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总是说如果——如果我是大款、如果我再耐看点……你总是这样说,怪不得你永远也逃不掉这如果。
这下可好,你出门终于忘了带钥匙,回家路上你一摸口袋才发现钥匙不见了,你知道着急了。接着你开始朝四处张望,也不知道在望些什么,你眼神迷乱、嘴角抽搐,然后又要摸摸口袋,结果钥匙还是不在,于是使劲握起拳头,咬牙切齿,就好像要来一通河东狮吼——“谁偷我钥匙了!”
可是很遗憾,无人应声。你还不死心,又蹲下来仔仔细细地巡视一番,本来就近视,你像是要把地看穿了般,但果然还是不了了之,你终于彻彻底底地失望了,要么瘫坐在地上,要么就是踱来踱去。
你肯定要好生忙活,先是去问家里人找钥匙,实在不行还得去请开锁公司,想到这你就不得不一声接一声地叹气,你说如果当时出门肯花上一分钟的时间检查一下该多好。可惜你没有,你懊恼至极,不住地跺脚,还嘟囔着“真是该死”之类的话。
做完这些事,你才终于知道该去想办法开门了。你去找开锁公司,但是他们跟你要各种证件证明;你没办法了,请他们通融一下,可他们太讲原则,怕出事,怎样也不肯给你开锁。你气得对他们破口大骂,把他们都赶走了。
于是你彻底绝望,无奈地又是叹气,可怜巴巴地蹲在大门口,点上一根烟,仔细地抽,一根接着一根。终于熬到家人回来了,很快就把门打开,你一进门就躺到沙发上,吁了口气,感慨道:“终于可以休息会了,累死我了。”
半晌后你一抬头,发现钥匙竟还在平常的地方放着。你真的`忍不住了,砸墙、骂自己,甚至要伸手打自己一巴掌,这可的的确确是忍无可忍了。
这时儿子要来安慰你:“爹,莫生气,日子还是得过,不如好好休息去。”你挥手朝前方抡去,差点连儿子也打上了,儿子伤心地跑出门去,你才罢手。你终于还是知道累,回到床上呼呼地睡着了。
原以为这事过去了罢,可谁成想接下来的几天都没法安心地工作,老是想起那天。那天你什么事也没干成,心情差得要命,还把开锁公司的朋友骂走了,又差点打了儿子。你更加窝火,也没心情工作,又点起烟来抽。
隔几日你却又开始感慨第二天何必还要后悔;你看你总是这样。你总是要说如果,所以你总是要后悔,所以总是一天天地浪费自己的时间,所以你大概也只看到了那如果。
这是我在一本杂志上看到的问题,如果是你的话,你该如何回答?
一部份人应该会选择让火车改道,开过那条废弃的铁轨,为了救更多的孩子,只好让一个小孩牺牲。正所谓的“牺牲小我,完成大我”的精神,而且在出于道德和情感,也应该那样做,还不错,一个自我牺牲主义的人。
但是,在对于那个在废弃的铁轨上玩耍的小孩来说,是多么悲惨的命运!只是自己隋便地在一个地方玩,却把自己的生命给玩完了!
于是,便有一些“反动派”为了同情那个在废弃轨道上的孩子,作出了让所有人都无法接受的.选择,让那群孩子的生命换来那个孩子的生命。事实作证,这是不可行的。
这时,又有一些比较聪明的人说,他们会想办法让火车停下来。这个方法看上去还不错,但是,紧跟着又有一大串问题蹦出来了。在这种紧急的情况下,有什么直接又干脆的方法可以让火车停下来呢?即使停下来了,你又一定要跟火车司机说明情况,还要做其它一些小问题的调整,那就会浪费一段时间,如果这列火车的来回时间出了差错,那又会造成多少人的不便呀!所以,这个方法也不是完全行得通的。
就在我们看似全面地分析这道题时,许多人矛盾了。而且,在这当中,我们忽略了一个小问题,那就是——那个在废弃轨道上玩耍的孩子的决定是正确的。也就是说,那个孩子认为,在废弃的轨道上玩耍,火车是不会使过来的。他选择了一个安全的地方玩耍。
然而,这两种处境每天都在我们身边发生,少数人往往要为多数人的利益作出牺牲,即使多数人是错的。
但是,公众的利益应该以怎样的原则去维护?是保护错误的大多数?还是站在正确的少数人一方?这是一个让理智和感情相互交织,相互斗争的难题。而解决这个难题的最好方法就是遵从规则,这不但维护了公众利益,更重要的是,它可以避免人们今后的错误。
回到那个问题,出题的批评家朱力安说,他不会让火车改道,让火车按正常轨道行驶。因为在正在使用的铁轨上玩耍的孩子会很警觉,在听到火车的汽笛时就会很快跑开。而如果让火车改道,那个孤独的孩子会必死无疑。因为他认为,火车是绝不会从那条废弃的轨道上经过。
老人始终静静地坐在矮屋前的石梯上,始终微笑地看着过往的人们向他们问候着,却始终收获着旁人的冷言冷语和那双双奇怪的眼神……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人们用“疯老太太”湮没了老人的姓氏;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人们开始以消遣老人为开心的热点话题;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大人们习惯用老人来吓唬爱吵闹的孩子们;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人们匾额如此冷漠无情……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因为他们自己也忘记了是为什么……
儿时,看着老人安静的坐着,向那些认识的或不认识的人们搭讪着总会有些心有余悸,然后自己也灰溜溜的“逃走”,只留下老人那双让人读不懂的眼睛。大人们都说老人那时造了孽,儿子不成器,现在终遭报应了!
我现在尚且不能参透这因果,何况那时还小。只是说的人多了,也就听得多了,就没有人会花时间探讨了。偶尔会听见大人们训斥孩子:“你再闹,我让疯老太太把你领去”,然后,孩子便会消停了。
母亲还算是有涵养的,从不允许我们这样叫老人,按辈分还得叫她一声太奶奶每次路过矮屋子前,她总是对我笑着,偶尔说上两句话:“上学了?”“放学了?”起初还是有点害怕,但出于礼貌还是点头应付一下。后来,或许是熟悉了,感觉老人并无恶意,也就慢慢熟识了。
每次路过都会与她谈上几句,她有时也会问我学校里有趣的事,我也很乐意说,因为父母大多时候都很忙,没时间听我谈着那些“无聊”的话题。有时间的话,他们宁愿看看电视,或是早早的睡下了。
刚开始的时候母亲还会叮嘱一下我少与老人说话,可后来也不予理会了。童年就这样不知觉的溜走了,我告别了那条小路,也告别了路过小屋的机会。在另一个陌生的城市里,我偶尔也会怀念那小屋,那老人,但那毕竟只是偶尔。
有一次回家,偶然路过矮屋子门前,又看见老人,她还是那样静静的坐在石阶上……人们还是以那样的眼神打量着她……隐约听见她说:“很久没见那孩子了,别人都管我叫疯老太太,别的.孩子见了我也就只会躲得远远的,或是用石子扔我,只有她不会,也只有她会叫我一声太奶奶了”。一时间,我突然觉得有一点可悲,老人真的很容易满足,可是人们呢?连那么一点同情心都吝啬,连那么一声问候都不肯施舍……我向前走了过去,硬是挤出牵强的笑容:“太奶奶,我回来了,吃过饭了么?”她笑着打量我,没有说话……
我回学校的时候,她依旧坐在那里,那样子那矮小,等我走离很远的时候,隐约听到一个声音“放学了就早点回来,在学校被人欺负的时候记得回家”……
或许,人就是这样吧!总是吝啬着,自私着,冷漠着。他们总是让别人活在自己眼里,然后自己躲到别人眼里小心翼翼的活着!又有几个人能像老人一样坦然的活着?不管外界的是非,不管别人说什么。我们总是珍藏着自己的同情心,不肯给别人一点施舍,殊不知,我们只要施舍一点点,哪怕一点点,别人就会感激不尽……
多年以后,坐在矮屋前忍受着别人冷嘲热讽的该会是我们吧?只是怕到时我们不会有老人这样的胸襟了!
在我家门前有一条小小的河,这条小河叫做"天桥"。记得小的时候,大概是六岁的时候,每天吃完晚饭过后,我便会独自一个人跑到家的楼顶,高高地站在楼顶上边,俯望着家门前"天桥"岸上的竹林。高高望去,这一排排的翠竹,像是一道天然的守护屏障一样,坚固地伫立在河岸上,守护着这一条源远流长的河流,让河流周围的一切生物在这里繁衍后代,营造了一副生机勃勃的景象。当夕阳从西边照在这一排排的绿竹上时,它们便会倒映在河面上,犹如是闪闪发光的一把把亮剑,有时候,看上去显得格外耀眼,格外的夺目。清晨的时候,亮晶的露珠落在了翠竹的叶子上,像是给翠竹注上了一种活沃的能量济,让绿竹显得更加翠绿,好像越长越年轻似的。它们总是高高地伫立在河岸上,常年都是那么的葱绿,富有旺盛的生命力,看着它们这一片翠林,真是让人神清气爽,宜人心境。
家乡的竹林可是能够给家乡人带来各种各样不同的用处,竹子可以做雕塑,还可以用来煮饭,竹叶可以用来包棕子和点心,竹笋更是可以用来送饭可见这竹子全身都是宝啊,把它最好的一切全都献给了我们的家乡人。在竹子辉煌的生命当中,它一直以以顽强的生命力著称,不管是在河边,还是在石缝间,不论是在草皮还是水泥地上,它们都能够以顽强的生命力,在上面破土而出,笔直地长着它们的身体。在我看来,它们就像是荒漠沙园的英勇勇士,无畏任何风吹雨打,无畏刮风下雪,它们总是高高地伫立在那里,永远都那么直,永远都那么绿。
从爸爸口中知道了,原来竹子有这么强的'生命力是有原因的。竹子在泥土里的根又多又密,这些根深深地扎根在了泥土当中,这些根就像它的手脚一样,牢牢地被绑住了在地底里,因此,竹子才能有这么强的生命力,不管在哪里,在任何环境当中,它们总是能够坚强地生长,一直才那么直,那么绿。
现在回想起家乡的竹林,我觉得我的心情就像是竹子扎根在泥土当中的根一样,那一片竹林已经深深地扎根在了我的内心,让我感慨万千,思绪潮涌。
我爱你!家乡河边的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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