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暑假中的一天,我去了奶奶家,奶奶每次见我过来,都要给我做一桌肉菜。但是奶奶在冰箱里左找右找,也没有找到一块肉,就塞给我一把钱,让我买肉去。以前,我就和奶奶一起买过肉,早已驾车就熟,很快就找到了肉铺。
我刚准备进去,却发现旁边有一辆三轮车,车上也装着一块块肉。店主见我在看他们的车,就媚笑着说:“你来买肉啊?别去那家肉铺,那里的肉不好,来我这里买吧。”店主的话语让我改变了主意,我又慢步跑了过去,说:“那你给我称二斤肉吧,我钱够。”我挥了挥手中的钱。店主说:“那就给你两斤吧。”说完,忙拿出一块肉,用手估摸着量了几下,拿出刀,“啪”的一声,砍了下来。接着,把肉放到电子称上,显示屏显示出了整整两斤,没有一点偏差。“哇,你就用手摸了摸,就能准确地量出肉的重量啊!”他谦虚的'说:“这不算什么。”在装肉时,他还和我聊天,最后,他甚至又给我砍了一块肉,说是送给我的。装好肉了,他媚笑着说:“你是第一次来吧,就收你十块钱吧。”我掏出了钱,拿着肉回家了。
奶奶听了我买肉的经历,疑惑地问:“两斤肉要十块钱?”我点了点头,奶奶忙借用了邻居家的称,调准后,称了一下,这肉竟然连一斤都不到,奶奶哭笑不得的说:“你难道不觉得肉轻吗?”我们只好用这肉来做饭。做好后,我一尝,这肉完全没有肉味,我们只能忍痛把它倒掉,吃一堆素菜。
以后,我一直想起来,哪个店主的脸,他是多么“和蔼可亲”,可他却用称来骗人,利用人们的诚信,来赚自己的黑心钱。店主的脸是一张“慈祥”的脸,也是一张令人无奈的脸。
去年的一天,当我背着沉重的书包推开家门是,餐桌上显得平静而异常,我似乎有种不祥的预感。每一个人的脸色,都已由悲哀取代。我悄悄地转身问伯伯:“发生什么事了?”伯伯长叹了一口气,说“你爷爷的检查结果出来了,医生说是直肠癌晚期,再好的药也无法挽回,你放学有空,多陪陪爷爷。”听完伯伯的话,我猛地倒退一步,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砸了一下。仿佛一道晴天霹雳!
我静静地坐在爷爷身边,呆呆地看着爷爷,爷爷转过头,笑着说:“丫头,想什么呢?这样看着我?”我从脸上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心里却难受极了。难道眼前活生生的爷爷,真的快要离开我们了吗?
每天下午放学,我就常常陪着爷爷聊天,帮他洗头、做家务。渐渐地,爷爷的病情似乎越来越严重。他的眼神暗淡了,他的步伐无力了,可是他对我的疼爱却从未衰减。
爷爷以前每天都起早贪黑地在田里干活,他无法忍受,整天谁在床上熬过的日子。看着他那苦苦挣扎的模样。我真是“恨铁不成钢”,可我真的无能为力呀。晚上,医生来为爷爷打吊针,看着那憔悴的爷爷,我心如刀割!我知道爷爷他不希求此刻的到来,但为了我们,他勇敢地坚强面对。
我握着爷爷的手,守在他床边,看着他那痛苦的表情,我情不自禁地掉下了眼泪。眼泪滴在爷爷的手背上,爷爷睁开疲倦的双眼,看着我说:“丫头,别哭。爷爷挺得住。”爷爷把我的手握得更紧了。此刻,爷爷的白发已失去了光泽,整个人已被病魔剥削得骨瘦如柴。他的脸早已黯然失色,只遗留短促的呼吸。
天下起了雨,刮起了风,打起了雷。也就在这样风雨交加的夜晚,死神无情地从我们身边夺走了爷爷。他的呼吸停止了,我走近床前握起爷爷冰冷的手。最后一次,这是最后一次……
爷爷走了,在那遥远的国度,留给我印象最深的,唯有他那病榻上痛苦的脸。
爷爷,即使是生死的界限,也无法拉开你我之间心的距离。祝您在天国一切安好!
事情发生在小学,当事人是一位女生,是二年级,比我小三岁。她因为白血病,早早地在医院接受治疗,骨髓移植后发生了排斥反应。她已经在ICU的病房里住了好久好久,家里钱财早已耗尽,于是他们希望得到学校的帮助。就这样,某一个晨会,大屏幕上出现了那个女孩在病房中和病魔斗争的样子,从此刻在了我心中。
那是怎样的一个女孩啊!她躺在白色的病床上,眼睛安稳地闭着,却不似在睡着。她让人感觉不到生命的气息,感觉不到躯壳中还有跳动的脉搏和心脏,就像一尊没有意识的洋娃娃。她死了吗?没有。病床旁边都是管子,里面的十几种药物是维系她生命的必需品。这些药水,每天都会顺着管子,沿着针头输送到她身体里,架势和要泡胀她身体一样。在病床周围,还有与这一切格格不入的鲜艳的千纸鹤。几个纸鹤串在一起,似乎真的有一千只;它们占据了病房最后一点间隙。
"这些纸鹤,是她班上的同学一只只折好送过去的,有一千只,希望她能早日康复,重新回到到他们的行列……"校长正深情地解说着,我看到班上好几个女生已经忍不住湿了眼眶。我突然觉得鼻子有点紧紧的,于是不敢再看下去了。但是,我看到班主任正走过来,不敢躲藏,只好又抬起头。
屏幕上的图片已经变了一张,是更近距离拍摄的照片。我这才发现,女孩的眉头一直皱着,哪怕是细微的表情,也证明了她是鲜活的,而不是土地下的死物。我无法用贫瘠的言语形容自己当时看到了什么表情,她的脸到底变了什么形,我只能说,那是一种活的感觉,是一丝迷离的意识所迸发的呐喊,是一份不甘心向命运低头的倔强。只要看到这个,就会觉得这本如洋娃娃的死物是活着的。
生死,本是和单纯的学生不搭架的`两个字,但凭心而论,中学生的行列里,领略过生死的人还少吗?我看过很多中学生扛不住压力跳楼的新闻,到现在越发觉得,他们在心脏停止前就死了。在他们脸上是看不出呐喊和倔强的,宛如行尸走肉,在人间迷路罢了。想活的人,往往是离死很近的人,像小女孩;想死的人,往往是正活着的人,像跳楼的学生,这也真算是人间奇景。只是希望这样的奇景,还是少有为妙。
小学和初中,我见过与疾病斗争的人数不胜数,结局也有好有坏。听说,这位同学出院了,正在术后恢复,我希望他,还有那个女孩,在和死神打个照面之后能拥有更为璀璨的未来。
记得那是一个极其闷热的夏天,炎热的太阳烤着大地,蝉在树上不停地叫着,所有的树木都懒洋洋地站在那里,连风吹来都是热的,我那时上二年级,那天下午,烈日高照,天气变化极大,就一眨眼的时间,天空乌云密布,风疯狂地拍打着大树和窗户,仿佛老天爷在发怒,天渐渐地变黑了,我和同学们恐惧地望着窗外,注视着这一切的突如其来。
老师告诉我们,今天有暴风雨,学校要提前放学,我们刚开始整理书包,窗外就下起了大雨,放学后,同学们都有家长来接的,家离学校近的同学则一路小跑回家。我焦急地站在学校外面的小店屋檐下等着妈妈,风在吼叫,雨打在我的脸上、胳膊上,很疼,衣服也湿透了,我感觉自已好像变成了只丑小鸭,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的我,既不能给妈妈打电话,又不能回家。
正在这时,我的眼前出现了一张陌生而又慈祥的脸,她慈祥地对我笑了,原来是一位老奶奶,她穿了一件大白衣服,虽然上面打着补丁,但是很整洁,手里提着一个麻袋,里面装满了空瓶子,这我才想起来,这不是我们小区里的那个清洁工奶奶吗?她从口袋里摸出一张铍皱的一元钱给了我,她慈祥地对我说:“孩子,回家吧,风大,淋雨了会生病的,来,奶奶带你去车站乘车。”
瞬间,我对这张脸是那样熟悉,奶奶牵着我的手走向车站,上了车,我再次感谢了老奶奶,她微笑地回应着,回应着……
我难忘那张陌生的脸,可是看起来又是那么亲切,风雨中,那位给予我帮助的老奶奶,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有一张脸,我永远都不能忘记。
五年前的一天晚上,我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路灯将昏黄的光铺在地面,周围一片寂静,忽然秋风送来了一阵肆虐的笑声。
循声望去,只见五个头发染成恶心的黄色的小青年正对着一个蓬头垢面,头戴工人帽的一个小伙子吐口水,辱骂他。我马上跑了过去,当我赶到时,已不见那五个小青年的踪影了。
我赶忙关切的问他:“怎么样,没事吧?”他边用手抹去脸上的口水边对我说:“没事。”随即,他放下手中的工具,从脖子上取下一块系着红丝的玉佩,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小刀,将玉佩放在路边的栏杆上,用小刀使劲刻出一道痕迹。我被他这奇怪的行为弄得一头雾水,于是我就问了他。他是这样回答的:“我娘死之前给了我一个玉佩说:‘孩子,到城里有人欺负你,就划一道痕在玉佩上,什么时候玉佩划不下了。还有人欺负你,你就和他拼命。’”说到这,他干瘪的脸庞浮现出一片***机。我向玉佩看了一眼,果然,只剩下左上角一块指甲盖大小的地方是完整的。等我从沉中醒过来时,他的背影已隐在夜幕中了。
两天后,我再一次经过那条路。听到巷子里传来一阵激烈的争吵声,走近一看,是他。他的前面站着一个老板模样的人。他大声的叫着:“我已经干了三个月了,竟然还不给我发工资。”喊完这些话后他已经青筋暴起。那个老板模样的人走到他跟前,一脚把他踢倒在地上后准备上车离开。这时他爬了起来,却没有拿玉佩。而是面目狰狞的从旁边的水果摊上夺来一把西瓜刀。他的脸上写满了愤怒,委屈和仇恨,与两天前见他时截然不同。我连忙把他拉到一个僻静的角落。从身上摸出一片创可贴给他,然后对他说:“以后你遇到有人帮你,就买一片创可贴。看看需要多久才能和玉佩的伤痕一样多。”
三年后,我又见到了身为工人主管的他。那是他的脸上出现的不是颓唐,不是愤怒,而是洋溢着乐观,感恩,平和,宽厚。
在我的记忆中,有许许多多令我难忘的脸,有和蔼可亲的脸;有慈祥的脸;有怒气冲冲的脸但是最令我难忘的还是妈妈的那张会“变”的脸。
说到妈妈的“变脸”,那可真是不假。她的那张脸就像是七月的天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例如,有一回,我和妈妈去旅游。在去的路上,我和妈妈说笑着,非常开心、快乐。过了一会儿,我随手就把一张果皮扔到了地上。没想到,这点不起眼的小事,却被妈妈看在了眼里,竟然生气了,用一种严肃的语气对我说:“快捡起来!不能随地扔垃圾!你不知道吗?”我听了,于是便把果皮捡了起来。可是。妈妈还是生我的气。我见了,便油嘴滑舌的对妈妈说:“哎呀!好了老妈!别生气了!我改不就是了!”说着,我还对妈妈做了一个鬼脸。妈妈听了,说:“你可要记住你说过的话啊!”“明白!”看到我这么严肃、认真的样子,妈妈才放心的笑了。
还有一次,我考试了,得了98分。拿着卷子,我的心里比吃了蜜还甜。放学后兴高采烈的回到了家。“妈妈!我考了98分!”“好啊!乖儿子,真厉害!把卷子让我看看!”“哦”我高兴的把卷子递给了妈妈。妈妈也是笑眯眯地接过了卷子。我的心非常激动,本以为妈妈看了卷子会奖励我。没想到妈妈看了卷子,脸随即由晴转阴,我一看大事不妙。果然,妈妈生气的说:“哎呀!你看看,还是你的马虎啊!要不就得100了?你的这个马虎劲什么时候能改啊?”听着妈妈的训斥,我原先的那股高兴劲早以抛到了九霄云外
我的妈妈就是这样一个会“变脸”的妈妈。她的那张脸,有时候十分温柔可亲;有时候却是那么的严肃;还有时候是那么的慈爱。我爱妈妈的这张令我难忘的脸。是妈妈的这张脸使我知道了要严于利己,知道错误就要改。我相信,我会用我的实际行动来证明:我会做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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