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爸爸妈妈带着我去舟山玩,我们自己开车去。4个小时后,我们终于来到了舟山。在朱家尖住下后,爸爸妈妈带着我来到了南沙海滩。
只见眼前的海一眼望不到边,不时有海浪“哗哗”唱着歌奔向海滩,马上又“哗哗”地唱着歌儿远去,好像在说:“小朋友,快下来,快下来,我们一起玩吧!”等不及了,我马上脱了鞋子就朝沙滩奔去。脚下的沙滩不像桃渚南门坑那里又松又软,但是非常平,也很干净,凉凉的,踩在脚下非常舒服。很快,我来到了水边,刚好一个浪头卷过来,我赶紧拉起裤管,哇,水,漫过我的脚趾,漫过我的小腿,凉丝丝的,痒痒的,真舒服!眨眼间,浪头又退回去了,马上,又有新的海浪冲过来,乐得我哈哈大笑。我真想脱掉衣服,钻到海水里去,可是傍晚天气太凉了,妈妈怕我感冒不同意,唉。
冲了一会儿浪,我看着平整的沙滩,突然很想画画。说干就干,我拿起小锹当画笔就开始画了。瞧,这是我画的大恐龙,正低着脑袋寻找食物呢!这是大海里的一滴可爱的小水滴,正咧着嘴欢迎我这个朋友呢!这是一条大飞鱼,尽管有几颗尖尖的大牙齿,但是我想它对我肯定非常友好。旁边有个小朋友,见我画得这么起劲,也跑过来,和我一起以海滩当画板,小锹当画笔搞起了“创作”,嘿嘿!
第二天,我穿上了泳裤,戴上泳帽、泳镜终于冲进海浪里,和海浪赛跑了!你瞧,那个戴着小蓝帽,穿着小黄裤的孩子就是我。不错,我撒开大长腿飞奔,一马当先,把海浪和爸爸、叔叔们远远地甩在了后面,哈哈!
海边真好玩,我希望下次能去海南玩。
放假了,兔子已经决定好了,要去小河后的好莱坞城堡。
同时,小兔子觉得一个人去很不好玩,它就叫上了妹妹一起去。
我们要出发啦!妹妹大叫。他们上了马车,妹妹一直在叽叽喳喳。
不知不觉,原来已经到了小河边了。你们就自己过河吧!正在赶马车的猴子先生说。你可真坏呀!我们又不会游泳,这里又没有船。兔子说。兔子都快急得要哭了,这时乌龟弟弟来了:你们怎么啦?乌龟弟弟问。乌龟一来,兔子破涕为笑。
乌龟,乌龟,你能把我们送到对岸去吗?兔子问。当然可以。乌龟爽快地答应了。
他们顺利过了河。谢谢,如果没有你,我们根本过不了河。兔子说。小事一桩。乌龟笑着说。
很快,他们就看到了好莱坞城堡的身影。你这里也太美了吧!妹妹说。这里有小朋友在玩耍,还有动物表演,她们还玩了过山车、碰碰车玩累了,兔子进了一家奶茶店,喝了一杯香喷喷的奶茶
真是开心的一天呀!
我们一行19个人乘着汽车去旅游。第一站杭州烂苹果乐园。我们去了糖果小镇,怪街……说到怪街我就想起那边的一扇门,我使劲拉它,它不开,而且它的窗户也亮了。你说怪街怪不怪?我们玩了一些好玩的,可是人太多。
第二天我们去了北溪漂流,那才叫刺激。我们穿着救生服开始了漂流。我们的橡皮艇顺着水流冲了下去,溅起了很多水花。我们的小艇里有很多的溪水。衣服也湿了,挺凉快的,我们划着小艇,来到了石头比较多的水面上,一不小心我们的小艇搁浅了,我用船桨顶了好多下也不管用。姐姐和妈妈也用桨顶,可是我们的船还是纹丝不动,这是我真想跳下去踢船几脚,把船踢动。我刚要跳下去,妈妈拦住了我,后来妈妈跳上岩石踢动了小艇,我们的小艇赶上了大部队,来到了一处平坦的河流,我们开始了打水仗,我用水枪抽了水就向人家打,一下子就变成了攻击队长,突然出现了一个斜坡船冲了下去,溅起的水花都到了小艇上,我又变成了舀水队长。这就是我们有趣的北溪漂流。
而他们第一期体验的地点则是一个大天坑,五位爸爸带着自己的儿女来到天坑里面住下,这也意味着他们每天都要被坑爹。
从第一期节目的游戏设置来看,彻头彻尾的洗刷掉了爸爸们以往的明星光环,从山上走到坑底的路线多次出现,这已经属于驴友行走的层次,可奶爸们拖家带口还要顾及自己孩子会不会摔跤,吴镇宇不喜欢驴子,竟然把行李箱都拿在手上爬坡,曹格则是要左右开弓照顾好两个孩子,这是对于爸爸们的苦其心志;泥地世界杯赛连拔腿都困难,要把球攻进对手的球门谈何容易,奶爸们的一身泥服成为他们最接地气的戏服,踢了半场就累瘫在场边,这是切实的劳其筋骨;为了争夺一顿早餐,奶爸们抱起孩子进行无氧运动的短跑,可跑到以后却要拿一根竿子去够热气球上的早餐,这是饿其体肤。
从体力和心志的摧残的角度而言,可以看出第二季奶爸的考验远胜于第一季。
不过游戏的设置却有些过于刻意,爸爸们头上顶着碗手里拿个壶蹲着比谁坚持的时间长,根据排名决定选房的顺序,其实此游戏的设置是与选房的目的脱节的,相比而言更喜欢第一季里爸爸带着孩子们一路狂奔,谁先到屋子就归谁的草莽。
其实人类原始社会居所归谁所有,也是秉承着先到先得的'原则,这样的选房手法直接了当却又不偏不倚,喘着粗气飞奔至一居室发现自己是先到者,但又看到家徒四壁,是否想要换房又是一次心理的博弈过程,况且孩子和爸爸们一起奔跑的过程,也比爸爸们独自的杂技游戏更有亲子互动。
显然第一期是相应号召、对应时事、呼应热点。
曹格在吃玉米和吃饭的时候两度对自己的儿女说不能浪费粮食,吴镇宇在儿子拿谷子喂食的时候也提到,无论是锦衣玉食还是粗茶淡饭,时刻不忘珍惜粮食的教导其实对于每一对父母而言都是不能忘记的一课。
将黄健翔装扮成农民坐在桌子上当裁判、爸爸和孩子们来到迈不开腿的泥地里踢一场“天坑杯”足球赛只能说是一种莫大的反讽和积极的启示,反讽什么就不用多说了,启示是我们不必去学厄瓜多尔把主场放到高原,这只是他们的经验,我们要走出自己的路子,那就放到天坑里,而且得把草地搞成泥地,场边有一个拿着大棒棒糖的女孩卖萌,我们的预选赛的主场倘若具备以上条件,离出线也就不远了。
舌尖体的突然出现怪吓人的,那熟悉的字正腔圆的调子,那错落有致的文采,显然是广大胖子们的福音,有恐怖片效应的舌尖体一出现,胃口早已经倒了大半,不过初看这一季的爸爸们的做饭能力显然有了质的提高,即使达不到张亮厨子的水准,怎么着也不能如第一季的另外四位丢人现眼,五位爸爸们可能家里已经突击训练过了,不过舌尖体下一次还是不要出现了,快被你们玩残了。
从孩子们的数量来看,第二季比第一季多了一个,如此的设置可能是为了有孩子不配合节目的拍摄时能有替补,保证一个爸爸一个娃的配置。
比如这一期泥地足球赛曹格的女儿姐姐大哭不止,只能由工作人员带到场边并用一根大棒棒糖进行利诱才得逞,再比如争夺早餐之战时陆毅的女儿贝儿仍然睡着没起床,那她就可以抱其他的小孩参加比赛。
不过多了一个孩子,每一个镜头平均到每一个孩子的时间显然是要下降,表达孩子们不同的个性的区分度不够强,而且从第一期的节目来看,几位孩子的性格甚至有些雷同,或者说看不出孩子究竟属于什么性格,而孩子们最可爱的地方就是其本性的张扬,最可怕的就是父母和老师的所谓教化和说教压抑了孩子们的个性,企图用流水线式生产商品的模式来培育孩子。
从孩子们的类型来看,《爸爸去哪儿》第二季轻易仍不敢放弃第一季的模版。
当然每一个孩子都是不同的,不存在于从谁的身上看到谁的影子,仅是从节目的呈现角度而言,第二季孩子的类型组成仍然没有跳脱出第一季的架构。
杨阳洋和Feynman两人的个性组合就是黑米,杨阳洋一开始有些怕生,但一旦融合进团队又会极力展示自己,Feynman脸上戴着蜘蛛侠的面具与黑米身上所穿的超人衣服简直是如出一辙,而时刻念叨着“hotel”的他也有着黑米的娇气;暖男天天到了第二季有了接班人暖女多多,黄磊切菜切到了手立刻去找创口贴,并心疼的让爸爸不要再切了;曹格的女儿姐姐乍一看与王诗龄真的有几分相像,无论是从脸型、发型和年纪而言,还是时常会哭但又会瞬间停止的特异功能,甚至是都爱唱歌的大明星范儿,这一期节目最出挑的孩子也是她。
比较诧异的是这一期经过剪辑的镜头给到陆毅的女儿贝儿的格外少,我们几乎也看不出贝儿的类型和性格,不过这也可能是节目的一个伏笔,莫非这是“风一般的吕子”另一种表现,风没来时一切平静,我们等风来;曹格的儿子显然是较为懂事,让我们看到了小大人般的石头,不过想想曹格一人带两个孩子,若两个都是闹腾的,自己都像个孩子的他又怎么能搞定。
比较两季的爸爸们,显然第二季的爸爸们的心态早已有了不同,也许有的爸爸们会把这档节目当作自己的跳板,然而实则你深思熟虑做出的举动和说出的语言仍然会让观众们看出其中的破绽。
无论是从宣传片的画面、主题曲的音高、外界的关注度,第二季都力求做到超越第一季,然而有时候我们成长时极力想摆脱掉的青涩,恰恰是成年后的我们想找却又找不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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