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父母照顾我,养育我,呵护我,而我却毫不在意。有很多事情我都忘了,可是,其中一件事还是令我记忆犹新。也是那时,我明白了父母对我的爱和亲情的温暖。
那是一个秋天。早上出门时,阳光明媚的,于是我把毛衣给脱了,谁知,下午却下起了雨,天气一下子变冷了。放学了,还好,雨停了,望着拥挤的人流,我寻找着妈妈的身影。等了一阵子,妈妈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野里,我急忙跑到妈妈面前,坐上车。妈妈开起车来,路上,风呼呼作响的。因为衣服穿的少,冷的我直发抖,紧紧地抱住妈妈的腰,手还不停的搓着。口里还念叨着:“好冷啊。”妈妈听见了,停下车,问:“怎么了?”我说:“毛衣没穿。”她说:“哎,真是的,那么冷的天,还把毛衣脱了,这可不行,会着凉的。这样吧,你把我的外套拿去穿吧。”我摇摇头说:“算了吧,你也穿的很薄,会更冷的。”妈妈笑着说:“我抵抗力很强的,乖,穿上。”我只好穿上了。顿时,身上暖和了起来。
妈妈又继续骑车前行。妈妈的衣服薄,她那瘦弱的身躯迎着风前进着。过了一会儿,她咳嗽起来。我问:“妈妈,你感冒了啊?”妈妈随意的说:“没什么,只是有点感冒而已。我听了,心想:妈妈都已经感冒了,却还把外套给我穿。宁愿自己挨冻,也不想我受冷。妈,我想对你说:谢谢你那充满爱和温暖的外套。
亲情伴随着我的成长。
亲情是温暖的,亲情是美好的,亲情是充满爱的。
每每当我回到家中,奶奶就会给我做一碗美味的汤,那汤称的上人间的美味的佳肴。
打小我就喜欢喝奶奶煮的汤,奶奶煮的汤的种类有很多;有补充维C的西红柿鸡蛋汤,营养美味的骨头汤,滋补养颜的猪蹄汤……个个称的上人间美味的佳肴。
奶奶在厨房给我煮骨头汤,奶奶一大早就来到菜市场里买上等的骨头,奶奶买的骨头可是经过精心挑选的。奶奶买骨头的时候一定要看是不是正身的骨头,骨头有没有骨髓……奶奶在厨房里把肉剁块,焯水,微炒,放水,放入葱姜然后慢火扽上几个小时,过了一阵子厨房渐渐飘出骨头汤的香气,香气一点点浓郁起来,汤的香气如一只蝴蝶围绕在你身旁,锅里的骨油都熬了出来。冒着一些气泡,我的眼睛竟随着那浓浓的香气慢慢湿润了。这那里是一碗汤啊﹗这分明是奶奶对我的那份至浓至醇的爱啊﹗
奶奶端上来一碗浓香的汤,这碗汤看似平凡的不能在平凡,但在汤里包含了奶奶对我的爱。伴着袅袅的汤香,我与奶奶话起家常,小时候看奶奶包饺子很好奇,
自己也想试一试,于是我学着奶奶的样子,拿起一个面皮这里面放菜,学着奶奶的样子一弯把饺子乱七八糟的包在了一起,把桌子弄得一团糟,害的奶奶收拾了半天,才把桌子收拾干净。给奶奶添了不少乱。听奶奶讲起这些我是又哭又笑。碗边的话像投进岁月长河的石子。淡然无了回声,清朗的如天上人间。急躁的人不理解汤的妙处。持久平和,才能熬出一碗好汤。
亲情是碗美味的汤。
出门踏青旅行成为每个人放松娱乐的方式。说起娱乐,就不得不提逛庙会。顾名思义庙会就是在节日或规定日子举行的设在寺庙里边或附近的聚会。近两千年来它一直扮演着重要的角色。每逢节日,热闹非凡。只是近年来的元宵节只是吃元宵,看灯笼,少了许多如”天碧银河欲下来,月华如水照楼台“的.灯诗灯迷,情调单一。庙会总归是热闹的,看得最过瘾的就是踩高跷。踩在一人多高的木棍上,我都怕得冒冷汗。以前我也玩过高跷,脚疼,一不小心就摔在地上,天生重心难找,只能放弃。现在看着他们踩,穿着古装戏服,显得如此自如,一分羡慕,一分嫉妒。另一个夺人眼球的就是玩杂技的。它的历史也很悠久,一个名叫“戏车画像砖”的汉代砖头,上面画得杂技就显得十分悠久;两架马车一前一后匀速前行,在两车的横杆上绑着一条绳,一个人在绳上倒挂,像蝙蝠一样在绳上移动。不知是真是假,但总有一定的价值。同样的事如今也在上演,一个女人在绑在两树之间的绳子上入眠,骑独轮车。那人不急,观众们的心倒替她悬着。相比之下,我更佩服前者,毕竟那绳子没个固定点,更容易摔下来,况且当时的医疗不如现在这么发达,医车随叫随到,在那时更可突出他的勇气。更有甚者,居然用电钻钻自己,而自己毫发无损!卖艺的前辈看了,也不得不感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诸如此类的绝技像夜空中的繁星般望也望不尽。
传统的民俗只有去了博物馆才会知道与现代的习俗是否一致。仔细观看一番后,觉得先人们过节层次更高。他们总觉得节日有一种神秘色彩,所以”四神云气图“这幅壁画成为省博物院的镇院之宝之一。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方可能是在祈祷着四通八达,万事都有神明在庇佑的感觉。现在演变成了贴对联,放鞭炮祈福,没有什么神秘意味。当然这只是大同小异,”平索车骑出行砖“、”车马过阙画像砖“等就是证明。一年到头的忙忙碌碌,亲戚变得生分了,精神变得压抑了。贵族们坐着马车走亲戚,看杂技,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笑。奔驰的车穿过宫阙,市井街道,旷野平远。或留下蹄印,或留下蹄声。这不正与现代人过节时的情形一样吗?
生命无止境,所求所感却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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