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炳,江苏无锡人,生于1893,卒于1950,民间音乐家。本名华彦钧。自幼随当道士的父华清和习音乐。15~16岁时已成为无锡道教界出色乐师。35岁时双目失明,人称为瞎子阿炳。由于社会动乱,贫穷潦倒的阿炳开始了流浪艺人生涯,至卒。就这么普普通通的民间艺人,却谱写了一首流芳百世的乐章。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无锡是吴文化的发源地,是尚德礼乐之乡,又是民族民间音乐之乡。秀丽的太湖山水自古以来就是孕育音乐大师的摇篮,生于斯长于斯的阿炳就是这块土地上聪慧悟性的结晶,是众多大师中最杰出的一位。
上世纪五六十年代,无锡百姓收听有线广播,阿炳的《二泉映月》每天作为终了曲播放,每天晚上他的琴声穿过大街小巷,进入千家万户,无锡人几乎都是听着这首曲子进入梦乡的。
我一直以故乡出了这样一位民间音乐家而自豪。一直痴迷他的二胡曲《二泉映月》。无论是拉二胡还是小提琴最喜欢拉的曲子也是《二泉映月》。因为这首曲子最能叩击我的心扉。如果说屈原的《天问》是界的命运交响曲,那么阿炳的《二泉映月》就是音乐届的《天问》。
阿炳故居早在2007年就修复了,和我工作的单位相距不过十分钟的路程,心里一直惦记去看看,但也许是离的太近了的缘故一直没有去拜谒过,只是去锡惠公园他的墓地参祭奠过。2012年11月21日中午一个冬日暖阳的时刻,我决定独自一人去他的故居看看,了却我心底的愿望,毕竟我用他创作过的名曲《二泉映月》的名字在榕树下成立过一个文学社团。另外年轻时我喜欢拉小提琴,最喜欢拉的也是他的《二泉映月》算是他的忠实粉丝吧。
走进崇安寺老图书馆的广场上就看见他的雕塑,一个投入的拉着二胡的阿炳映入我的眼帘。一个愤世嫉俗的阿炳惟妙惟肖。
走过阿炳的雕塑,就看见他故居的大门,也是阿炳的纪念馆。我想一个乞丐般的瞎子阿炳除了几首流传于世的音乐作品,还能有什么遗留物给我们展示呢?刚想走进,却有售票员提示我说要十元门票。于是买票进入,居然只有我一个人!也好,让我静静地看,静静地拍。阿炳生于此,逝于此。走进这个大门就听见低回婉转的二胡曲《二泉映月》在园子里飘荡,一如阿炳在如泣如诉。
此地原来是一个道教的祖庭洞虚宫,雷尊殿就是阿炳父子当年栖身的地方,但是这里的牌坊已经不是原来的遗物,为了增加些故居的内容是从别地移来的。
我能够理解崇安区政府修复阿炳故居的愿望,他们觉得阿炳故居里应该有些文物的。但窃以为:一个生活在最底层的民间艺人,能够有一间茅草房安身立命已经不错了,除了他的音乐能有什么贵重的物件留下呢?
阿炳和他父亲华清主持的道教道场雷尊殿。当然是2007年重新建造的。
门口的: 上天无私霹雳一声惊世梦 下民有欲电光万道照人心
要了解近代中国的民族音乐,必须聆听阿炳创作演奏的以《二泉映月》为代表的六首乐曲。要认识这位杰出的民族音乐家必须走进他充满传奇坎坷跌宕的艺术人生。阿炳出生于道教世界,家世凄苦。一生处于社会动荡和变革的时期,经历军阀混战,辛亥革命,抗日战争,国内革命战争,等多个时期,生命终极时才赢得解放。人民在水火中煎熬,个人命运的.艰难坎坷,给予他深刻的认识和感受。也为他的音乐创作赋予丰富的内涵。传世的《二泉映月》等六首乐曲,给人以悲壮深沉的美,是音乐的天问,是东方的命运交响曲。
阿炳是音乐的奇才,具有极高的音乐天赋。他从小受到道教音乐、民间音乐的濡染,一生勤奋好学,刻苦磨练技艺,多方拜师,广文博采,学而化用,因而他演奏的乐器具有独特的创造和个性的魅力。音乐是他谋生的手段,更是他的灵魂,是他生命的呼吸和人格的尊严。听他的乐曲总是觉得有浩然之气浸润全身,触发你的隐微,令你潸然泪下!他多才多艺,吹拉弹唱,无一不精。他特别善于运用时事新闻,编词说唱,揭露时弊,嬉笑怒骂,痛快淋漓。他的“说新闻”成为无锡人民喜爱的“一绝”。
阿炳的一生,不仅为我们留下了宝贵的音乐财富,而且也留下了不可多得的精神启示。不朽的阿炳,不朽的《二泉映月》!(我把前言拍下,回家将文字一一打印出来。
阿炳的一生可以用十个字概括:坎坷人生路,一把辛酸泪。
走进雷尊殿,这里已经布置成为一个展厅,一些图片和寥寥无几的纪念物。“处于逆境中的阿炳从来不肯舍弃音乐,也不向命运屈服,《二泉映月》回肠荡气充溢天地的气韵。他向命运的挑战,《二泉映月》是东方的命运交响曲。”
电脑合成的几位无锡籍的音乐大师合影。最左边的是阿炳。
阿炳的六首乐曲,我最喜欢的还是《二泉映月》。我理解的《二泉映月》不仅仅是哀怨委婉、愤世嫉俗的情愫,更有屈原的《问天》般的风骨。也是一种对新生活的向往和期盼。真是倒不尽的人世苍桑、酸甜苦辣,都凝结在这潺潺流淌如二泉水一般的音乐中了。开始的一段由突兀起头,再平缓、舒畅低回,像是向人们倾诉着内心的不平和对旧世界的愤恨,浅唱低吟过后,是一阵急回宛转的高音,像是泉水湾过了九道湾似的面对一马平川的太湖水一泻千里,淋漓畅快的表达着阿炳的问天气势,问一切天下不平之事谁人能与评说?旋律反复、跌宕起伏,尾声部分急促高昂,像是透过黎明看到一丝曙光照亮着阿炳的心,使他的冰冷的心升腾起红色的火焰。这就是我聆听到的《二泉映月》啊!
阿炳留下最为有名的六首民乐为二胡曲:《二泉映月》《听松》《寒春风曲》,琵琶曲《龙船》《大浪淘沙》《昭君出塞》。
走到这里,广播里的一曲终了,我觉得灵魂得到了一次透彻的荡涤。感觉阿炳的音乐是在灵魂中的沉淀中撞击着我的心灵,用凄凉,悲恸的音符让人感知浮华之外的真实。它像是一个精灵,衔着歌声的翅膀,盘旋在我的内心深处。与其说是我读懂了阿炳,不如说是阿炳读懂了我们。每次倾听,我便拥有一颗感激的心,虔诚地思索和感动着,拥有了美好的静谧的心灵,仿佛听禅一般透彻的洞悉了这世界。
有人问,阿炳出身道教世家,文化不高有双目失明,穷困潦倒沦为街头卖艺的艺人,他怎么会成为一代民乐大师,创作出如此震撼人心的音乐作品?他的六首二胡琵琶曲又怎么会传之于世?要解开这些迷,我们不妨走进远去的时空和阿炳进行一次对话,触摸一下和他冷暖相知的琴弦。那把琵琶据说是他用过的原来物件,那把胡琴却不是。
走到他斑驳陈旧的老屋,感觉沧桑依旧。
阿炳的穷家里该有什么像样的东西啊?
只有一顶旧蚊帐,一片单薄的竹床。墙上挂着阿炳和他妻子董催娣的照片。那个桌子上的青瓷瓶是原物吗?
家里的东西少的可怜,只有最基本的用具。
这张照片据说也是邻居发现的良民证上他唯一的一张存世照片。梳着道士头,面容清廋。
一些碗盆和油灯。也不知道是否真是他的遗物。
据说这个皮箱是阿炳的原物。
二胡、琵琶、旧被子旧草席破衣烂衫,从这些东西可以看出阿炳的穷困潦倒。
10月26日,我们几个艺术班的全体同学前往我校的德育基地―――阿炳故居参观学习。
一路上,我们边走边说。虽然路很长,脚走得发酸,但想到阿炳一生中那么多的千难万苦都走过了,如果我连这么一点小的“困难”都克服不了的话,那我还算一个三好学生吗?想到这儿,我就鼓足勇气,迈开步子,奋力向前去。
到了阿炳故居,我既高兴又失望。高兴的是我终于来到了我神往已久的阿炳老先生的故居,失望的是阿炳故居的班驳落离:虽说是2002年重修的,但感觉还是那样破旧。
走进展厅,第一个印入眼帘的就是挂在墙上的著名的《二泉映月》的曲谱。这张曲谱的纸已经非常破烂,看得出有一些年头了。随后,我又仔细地参观了阿炳当年使用过的帽子、琵琶和有关的文字资料。从中,我了解到阿炳(1893~1950原名华彦钧,民间音乐家。小名阿炳,江苏无锡东亭人,当地雷尊殿道士华清和(号雪梅之子。还有一段资料让我深受感动。阿炳的父亲精通各样乐器和道家音乐,而阿炳幼年时就表现出了罕见的音乐天赋,在他十岁那年,父亲便教他迎寒击石模拟击鼓,练习各种节奏,12岁那年,阿炳开始学吹笛子,父亲经常要求他迎风口吹,,且在笛尾上挂铁圈以增强腕力,后来索性将铁圈换成了秤砣。阿炳在学二胡的时候,更加刻苦,琴弦上被勒出血痕,手指也拉出了厚厚的茧。阿炳演奏用的二胡的外弦比一般弦粗壮得多,这与他常年练习分不开的。
走出展厅,我们又观看了阿炳的卧室、厨房和花园,这些景物似乎都在向人们诉说着什么。阿炳的花园没有薛福成故居那样雕梁画栋,也没有寄畅园那样精致小巧,只有看似不起眼的几株枫树、桂花、腊梅,然而正是这些最普通不过的花木,见证了一位贫苦百姓坎坷辛劳的一生。俗话说:“梅花香自苦寒来,宝剑锋从磨砺出。”阿炳正是尝尽了人间的苦难,有着非凡的吃苦精神,才能成为一位著名的民间艺术家,给我们留下了《二泉映月》、《听松》、《寒春风曲》三首二胡作品和《大浪淘沙》、《龙船》、《昭君出塞》三首琵琶作品,成为中国民族音乐殿堂中的瑰宝。
一眨眼,我们要回校了,《二泉映月》哀婉凄美的旋律在我耳畔响起,随着旋律的发展,时而深沉,时而激扬,时而悲恻,时而傲然。激昂悲愤的语调,似乎倾吐了作者的屈辱和痛苦,诅咒了现实的残酷和社会的不平,同时又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与希望,但又交织着疑问和伤感。我们和“阿炳”恋恋不舍地告别了。在回家的路上,我心里暗下决心:以后一定要学好文化知识,同时也要勤学苦练,把拉二胡的水平不断提高,对得起现在这么好的条件。
刘文彩最初只是做小生意的,赶牲口贩运货物,他依附于两个大军阀:刘文辉(他弟弟)和刘湘(他侄子),从此刘氏家族急剧暴发,建起了庞大的庄园。庄园内亭台楼阁、金银珠宝、进口汽车,奢华无比。走不多远,我们参观了收租院,泥塑艺术地展现了旧社会农民的悲惨生活和遭遇,与刘氏庄园形成鲜明对照。
收租院展厅,是一条长近100米的长廊,背景灰暗。一群一群的雕塑,像真人一样的大小,形体、神态逼真。展厅主要展现了地主逼农民交租的种种场景。
透过大玻璃我看到,交租时,地主老爷坐一把太师椅,旁边蹲一只恶犬,他的一个爪牙凶神恶煞,一掌推倒老人,交租的粮食被打翻一地。
往前走,地主老爷的两个爪牙强行把一个年轻的女人拉走,那女人望着倒在地上的'老婆婆手里的婴儿,依依不舍,婴儿在哭泣喊叫,妈妈肝肠欲断,撕心裂肺。老婆婆眼里满是绝望,望着那个年轻女人一愁莫展,她纵纹密布,满脸苍桑。
再往前走,我又看到了一个很大的牢笼,牢笼里有一个女人,外面一个老奶奶和一个小孩儿提着一盒饭来探望她,廋骨嶙峋,凄凄惨惨;牢笼内被隔离关着一个男子仰面朝天,脸上满是痛苦,吊在一根绳索上,实在活不下去了。
继续往前走,到了最后一组雕塑,愤怒、绝望的农民们就要奋起反抗。
出了展览馆,外面阳光明媚,风景如画,大人、孩子美衣美食,笑逐颜开。看了馆内看馆外,触景生情,内心立刻涌出一种强烈的幸福感。千百年来,祖祖辈辈的苦难日子一去不复返了!一股激情涌在心中:感谢!
走进大门,院两侧的天竺就映入了我们的眼帘。这天竺是刘氏三兄弟的父亲刘宝珊亲手栽种的,虽然饱经风霜,却仍然郁郁葱葱,珊瑚珠似的小红豆点缀在绿叶丛中,为这儿添了几分高洁、幽雅。从它细弱而又倔强生存的枝干上,我似乎看到了刘氏三兄弟的影子。
迈过一道门槛,我进入了第一进序厅。正中墙上高挂一块匾额,上书刘氏三杰,江阴之光,仔细一看,还是冰心奶奶的亲笔题词呢!匾下是刘氏三兄弟的巨幅头像,他们都微微含笑,默默地注视着人们。这就是刘氏三兄弟:文学家刘半农,二胡演奏家刘天华,音乐家刘北茂。左右两侧的墙面上贴着他们的生平事迹概述,仔细一看,让人不由得啧啧赞叹。起初还以为刘氏故居土得掉渣的我,一下子被三兄弟的杰出成就和艰苦奋斗的精神所折服,故居在我眼中也高大了许多。
正堂右侧是刘氏兄弟的父母刘宝珊夫妇的卧室,一张老式木床,几个已经掉漆的衣柜,一切都显得那么简陋。左侧便是刘家私塾,正面挂着孔子的画像,靠墙整齐地摆放着四张长条桌子,那是孩子的课桌。当年三兄弟和周围的孩子在他父亲的指导下,在这里读书、习字、对课,刻苦地学习着。虽然他们家境贫寒、父母早逝,但他们没有因此自卑、痛苦,而是执着追求、自强不息,真让人深深敬佩。
穿过中间的天井,我们踏着幽幽的'青石路,走进故居的第二进,中间是思夏堂,是刘氏兄弟为了纪念他们的祖母——夏氏而题此名。思夏堂两侧分别是刘半农和刘天华的卧室,卧室不足十平方米,摆上几件简单的家具就显得很拥挤了。刘天华的卧室里还摆放着二胡、琵琶这些他时时演奏的乐器,是他把不登大雅之堂的二胡和琵琶,从民间推向了世界,《光明行》《良宵》等不朽名曲从这里传遍大江南北。
顺着青石路继续向前走,穿过老井晒酱台厨房间,我来到了刘氏三兄弟小时候嬉戏玩耍的小院儿——竹园中。那几枝细细的翠竹在春风中轻轻摇曳,显得小巧朴素,可这小园留下了刘氏兄弟多少童年快乐的记忆。难怪,刘半农用他的《教我如何不想她》这首千古传唱的诗作为世人讲述了这深深故乡情!
走出故居,回首遥望,《光明行》高亢激越的旋律仿佛在我胸中升腾,刘氏兄弟执着奋斗追求光明的精神再一次深深地打动了我。
我的家乡在江阴,钟灵毓秀,人才辈出,有旅行家徐霞客,有教育家顾明远,有前新华社社长朱穆之……但我最敬仰的还是刘半农、刘天华、刘北茂三兄弟。今天,我们就怀着一股敬仰之情参观了他们的故居。
迈步走进故居的大院,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两丛百年天竺,虽然饱经风霜却依然郁郁葱葱,充满生机。据说,它们是刘氏三杰的父亲,刘宝珊先生亲手栽种的,每到秋天还会结出累累红果。看着看着,我禁想起了刘氏兄弟,他们多么像天竺呀!经过自己的奋力拼搏,获得巨大的成就。
看过了天竺,我踏进序厅,一下子就被墙上那八个大字“刘氏三杰,江阴之光”给吸引了过去,它们金光闪闪,刚劲有力,听老师说,那是冰心奶奶亲手题的呢!
我由序厅向左一转,便来到了当年刘氏兄弟读书的私塾。墙上的孔子像下整齐地排列四张课桌,桌上摆放着八只砚台。看着空空荡荡的桌椅,我仿佛回到了从前,我仿佛看到了学生们正在刘宝珊先生的带领下咿咿呀呀地读书,我又仿佛看到了学生们正在专心致志地练字,先生在讲台前讲解着运笔的要领……
接着,我从两棵桂花树下穿过,来到了刘天华的卧室,除了一般的陈设以外,里面还摆放着一顶蚊帐,关于这顶蚊帐,还有一个故事呢!据说有一次一个客人到了他家,却怎么也找不到他,这时,传来一阵悠扬的琴声,那位客人这才发现,刘天华先生坐在蚊帐里,不顾早已满头大汗,正刻苦练琴呢!刘天华练琴如此认真,也难怪他能成为一名享誉世界的大音乐家!而顺着刘天华的卧室继续走,便是后院了,我们的参观也即将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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