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桌叫夏琦,嘿!他圆圆的脑袋,黑乎乎的眼珠在眼眶里直打转,好似在思考着问题,我们在背地里都称他为假姑娘。
我的同桌唐海瑀一双小小的眼睛,一纽乌黑的头发令人发笑的翘在前额。我的同桌很怪,但有时候怪的可笑,所以我给他取了一给绰号—“唐怪鸭”
“唐怪鸭”怪在他交的朋友不直接称呼名字,而是他取得怪称呼:大哥、小弟……记得有一次,我叫“唐怪鸭”去扔垃圾,而他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正当我的话要向海水般涌出来时,突然间,我的“海水”转瞬间又退了回去。因为,他对韩明生说:“小弟,赶快来帮大哥扔垃圾,话的余音还没落完,他手中的垃圾已被他的小弟扔到了垃圾桶。等韩明生回来时,对“唐怪鸭”说:“报告,大哥交给小弟的任务,小弟已完成了。”“唐怪鸭”用手摸着韩明生说:“嗯,干得不错,大哥会赐你奖赏的,你可以去做你该做的事情吧。”听完这话后,我在一旁偷偷的笑起来。过了一会,我问“唐怪鸭”:“你给他取名叫小弟?”“那当然,再说了,本大王又不是只有‘小弟’一人,本大王的‘亲戚’还多得很!”完了,这一节课,我的肚子肯定要笑的痛死了。
“唐怪鸭”怪在:别人都怕老师,唯独他不怕老师。记得那一天,他语文书的封面掉了,他向我借胶水,可是我哪有胶水,他到处向别人借,可还是没借到。他站起身大步流星地走到老师讲台前,打开抽屉,东找一下,西找一下,最终找到了他的终极目标—胶水。他正要用胶水把掉落的封面粘上去时,突然有人在大喊:“徐老师来了,徐老师来了。”一听这声响,大家一窝蜂的涌进了教室,唯有“唐怪鸭”还在那里不紧不慢的弄着,大家都喊他快点下来,因为徐老师要进来了,可他根本没听进去,这是徐老师的一只脚已踏进了这连掉下一根针都能听得到的教室。这时的“唐怪鸭”才把胶水放进抽屉里,徐老师就叫他快点回到座位上
,他大摇大摆的走回座位上。我问他:“你不怕吗?”“我才不怕呢!”
“唐怪鸭”怪在:想法很怪,脑子好像进水了一样。我们小学的学习生涯快要走到尽头了,许多人都给同学一张《同学录》,上面的《同学录》中写这一条:你的白日梦是什么?而“唐怪鸭”毫不忧虑的写出了几条:我要成为一名老师,让老师变成学生,让我来好好教育他们让小学生写太多的作业是很不好的……就这样他一口气就写出了好几条。看到这里,我的嘴一直都合不拢。
我的同桌有了这“三怪”,再配上他这“唐怪鸭”,可谓是天下第一怪人也!
明媚的阳光从窗子里照射进来,轻轻地摸着我的脸。
悦耳的音声响了起来,突然,我的同桌碰了我一下,作业本上就有了一条黑色的飞机线,我转过头恶狠狠地瞪着他,他姓胡,我一般叫他胡师旗,身材肥大的很,脑袋也很大像个保龄球。但却一点也不灵活。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鼻子像猪的鼻子,这就是他。可是他却微笑说:“对不起。”我却不宽恕他。我生气地对他说:“你是故意的。”“是故意的又怎样呢!”“我要告诉老师。”我更加生气了,他却轻蔑地说:“你去告呀!我不怕你。”说完,还把桌子拉开说:“谁超过这里,谁就要被行。”他说到这里,就让我对他的好感度为零了,甚至觉得我的同桌有暴力倾向。
下课了。他出去时还踹了我的凳子一下。我很气愤,但又想了一下,女子动口不动手,更何况我是淑女!
放学以后,我和他去打乒乓球,他说:“小小女子怎能与我们男儿较量。我不服气地对他说:“乒乓球台上见真章,让你知道本小姐的厉害。”他却反驳道:“老虎不发威,你把我当病警备。拉球。”第一次,他发旋球,这可说是我的克星,我一挡,不料球飞了出去,哎!真可惜。第二次,我发球给他了。我一发球过去,他却快速接了起来。我一接,球刚好在球台上擦了一下,我兴奋地说:“我的运气还不错。”第三会,又是我发球,我发过去,他就一反旋过来。呀!这球可真猛……,比赛结果,当然是我败下阵来,他也得意洋洋!
是,瞧,这就是我的同桌。
一提到我的同桌,我就想到一句谚语“蚕豆开花——黑心”如果谈到吵,那是天天有,如果谈到打,一、三、五。
我的同桌姓黄,叫黄琳,仗着她姑姑是老师,所以经常欺负我。“好男不跟女斗”,实在忍不住了,我就与她狠狠地吵。上自习课时,我们经常“腿战”;上课时,我的东西一过线,她的“二指神功——掐”马上启动,我的胳膊被她掐得青一块紫一块。有时我被她踢得无处躲的时候,我便使用“王牌”——叫班长。谁知她也有“王牌”——装哭,还说是我踢她,真是“恶人”先告状,气死我了。班长一走,她马上恢复了“庐山真面目”,又开始踢我了。
不过她也有好的时候。有一次,美术考试的时候,我的自动铅笔没铅了,向前后借没有向旁边借也没有,只能向同桌借。正当我犹豫不决时,我的桌子上出现了一根铅,是哪位“救命大侠”给的呢?我看见同桌冲我笑了一下,难道是她?不可能吧!“快点画吧!”黄琳小声说,“要不然该被美术老师罚了,下课我们再接着吵!”我听了赶紧画了起来。
这就是我既可气又乐于助人的同桌——黄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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