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没有星星,只有一弯孤独的月亮,它太细了,就像没有一样,她使尽全身力气,憋出一丝柔和的月光照在一座叫不上名的山上,中的一丛叫不上名的杂草,里的一株毛嘟嘟的,带着一点银色芒刺,就像土狗尾巴的狗尾巴草上。
它弯着腰,两片薄薄的银中带绿的叶子轻轻触碰,他,在许愿吧。
今夜,星星都放高温假了,连蜗牛也背起家当想去避暑山庄一游,唯有这株狗尾巴草,他静静的许着愿,任风儿像个孩子一样玩儿着他。
他是在许,哪天一个姑娘把他别在发上吗?不,那不可能,因为从来没有人来过这座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山丘。或者,他在想那一天,会有一条小溪供他梳妆?不,那不可能,这方圆几百里都没有一条小溪。或者……
“我真正的愿望,是想有个伴儿,再加上一小块土地,我一个人太卑微,太孤独了,假如有一个伴儿帮助我,我想,经过两三个轮回,一片银中带绿的海洋就会出现了,到时候,人们将会爱上这儿,小溪会流到这儿,鸟儿、蝴蝶将把百合、蒲公英、玫瑰的种子带到这儿,到时这里将一年四季鸟语花香……
说到这儿天上下起了一场朦朦胧胧的绵绵细雨,一些小水珠顺着狗尾巴草银中带绿的叶片滑啊滑,滑到泥土中,长出一株株狗尾巴草。
谁能想到一株卑微的狗尾巴草竟有如此宏大的理想。
月光下的愿望,在明天,或者后天,没准儿就成为了现实。
月光下的房屋显得格外寂静,被月光蒙上了一层柔和的色彩,在这座房屋承载着我们共同的回忆。
夜单调的黑,却被那轮明月映衬得亲切可人。星璀璨的密集,更突显那轮明月的硕大美丽。虫鸣的交响乐,彰显那皎洁的月啊静谧可爱。它不似夏日朝阳,娇艳欲滴,释放自己的火热。它没有日上三竿的傲气,灼灼逼人。它不及夕阳的落日余晖,霞光万丈。它不过一轮月罢了,笼罩着我,让我陶醉,让我快乐。
外婆家的门前,透过婆娑的枝叶能将那月亮看得透透的。我陪坐在外婆身旁,听她哼着小曲儿,时时穿插着田间青蛙的合唱。在那朦胧的.月光下,我依偎着外婆,睡得格外的香。夏夜的天,发了脾气般的火爆,酷暑难耐。我叫嚣着难以入睡。床边多了一道人影,外婆哄说着,拿着蒲扇对我轻轻摇晃。窗外的月皎洁明亮,凝视着笼罩着我和外婆的月光,进入了梦乡。那样的梦,总是很甜很快乐。
小时候我有个怪癖,总爱摸着外婆耳朵睡觉。有时扯得她生疼,可我总是改不掉。于是晚上外婆神秘地说:爱摸耳朵的孩子,月亮会下来割她的手指。从那以后,我不再看见外婆被扯红的耳朵。那月亮也似乎信守承诺,不来割我的手指。
外婆家门前的路坑坑洼洼,不好走。在外婆背上,更加的颠簸难耐。她却游说我,满路的碎石子怕我踩滑摔倒。月光下,我拥靠在外婆的背上,柔和的光如同魔力的光束,我感受不到外婆身子的摇晃。很稳,很踏实。月光照耀,有位老人在慢慢地前行,生怕惊醒她背上的小人儿。树儿幌,虫儿鸣,星星闪,青蛙叫。童年里那首曲子,夜色里响彻不息。安稳的梦,月光下快乐甜蜜。
月光笼罩着大地,村子里的梯田经过月光照射,像撒了一地的碎银子。蝉不叫了,牲畜都在沉睡了,一切都是这么安详。可是,村门口的一道黑影向铁蛋家奔去,显然,这是一个不平凡的夜晚。
再说说这铁蛋,他正躺在床上,面朝床外的星星,“一颗,两颗……”地数着。突然,门“吱呀”一声开了,铁蛋察觉到异样,瞪大眼睛,翻身下床,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人。为了防身,还特意从床底下拿了他最爱的木棒。
近了,脚步近了!铁蛋心里如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须叟,铁蛋“喝啊”一声,抄起木棒就往那人头上打。
“铁蛋,是我啊!你不认得我了。”月光照射进来,铁蛋大吃一惊,原来是自己的表哥,他赶忙问道:“表哥,你这么晚过来,找我有什么事吗?”表哥连忙用手捂住铁蛋的嘴,一路拖着铁蛋进了他的房间。
来到房间,表哥关上了门,然后对气呼呼的`铁蛋解释:“对不起啊,铁蛋,刚才我只是想让你小点声,别惊动了叔叔阿姨。”说着,马上削了一个苹果,让铁蛋消消气。铁蛋问:“表哥,你晚上过来到底想干嘛?”表哥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我不想上大学了。”铁蛋听后,大吃一惊:“别啊表哥,你可是我们村仅有的大学生,你可是我的榜样啊!”表哥面有难色,回答:“考上了又有什么用?没钱交学费,咱们只能是种田的命,一生只能被人叫成‘乡巴佬’。”一丝凉风吹过,树叶发出低沉的“沙沙”声,似乎也在为表哥所惋惜。
一只大手从背后伸来,拍了拍表哥的肩,原来是铁蛋爹。只见铁蛋爹眼神坚定,对表哥深情地说:“不能辜负了你这株好苗子!钱的问题,我们会帮你解决,你一定要好好学习。”表哥听后,倍受鼓舞:“嗯!我一定会好好学习的!”
第二天,表哥走了。走之后,他觉得包有点沉,打开一看:原来是一沓钱……
四年后,表哥回来,喝水不忘挖井人,只见他风度翩翩,气宇轩昂,身后是一辆奔驰豪车,下来的是一个戴着金边眼镜的中午男子,气度不凡,原来他是建安集团的老总,表哥以自己的魅力赢得老总的信任,将投入大量资金,开发乡村旅游,人民的富裕指日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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