牌子上写的是什么啊?”“‘母子上车处’怎么了?” 那位先生说到。“哟,原来您认识字啊!那既然你知道这是‘母子上车处’那怎么还站在这儿呢?”“我管它是什么上车处,只要能上车就行!”“您怎么能这样呢?让别人看见了您也好意思啊?”“我就好意思!怎么了?”
见那位阿姨劝不动那位叔叔,我便走上前说了起来:“叔叔,老是教过我们要遵守交通规则,要尊老爱幼,您小时候也一定学过吧!”
听了我的话,那位叔叔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了,后面的一位叔叔说道:“是啊!遵守交通规则这个道理连小孩子都懂,我们总不如小孩吧!”说着他和其他的人都先后离开了。
那位抱着孩子的阿姨有站回了自己该站的地方!
一路上我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高兴,可能是因为我做了一件好是吧!
在一个寒冷的冬天,北风呼啸刺。户外的人们不由得卷紧了大衣。一位妇女抱着她的儿子。无奈地望着那“母子上车处”的目牌。她并没有走了前去,而是躲在标牌后。因为那“母子上车处”已经站着一个高大而肥胖的青年男子了。对于妇女的到来,她好像没看见似的。这时,又来了一个高大的男人,一看就是一个退休的老战士。突然,妇女怀中的孩子哇哇大哭起来。妇女用求助似的目光望者这个人,可他无动于衷,一双眼睛直溜溜的望着汽车开来的方向。后来又来了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他干脆把眼睛闭上,当成闭幕养神,接着来了一个带着口罩的人,只露出一双眼睛,使人感到十分冷酷。真令人感到奇怪,“母子上车处”的牌子如此醒目,那么壮汉为什么看不见呢?难道他不认识字吗?不,他们肯定认识字,他们一定是想先上车,先抢一个位子坐罢了,才装成一个个“假文盲”的。
这种“假文盲”的例子数不胜多。就比如在公园中,花坪里种着一些花朵,并立了一个牌子:“请勿摘花”。可有些人却熟视无睹,乱摘花朵,甚至有些人在花坪里跑来跑去。再比如在医院中有“请勿吸烟”的标牌。可是还是有人在抽烟,可他就没有想过其他人的感受。没想过保持医院里的新鲜空气。再这么下去,医院里的病人怎么能够安心养病呢?
如果每一个人都对提示或警告的标志视而不见,甘愿做一个自私自利的假文盲的话,那么这个世界将会变成一个没有道德,没有礼节的世界;如果每一个人都能够成为一个心底无私,有社会公德的人,我们这个世界将会变的更加美好一些。
这次的演出时间不长,只有五十几分钟,但要求很高,按照张艺谋的话就是,“只能成功不能失败”,最终,在一年多的努力下,呈现了一个“可以叫实景演出的交响音乐会,一个全部在水面上的实景演出”。
在这样的原则下,比如《天鹅湖》《贝多芬第九交响曲》等都是这样脍炙人口的“世界语言”,“世界名曲和中国名曲,这个名曲所传递的情感元素和情感力量,我觉得是人类共通的,这个是最重要的。”张艺谋说。
芭蕾舞演员孙艺萌:平时都是在专业的教室或者舞台,都是有专业的.地胶,但现在我们是在水上,包括全息影像台上。它是一边移动我们一边跳,所以本来脚尖鞋的地方就窄,重心会比较不稳,这也是一个挑战。包括在水下,刚开始的时候,我们那个脚尖鞋特别滑,就连走路都不行,后来就请师傅专门定制了一款防滑鞋,也不能说全部防滑吧,但是会好一点。
指挥家李心草:一定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它有很多的灯光,到下一个节目要到位的时候,你才能开始,所以这完全要在我把控当中。有几次就是因为我眼睛没有看到几个地方,后来下来导演组就要求我,一定要在看见什么什么的情况下,我们下面才能开始,所以就增加了很大很大难度。
琵琶演奏家赵聪:在我的职业生涯中,这应该是最高级别的一场音乐会。虽然也出过许多次国,也给许多国家元首演出过,但是20多个国家的元首同时在我们中国这个主场上看音乐会,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和特殊的激动在心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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