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一直陪伴我的人。曾经的我无知的认为我懂她,了解她。曾几何时我也是母亲的小棉袄,会逗她笑,伤心,高兴的事都向她诉说。不知何时我们的中间默默地多了隔阂。明明在同一个时空里,却并不了解彼此。
直到,那天……
秋天,10月落叶的季节,心情似乎也会被影响。一件小事也会使我轻易动怒。那一天,我因为在学校中与同学有一些小问题。本是想要与母亲说,可是她一次次的否定我,似乎潜移默化的引爆了一颗炸弹,我一怒之下离开了家。
离开家,漫步在马路上,看着接近晚上,路上的人和车都着急回家吧。心情一点一点的平复,一点一点冷静下来。我回想了母亲那时说的话,好像也没有错。她只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客观的评价这件事。我为什么要向她生气呢?轻叹一口气,但我的倔强不允许我低头。继续走着,直到夕阳的余晖也已落下,清冷的月光照亮着我。手机不停的响,低头默看,都是家人的'电话。思考片刻,轻按下回拨,传来母亲焦急的询问,轻声告诉她自己会回家,挂断了电话。
回到家,发现母亲和我一样也没吃饭。看了看桌上原本丰盛的菜肴,突然之间没了胃口。我告诉她不吃了,变回了房间。没过多久,母亲敲门,把饭和菜拿了进来外加一封信。将它们送到后,就轻轻走了出去。看了几眼饭菜,把信拿了起来。信上写着
“孩子,我知道今天你心情不好,可人要学会忍耐和负责,学会承担责任。今天我站在客观的角度和你一起分析问题,希望你自己可以思考清楚。”
母亲总是再教育我怎样成长,怎样长大,我以前一直不了解她。总认为她对于这个问题处理,分析不深入,总是不耐烦的打断她。
那一刻,我似乎理解了母亲,理解了母亲是想要我成长,长大的心理。
第二天,我主动向母亲道歉。没有误解,没有不愿。因为在那秋风吹的夜晚,我懂了……
老班来了,让我睡到隔壁的寝室,里面也有我很多好朋友,我心想:只是暂时睡一晚。没想到我们寝室的人竟然当成我永远不睡在这个寝室了。我很兴奋,隔壁的同学很欢迎我,这个帮我拿被褥、那个帮我整理东西,突然,临床的高美乐颤着声音说:“刘婷,如果我们给你床上哪里的皮弄好,你会不会再回来?”“恩,会不会”陈百合问道,突然间,鼻子一酸,我想到了最好的朋友郑何柬,就下来看她,她生气的说:“你走,你都不要我了,你走啊,走啊,哼”“……”我没有话可以说,我摇了摇她,她还是说:“你走”我突然觉得我离不开她了,我想让她和我一起走,我趴在她床子上哭了,她也哭了。尚曦回来了,我们寝室人哭着对她说“咱们寝室有人要搬走了”“搬走搬走算了”她冷冷地说了一句,可是她却坐到床边久久不肯进被窝,我不想走了,可是隔壁已经帮我铺好了,我过去看了看,小班过来找我“刘婷你是不是不想过来睡了?”我轻轻点了点头,不敢看王文华、李启繁、张美晴的那三双充满期待眼睛,小班又说:“那就过去吧,你们寝室的人都愣住了,郑何柬哭了,你也哭了,尚曦不肯进被窝,所有人都不睡觉在等你”听着小班的话,我又哭了,拿着衣服,回去了。
我和郑何柬睡在一起,她说“我们寝室11个床位,你想谁那个就睡那个,只要别走”“就是啊,别走了”她们异口同声地说道。“好吧,你们睡吧,我还在咱们寝室”于是,我上床睡觉了,我和郑何柬把自己的心里话全部说了出来,哭着说着,她说“你不能走,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啊”我点了点头我们回忆了过去。听着我说着那么多的`童年趣事,她却说“我从小到大,几乎……没有让我感到快乐的事情,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又聊了好久,寝室里回到了以前,快乐地说着、笑着,我好快乐啊,王文华哭笑不得的对我们说道:“对你们,我无语了,哎”
第二天,隔壁寝室的同学不生我的气了,也知道我的心情,和我恢复到以前的关系。
我真正读懂了友情,我明白了李婧杰的“交个朋友不容易,不要轻易说放弃”,我明白了“友谊是个无垠的天地,它多么宽广啊”我明白了“巨大的危险有这样的妙处,它能使陌生人中间的友爱显露出来”
那一刻,我感受到了友情的温暖!
天不在沉默,云预示着太阳的挥霍。那一片残阳,最总决定了坠落。
—题记
风吹着,叶落着。站在树底下,等着一个不可能出现的人物,天真的认为,梦回实现,他回来。那片天空很蓝很蓝。站在树底下,提着一个蕴藏着的秘密的手袋,等着那个未完成的梦。那片大海,宁静了。
远处出现了一个身影,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他径直的走过来,风隔着那场雨,那是莫名前兆。树底下那个充满着期待有无奈的 等着他的到来。似乎是命运的捉弄,那次,下起了小雨。一切显得那么言不如尽。那一刻,因为什么而改变了。
他走过来,沉默、然后走了。我低着头,埋在手臂里,梦着、泪着,一切就结束了。一阵风吹过来,那是幸福的离开,还是毁灭的到来?天不在沉默,因为已经不纯在了。暴风雨吞噬着什么,又一点点坠落。叶落了,他走了,我也该离开了,那片枫叶是最后的挽留,决定后就不追求。是啊,一切都会不来了。
踏着降下的雨水,泪流了,心碎了,不再奢求了。
我懂了,不需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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