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我们来到游泳馆。爸爸先去买了票,妈妈带着我们去游泳更衣室更衣处换上泳装,然后我们便手拉手,来到了大厅。游泳厅十分宽敞,游泳池旁还有几张床供大家休息。忽然,我感觉一阵闷热,还有一股“84”消毒水的味道。我问妈妈为什么不开冷气,妈妈说:“因为游泳池里的水是凉的,如果再开冷气,很容易伤风感冒的。”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接着,爸爸和妹妹都在水中游了起来,他们不住地向我招手,示意让我下去。我一激动,没带游泳圈就跳了下去。谁知道,在水里的时候,人是很难把持住轻重的,何况我又是初学,只能听水的“使唤”,它带着我一上一下的乱窜,我使劲挣扎着,可还是不受控制。很快,我便成了仰面朝天状。“救命啊!救命!”我一边喊,一边挣扎,还呛了几口“84”消毒水,幸亏妈妈在岸上及时拉住了我,要不然可就惨啦。
爸爸看我不会游泳,便手把手地教我,爸爸说:“在水里的时候要像趴在草地上一样,而且得保持平衡,头得望着前方,脚要用力打水,手要用力划,这样才能游得快。”我按爸爸说的努力去做,可脚总是抬不高,而且手脚同时动起来这个动作十分便扭,我总是做不好。
经过一番训练,我终于探到一点游泳的门径:在水里掌握不了平衡的话,千万不要用力挣扎,这样反而适得其反。因为游泳并不需要太大力气,慢慢划就可以了。
我们游着游着,就忘了时间,转眼已经4:00多了,我们只好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游泳馆。
这真是一个与众不同的星期六!
天空是蔚蓝的,窗外有一只我亲自折的千纸鹤,我坐在窗前看着小鸟在树上叽叽喳喳地叫,好像在唱歌似的,鸟儿在今天好像格外的开心,花儿在今天好像十分的芳香,我来到院子里,奔跑着,泥土发出的香味让我十分开心。
“张力仁,快过来,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等着你呢!”在我奔跑之时,妈妈在楼上喊了我。我边跑边说:“好消息,好消息我来了!”我上了楼后,才知道妈妈要告诉我姐姐回来带我去看电影的,坏消息是妈妈要出远门了。
我高兴地跑下楼,可是时光来的匆匆去得匆匆,在去来之间我在一点点地消遣时间,我感觉天阴沉沉的,花儿耷拉着脑袋,柳树的“千头万脑”都低下了头,好像在沉思似的,一阵阵乌鸦声穿过了我的大脑。
我伤心地想:难道姐姐不来接我了吗?难道姐姐还在武汉吗?难道姐姐忘记了吗?莫非妈妈刚刚是为了出远门而来骗我的吗?难道是在考验我吗?
我又静下心来,玩起了打NPC的游戏,院里的所有东西都是NPC,我拿着一架玩具轻机枪打着NPC,于是时间就从我的轻机枪飞越了出去。
时间是十分漫长的',我一会儿看书,一会儿跳绳,一会儿打篮球,可是姐姐还是没有来接我,我的心情十分地沮丧,好像有千万根针在扎我的心,我的心又像一个玻璃摔破了就难以修复了。
“咚咚咚,咚咚咚……”一阵阵急促的敲门声传到了我的耳边,我快步跑过去,一定是姐姐来了,我瞬间觉得花儿站直了,柳树不沉思了,可打开门,如天塌地陷,晴天霹雳,原来是一个外卖员,送来了一杯奶茶,上面备注着:弟弟呀!我不能来了,不要伤心。
最后我并未伤心,而是开心的喝完了奶茶。天空还是那样的蔚蓝,我的心还是那样平静……
那个星期四,我们班的每一个人都很开心——我们要演课本剧啦!经过两个星期充分的准备,每个组都是胸有成竹。可是为了保险起见,我们还是向科学课的汤老师要了那一节的科学课。
汤老师就坐在讲台上看着我们每个小组准备着,偶尔走下讲台了,我便拿着我们小组做的那个栩栩如生的蜡烛给他看,说道,“汤老师,你看!像吗?”
汤老师并没有回答,但是从他那赞许的笑脸中我还是知道了答案。
“你们的鞋盒都带了吗?”蔡和汀问我们,“鞋盒在今天可是主角啊!”
“恩恩,带了带了,能不带吗?”我反问道,说着,拿出了一直藏在课桌里的鞋盒,对蔡和汀问道,“不过,鞋盒里面要装书本呢?还是报纸呢?报纸我也带了!”
“装书本/装报纸!”蒋汶吟和蔡和汀异口同声地说道。
“装书本!”
“装报纸!”
“哼!”两人生气了,谁也不理谁了。
蒋汶吟拿了鞋盒,四处问别人借书本,可谁知一会儿后,她却气冲冲地回来了,“哼!别的人倒是借书的。但是蔡和汀这个家伙却不肯借!身为组员她都不借!以为自己的`书本是用金子还是用银子做的啊?”
我拍了拍蒋汶吟的肩膀,说道,“好了好了,她的书啊,不是用金子也不是用银子做的,而是用纸张做的。呐,我这里还有几本。”
蒋汶吟生气地接过了书本。
我走到了蔡和汀的座位上,说道,“好了好了,不要生气了,赶紧吧!我们应该排戏了!”
“我油灯没有带!”蔡和汀说。
谁知道这句话刚刚好被路过的蒋汶吟听到了,她不禁火冒三丈,骂道,“怎么要你带这么一点东西你都要忘记啊?”
“没事没事,会有办法的!”我安慰道。
可是蒋汶吟却并不听劝,依旧骂道,根本就听不进我说的话。
就在几人僵持的时候,蔡和汀的妈妈送来了油灯。我说道,“好了好了,油灯有了。这总行了吧?”
蔡和汀却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你以为我妈妈愿意啊?我不演了还不行吗?”
蒋汶吟一听这话就更加地生气的,破口大骂,“你爱演不演!你以为自己是明星啊?我们还不稀罕嘞!”说着便走开了。
等到蒋汶吟还有寿新轶走开以后,我劝蔡和汀道,“蔡蔡,你是演吧!大家都演,少了你可不行啊!再说了,你现在要去找其他的组,已经晚了。我们的小组少了你可以不行啊!”
“既然有人不欢迎我,那么我为什么要去演呢?”说着,蔡和汀的眼睛湿润了。
我继续劝慰道,“没有没有啦!蒋汶吟只是一时冲动才这样说的。”
蔡和汀没有说话,而是趴在自己的位置上哭泣。
我握住了她的手,她抬起头来看了看我,继续哭泣着。
“你难道想让我们的准备全部白费吗?”我生气了,质问着蔡和汀。
我想起了在一个星期前,我们小组的四个人在星期五傍晚放学的时候不回家,而是秘密地呆在一个地方,做着工具。大家都说虽然我们小组的人很少,不过也是绝对不会输给其他小组的。想起大家在那天的细雨之下仍坚持地背台词,排演排练。想起了种种种种,不禁潸然泪下,为了不让同学们发现,我只能趴在蔡和汀的课桌上。
这时候,蒋汶吟她怒气冲冲地过来了,拉起了我的手就走,来到了寿新轶的座位上,对我说,“我们少了她依旧能行!”
“不,就算我们依旧可以行,但是蔡和汀呢?”
“那是她自找的!”蒋汶吟似乎不想在蔡和汀的这件事情上再继续停留片刻。
我揩了揩眼泪,说道,“我还可以去劝劝她的。”
“她都把你给弄哭了!”
在那一天,我和妈妈去买鞋,买完了鞋,我和妈妈都饿了,就去买了两碗我最爱的饺子。我刚吃一半,就看见一位身材高大的“黑”叔叔走了过来。看到他那衣衫破旧,全身乌黑的样子,我断定他是个卖煤的人。我心里嘀咕道:“千万别坐在我身边啊,否则……”谁知,他端了一碗米丝,偏偏坐在了我的'身边,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可我却再也吃不下了,拉着妈妈要走。妈妈看我还没吃完,无奈地摇了摇头。
走出餐厅,我感到舒服多了。走着走着,我忽然发现鞋没了,这可怎么办?我和妈妈赶紧回去。迎面,又遇见了刚刚那个“黑”叔叔,他果然拉着煤车。我想:“今天遇到你这个卖煤的人,真是让我倒霉透了。我本想避开他,他却叫住了我:“小妹妹,这鞋是你的吗?”看着他手中那双漂亮的新鞋,我连忙说:“是我的,是我的!你……”“给,你拿着吧,要是你不回来,我还得去找你呢!”说完,他拉着煤车掉了方向,转身走了。我被这位陌生身叔叔感动了,我连忙叫住了他:“叔叔……”听到喊声,他转过头来,对我笑了笑,又继续向前走去。
在他送回我的鞋,转身要走那一刻,我感动了,因为这样一个陌生人。
早晨七点,妈妈又开始叫我了:“早鸿!早鸿!快起床!补课要迟到了!”“真麻烦!又要补课!”我嘟囔道。怪我半夜三更突然醒来,害得我一小时没睡 着。“再睡五分钟!”我又翻身眯上了眼睛。正睡着了,妈妈的.话又来了:“七点十分了!”“啊?七点十分?完蛋了!七点半还要和同学一起去补课!”我闭着眼 睛大喊,火速起床,急忙整理。等整理完后,已经七点二十五了,看来早饭只能拜拜了!
我空着肚子上路了。刚到小区门口,一股饭香味飘进鼻孔,我循着味道望去,一大群人正围在那里吃早饭。看着那一碗碗热腾腾的面条,我的肚子开始咕咕叫。真想跑过去买一碗,可惜时间不允许。唉!我真是可怜啊!
开始补课了,我的肚子开始抗议,我只顾想着吃饭,老师的话一句也没听,还不时打个盹,害得我这个可怜的小孩子被老师K一顿。我只好自认倒霉,唉!这能怪谁呢?
上午的补课终于煎熬过去,但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因为下午还要补课,于是午饭也吃得毫无滋味。好不容易妈妈给了一个特权——可以喝一瓶饮料,却又因为上学着急,饮料撒了一车。正在这时,自行车上的螺丝也掉了下来,真是祸不单行!好不容易来到培训学校,天又阴了下来……
唉!真不知道这倒霉的日子什么时候才会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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