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国的公扈、赵国的齐婴两人生病之后,一道去请神医扁鹊为其诊治。在扁鹊的精心调理之下,他俩的病没用多少时间就痊愈了。可是,扁鹊却对公扈和齐婴说:“你们俩以往所求治的病,都是病邪从体外侵入到体内的五脏六腑所致,因此只需用药物和针灸治疗便能解决问题。这几天我发现你们身上还潜伏着一种病,那是从娘胎里带出来,并随同你们身体的发育而一道生长的。这种病很危险,我愿意再给你们治一下,怎么样?”
公扈和齐婴回答道:“我们想听听这种病有些什么症状,然后再作决定。”
于是,扁鹊先对公扈说:“你有远大的抱负,又善于思考问题,遇事能有很多的办法,但遗憾的是气质较为柔弱,在关键时刻往往优柔寡断,犹豫不决,错失良机。”接着,他又转向齐婴:“那么你呢?则正好与公扈相反。你对未来缺乏长远的打算,思想比较简单,然而气质却很刚强,为人处事少用心计,却喜欢独断专行。”最后,扁鹊对他俩说:“现在如果让我将你们的心来个互换,你们就都可以变得完美无缺了。”
公扈和齐婴听了扁鹊的分析之后,都愿意接受换心手术。于是,扁鹊让他们二人分别喝下一种麻醉的药酒,致使昏迷三天不醒。在这其间,扁鹊便将二人的胸腔打开,取出心来,交换安放。手术完毕之后,又在伤口处敷上神药,等他们苏醒转来后,仍如术前一样健康强壮。他们一同辞谢了扁鹊之后,就各自回家了。
可是,由于心已互换,结果公扈就回到了齐婴的家,而齐婴则回到了公扈的家。这两家的老婆孩子都不认识回家的人,于是都发生了争吵。公扈、齐婴无法可想,只好请扁鹊出面解释。扁鹊就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了这两家人,这样才使争吵得以平息。
寓意:这则寓言故事是借用神医扁鹊的名义,用换心术来打比方,说明每个人都有各自的长处和短处。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一个人只要善于取他人的长处,来弥补自己的短处,他就会逐渐趋向完美,虽然我们不可能称为完美的人,但是我们都要更加努力称为最接近完美的人。
当然,首先摆在面前的问题是,什么是社会结构?“社会结构”曾经一度是社会学理论和分析的一个核心概念。我们也经常会说到社会结构这个词,甚至还抱怨过我们的社会结构不合理等,但在专业的社会学内,社会结构成为得以组织起来的“行动”和“结构”二元论的主要争端。牛津社会学简明词典里这样定义社会结构:一个被宽泛的用来代指某些社会行为循环发生模式;或者更具体地说,是指社会系统或者社会的不同元素之间的组织有序的相互关联。这个概念化的东西不太容易理解,所以我更愿意以实际例子来看待这个结构是如何运转的。
首先是制度结构,自人类诞生之日起,制度就随之产生。我们常说,无规矩不成方圆,正是因为有了制度,我们的社会机器才能有序的运转。而要讨论制度,就不能避免说到社会功能,我们的社会正是由担任不同社会功能的各个部分拼凑而成,社会制度在其中担当了连接线的角色。每一个社会成员都在整个社会发展过程中扮演者不同的角色,但毫无疑问,都在给社会的发展提供着动力。社会制度组成了一个社会的框架或骨架,这样的例子包括大范围的结构,诸如婚姻、男权政治、财产、合同、群体商讨、商品交换、官僚作风、主权以及选择性教育等等,另外还包括日常存在的微结构,诸如关注排队、交谈顺序、礼物赠予等等。这些大范围的和小范围的制度,集合在一起就形成一个概莫能外的制度结构,诸如封建主义、世袭主义、工业主义、资本主义等等。这些社会制度和制度的衍生物绝对不能被研究者物化。作为文化现象,他们是精神而非物质的存在。因此,制度模式是存在于个体的思想中,但是他们有一个虚拟的客观性,这就将他们置于特殊的个体之外。作为一个社会整体,就好像一个人体一样,制度结构出了问题,整个社会就必然会出现问题。而同样的,不可能会有完美的制度结构,我们所做的努力也只不过是希望现存的制度结构能够符合当今社会的现状,或者说,让制度更接近这个世界资源的分配方式。
刚刚说到大范围的社会结构,婚姻、亲属、男权与女权这些,单从制度上来讲是不够充分的,或者是从社会的主体来讲,这些应该被分在关系结构这一类,这些对人类的行动上规定了明显的.关系约束。社会关系在一个社会关系中一般是反复出现的,正是这种一般性,才给予无论在社会中什么地方出现的社会关系以一个普通的“结构形式”。社会关系的结构形式是导致“特定场合的变化”原因的“一般或规范的形式”。既然关系和规范之间的区别不是绝对的,因此这任然是基本的原则,社会关系只能依靠通过人们在他们的行动中应用的规范或规则而存在,但是,这些关系不仅仅是来自对规则的宣读。对结构的探究就必然涉及到结构层次的区别,关系结构和制度结构并不是整个社会结构的全部,虽然如此,但这两者涉及到的结构层次依然足够的复杂。由个体的人到其组成的家庭,再由家庭组成社区、城市,到最后的国家、民族,这其中都无可避免的被制度包围着。而我觉得用我们更容易理解的方式解读出来就是关系网,这张网覆盖了这个世界每一个有人类存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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