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对于问题及新事物的见解与接受,是建立在先前的认知之上的,所以对于很多问题的是非好坏而言,并不是那么绝对清晰。再者于我们所生存的环境,周围的人与事物,总会有意识无意识地灌输给我们一些东西,有时信息芜杂,这就需要我们具有一定的辨知能力。也正如一杯油里滴入了水,通过振荡,两者会有所杂糅,通过静置,两者便会分层。在忙碌的日子里,需要平静。在奔波的生活中,需要休憩。只有宁静地感知,才能沉淀出我们生命的污浊。否则我们只会与我们所处的一切混杂为一体,而无法分辨自我。
岁月的凝华令我们生长飞翔的羽翼,在过去的多少岁月中,生命早已在默然中获得了独特的本领。为什么天上的鸟会飞,又为什么水中的鱼会游,这正是在历史的长流之中,岁月赐予生命存在的礼物。人也如是。有的人口出章成,有的`人才思敏捷,有的人健步如飞。其中,后天的努力决定了发展的方向与最终人所达到的高度,而生命之初的发展却决定了人所能到达的极限,也就是一个大约的界定。但是按照人类发展和潜力发掘使用的情况,我们的极限并未出现。我们人生的杯子有着无限性,行者无疆。
不可否认,岁月的沉淀有时也给我们戴上了枷锁,每个生命常有无可奈何的悲哀。每个人都有着自己难以突破的屏障。岁月为我们悄悄编织,也许有点炫目,也许很暗淡,也许透明,也许暗沉沉的,可能有的看上去像囚笼,有的实际就是囚笼。不是葡萄美酒夜光杯。生命有时被卡在瓶颈上,致使多少人或多或少地,都有一点像玻璃前的果蝇。果蝇物种有一千多,我们人类的物种只有一个,但有些遭遇,我们是一样的。人与人的隔膜,也许也由此生。我们看看自己的杯子吧,如果天色不晚!
岁月在积累,人之所长愈坚,甚至成为坚固的力量;人之所短愈利,甚至成为可怕的利器。一个长年盛满酱油的瓶子,很难洗回本初的颜色。但不要气馁。人生在行进中,每一天都是新的一天。生命在接力,世界在延续。一只净透的理想的杯子,是可以有的。
经过变化的被子有许多功能,它上面有五个按钮,它的颜色分别是红、黄、绿、橙、蓝。红色按钮是用来去除被子的异味和脏物的,你想去除被子的'异味和脏物的时候,按一下红色的按钮,被子马上就不会有异味和脏物了。 黄色按钮是折叠被子用的,早晨起来的你如果没时间折被子的话就按一下黄色按钮,被子就会马上折叠起来,晚上睡觉的时候,按一下黄色按钮,被子会马上铺在你面前。
绿色按钮是定时的,你只要在睡前喊一声你想让它叫你的时间,第二天早晨会发出象电一样的振动,让你睡不着觉,不象现在,闹钟没电不会走,买闹钟、电池又需要花钱,睡前还得花五分钟时间去调钟,又费时又费力。 橙色按钮会改变被子的大小,个子高的人只要按一下橙色按钮,被子会马上变大,个子高的人就不会挨冻啦!
蓝色按钮是变形用的,它会变成三角形、正方形、长方形,圆形等五百多种形状,还可以根据心情变换。 这就是未来的被子。
母亲看着我痛苦的样子,决定给我做个特别的枕头。母亲首先挑选了柔软的棉花。细心仔细的缝成了枕头,晚上我枕在上面,枕头的中间凹下去,将我的头包在里面,棉籽轻轻按摩着我的头部,就像丝绸从皮肤上滑过,光滑,细腻。枕头上有着暖暖的阳光的味道,舒畅极了,呼吸间全是妈妈的一片馨香。
可好景不长,天气一暖和。那松软的枕头就成了火炉一般,绵花被汗水一浸就会发出霉味。弄得我整晚睡不好。看着我黑黑的眼圈,母亲又有了心事。
一次母亲偶然听到蚕沙做枕头对人的身体很好,既凉快又能治落枕。母亲便喜出望外的急匆匆的央人从外地带回了一大包蚕沙。用它又缝了个新枕头。这只枕头可比绵花的好多了,睡在上面,只要我轻轻一动,就会有“沙沙”的声音,就像是没有歌词的童谣,在静静的夜空弥散,连夜的精灵都会因此止步,我当然睡得格外香。(你是思绪万千)或许是这枕头的'功效太好了吧,我的落枕竟奇迹般好了。自己慢慢的也不喜欢这蚕沙枕了,换上了当下时兴的太空棉枕头。蚕沙枕也便被我随意的丢在一边。
时间静静地流淌着,我的枕头也不知道换了多少个。一次看到母亲在整理房间。她的背稍稍的弯着,不那么明显但确实没有记忆中的那么直了。鬓角也不知何时被岁月镀上了些许细微的银色。我不觉鼻子一酸:“妈,我帮你吧。”母亲看了看我,笑着默许。当我翻开一个旧箱子,忽然一个熟悉的影子出现在我的眼前,是那个蚕沙枕。我伸手把它拿起,谁知“哗”的一声枕布破了,蚕沙像流水般倾泻而出流了满地。看着一地的蚕沙,我的眼泪也一下子落了下来。
岁月流逝,我渐渐明白,在这变化的枕头中有个不变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有种情感无时无刻不在蔓延。也许,这个世界的风景不够优美,故事并不精彩,可它依旧让我感觉到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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