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就像摇篮,装着欢笑和眼泪,装着快乐和忧伤,装着所有的回忆……
记得刚进学校读书时,看到学校是那么整洁漂亮。我很欣慰,很兴奋;但是,人生地不熟,又加上读的是寄宿班,我对学校里的生活充满了恐惧。然而,三位老师的到来,我所有的担心和害怕很快就被抛至九霄云外了。到如今已五年过去了,我已把学校当成了自己的家。 数学课上,朱老师耐心地教导着我们,细心地为我们分析着各种题型,仔细地为我们讲解每一种计算公式……我们每个人都听得很认真,很入神。然而,这样的课堂终于有一天结束了,因为朱老师因患白血病离开了我。朱老师走了,我们似乎也傻了。
我们的生活老师骆老师,和我们朝夕相处了8个学期,终于有一天,她也告诉我们,她也要离开我们了,因为,她已经成了正式的老师,要到乡下教书去了。哎,又是一个晴天霹雳哪!要知道,骆老师就像我们的妈妈一样,时刻照顾着我们的生活起居,她在的那时候,我们真的可以说是不愁吃,不愁穿;她在的时候,我们不管吃什么都是那样的`美味……可是如今,她也走了。我们好伤心哪!我们好好的一个班级竟然只有何老师一人独守阵地,感觉好凄凉啊。每每想到以往,我的心就会无止尽地流泪……
往事就如一场场电影,一幕接一幕。六年,是短暂的,但是每一个日子都是那样精彩;犹如天上的星星,都是闪亮的。让记忆回到时光隧道吧!我好想、好想,好想回到那段时光!
往事浮沉,岁月飘零。脑海中,一艘轮船在记忆的海滩搁浅,流浪的水手在寻找孤独的港湾,等待新的归航。——题记。
望着纪念册里你娟秀的笔迹,不知不觉中悲伤爬上我的脸庞,脑海中慢慢浮现出你的身影,任思绪飞扬。往事碎了一地,我拾起。记得初来时是四年级,老师领你进班,“她叫萌萌,今天刚转到我们班。”你热情地同大家问好,我们有幸成为同桌,你一直和我说话,而我则羞涩地说我不爱说话。你咧嘴笑了:“没关系,以后我说你听。”小麦色的皮肤,温暖明亮的笑容,新月般弯弯的眼睛,瞬间感化了我。
从此,我不再孤单——我们一起上下学、做功课,我总嘲笑你笨,而你总回以一个不屑的眼神“那叫大愚若智”你总笑话我腿短,不会运球,却总愿充当我的护卫,一直鼓励我,直至我球技娴熟。我们穿“姐妹装”、喝同一种饮料、吃同样的食物,甚至连语气、步调都渐趋于一致。
我们彼此“私定终身”,约好去看彼此深爱的大海。我单纯的想:岁月会一直温暖,你会一直伴在我的身旁,不曾离去。可美好总是短暂的,深秋的一天,你没来上学,班里人议论纷纷,各种谣言四起,我惊慌。
最后,舆论全部种的。你走了,没有一句留言,我们共同看海的愿望、“私定终身”的誓言,一切的一切全部崩塌于你走的'事实。我无法接受却更加无可奈何。你走后的那个冬天,风雪弥漫。直到我收到你寄来的那本纪念册——落满雪痕。我嚎啕大哭。离别,泪水成了留言,你说这泪水会凝结成珍珠成为我们彼此永久的纪念。你劝我要认真学习,并答应我会继续履行诺言。
我知道希望在前方,等待与你重逢,共赴约定。有一种信念,不问过程,只求结果。坚持总会得到回报,一直坚持下去,终有成功的那一天。无论如何感谢你,温暖了我的岁月,装点你的枝桠。
忆你,忆那段温暖的日子。——后记。
夏季中荷叶的摇摆是一声祖母的叹息。那荷香带来的淡淡温暖,那段日子,我永远记得。
踽踽独步在青石板铺成的小巷里,踩过深深浅浅的水洼,一抹清香从记忆深处的巷子里若有若无地萦绕开来。
巷子的尽头,一扇朱红色木门,漆已有些斑驳,拿起泛绿的铜锁,轻扣了三下。门轻轻地开了,祖母站在门槛后,慈祥地看着我,荷香从祖母身后舒展开来,淡淡的清香温暖宜人。
祖母的荷叶饭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夹杂着些许甜蜜,闻着,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炉上的蒸炉冒着氤氲的白汽,炉火呼呼地烧得正旺。祖母蹒跚地走过来,坐在炉边的藤椅上,拿着宽大的蒲扇轻轻地往炉口送风。
撸一撸袖子,擦一擦汗,恍惚间,祖母的身影幻化为一抹平平的荷叶,悠悠地香着。那是一片已被晒***、平平整整的荷叶,早已没有了嫩绿、已被烈日灼成了枯枯的墨绿,凸凸的经脉横梗着,粗细不均的皱纹流淌着,一览无余。
那碗淡淡清香的荷叶饭,静静地驻在桌上,碗里的荷叶已然枯萎老去,但依旧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我抬眼望着祖母,眼角渐渐湿润。低头望望碗中的荷叶,一股暖流在胸中荡漾。荷叶如祖母般,不图夸奖,不俱贬谪,只认真做好自己。在没人注意的朱红木门的小院里,静静地晕染着荷香,吐纳着清香。似开未开,欲语不语,将青未青,待香未香……就这样静静的在月下,伫立着。
走到侧门旁的池塘边,看到了半亩深青的荷叶。和田玉般的荷叶上缀着寂静露珠,颤抖着滚落,惊醒了打坐的莲子,荷叶温柔的接纳了露水,吸允着清香。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清香,一缕月光洒下,那碧绿的荷叶和田玉般圆润,通透。似乎触碰到夏忧伤的内心,她叹出一抹荷香。这是她一辈子酝酿的,最优雅,最温暖的一抹荷香了。
祖母已经老了。祖母是过去社会过来的人,她的荷香温暖了她的妈妈,温暖了她的伴侣,温暖了我的爸爸,现在又吻着我。祖母把荷叶看得很神奇,曾对我说,你别以为那是普通的绿叶子,那可是能医百病的神医,是好心的菩萨呢!
和祖母在一起的那段日子,那种温暖,时时在我心中荡漾。
淡淡的荷香,温暖的荷叶饭,深深的小巷,慈祥的老祖母……那年夏天,那一缕香,那一种温暖,永远在我的心魂里萦绕……
“时间都去哪儿了,还没好好感受年轻就老了……”耳边萦绕着那段熟悉的旋律;我不禁对时光的匆匆再心生感慨,想起了那段美好的时光——
八年前的某天,父亲与母亲用他们宽大而充满温柔的手握着我,父亲在左,母亲在右。我们走在那宽大的水泥路上,走过一栋栋拔地而起的高楼大厦,享受着夜的宁静。我睁着水灵灵的眼睛,用稚嫩的声音问:“什么是美好?”爸爸笑眯眯地看着我,回答:“美好的范围很广的呢!就比如你玩耍的时候就很美好。”母亲用柔和的声音说道:“你现在和爸爸妈妈在一起散步,也叫美好。我们一起度过着美好的时光。”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真是美好。
回到现在,发现昔日的我与现在的我出现了差异。我不再对父母如此乖巧,不再对他们百依百顺,甚至还会去厌烦他们,觉得他们无聊。他们的叮咛,我嫌烦;他们用温柔待我,得来的却是我的恶语顶撞。昔日那个令父母开心的我?去哪儿了?是时光带走了吗?带走了那段我与父母之前的美好时光?
不,其实,那段美好的时光能够挽回。
我常常想,那段时光如此美好。我总是怀念,总是不满于现在的自己。发现自己真的变了,变得不一样,变得奇怪,变得不像是自己,美好的时光也随着我的变化而改变,那段美好的时光只好封存于自己的心底,封存于记忆的水晶中,默默留念。其实,那段美好的时光不必留念,现在也可以拥有。
我常常感叹那段美好的'时光,却忘记了把握现在的时光。那段美好的时光留给我的不仅仅是美好与值得怀念,还有的是把握现在,珍惜现在的时光,创造现在的美好时光……
我哼着王铮亮的《时间都去哪儿了》,怀念着那段美好的时光,品味着它带给我的道理……
月饼是我养的一只猫。
20XX年,我以志愿者的身份来到30团园林一连工作的同时,也是我和月饼的故事的开始。
虽然一起相伴来到新疆的志愿者不少,可是对于初次远行的我不免有些孤单,远离家人朋友,周围的一切显得那么陌生,不过这是自己的选择,那就既来之,则安之吧。说来也巧,正赶上了这里全年最忙时期。
热情活泼的夏走了,沉稳成熟的秋来了,同时也迎来了最忙的三秋。说起三秋,唐代诗人王勃曾用时维九月,序属三秋来诠释其定义;晋朝陆机用三秋犹足收,万世安可思体现其重要;又有古人用一日不见,如三秋兮来表达对爱人的殷切思念。当然在这里是指农业中的三秋:秋收、秋种和秋管。听人说,三秋是全年最忙的时候,所有人都忙活得热火朝天,路上看见的只有匆匆忙忙、一闪而过的背影。由于人手不过,单位的领导业务也全部披肩上阵,共同帮助职工秋收。而我随段叔进入库房,负责包装发放,月饼也随之来到了我的身边。和我一起的段叔本身是保管员,我只要给他打打下手就好了,可以说我的工作最轻松不过了;而月饼是在单位库房被发现的,她很聪明,从收香梨开始,她每天晚上都会光顾这里,偷偷的躲在角落美美的饱餐一顿,然后大摇大摆地摸上保管员的床,也许是只流浪猫,把库房当做了家,像个小主人似的伸伸懒腰,甜甜身子,就美美的睡觉了。后来他们听我说住的地方有老鼠,就把她带来送给我,这样就来到了我的身边,陪我度过了许多个日夜,而月饼这个名字是后来才给她起的。
望着满园的累累硕果,在金色的阳光下显得格外鲜亮,那是人们对生活的期盼。
月到中秋分外明,抬头仰望夜空,独自一人,不免有些失落,想起远在家乡的亲人、朋友。三秋异乡书,一纸故人书,古时飞鸽传信,当今电话传情,小小的一根电话线却承载着千万思绪,连接着两地的无数牵挂。当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时,一颗悬着的心落下了,有着从未有过的归属感和安全感。身旁的小猫月饼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喜欢吃月饼的她也不再撒娇争要,只是轻叫了几声,在我的腿上蹭了蹭,抬起头望着我告诉我:不用怕,有我陪着你。说来奇怪,看着月饼,抚摸着她的时候,真的很安心。
三秋结束了,艰苦奋斗的岁月结束了,满身轻松,我回到了招待所,只是不能带月饼回来,有些小失望,不过留给了段叔也不错,等我再去段叔家看到她的时候,正躺在沙发上接受阳光的沐浴,懒懒的,看上去长大了不少,而且还胖了,眯着双眼冲我打了声招呼,然后继续享受阳光的美好。
时间虽短,记忆却深。那些日子,我们共同度过,那些回忆,我们永远不忘。
记忆是绚烂的夏花,它像泪水凋零不见;记忆是参天的故事,它像微笑经久不衰。脑海的深处,那些温暖的眼泪却不断纷飞,永远留在最深的角落里,成为我的最爱。
那是一个烦闷的夏日午后,知了聒噪地鸣叫,伴随着老师严厉的训斥,放学后,教室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恶狠狠地将试卷揉成一团,塞进沉重的书包,忐忑不安地踏上了回家的征途。
家中,母亲早已坐在了沙发上等候着。我不敢想象风平浪静的现在怎样转变为一会儿的狂风暴雨。
“昨天的考试卷发分了吗?”还没等我回过神来,母亲温和的声音将我拽回到现实。我僵硬的点了点头。母亲面带微笑地对我说:“拿来,让我看看。”无意间,我对上了母亲平静的双眼,我想:这也许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吧!想到这,我的身子微微颤抖,手心里沁出微小的汗珠。我闭上眼睛,握握拳头,深呼一口气。慢悠悠地拉开了书包的拉链,摸索着找出那张皱巴巴的试卷,抚平后将卷子递了上去。
赫然在目的“75”分,还有布满试卷的红叉映入眼帘。我低下了头,不敢去直视母亲的脸庞。“唉!”空气里荡漾着一声叹息。周围的空气似乎背什么牵绊住了,我好似要窒息了。不知不觉中,眼角渗出了湿润的液体,划过我的脸庞。责骂声却没有紧跟其后,我看见妈妈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向我,然后摸了摸我的后脑勺,很轻很温柔,让那泪水僵直地在脸颊上立正。妈妈语重心长地说:“没关系,哪能每次都考九十多分呀,失误一次很正常,但绝对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
我诧异地抬头看着她,浮在她脸上的不是愤怒与失望,而是举世无双的笑靥。她又揉了揉我的肩膀,轻轻拍了两下,说:“琪琪,别哭了……”
窗外的阳光更加明媚灿烂,知了声戛然而止,一切美好如初。眼泪在天空中纷飞飘扬,我在心中珍藏了这温暖的眼泪,珍藏了理解的往事,珍藏了父母的浓情。
可惜我家,热闹异常。
穿上舒适的衣服,捧上一本好书,躺在阳光底下聆听时光。衣服,舒不舒服,无所谓;书,读与不读,无所谓;时光,宁不宁静,所谓大了。
窗外那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奶娃娃,象牙白的小脸上,透着蔷薇般的粉嫩,深黑的眼眸,时不时的'划过几缕狡黠的意味,倒是真讨人喜。
我本想着,这么可爱的奶娃,定是要哄过来摸摸小脸的,可就在我手握奶糖,笑得一脸亲切,准备哄骗的时候,其中一个奶娃娃竟扬着声音道:“大姐姐你现在哄小孩子还用糖吗?”然后对着身后的小萝莉说,“妹妹咱们走吧,我求妈妈带了平板。”说罢便带着妹妹扬长而去,徒留我一人在风中无语凝噎。
果然,现在的孩子都是成了精的。
不过,这到也激起了我的斗志,奶娃娃再聪明,也斗不过老姜。
“吱嘎。”我轻推开门,茫茫被山中,两个粉嫩的小脸,萌的耀眼。我强忍下胸口那种想要冲上去亲几下的冲动,蹑手蹑脚的来到娃娃身旁我笑得有些阴测测的,可两个娃娃那赫然睁开的眼睛,却着实吓了我一跳:“你们……醒啦?”我有些慌神,奶娃娃们打了个哈欠:“姐姐你刚刚是要偷袭我们吗?”我长叹一口气,手扶着下巴,衣服好姐姐的模样:“怎么会呢?你们妈妈让我来叫你们起床的。”两个奶娃娃将信将疑,却依旧没有起身,直勾勾的盯着我,我有些心虚:”看着姐姐干嘛?““姐姐,”其中一个萝莉开口:“我们会穿衣服,而且人家是小淑女,你可以先出去吗?”我看着她二人半晌,最后只能愤愤离去。
小孩子什么的,真是最讨厌啦
在此后的几天里,我便一直关在屋子里,无聊时,便看着窗外的两个萝莉耍宝:躲在门后吓唬过路的人;追着家里的胖猫四处乱跑;还时不时的给家里的哥们姐们(两只仓鼠)吸烟?……“我的天!”在看到家里的花也要惨遭毒手之际,我毅然打开了房门。
“喂,你们两个……”两个娃娃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过头看着我。我瞬间被两双大眼睛盯得格外愉悦:“都别玩花了,哥们姐们还无聊着呢。”两个奶娃娃眼睛一转,忽然笑的人畜无害:“姐姐,你总算出来了。”我迟疑地看着她们:“什么意思?”奶娃娃道:“当然是想姐姐了!”我见他二人有些面露不善,便连忙躲了起来。两个奶娃娃相视一笑,开始寻找我的身影。
一场开始略有些仓促的捉迷藏便开始了。
第二天我回了学校。听妈妈说,那两个奶娃娃在起床后没有看见我的时候,还大哭了一场。我笑了笑,眼底满是愉悦。
浮生若梦,流光满裳。
幸好我家,热闹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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