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分,昼夜平分之意,此时,太阳直射赤道,地球各地昼夜时间相等。《月令七十二候集解》中说:“二月中,分者半也,此当九十日之半,故谓之分。”民间也有“春分秋分,昼夜平均”的谚语。
春分时节,杨柳吐绿,莺飞草长,春风和畅,是一年中春光最好的一段日子。欧阳修曾有一段对春分的描述:“南园春半踏青时,风和闻马嘶,青梅如豆柳如眉,日长蝴蝶飞。”此时是人们踏青赏春的最好时光,置身于田野花海,领略于湖光山色,沐浴着暖阳春风,释放了身心,愉悦了心情。
春分这天,有一种“竖蛋”游戏。选一个光滑匀称、刚生下四五天的新鲜鸡蛋,轻手轻脚在桌上把它竖起来,鸡蛋竖起来是不容易的,乐趣也就在这屡试屡败中产生了。
春分时节,正是啜茗品茶的好时光。此时,气温适中,雨水充沛,茶芽浅绿而柔嫩,纤细如仕女之秀眉,喝一杯香气扑鼻的春分茶,倍感爽心。明代诗人高应冕《龙井试茶》写道:“天风吹醉客,乘兴过山家,云泛龙沙水,春分石上花。茶新香更细,鼎小煮尤佳,若不烹松火,疑餐一片霞。”
春分时分,也是放风筝的好季节。清代孔尚任有首描写儿童放风筝的诗:“结伴儿童裤褶红,手提线索骂天公。人人夸你春来早,欠我风筝五丈风。”把一个风筝放不上天,却迁怒骂天公的天真烂漫的儿童形象惟妙惟肖地刻画出来,让人看后忍俊不禁。
春分秋分,昼夜平分。春风已暖,草长莺飞,杨柳青青。春风撩开了春天的序幕,春雷唤醒了沉睡的万物,春雨沁润了干涸的土地,春光绚烂了生命的色彩。
春分的太阳或许是最公正的,它把阳光公正地分给南北半球。我们看待事物也应似春分的太阳一样公正。
历史的长河中,有许多具有重要影响的人物。统一中国的秦始皇;推翻封建的孙中山??但历史却让一人背上了千古罪名,那就是曹操。
曹操篡夺刘氏天下,史称不忠。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史称为奸。但公正看待曹操,他何尝不是一代枭雄。
公正地看待曹操,他有任人唯贤的博大胸襟。曹操俘虏关羽而未诛***,且以礼相待,并委任将军。刘备二投曹操,曹操的谋士力主铲除后患,曹操却以:“当今乃用人之际,不可***一人而失天下。”保住了刘备一命,并重用刘备。正因为曹操豁达的情怀,才使攀龙附凤的谋臣策士纷至沓来。
公正地看待曹操,他有飘逸、洒脱的诗人风度和气质。读他的诗文,常感受到一种英雄的气势,面对短暂的人生,他不再屈服,“烈士暮年,壮心不已。”这样一种政治抱负有着让生命变为永恒的味道,显得更有品位,大气中略显深沉。
公正地看待曹操,他不是一个好臣子,但三国的乱世如果没有他,北方人民怎能有安定的生活?他在“忠君”与“忠天下”中选择了后者。
春分的太阳是最公正的,何不让这春分永驻人们心间!让公正充满人间!
夫文人画,又岂仅以丑怪荒率为事邪?旷观古今文人之画,其格局何等谨严,意匠何等精密,下笔何等矜慎,立论何等幽微,学养何等深醇,岂粗心浮气轻妄之辈所能望其肩背哉!但文人画首重精神,不贵形式,故形式有所欠缺而精神优美者,仍不失为文人画。文人画中固亦有丑怪荒率者,所谓宁朴毋华,宁拙毋巧;宁丑怪,毋妖好;宁荒率,毋工整。纯任天真,不假修饰,正足以发挥个性,振起独立之精神,力矫软美取姿、涂脂抹粉之态,以保其可远观、不可近玩之品格。故谢赫六法,首重气韵,次言骨法用笔,即其开宗明义,立定基础,为当门之棒喝。至于因物赋形,随类傅彩,传摹移写等,不过入学之法门,艺术造形之方便,入圣超凡之借径,未可拘泥于此者也。
盖尝论之,东坡诗云:“论画贵形似,见与儿童邻。”乃玄妙之谈耳。若夫初学,舍形似而骛高远,空言上达,而不下学,则何山川鸟兽草木之别哉?仅拘拘于形似,而形式之外,别无可取,则照相之类也;人之技能又岂可与照相器具药水并论邪?即以照相而论,虽专任物质,而其择物配景,亦犹有意匠寓乎其中,使有合乎绘画之理想与趣味。何况纯洁高尚之艺术,而以吾人之性灵感想所发挥者邪?
文人画有何奇哉?不过发挥其性灵与感想而已。试问文人之事何事邪?无非文辞诗赋而已。文辞诗赋之材料,无非山川草木、禽兽虫鱼及寻常目所接触之物而已。其所感想,无非人情世故、古往今来之变迁而已。试问画家所画之材料,是否与文人同?若与之同,则文人以其材料寄托其人情事故、古往今来之感想,则画也谓之文亦可,谓之画亦可。而山川草木、禽兽虫鱼、寻常目所接触之物,信手拈来,头头是道。譬如耳目鼻舌,笔墨也;声色臭味者,山川鸟兽虫鱼,寻常目所接触之物也。而所以能视听言动触发者,乃人之精神所主司运用也。文人既有此精神,不过假外界之物质以运用之,岂不彻幽人微、无往而不可邪?虽然,耳目鼻舌之具有所妨碍,则视听言动不能自由,故艺术不能不习练。文人之感想性格各有不同,而艺术习练之程度有等差,此其所以异耳。
今有画如此,执涂之人而使观之,则但见其有树、有山、有水,有桥梁、屋宇而已。进而言之,树之远近、山水之起伏来去、桥梁屋宇之位置,俨然有所会也;若夫画之流派、画之格局、画之意境、画之趣味,则茫然矣。何也?以其无画之观念,无画之研究,无画之感想。故文人不必皆能画,画家不必皆能文。以文人之画而使文人观之,尚有所阂,何况乎非文人邪?以画家之画,使画家观之,则庶几无所阂,而宗派系统之差,或尚有未能惬然者。以文人之画而使画家观之,虽或引绳排根,旋议其后,而其独到之处,固不能不俯首者。若以画家之画与文人之画,执涂之人使观之,或无所择别,或反以为文人画不若画家之画也。呜呼!喜工整而恶荒率,喜华丽而恶质朴,喜软美而恶瘦硬,喜细致而恶简浑,喜浓缛而恶雅澹,此常人之情也。
艺术之胜境,岂仅以表相而定之哉?若夫以纤弱为娟秀,以粗犷为苍浑,以板滞为沉厚,以浅薄为淡远,又比比皆是也。舍气韵骨法之不求,而斤斤于此者,盖不达乎文入画之旨耳。
文人画由来久矣,自汉时蔡邕、张衡辈,皆以画名。虽未睹其画之如何,固已载诸史籍。六朝庄老学说盛行,当时之文人,含有超世界之思想,欲脱离物质之束缚,发挥自由之情致,寄托于高旷清静之境。如宗炳、王微其人者,以山水露头角,表示其思想与人格,故两家皆有画论。东坡有题宗炳画之诗,足见其文人思想之契合矣。王虞,王羲之、献之一家,则皆旗帜鲜明。渐渐发展,至唐之王维、张洽、王宰、郑虔辈,更蔚然成一代之风,而唐王维又推为南宗之祖。当时论说,皆与画有密切之关系。流风所被,历宋元明清,绵绵不绝,其苦心孤诣盖可从想矣。
南北两宋,文运最隆,文家、诗家、词家彬彬辈出,思想最为发达,故绘画一道亦随之应运而兴,各极其能。欧阳永叔、梅圣俞、苏东坡、黄山谷,对于绘画皆有题咏,皆能领略;司马君实、王介甫、朱考亭,在画史上皆有名。足见当时文人思想与绘画极相契合。华光和尚之墨梅、文与可之墨竹,皆于是时表见。梅与竹不过花卉之一种。墨梅之法自昔无所闻,墨竹相传在唐时已有之。张璪、张立、孙位有墨迹;南唐后主之铁钩锁、金错刀,固已变从来之法。至文湖州竹派,开元明之法门,当时东坡识其妙趣。文人画不仅形于山水,无物不可寓文人之兴味也明矣。
且画法与书法相通,能书者大抵能画,故古今书画兼长者,多画中笔法与书无以异也。宋龚开论画云:“人言墨鬼为戏笔,是大不然。此乃书家之草圣也,岂有不善真书而能作草者?”陆探微因王献之有一笔书,遂创一笔画。赵昂论画诗:“石如飞白木如籀,写竹还须八法通。若也有人能会此,须知书画本来同。”又赵子昂问画道于钱舜举:“何以称士气?”答曰:“隶体耳。画史能辨之,即可无翼而飞。不尔便落邪道,愈工愈远。”柯九思论画竹: “写竹干用篆法,枝用草书法,写叶用八分法,或用鲁公撒笔法,木石用折钗股、屋漏痕之遗意。”南唐后主用金错书法画竹。可见文人画不但意趣高尚,而且寓书法于画法,使画中更觉不简单。非仅画之范图内用功便可了事,尚须从他种方面研究,始能出色。故宋元明清文人画颇占势力,盖其有各种素养、各种学问凑合得来。即远而言之,蔡邕、王廙、羲、献,皆以书家而兼画家者也。
倪云林自论画云:“仆之所谓画者,不过逸笔草草,不求形似,聊以自娱。”又论画竹云:“余画竹聊以写胸中逸气耳,岂复较其是与非。”吴仲圭论画云:“墨戏之作,盖士大夫词翰之余,适一时之兴趣。”由是观之,可以想见文人画之旨趣,与东坡若合符节。元之四大家,皆品格高尚,学问渊博,故其画上继荆、关、董、巨,下开明、清诸家法门。四王、吴、恽,都从四大家出。其画皆非不形似,格法精备,何尝牵强不周到,不完足?即云林不求形似,其画树何尝不似树,画石何尝不似石?所谓不求形似者,其精神不专注于形似,如画工之钩心斗角,惟形之是求耳。其用笔时,另有一种意思,另有一种寄托,不斤斤然刻舟求剑,自然天机流畅耳。且文人画不求形似,正是画之进步。何以言之?吾以浅近取譬。今有人初学画时,欲求形似而不能,久之则渐似矣,久之则愈似矣。后以所见物体记熟于胸中,则任意画之,无不形似,不必处处描写,自能得心应手,与之契合。盖其神情超于物体之外,而寓其神情于物象之中,无他,盖得其主要之点故也。庖丁解牛,中其肯綮,迎刃而解,离形得似:妙合自然。其主要之点为何?所谓象征 Symbol是也。
征诸历史之经过,汉以前之画甚难见;三代钟鼎之图案与文字,不过物象之符记,然而近似矣。文字亦若画,而不得谓之画。汉之石画,古拙朴鲁,较三代则又近似矣。六朝造象,则面目衣纹,俨然画家法度,此但见于刻石者也。
若纸本缣素,则必彩色工丽,六朝进于汉魏,隋唐进于六朝,人意之求工,亦自然之趋势。而求工之一转,则必有草草数笔而摄全神者。宗炳、陆探微之有一笔画.盖此意欤?宋人工丽,可谓极矣。如黄筌、徐熙、滕昌祜、易元吉辈,皆写生能手。而东坡、文与可,极不以形似立论。人心之思想,无不求进;进于实质,而无可回旋,无宁求于空虚,以提揭乎实质之为愈也。
以一人之作画而言,经过形似之阶级,必现不形似之手腕。其不形似者,忘乎筌蹄,游于天倪之谓也。西洋画可谓形似极矣!自十九世纪以来,以科学之理研究光色,其于物象体验人微。
而近来之后印象派,乃反其道而行之,不重客体,专任主观。立体派、未来派、表现派,联翩演出,其思想之转变,亦足见形似之不是尽艺术之长,而不能不别有所求矣。或又谓文人画过于深微奥妙,使世人不易领会,何不稍卑其格,期于普及耶?此正如欲尽改中国之文辞以俯就白话,强已能言语之童而学呱呱婴儿之泣,其可乎?欲求文人画之普及,先须于其思想品格之陶冶;世人之观念,引之使高,以求接近文人之趣味,则文人之画自能领会,自能享乐。不求其本而齐其末,则文人画终流于工匠之一途,而文人画之特质扫地矣。若以适俗应用而言,则别有工匠之画在,又何必以文人而降格越俎耶?
文人画之要素:第一人品,第二学问,第三才情,第四思想;具此四者,乃能完善。盖艺术之为物,以人感人,以精神相应者也。有此感想,有此精神,然后能感人而能自感也。所谓感情移入,近世美学家所推论,视为重要者,盖此之谓也欤?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这是我很久以来一直非常喜欢的一句诗,他的精神意义想必大家都和我一样清楚——个人的气节组成民族的气节,所以它是一个民族傲立于世的精神支柱。
气节是人的一种可贵的精神力量。齐白石老先生是是我国现代的国画大师。1937年日寇占领北平时,他已70高龄,他愤然辞去北平艺专教授职务,闭门谢客,表示不与敌伪合流。冬天寒冷,全家宁愿受冻,也不领敌伪的施舍,拒绝买画给敌伪人员。为了摆脱他们的纠缠,他先后在门上贴上告示:“白石老人心病发作,停止见客”“切莫代人介绍,心病复作,断难报答也。”“画不卖与官僚”后来干脆写“白石已死”。
白石老人的`高风亮节一直被后人称道。可见气节是一个人品质的最完美展现。
气节,威武不移。1941年1月,新四军军长叶挺在“皖南事变”时被国民党反动派逮捕,敌人软硬兼施,企图制服他。但是叶挺威武不移,坚持斗争,表现了一代革命者的崇高品质。他在狱中还写下了大义凛然的《囚歌》:“为人进出的门紧锁着,为狗爬出的洞敞开着,一个声音高叫着——爬出来吧,给你自由!我渴望自由,但我深深的知道——人的身躯哪能从狗洞里爬出。我希望有一天,地下的烈火将我连这活棺材一起烧掉!我应该在烈火和热血中得到记生!”
可见,叶军长的气节是多么坚定,他的所作所为不得不被后人所赞叹。
朋友,在这个新时代,有了气节才能行的端,才能坐得住。有了气节才能面对困难,冲锋陷阵,面对诱惑心如止水,面对名利泰然坦荡,有了气节,才能正视人际现实,才能非分明,明事理,才能让阳光照耀心灵。
不知不觉,20xx年春天已经过去一大半了,今天是春分。
随着下了两场的雨,亦愈觉得这春的气息。
春天就是这样,并不是在那花草萌发的时刻萌发,也不在那烟雨朦胧里朦胧,它是在萧寒谢落中凝聚,在万物复苏里绽放。即使在校园里的这一个月,也深深地这么感受。
看着前几日校园中还含苞待放的玉兰,心中充满期待。如今都可从楼上俯瞰这花形态之美了。校园中的海棠也不甘示弱,开满了枝梢。就连食堂墙角处也钻出一株油菜花,给人意外的惊喜。
浅浅的绿意渲染了浓浓的生气,淡淡的花香装点出烈烈的诗情,仿佛春天的到来就突然给郁闷的人一个开朗的\'心情。不过,也只是心情好时这样想罢了。
有时,看着嫩嫩的花蕾被压得在春寒中瑟瑟发抖,零星的落叶被风儿吹得翩然起舞。内心还是一阵凉意,涌上心头,忧郁得想着某事。一个人静静地独处,感受另一种不可名状的忧伤。有时,伴随凉凉的风,那心头被石头挡住的眼泪慢慢从眼角泄下。有时,却因一个莫名的微笑,让自己一直保持那个动作,微笑一整天。但我知道一切都会变,就似刚刚由冬渐变到的春。我也知道一切都会过去,就似这个春后转眼就到了绿荫。
春天是季节,也是心情。不管它是忧郁的、深沉的,还是热烈的、开朗的,也不管是舒心的还是痛苦的,在我心中都如金子般珍贵。
走在校园里,看着那飞舞的柳枝,芬芳的清风与千娇百媚的花朵,我突然停住脚,仰望着天空,好似知道自己在憧憬着什么,嘴角也在上扬……
春天是美丽的,春分时节的春天更是美上加美。
每天忙忙碌碌,似乎自己是成了机器,停不下来了,好多事情,压得我快忘记我还是个人了。忘记了怎么好好生活,忘记怎么去开心了。
进了下空间,就发现好久没写日记了。刚进空间,看着自己空间的画面,呆呆地看了好久。星辰漫天下,魁梧老树旁,落叶被幸福陶醉,飘荡着坠向大地。秋日的风情。
春分时节,乃是此刻,这几天,春雨下得断断续续,被雨露滋润的大地,焕发着绿色,绿得让人忘记了疲惫,新生的力量鼓动着躁动的生命,不断拼搏。似乎,半夜起身时,趋步田野,会听到春草为了生长的呐喊。雨还是淅淅沥沥地下着,春雷到现在还没出现,也许等着给大家一个惊喜吧。
春分,也许意味着春天时节的分别,好多兄弟在这个春天,告别了往日的双人世界,走上了单人独舞的人生道路。也许,春天真的适合分别吧。古人常在春天,踏歌折柳与人告别,今天,一段段的爱情在此向春风招手,散入春风。
但是,不管怎样,我依旧祝福我的兄弟们,永远开心,早日踏上幸福的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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