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9岁的时候。有一天,家里的人都出去了,只有我和一个小妹妹在家。我们在家搞的天翻地覆,想怎样就怎样。可惜好景不长,我们的肚子一会儿就在唱空城计了。我们在柜子里东翻翻,西翻翻,始终没看见吃的东西。看着电视里好吃的东西,只能望梅止渴。突然,我的心中冒出一个想法:何不自己做饭吃呢? 我把火点燃后,掺了一瓢水在锅里,等水烧热后,把篮子里的菜倒入锅中,又放了一点盐。我又马上跑向冰箱,拿了两个鸡蛋,刚把冰箱门关上这两个鸡蛋就跳降落伞,一下子落到了地上。再一看,地上金黄黄的一片。
我把抹布拿来,正准备擦,就听到小妹妹在喊:“姐姐,菜糊了!”我听后,准备跑过去把火关了,可是地上的抹布不饶人啊!只听“咚”的一声,我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小妹妹跑过来一看,差点笑掉了两瓣大牙!而我呢?却痛的满地找牙……这样的事,我能忘记吗?
难忘的事在我童年的记忆中,有很多难忘的事,今天就和大家说一件令我伤心的事。从小到大我都很喜欢非常喜欢小动物,六岁时我养了一只非常可爱的小白兔,它雪白的毛就像盖着一层白雪。它可是我的宝贝,吃的要挑最好的、笼子也要选最大最漂亮的。
那时我还小,就没有给它起名字,现在我喜欢叫它“馒头”。它是我的宝贝,但是第二年时它就长得很大了,笼子每天都需要清理好几遍,爸爸说要送人,我当时就伤心地哭了:“呜呜……不要,不要!”最后“馒头”还是离开了我。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它。现在,只要一想起可爱的“馒头”我的脑海里就会浮出这样的画面:我抚摸着它光滑洁白的皮毛,它咔嚓咔嚓地咀嚼着菜叶。
我现在想起“馒头”时有十分之七是伤心,还有十分之三是生气。我现在好想念我的第一只兔子——“馒头”。指导老师:徐兴莉
静静的,听着风吹的声音,我的思绪被拉得很长,回到昨天,那个带着些许燥热的盛夏清晨。
那天妈妈让我去清早的集市买菜,我忽然想起自己上次意外得到了一张50元的假钞,我忽然灵机一动——为何不拿那假钞去买菜?我几乎是一瞬间就肯定了自己的决定。对调了妈妈的真钞,捏着钱,佩服着自己的聪明才智,蹦蹦跳跳地出了门。
清晨的菜市闹嚷嚷的,不少农民挑着扁担,坐在路边的石阶上,拿着水,喷洒着菜的叶片。我边走边观察,伺机寻找着冤大头。
一个坐在路边的老奶奶正慈祥地招呼着买菜的人。她那双老树皮似的干枯手指哆哆嗦嗦地拿着称,然后使劲儿凑近了眼,吃力地看着称上面细小的刻度。买家等得很不耐烦,在菜摊前看来看去,抖着脚,不停地看着自己的手表。老奶奶相比周围那些晃一眼就能看清的人明显慢了很多,就像乌龟和猎豹赛跑,强烈的对比,引起了我的注意。嘿嘿,就这个人,一眼就眼神儿不好,肯定认不出假钞!我在心里暗着思索。怀着一股不好的想法,向前走去。
老婆婆刚收完钱,见我一来,便热情地招呼起来。“小姑娘帮家里买菜啊,真懂事。我这儿的菜都是刚从地里摘来的,可新鲜了!”我把翻来覆去,寻找着。“诶,小姑娘,就这棵吧,又大又新鲜,绝对好吃!”老奶奶摸摸索索地拿起了一棵大白菜,好心地告诉我。我从来没有买过菜,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同意了。
老婆婆用手在脏兮兮地地上摸着,好半天才摸到杆秤,然后用力拎起白菜,放在秤盘上,就像之前拿钱,凑进刻度,仔细地划着秤砣,好一会儿才算好价钱。“小姑娘,4。2元,你给我4元就好了。”我从口袋里一下子掏出了50元,递给了老奶奶。她借过钱,从怀里掏出了一大叠皱皱巴巴的零钱,用手指沾了沾口水,颤抖着手,数了起了……
接过找补的钱,我回了家。不知为何,我突然绝对很对不起老奶奶,老奶奶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就像成了慢动作,不停在我脑海里放映。我的心里,忽然很不是滋味。
中午妈妈抄好了白菜,端了上来。爸爸夹了一些,直夸白菜清脆可口,妈妈也夸奖着我,夸着这美味的菜。我扒着米饭,那些我平时爱吃的美味佳肴一下子失去了味道,我食之无味。而爸爸妈妈夸奖的话语在我听来格外刺耳,就像对我的嘲讽。我匆匆吃过饭,就回了卧室。
那天夜晚,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夜色凛冽着,薄凉的月光斜射入房间,洒在我的身上。我看着月亮出了神,那月亮中仿佛有着那老奶奶的模样,慈祥的笑着,吃力地看着…我渐渐进入了梦乡,一个悲伤而后悔的梦。
第二天,我趁父母没起床又跑去了集市,我狂奔着,仔细地寻找着她,那个略微佝偻的单薄身影。一圈一圈,最终没能找到,她就像不曾出现,我毫无头绪地捏着钱站在她曾出现的摊位前。中年男子热情地招呼着买菜的人,就像那个老奶奶,我恍恍惚惚的,心中酸涩难耐。
我回了家,第二天仍没有见她。我心中就此有了个疙瘩,伴着我一起长大,再也不会消散。
这件事就像我洁白如纸的人生上一个鲜明的墨色污点,带着不堪的回忆、思绪埋藏在我心里,时刻提醒着我,扯着我的思绪。我难忘这,谨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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