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医院已经组织了一支医疗小分队,整装待命,随时听从市委市政府的命令开赴灾区,我和爱人都报名参加了,可是医院考虑到还有孩子的缘故,暂时不让我去了,让我的爱人去,我得知这个消息很难过,我想去灾区,哪怕去做志愿者能为灾区出一点绵薄之力,我也是欣慰的。那么多的伤员等待救治,那么多的孩子需要人照顾,那么多的母亲需要安慰,让我干等着?心里的痛无以言表!孩子特别支持我和爸爸,说:“你们都去帮助他们吧!我在家里会很听话,好好学习的!”可我必须服从医院安排,等待参加下一个医疗小分队。我捐了钱,捐了物品,捐了血,可是这远远不够,我们还能作什么?默默祈祷我们的同胞们能够早一些脱离灾难吧!
可以说这几天女儿的变化是巨大的,她的心经受着巨大的震撼,懂得了什么是灾难,对祖国有了更深刻的认识,作为一个中国人应该要团结互助,互相扶持,共度难关。她可怜那些失去双亲的孩子,一次次为她们潸然泪下。她要捐她积攒多时的零用钱,想捐书和衣服给那些不能上学的孩子。我为女儿感动着!为所有伸出手帮助灾区的人们感动着!
眼泪又涌出了眼眶,在这样难过的心情中,祝愿在天堂里的孩子还能有一个温暖的家,那里不再饥饿!不再寒冷!不再恐惧!我们与你们同在!
我第一次经历死亡是在18岁的时候,不是我亲身感受,而是它发生在我身边,近得只有一张老藤椅的距离。
那是一个阳光热烈的午后,窗外冷风彻骨,屋内却非常温暖,人浸泡在阳光里,好像浸在一汪热水里,舒服极了。我陪爷爷在阳台上晒太阳,给他读积攒了一个星期的报纸。棉花被里的爷爷身体缩得小小的,脸上很多平静的皱纹。小土狗趴在我们脚边,非常温顺。煤炉上炖着排骨萝卜,升起袅袅白烟。奶奶在厨房里给我们做桂花圆子汤。我觉得那一刻,很好很好,那一刻内心的温柔平静,余生也没有复现。
奶奶端着的青花瓷碗砸在地砖上,很尖利的一声响,我觉得很美妙的那一刻就倏忽过去了。像感应到什么一样,我扭头看爷爷,静得像一块泥塑。我伸手去探他的鼻息,早就没有了。可是身体还被阳光浸泡得很暖和、很蓬松,我握着爷爷粗糙干硬的手,眼泪一滴滴落下来。
奶奶比我想象中平静得多,她只是红着眼眶握着爷爷的手在他身边坐了一会儿,帮他理了理毛线帽和围巾,像话家常一样对他抱怨道:“老头子,你就等不及了。喝碗桂花圆子汤,再喝碗萝卜汤,热乎乎地上路多好。你要走了也不说一声。你真是一辈子没有良心哦。”小土狗在地上呜咽了一声,大概感受到了什么。
爷爷年事已高,谁都知道死亡一定会在哪个路口等他。但是我们谁也没有想到,他说走就走了,一句告别的话都没有。爷爷的后事办完,奶奶懒了很多,不爱出门也不爱进厨房了,整天坐在爷爷从前晒太阳的地方,发着呆。这样晒了一整个冬天的太阳,一直到来年的春天,她才回转过来,把手在围裙上擦了两把,进厨房给我们做好吃的。
我想奶奶是在心里熬过来了,她比我们多活了几十年,虽然没什么文化,但世情是本最丰富的书,她一定都明白了。我们生命中的大部分人和事,不会有真正的告别仪式,而是说没有,就没有了。
有一天,奶奶说:“世道残酷着哩,有啥法子呢?只能坚强啊,咬咬牙就过去了。”
奶奶这话是在参加她一个老姐妹80岁的寿宴后回来说的。那个阿婆年轻的时候插队到贵州的山区,一直都没有得到回来的机会,慢慢就死了心,在那里安了家,把异乡当成故乡。阿婆每年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才能匆匆忙忙赶回来看看娘家人、吃顿团圆饭。我还记得小的时候,陪奶奶去镇上唯一的公交车站送阿婆。中国人大概都是不擅长拥抱的,这对感情深厚的老姐妹只是你的手捏着我的手,身影都是瘦小而单薄。她们穿着陈旧而整洁的衣服,阳光迷蒙,风吹乱了她们的白发,奶奶帮阿婆理了理,8路车尘土飞扬地驶来了,奶奶推着她上车,说:“大妹子,上车吧。照顾好自个儿啊。”
这一别就是十几年,老之将至了。奶奶说起寿宴上的场景,流露出很凄凉的况味。那老姐妹和她的母亲都健在,只是脑子不大清楚了。各自穿着一身簇新的衣服,恍恍惚惚地坐在那里,周围热热闹闹的,可是好像完全不关她们的事,她们专注地进入了老人的世界,像那些我们小时候弄丢的铅笔、橡皮、日记本等,它们在岁月里待着的一个黑咕隆咚的地方。
奶奶的老姐妹发着她的'呆,偶尔痴痴地笑,子孙们把她们母女俩搀到一起,历经沧桑的两人却是幽幽地对看了一眼,又无动于衷地把浑浊的眼珠子转向了别处。她们就这么互不认识了,没有一次告别,没有机会再说一句:“妈,你好好看看我,趁你还记得我的时候再看看我。”
老姐妹在酒席散场的时候好像清醒了一些,拉着奶奶的手说:“妹子,大兄弟走了,以后就剩下我们两个老姐妹了。”奶奶一阵心酸,正要跟她多说一些话,她突然就又糊涂了,刚才的清醒好像昙花一现。
奶奶回家以后,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阳台上,我忽然觉得奶奶的身影比从前更加凄凉,她们那个时代的人一个个都走了,就剩下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在这个世界上。
奶奶如果读过书,会知道有一个诗人叫苏东坡,他写过几句词是这样的:“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奶奶不识字,无法美化她的苦难,她说这都是命。
时间像火车一样轰隆隆地往前走,并不会因为那是一个衰老的人而将它的步伐变缓、变柔和。奶奶在这白花花流走的时间里以她的速度一点点衰老着。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人在老到一定岁数时会暂停衰老,五十岁和六十岁没有多大区别,却又突然在七十多岁的时候如山倒轰隆隆地老了。
奶奶在70岁的时候成了一个被岁月风***老人,雪白的头发胡乱地散在衣服领子上。为了方便行动,她搬到了底楼由车库改造而成的屋子里。于是一整个秋天到冬天,从日出到日落,她都坐在门口的藤条椅子里晒太阳,像一个深色的球,身上是层层叠叠的衣服,露出花花绿绿的边。我上班前去看她,她问我有没有吃早饭,又说她吃了一碗泡饭,问我要不要来一碗。我下班回来去看她时,她又问了我同样的问题,很热情地邀请我去她屋里喝一碗泡饭。我倚着门沿站着,打量着她这毫无隐私可言的方寸之地,望着她似懂非懂的脸,一阵心酸。
我的奶奶也糊涂了。也许是一天天慢慢糊涂的,可由于我们的疏忽,察觉到的时候她已经认不出大多数人。
现在,工作和学习都离不开电脑,正确使用电脑,如印刷原稿、制作表格、查阅资料等,可以使我们的工作和学习工作倍增。但是,电脑世界上美丽的画面,精彩的游戏可以像磁铁一样吸引人,然后也有专心于电脑的人。
从三年级开始接触编程,母亲给我配置了最新的超薄型数字计算机后,我开始爱它。最初每天打开电脑的目的是完成电脑作业,巩固学到的知识。一两次,我知道电脑的功能,学习使用。后来,为了设计英语单词的游戏,我们开始在网上搜索各种小游戏来尝试和比较。很久以前,这个堂堂正正的理由成了我玩游戏的挡箭牌,成功地避免了母亲狂暴的唠叨。“嘻嘻……哈哈……吼叫………”家里的魔音无处不在。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放学回家后,我急忙扔掉书包打开电脑,像士兵一样冲进电脑前,沉迷于游戏。慢慢地,限定的时间不能满足我的游戏***,熄灯躺下瞒着大家后,我又在被子里偷偷玩。现在玩游戏对我来说就像鸦片一样,只要停下来,我想的.就是游戏画面。
警报逐渐响起,为了应对回家的作业,我开始在作业本上乱涂乱画,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学习成绩一点一点地下降的母亲用好话劝说,我觉得无视自己的视力明显下降了,我也忽视了这样过了一会儿,我的脑子好像有病毒入侵“死机”,考试时脑子空白,什么也记不住了,极其简单的单元试卷被我弄坏了,我很懊悔,其实我也不想这样。痛定思痛后,我向母亲坦白了一切,似乎发出了求救信号。我的毒瘾很深,想戒毒,需要母亲的帮助。因为在大非面前,母亲是名人,我相信她。果然,在她长篇大论的解说之后,好像在我脑子里嵌入了360名安全卫士和瑞星***毒软件,据她说,这是术业专业的,是专业的课题。
实际上,我想通过自己的事例告诉周围的孩子们和大朋友们,我们生活在高科技的信息时代,科技的发展当然工作效率会加倍,但是如果你不能把握的话,电脑也会引起麻烦,结果会加倍工作。
在老师面前,你是个或聪明或愚笨的学生。看着你一步步踏足成长之路,看着你一次次翻开那本记载着自己毕生所有的书。在青春成长的旅途中,那些莫名的悸动都使她们感到心颤,害怕着你一不小心就误入歧途。在老师面前,你就是她们的学生不管你优不优秀,你永远都是她们的学生。
在朋友面前,你是个淘气,贪玩,乐观的'知音,无一例外。在朋友面前,你愿意袒露一些连亲人都不知道的秘密。你开心的时候,他们和你一起高兴。你伤心,他们和你一起。有时你会很任性很不靠谱,但他们总会愿意包容你。你和他们都知道彼此最真挚最柔情的一面只会展现给谁看。在朋友面前,你就是他们的朋友。不管你在别人面前是什么样,不管你做过什么,你永远都是他们的朋友。
在同学面前,你是个或好学或好玩的学霸或学渣。你们在茫茫人海中相遇,从陌生人一步步成为可以依靠的伙伴,彼此相伴数年。一起为班级荣誉而努力,为自己而努力......你们一起哭过,一起笑过,一起肆意挥洒过汗水。在同学面前,你就是她们的同学。不管你成绩如何,你永远都是她们的同学。
每个人从出生开始,就拥有不同的身份。她是父母的孩子,哥哥的妹妹,老师的学生,朋友的朋友,同学的同学……于是便自然而然地有了必须挑起的担子,无法逃避的责任。
每个人的出生都是有意义的。她使原来的弟弟变成了哥哥,她给朋友带去了温暖,给父母带来了欣慰,给爱她的人带来了幸福。
或许她并不优秀,是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学生,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她依然是他们的幸福,他们的骄傲。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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