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邦。”有人问“什么是朋友,何为朋友?”朋友是志同道合,互相帮助趣味相投的人。朋友又是形影不离,有情有意的。
可能不会想到一个很高的个子的人会和比她矮二十厘米的人做朋友。可这就是我们,成为了好朋友。友情是不限年龄、身高、外貌、性别的。就算是一个花季少年和一个年已花甲的老人也能成为朋友。
记得那一节课,我们上体育课玩跳皮筋。我拉着你,笑啊,跳啊,很开心。你不小心伸脚把我跘了一蛟,裤子都跛了。就像流行的“补丁裤”一样。皮跛了一大块。鲜血一点点一点点地往外冒。我楞住了,下一秒眼泪溢满眼眶。你急忙扶我起来去医务室。这时我终于不再强忍,珍珠大的眼泪掉下来。那时什么都不懂,只知责怪:“你说你体育课好好的玩什么跳皮筋骨,现在好了,皮都破了!呜呜呜……”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好怯懦地回答道。“对不起有什么用?”“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时还年轻不懂得宽容和自我反省。尽管不是她。却因为我的脚碰到了她的脚,正好又踩中自己的鞋带。后来我也跟她坦白道歉了,她没有放心上,也没有和我断绝来往。
要毕业了,虽然说我们只是三四年级的同学。升五六年级了还是经常在一块儿的。我的成绩处于中等水平,她的成绩却很好。期末毕业考前还叫上我一块儿复习。可是复习时都是她给我讲题目,自己却一点儿也没有复习。时间都浪费在我身上了。坐在同一学校不教室进行毕业考。我思绪万千,步入初中我们还会遇见吗?还能一起玩吗?
新学校开学,我又见遇见她。只是不再有时间去一起玩了,没有分到一个班。偶尔见上一面却没有生分还是嘻嘻哈哈的。我们还是朋友,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培根说过:“如果你把快乐告诉一个朋友,你将得到两个快乐;而如果你把忧愁向一个朋友倾诉,你将被分掉一半的忧愁。”
我有一个非常好朋友,她叫薛郁君。她和我是同班同学,和我一样的年龄,12岁。
她这个人很开朗,有一双大大的眼睛,一对柳叶眉,有着一个高高鼻梁的鼻子,一张樱桃小嘴,每次她笑起来时,都会露出脸上两个浅浅的酒窝。她的家里没有电脑,但是不管她家里有没有电脑,如果有我帮得上忙时,我一定会尽力去帮助她。有需要查资料的事情,我会大方的把她请到我家来查资料。我们之间没有那么多的礼节,没有“谢谢”,没有“不好意思”,在我看来,她就是我的家人。
我们的爱好也差不多一样,喜欢听EXO的歌,喜欢吃零食,喜欢玩电脑,喜欢养宠物,喜欢……但有一点不同的是,我们性格不一样。你可能会问,性格不同的两人怎么会成为好朋友呢?是的,我的性格内向,薛郁君的性格外向,我个人没有幽默感,但她笑点非常低。可我自己也没有想到,她在一点一点改变我,尽管我对他人还是冷漠无情。我们就像闺蜜,我们会把自己的小秘密告诉对方,我们不会说出去,因为我们是好朋友。我们还会分享,自己把零食分给对方一半,就算只有一包。我们在平常休息时候,也会偶尔“串串门”,在放学之后,她会在我家写作业,不会的题,我给她解释。就像那天,薛郁君说,她数学的这个知识点没听懂,我给她讲了一会儿。到了明天,老师考的两个题,她一个都没有错,我突然感到很欣慰。
我们互帮互助,同甘共苦,不会起矛盾,因为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无论何时何地。
从小,你就与我作朋友,你放下架子,与我疯玩嬉闹,帮我排忧解难。你是我的父亲,同样,你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小时候,你更多地是陪我玩。别人的.爸爸好像天天忙得脚不沾地,而你却天天回家。小学时,别人都在上培优班,而你却没送我去。你每个周末都带我去爬磨山,看长江,打***……小时候我是你的“跟屁虫”,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长大后,我长得比你高了,变得叛逆了。你经常告诉我做人的道理。
记得有一次,我在校内看到有同学被高年级同学欺负却没有告诉老师。回到家后,你却说我这样做不对。你对我说:“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如果看到同学被高年级同学欺负后却默不作声,“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那么他下回打的可能就是你。中国人就有奴性,南京大屠***时,五个日本人压着三千中国人去刑场,结果还全都***完了。大家都认为这一个被***的不是我,不关我事,所以他在后面也会被***。这时的你,更像是一个为我指点迷津的朋友。你是我成长路上最好的朋友。
你慢慢老了,步子不如从前那般矫健了,生意也一年比一年难做了。你却说:“山雨欲来风满楼。怕什么,有我在呢!”我觉得,是时候该我帮助你了。朋友都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总不能老是让你帮我担当吧!我要为你排忧解难,不再给你添乱了。也许有一天,你也像我小时候那样不会系鞋带,把饭洒在衣服上。但我相信,只要我在你身边,你就会很开心,很温暖。因为我也是你最好的朋友。
有首歌不是这样唱的吗?“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可能你不能陪我走完这一生,但是你永远是我最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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