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军
我正值风华之年的时候,边关总不得安宁,为了国家的安危,为了百姓的安宁,我毅然决定从军。 离别那天,父母到村口送我。那时,正值春天,柳枝随风摇曳,柳絮漫天飞舞。我一步三回头,啊!我这一去何时才是归期?何时才能再见到我亲爱的父母?何时才能回到生我养我的地方?
乡愁
黄沙滚滚,我已征战过无数。我知道,年迈的父母在等着我回家,所以,我不能死。我***敌无数,也立过很多战功。只是,我与父母渐渐失去了联系,一切关于他们的消息都断了。
那年的中秋,月儿很圆,而人却何时才能团圆?在那边关,夜晚静得可怕,风一个劲地吹,吹得我的心好冷,好冷......
归家
转眼,几十载过去了,我已年迈花甲,我终于可以回家了。家呀,我思念了几十年的家呀,我终于可以回到你的怀里了!不知道父母是否还健在,是否仍在等着他们的海儿回家。想到这,我不禁加快了脚步。
“爹,娘,我回来了!”我激动地推开家门,却看到一片狼藉的庭院:野兔到处乱跑,野鸡在梁上乱扑。走到后院,看到的却是一个连着一个的坟墓。“爹,娘,孩儿回来了,您们看,孩儿回来了......”我扑在父母的坟前大哭。深秋的傍晚,偶尔有几片落叶孤零零地飘下......
老境
我老了,不中用了,但我什么也没有,也只能依靠自己养活自己。整天伴着我的,只有蓝天白云和青山绿水,我只想清静地度过此生。尽管如此,但过着田园生活的我却也感觉很快乐,即使有时也会感到寂寞......
万历皇帝,明神宗朱翊钧,在位48年,年号万历。
这不是一本类似《明朝那些事儿》历史调侃小说,而是一本明史研究专著,作者以敏锐的眼光选取了1587年,即万历十五年,围绕发生在这一年以及联系前后几年的事儿,观察着明朝的走向。
书中介绍的张居正,申时行,海瑞,戚继光,李贽,都是曾经有过片面印象的历史人物,当然,也包括万历皇帝。读罢此书,明朝人物的形象从书本中只言片语的`介绍充实成一个个鲜活的立体形象。万历十五年,看似歌舞升平,其实,平静水面下已经暗流涌动,这一年发生的小事,将在日后掀起巨大的波澜。
书中最吸引我的是张居正一章,曾经路过张居正故居,那时还不知道张居正是谁,看完才明白,张居正辅佐幼年的万历,鞠躬尽瘁,死后因为一些小事被抄家,政治真是一个好玩的东西。明朝朱元璋借胡惟庸案废掉了宰相一职,所以皇权打到了顶峰,但是没有宰相,政务缠身的皇帝就疲惫不堪,所以有人查阅史料证明了朱元璋当时有多么兢兢业业,皇帝是一个没薪水,不升职的工作,朱元璋***不亦乐乎,但是他的后代就未必了,明朝是出奇葩皇帝最多的一个朝代,木匠,和尚,画画,反正就没几个喜欢上朝的,等到勤勉执政的崇祯皇帝即位,明朝已经行将就木了。
还有戚继光,影视剧中的明朝无非两件事儿,要么东厂西厂锦衣卫,要么福建浙江倭寇乱。戚继光一直被认为是一个民族英雄,事实上他的确是,但是戚继光只是守土,并没有建功立业,倭寇渐渐平息之后,便被调往京蓟,拱卫京师了。
读明朝的政治会觉得很有趣,中央虽然集权,但是在管理上,好像没有出现一个统一的征兵募粮之类的机构,沉浸在自给自足的传统社会中,资源协调交由下层地县自己组织,明朝的执政是以传统儒家观念,用道德约束将整个国民塑造成简单的个体,尊老爱幼,明礼诚信,所以从这方面去看,做一个明朝的子民还是挺好的,当然,是指1644年之前的明朝。
整齐的步伐朝我的耳朵传来,我心跳一下跳的好快,然而快马加鞭的跑回家中,告诉家人——部队又来征兵了。他们几乎快要疯掉。我今年年满十五,到了参军的年龄。他们连忙吧我藏了起来。
军队来到我家门口说:“喂!老头,赶快叫你儿子出来。”爹着急的说:“我家没儿子,只有两个女儿。”“别听他废话,快搜。”爹急了,跪下来说:“别搜了,我给你磕头了。”我赶忙从柴堆里出来:“爹,别磕了。给他们磕头不值得。我走就是了。”爹含着泪说:“别走,我只有你一个儿子,你走了我怎么办啊。”而我却被他们硬拉去了……
然而我现在已八十有余了。军队终于让我回家了。我冒着严寒,回到了相隔两千余里,别了六十余年的家去》
一路上我带着仅有的盘缠,奔回了陌生的家。我终于走不动了,就依靠在树旁。突然前面来了位像似八十余岁的农夫》便起身,问:“请问一下,刘家村在哪啊。”农夫抠着脑袋说:“这就是刘家村啊。请问您是?”“我是刘朝拓”“原来是朝拓兄啊,我是刘标雄啊,不认识我了吗?”“那你知道我家在哪吗?”他叹了一口气说:“你的家人已经不再人世了,这书的后面便是你的家。我哭着爬了过去,只见野兔乱串;野鸡乱扑;野生谷子长满了庭院;野生葵菜布满了井沿。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冷风吹进屋中,呜呜的响从窗隙向远处一望。苍黄的天底下,只见几个萧索的房屋,没有一些活气。我的心禁不住悲凉起来……
就这样慢慢的睡着了,永远的',永远的……
头顶灰蒙蒙一片,乌云密布,正憋着一场大雨。缓缓抬头看,这不好的天气并不影响我此时的兴奋。我把拐杖一头横向那条既熟悉又陌生的小路,蹒跚而去。
这条路啊,时隔六十五年,一切都还那么熟悉。十五岁那年的一幕幕在我脑海久久不散,一件件往事让我加快回家的步伐:那么多年了,弟妹都怎样了?阿爸阿妈呢?都还在吗?拄着拐杖,此时我早已忘记我已耄耋,在这条饱经岁月的羊肠小道疾步走向家乡。
乡村浓郁的野花草香的味道扑鼻而来,我的堤坝再也禁不住洪水的冲刷,让那水珠争先恐后地落下脸颊。远处几户人家屋顶飘着的袅袅炊烟升上天空与天空中的乌云融为一体,听见了孩童在门前欢声笑语。笑声和香气刺激着我,天色早已黄昏,我也该回家与家人团聚了。
我踏上熟悉的土地,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手中拐杖微微颤抖,走向记忆中的家。
缓步走上黄叶遍地的小山坡,推开了我家的柴门。那柴门被我推开,咔咔响了几下,竟塌掉了。狐疑的我走进庭院,推开屋门。眼前的景象让我的心情坠入万丈深渊:件件看不清模样的物体散落在地上,几只野鸡见到生人,惊恐地飞上梁顶,梁上洒下的灰尘落进我的白发;野兔在那茅屋土墙上的`狗洞钻进钻出,尘土四起。定在屋前,我望着这一切,心中的激动变成深深的恐惧:“我的家人呢?”
嘶哑的声音自声带发出,我瘫坐在地上,心中的恐惧久久不散。我仰头,屋顶被岁月抹掉了一个大洞,与天相连,看得见灰暗的天空还有乌云。
挣扎地站起来,我不服气地走到后门,用我那老脚狠狠地踹开。我走进昔日我家的院子,松柏树叶子在远处随风飘着,树后隐隐闪着银光。我拄着拐杖走进树林,昔日亲人的名字被一个个刻在那几块石头上,杂乱地插在寸草不生的土地,那些名字渐渐被黑下来的天涂抹直至模糊不清。
我的双腿好像被强行拆了,颤抖着跪了下来。五脏六腑被强行扭做一团。我将拐杖扔去,抱着刻着父亲名字的石头失声痛哭。老泪顺着脸颊落在字上,心顺着瀑布掉进深渊。多少年我想念的家啊……
良久,下雨了。雨水滴落,湿透了我的衣衫。我魂不附体,像行尸走肉般站起来,走向屋内。后院的古井紧贴着后门,古井上的野葵花被风不停地吹。我采下几朵葵花,将一个倒扣在地上的破碗拾起来,走进屋子。将葵花塞进碗里,随意地用木棒捣了捣,那葵羮散发出的淡淡清香没能刺激我的肠胃,反而让我神情恍惚,这羹饭啊,如今该给谁吃呢?将羹饭放在地上,我目光凄凉地望着屋顶,破洞上滴漏下来的雨滴砸在地上。我呆滞地望着那一线天。苍天啊,为什么要在此刻模仿我的心情啊?
雨停了,我将拐杖拾起,缓缓地走出家门,走上山坡。茫然地望着那阴暗的暮色,泪水再次落下……
一个刚刚年满15岁的少年被征去参军打仗了。经过65年茫茫的漫长征战,大难不死的他从15岁的少年变成了80岁的老人。
他终于回到阔别已久的家乡,虽说兵役期长了点,但有命在,已经很幸运了,应该高兴啊。他拄着拐杖,怀着兴奋的心情走在回家的路上,每每遇到乡里的人,便赶紧询问自己的妻子儿女,兄弟姐妹的状况,许多年轻的乡里人不知道他是谁?年长的略微能辨认出他来,告知家中的情况……从远处看自己的家,家中都是松柏、坟墓,野草丛生,老人的心顿时凉了半截。到了家,他才发现自己的家早已变成野兔、山鸡、杂草、飞鸟的窝巢,失去了往日的欢声笑语,有的只是老人那颗凄凉、孤独的心。庭院、井上长满了谷物和野葵菜。老人把谷物的壳捣掉做成饭,采下葵菜做成汤。饭菜做熟了,却不知道还能与谁分享。老人的心凉了,他难受极了,哪里还吃得下一口饭菜?只好茫然而绝望地向东方看去,默默地流泪……战争啊战争,你可知道你给多少人带来了家破人亡的悲惨命运?你可知道你让多少人变成了无家可归的流浪者,让多少孩子不但上不了学,还成了孤儿?你可知道你让多少人走上了不归之路?你又怎么能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战争啊,不要还以为占有就等于幸福!人们啊,不要再拿生命当儿戏!
战争,你给人们带来的太多了——你教会了人们要热爱自己的祖国,你教会了人们要以大局为重;但同时,你也教会了人们自私,争抢,痛苦,不甘心和不满足、总想拥有的野心!我希望中国永远不会有战争;我希望世界永远不再有战争。
秋风呼啸地吹着死气沉沉的大地,带来了悲凉与绝望。远处,一位饱经风霜的老人拄着木杖来到破败不堪的家门口,在他的身后,夕阳无力地把影子投射在荒草丛生的土地上,呈现出这位老人六十五年痛苦的记忆和心中空荡的阴霾。
六十五年以前,这片村子富饶而充满生机,一队官兵进入这片村子时,一切都变了。无数棍子和鞭子驱赶着这里无数的青年。一位十五岁的青年被逼着穿过一条条泥石小路,伴着路上飞扬的尘土,踏上了未知的征途,走入了一个不可把握的悲惨社会。
翻山越岭的人们,正向着远方天际边出发。他们不知道,无数鲜血与生命将在边疆的关隘中流逝。一次次征战;一次次伏击;一次次流血;一次次牺牲。胜利和失败都改变不了他们的思乡之情。时刻面临死亡的痛苦和对家乡的思念徘徊在他们心间,有时想跳到烈火中逃脱世俗的磨难,可是一想到家里的亲人在等待自己的归来,他们忍住了一次又一次痛苦的煎熬。
又是一次大战,在敌众我寡的情况下,残余部队逃到了一座荒废许久的孤城,面对敌人浩浩荡荡的军队,面对自己那人员所剩无几的城头,这位老人对敌人说:“不!”。殊死的较量之后,大部分人都死了,短暂的反击淹没在无垠的平原中,但敌人也付出了惨重的伤亡。无力的马蹄把这位老人带出了绝望的战场。
六十五年的战争给了这位老人一个伤痕累累的躯体和六十五年的痛苦记忆,跟他一起去的同乡都死了,留下了一副副白骨和一缕缕轻烟。他走向了破败不堪的村庄,远远望见了一个步履蹒跚的驼背老人,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这位驼背老人跟前,急切地问道:“我家中还有什么人?” 驼背老人无奈的回答道:“远远望去是你家,已经变成了松柏参杂的一片墓地。”他悲从中来,却不能嚎啕大哭,只能老泪纵横。走到破败不堪的家门口,推开已开始腐烂的房门,更是呈现出一片悲凉的景象,机敏的野兔从狗洞中钻走,野鸡拍打着翅膀飞到弯折的房梁上。房中生出了野生的稻谷,枯井边生出了野生的葵花。老人把谷子捣碎,把葵花采下,做了一顿简单的饭菜,饭马上就会做好,却不知喊谁吃饭。无法一个人吃下这饭菜,只好在这悲凉的村庄里,遥望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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