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看了画家华君武先生画的“假文盲”这幅漫画后,深受打击。
这幅漫画上,有个车道,车道上清清楚楚地写着:母子上车处。可是,旁边却站着四位大汉,他们若无其事地站在那儿,有一位弱不经风的妇女抱着孩子则无可奈何地站在一旁,他们也是视而不见。
漫画上的第一位大汉,穿着大皮袄,双手插在腰包里,像一位商人;第二位大汉,穿着军人的大棉袄,戴着军人的棉帽子,很像一位军人;第三位大汉,戴着一副金边眼镜,很像一位有学问的人;第四位大汉,戴着白口罩,穿着白大衣,像一位医生。
他们真的是盲人吗?不是的,他们都是有学问的人,都是知识分子,都是些自私的人。你看,个个都衣着华丽,看上去有学问的人却为了能够上车,而装作假文盲,对牌子上的字视而不见,将一对母子挤到旁边,这种态度让人一看就感到气愤,他们难道就没有为他们的这种行为感到羞愧吗?
虽然这种行为不好,但是在当今的现实生活中是常常会有的。比如:在公共汽车上,有些座位上写着:老·弱·病·残·幼专座等等,但是,那些座位上经常会有一些高大强壮的大汉坐在上边,那些体小病弱的人只好站在一旁。广播里经常说:“请给老人让座。”但是,有些人就装作没有听见,继续坐在那里。在公共场所有的专门立了个牌子,上面写着:请勿吸烟。但有的人还是从包里拿出烟,津津有味地抽了起来……总而来说,这些事真是太多了。
人类啊,快从昏迷中醒过来吧,我们要一起携手,制止假文盲的出现,同时也要提高自己的修养,不去做假文盲,让假文盲永远消失!
秋天,最先是触碰到的。一阵微风拂过,你的手就触碰到了那隐藏在闷热中的一丝凉意。
夏天的威风,是一点点地被秋消磨光的,早晨和傍晚,凉意在空气里蔓延,天上那刺眼的太阳,仿佛已不再产生炎热,风,开始刮了,夏天已无力招架秋的攻击。
但夏天仍与秋天顽强斗争,早晨一过,太阳又威力四射,空气又闷热起来了,仿佛先前的凉意只是你的错觉罢了,夏天还没结束呢。不过,夏天毕竟要衰竭了。
蝉,逐渐稀少。当你发觉时,蝉鸣已从树上消失,好像一夜之间,那些歌唱家,就从这个世界上销声匿迹了,使人觉得心中空荡荡的。夏天,已经衰落了。
此时,夏天仅存的,便是那一些树木、花朵和小草了,但它们也撑不了几天,树上已经出现了黄色,小花枯萎了,小草的草尖也渐渐失去了光芒,这些改变,仅仅是开始,不出几天,树叶将变得多彩起来,红的、黄的、棕的,就好像谁给树叶上了颜料,而这,正是秋的手笔,当树叶流落下时,你可能才发现,原来,秋天已经到了。
那些树叶,像是一只只小鸟,从树上飞下来,轻轻巧巧地降落在地面上,陷入了沉睡,当人从树下来过,那些仍在树上的“小鸟”,便又可能飞到人的身上,像是美丽的装饰。
秋天打败了夏天,就开始了自己的'生活,抬头看一看,那一群一群的大雁,正是秋天的使者,带着秋天,飞往其他地方。
秋天,正如一只大手,抚摸着大地,让大地一片丰收,呈现出新的一番气象。
今天,我看到了一幅漫画,令我大吃一惊,也让我感到十分愤慨!
在一个公交车站的上车处,有一个专用通道,旁边竖着一块牌子:母子上车处。这是专门为母子准备的专用便捷通道。再往下看,母子上车处的护栏内,竟然站着四个男人!第一个人,双手插在口袋里,眯着眼睛,沉着冷静的样子仿佛在告诉别人,这是我的地盘!第二个男人,穿着大衣戴着帽子,闭着眼睛,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第三个人,好像是个知识分子,他三角形的鼻子上架着眼镜,眼睛却看着地面,显然是假装没看见指示牌。最后一位好像怕人认出来似的,戴着口罩,眼神里仿佛有点不安。
这几人男人倒是方便了,旁边却站着一位抱着孩子的母亲。凛冽的寒风呼啸着,蜷缩在一旁的母亲,无奈的看着他们。原本属于她们站的地方,却被别人占有了,她们多么可怜啊!
这几个男人真的不识字吗?真的是文盲吗?难道他们没看见那块牌子吗?不是的!他们看起来都很有文化,但是他们的道德却一点也不高尚!在我们的生活中,这样的“假文盲”也有很多。这些人对社会公德视而不见,永远只考虑自己的利益,缺乏同情心。他们不是知识上的文盲,而是道德上的文盲,心灵上的文盲!
可悲可恨的假文盲们,你们不会受到心灵的谴责吗?愿世界多一份公德,多一份关爱。
这天,掌柜账慢慢算他的账。忽闻店外一阵喧哗,铜鼓敲得震天响,接着店内便走进三个满脸笑意的人,问道:“孔乙己孔举人可是住这附近?”掌柜眼睛顿时瞪大,“孔乙己?孔乙己他怎会中举人?”店里那几个喝酒的人坐不住了,“正是。孔老爷高中第八名亚元。”店内的人面面相觑,随即反应过来:“我们知道孔老爷住哪,我们带路。”
于是几个人带路,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孔乙己的破茅屋前,早有跑的快的先来通知:“孔老爷,恭喜高中啦!”窝在一堆茅草里的孔乙己立马添上几分不安:“不……不要取笑……”“没开玩笑,孔老爷高中了!”话音未落,报录人、带路的、看热闹的,挤了满满一屋,这破茅屋从未这么热闹过。反应快的邻居早已拎来鸡或酒米,正往里挤。有人连忙将蒲包上的孔乙己扶上破木凳,忍不住称赞:“孔老爷就是富贵相!果真不错!”“第八名亚元!了不得!”“我早就说老爷有大出息!”孔乙己望着报录人,在这称赞声中眉头舒展了,脸色红润了,颓唐的神色没有了,腰杆能挺直了。他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从那蓬头垢面的身子中挣出来,他觉得自己是一个新的孔乙己了。然而他的嘴还没有完全咧开,报帖还没升挂起来,有人慌慌张张跑进来,“弄错了,是邻镇的孔艺季!”这满屋的热闹一下子安静下来了。于是,首先走出的是报录人,然后是带路的。接着弯腰在孔乙己旁的人直起身子走了出去,鸡蛋酒米也被提了去,看热闹的开始散了。只留下一个嘴半咧的孔乙己,一间破茅屋,地上的几根鸡毛。最后剩下的几个人看见半咧着嘴的孔乙己从破木凳上掉了下来。
后来?后来据说没人去扶他,孔乙己跌下后便再没爬起来,孔乙己如今的确死了。
缓慢地用双手蹭着,挪动着,几个酒客边看边说:“偷东西的贼哟,大家来看哟!”孔乙己落寞地低下了头,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于是,他双手加快了速度往前挪,嘴里喃喃地说:“非贼也,非贼也……”
秋风簌簌,卷起来石板路上的落叶,孔乙己的花白的胡子和头发在秋风中也变得凌乱了。街上十分寂静,偶尔有一两个行人从孔乙己身边匆匆走过,瞧都没瞧他一眼……
“唉!”孔乙己挪到一个小石桥旁坐在石板上,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这儿没有酒客,没有嘲笑,有的只是孤零零的杂草在秋风中摇晃着,摇晃着。
……
渐渐地,天色暗了下来,深秋的今晚真是凉了,孔乙己又冷又饿,他多么希望能有个地方挡挡秋寒,能有碗热茶润润干渴的喉咙。他继续在地上挪着、挪着,来到了一个陌生的村子。村子里家家关门闭户,在秋天的夜晚显得死气沉沉。孔乙己花白的胡子和乱发上沾满了草屑,破旧地夹袄因为长期在地上拖拉已经破烂不堪。偶尔,灰暗的木门会探出一个头来,但还没等孔乙己颤动那干裂的嘴唇,“嘭”地一声,木门关上了。孔乙己绝望了。
孔乙己已经一整天没吃过一点东西了,他在也没有力气挪动他的身体了,他蜷缩着,恍惚中,他听见了一个声音:
“孔老爷,快起来,您中状元了!”
孔乙己满脸疑惑,睁开双眼,见平时取笑他的咸享酒店的一帮酒客都低头向他露出谄媚的笑容。孔乙己换上官服来到了咸享酒店,掌柜弯着腰,讨好的笑着在门口迎候着,嘴里连连说:“孔老爷万福,小人在此贺喜老爷!”
孔乙己哈哈笑了,踱进雅间里……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深秋的风有些肃***,秋叶在风中飘零。在一个小村的石板桥头,一个有着花白胡子和乱蓬蓬头发的老人,蜷缩着,身体已僵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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