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我记事起,这火炉便已存在,也不知在这墙角边上呆了多少年。曾经的它很是受宠,烧水、做饭,供养着我们一家。这火炉属于奶奶的,大概也只有奶奶会摆弄它,而它好像也只听从奶奶的摆布。家里的炉子是属于烧煤的那种。有时天刚蒙蒙亮,就有人敲门询问奶奶要不要买煤,而奶奶向来不会拒绝。毕竟这炉子是我们家的至宝,而这黑乎乎的东西又是它那不能断了的粮食。因此,家里厨房总有一半空间是用来放置煤球的,墙壁的颜色早已变成灰黑。
小学时代的我,是个多动顽皮的孩子,经常和小伙伴们疯得找不着北,但每到傍晚,总能安安静静地趴在炉子旁看书、写字,很是乖巧。初中时,学校离家较远,我要骑车穿过大半个城才能到家。冬天里,树叶飘落,没有了障碍物的阻拦,风吹得更加放肆,只剩下那些黑幽幽的枯树枝子在风中可怜地颤动着。每次骑车到家,手脚都变得僵硬,急不可耐钻进厨房,围坐在火炉旁取暖,将僵硬的四肢渐渐地舒展,吃着火炉上热气腾腾的饭菜,说不出的自在与温暖。
上高中后,学业愈发紧张,我在学校附近租房住,穿越大半个城回家吃碗用火炉慢慢炖煮的饭菜也成了种奢侈。随着家用电器的普及,老城区很少有人用煤炉做饭了,再后来它被搬进了储物室,遗弃在角落,灰尘包裹着破旧的它。它静静地、了无声息地躲在那儿,但每当看到它的.身影,炉火炖肉时咕噜噜的声音、烘烤馒头时的噼啪作响依然盈满我的耳膜;浓郁的肉汁儿,香喷喷的馒头,香甜的红薯,热腾腾的白粥,依旧触动着舌尖的味蕾。
旧物就像一段旧时光,仿佛停在人生的某个时刻。日子无法往回走,而这些旧物相伴的日子就像生命的容器,把平凡的光阴装在里面,把温暖的记忆定格在其中,安静地散发着柔和而持久的光芒。
我们的一生都在遇见,人亦好,物也罢,那长长短短的遇见,构成我们平凡而又不普通的人生。若说遇见是故事的开始,而那别离终将是故事的结局。既然告别,总要说出口。与其恋恋不舍,不如好好与它告别,好好记住它用一次次火苗的跳动所陪伴我的温暖岁月,好珍惜那即将消逝的青葱岁月。
怀念煤炉子,在这个家用电器普及的年代里。
春天,一个如诗的季节。
我走在春天的路上,看到了许多美丽的景色。
清晨,雾气还未完全散去,我洗完脸刷完牙后,连头发都没有梳好,就沐浴着晨露的湿气,踏上了碎石满布的小路。
朦朦胧胧中,我看见了我一片又一片的黄绿色,那模糊的黄绿色随着雾气的散去,渐渐露出了它的原貌。
那是阳光洒下的一片金黄落在了绿毯上,一望无际的。
“青枝绿叶顶金葩,嬉笑颜开吻万家。”这,便是油菜花。
我踩着湿软的泥土,在这条春天的小路上行走着,当我走进油菜花田时,一阵浓郁的花香迎面向我扑来。在阳光的照耀下,我看着金黄的油菜花,注视着它那嫩绿的叶被露水沾湿,在灿烂的阳光下显得那么晶莹剔透,就连油菜花的花蕊也托举着一颗颗露珠,犹如城堡里的公主戴了一顶王冠一样,分外耀眼。让它们显得格外有灵气。
我想快点走过油菜花田,那些湿润的泥土似是不愿让我走得太快,用厚厚的湿泥拖住了我的脚,我只好慢慢地走,气温逐渐升高,我踏着湿气渐渐散失的小路,逛到了屋后的菜田,只见碎石路旁的桃树上开满了梅红色的粉红色的桃花。那梅红色的粉红色的桃花,如同一个个害羞的小姑娘,躲在油绿的叶间红着脸。
我在碎石路上行走着,一阵微风拂过,带着泥土的香味和阳光的温暖,挑起我鬓边没有梳好的青丝,像是与我嬉闹一般,让我的心情变得极好,欢乐地走在碎石小路上,沐浴着春天的气息。
我在这春天的碎石路上,穿过了竹林,跨过了草丛,经过了水井,越过了坑洼。走过了山野的春天。
走在春天的小路上,感受乡下的春天。
小蜗牛慢慢地收拾好书包,慢慢地走出了学校。
走着走着,突然,一条小河挡住了小蜗牛的去路。那水哗哗地向前流着,河上没有桥,小蜗牛又不会游泳,怎么办呢?正在这时,在一旁吃草的马叔叔说话了:“孩子,这河很浅,连我的膝盖都没到呢,一下子就能趟过去了。”小蜗牛一听,虽然心里很害怕,但是也准备去尝试一下。当它正要往河里爬去的时候,小蚂蚁火急火燎地大声喊道:“别下去,你会淹死的。”小蜗牛一听,吓得赶紧止住了脚步。这时,大象伯伯过来了,笑呵呵地说:“小蜗牛,这条河对你来说确实很深,不过你可以自己动脑筋想想办法哦!”
听了大象伯伯的话,小蜗牛开始动起了脑筋。有了,书包里不是有樟树叶吗?可以用它当小船啊!说干就干,小蜗牛小心翼翼地爬上了树叶。只见树叶慢悠悠地向对岸漂去,不一会儿就到达了对岸。小蜗牛高兴地欢呼起来。
原来,靠自己动脑筋解决问题,是一件这么有成就感的事呀!
我是一头牛,一头不同于其它牛的牛。我的出生告诉我:永远不会被驯服!我时常独自在草野上奔驰,上天赐我满身的力量和健壮的肌肉。
我还悠闲的在草野上,摇着尾巴,吃着青草,主人把一个重负突然夹在我的背上,我挣脱不了,一根缰绳冲着我的脖子……
我不情愿地被“武装”了。主人连拉带扯,我被带到了一片荒地。
试想,如果我被带到草野上那还好说,可如今我面对的,是无边的荒野。!主人竟让我耕地!
人牛大战开始了……
主人牵着我向前走,我理也不理地过头。凭他的力气还能拉得动我?说着,我一咕噜躺在地上。
天气非常热,像蒸笼一样,却也比不上主人的急躁,他无可奈何地看着我,眼中冒出一股***气,寒的逼人,他气冲冲的走出去。不一会儿,他拿来了武器—鞭子。“啪”的一声抽在我的身上,我痛的拼命的叫,我使出浑身解数,拼命地跑主人用这种方式使我不情愿的耕地,不得不!我在他面前低下头。我恐惧,忍着痛,我满怀愤怒与委屈,行尸走肉般。我恨着!
快耕到一半时,我又耍脾气停在那儿不干了,冒着日晒酷暑。打我出生以来,哪受过这个苦。再加上主人对我这么暴力,越想越气,这时天上传来一阵声音:“你是牛,为主人耕地是天经地义的'。”“凭什么?我这么高大,还得让人来支使我,多委屈,我不干。”这是主人好像明白了我的苦衷,“好牛儿,请你不要生气,你出生就是为我们干活的。如果你能好好干活,我自然不会打你……”听了主人的开导,我觉得颇有道理。
此时,我低头了,心悦诚服的低下了头,望一眼太阳的光辉,我踏上了耕作的征程……
天空中又传来了一阵声音:“低下头,慢慢走……”我低下头,看着土地上自己的影子缓慢地在移动,主人在后面扶着犁,汗水浸湿了他的衣衫,不觉加快了自己的脚步。
太阳就要落山了,我回过头,无边的荒田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被翻过的一块块的黄土。
原来低下头,可以有这样一番收获,所以我要坚持下去。
“低下头,慢慢走……”
又是一年春好时,春姑娘挽着精致的花篮,迈着轻盈的脚步来到了我们身边。“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我迫不及待地投入大自然的怀抱,里,感受满山遍野悦人的春意……
昨夜一阵风雨,催落花瓣树叶无数。那夹杂着雨水和花香的空气清新而湿润,细雨中,柳色如缕缕浸湿了春雨的绿纱,浅浅地挂在梢头,在春风中拂动着万千柔条。边被雨水浸透的杨树的老干越发地深苍黝黑,湿漉漉的,映衬得树身的青苔越发地青绿逼人。仰起脸,曾经枯秃寂寞的杨树梢头,几时缀满了浅绿嫩黄的新叶,像春的使者遗落在天空里的一方方丝帕,挂在了杨树梢头。
粉色的、白色的还有深红色的桃花,一树树开得多热闹!桃树发散斜倚的枝干比起那直挺挺向生长的枝干造型要漂亮一些,花色也比较丰富,桃红柳绿,是春天里最亮丽的一道风景。
紫玉兰睁开了睡眼,开始含起了锥形的花苞,像一把把收拢的小伞,还挂着晶莹的水珠,仿佛那水珠也染了粉色。小草蓬勃地向生长着,踩在脚下像弹簧似的,充满了生命蓬勃的张力。
呵,春天就在身边,春天就在脚下,春天就在枝头。我独自打着伞,里,行走春风细雨中。那感觉真好!
春天,是天地万物和谐的季节。清风细雨,柳暗花明,燕子双飞,神态万千,美景如画,心驰神往!在春天里,大自然徐徐舒展开山清水秀鸟语花香的画卷。在春天里,人与人和谐相处;真情的流淌,友爱的出现,让我们的社会变得如此温暖,让我们的心情变得如此喜悦。
这个时候,我又开始后悔自己没有一枝生花的妙笔,用文字,用色彩,描摹下踪迹。更不凑巧的是,我出门时竟然忘记带相机。那就用我的心吧,用心感受着气息,每一天每一时每一刻,都是那么新鲜充满活力!这就是魅力的春天
期中的成绩又出来了,经过一次次的努力,暮筱晨终于从最初的一百三十五名进到了第五十三名,在这所人才济济的“好学校”里,要爬到这个位置,这其中的辛酸苦辣并不是旁人凭空就能想象出来的。
这个时候,暮筱晨已经在这所盛名远扬的“好学校”待了一年的时间,一年的时间里,无非就是再平凡不过的“四点一线”的生活,教室——宿舍——食堂——商店。四点一线,重复循环。
一眨眼,又是一个盛夏。天气还是一贯的热,空气依然粘稠,与往年的夏日唯一不同的只是,这个夏天,暮筱晨终于摆脱了是楚琉欣影子的困扰。也就是这一次,她暮筱晨终于可以为自己而活,不用再那么辛苦模仿楚琉欣的一切,不再是一具行尸走肉,而是有了属于自己的独特灵魂。
嬉笑着和舍友走下楼梯,却在教学楼的出口停了下来,暮筱晨止住迈出的步伐,一步步靠近右手边的公告栏,然后,嘴角不自觉扬起一个让人不易察觉的弧度,目光炯炯地盯着正前方的排名,哈哈,她也终于可以在前三行找到自己的`名字了!下意识地,目光上移,看到了极其显眼的曾光允,之所以显眼,是因为他那行独特的个性宣言,竟然是英文。
暮筱晨突然觉得新奇,呵,他还真是高调呢!这样想着,嘴角的弧度就变得明显起来。跟着暮筱晨一起停下的舍友觉得一头雾水:“筱晨你在笑什么啊?”
“啊?”暮筱晨敷衍的应了声,“哦,没什么,我们去吃饭吧。”
又恢复了笑闹,一眨眼就和舍友消失在校道上。可是从这里开始,暮筱晨心里就装了个秘密呢!
“呐,你们认识一班的曾光允吗?”暮筱晨趴在床上双眼放光的问。
“曾光允吗?”“一班那个?”芷若首先反问道。
“嗯嗯,对呀,就是他,你们认识吗?”暮筱晨有些激动了。
“切,那是个变态!”宝怡发出一声不屑。
“诶?”暮筱晨有些讶异。
“呐,你知道吗?小慧说她去培优班补习的时候啊,曾光允就坐在她后面,尽和他们班那群男生聊些生物上的东西,所以说,他们班的生物好的变态!”
“诶?”暮筱晨有些转不过弯。
“就是就是,其实我觉得他们班不仅生物这科变态,所有可都变态好不?”
“什么嘛,他们班本来就重点班啦!”
“嗯,不过二班也是重点啊,和他们班比起来似乎有些差距呢!”
“嗯,而且二班的人都好骄傲哦!前天数学培优的时候,我还和他们吵了一架!气死我了都!”“他们说你们班好厉害哦,都超过我们班咯!”“你们说这是什么话?”
陆陆续续传来舍友的抱怨,暮筱晨觉得有些头疼……天呐,这是什么状况?她只不过是问了句“你们认识曾光允吗?”,结果就变成了妇女的茶会……而且,谈论的内容根本就完全跑题嘛……
拉过被子盖过头顶,暮筱晨有些昏昏欲睡。隐隐约约听见熄灯的哨声,喧闹的寝室才得以宁静……
至此之后,暮筱晨再也不敢在舍友面前提起“曾光允”了,在异常忙碌的紧张学习中,时间恍若流水,白驹过隙,日子也还过得消停。
只是,上天从不乐意放弃整人这一行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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