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记否,那年初夏,红瓦琉璃,浮生若梦,填上一段婉转哀伤。还忆否,那季深秋,芙蓉散尽,流年笑痴,揪出一纸惨淡相思。
不问情愁,只愿一切安好。不论坎坷,只求平淡共醉。剥落一身伤痕,不求凤凰涅磐。愿萧瑟,愿沧桑,愿衰老,只求能一纸相送。
郁郁平生,指绕寂寥,彷徨彷恐,此情难堪。
天公做孽,雨载残殇,花落嫣然,落地阑珊。又上西楼,对坐只影,轻斟浅酒。断梦逝寒,浅醉西窗。
晓窗残酒,微醉。凭栏远眺,江山入画,尽染哀伤,清琦成泪,玉碎成诀。虚浮重生,往事如过路烟云,风吹即散,虚幻梦境,如雾里看花,水中望月,断了离别,殇了情深,沮丧失落,空负痴心绝对,乱书一纸艳丽词藻。
孤鸿渐远,白露成霜,黄沙接天,冷清萧瑟,堕落忧伤,寂寞幽魂。一道浅搁,停滞情深;一缕檀香,倾诉无情。大好年华,抵不过逝水流年。
星陨月缺,独伴清风。宫阙残梦,抵不过城春草木深。一纸荒废,一曲悲凉,戚然伤愁。沙随风走,爱随情别。
伤感后方知情重,醉过后方知酒浓。逝水流年,风轻云淡,思念翻滚不息。
直到过了很长时间,我才明白,原来你跃过了重重的心墙,会看到一整片蓝天。
——题记
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当时天气如何,周围有哪些人,那时心情怎样……很多很多都在记忆里模糊了,但是,唯一让我记忆犹新的,是那一幅很具有诗意的画,上面刻着几行字:
迟暮的年华,
声色的特写。
回归十三岁纯白的枝头,
含苞。
其实,直到现在,我一回想起那幅绿意盎然的画以及那段感伤的文字,我都抑制不住我吝啬的泪水。
我坚信,写到这里,很多人都知道我说的什么,说的是谁,说的他的什么作品。
但是,我此行的目的,不是为了去谈郭敬明,去谈他的那些作品,去谈他的花样年华,去谈他的是非,去谈他缅怀过去的心情……尽管很长一段时间,他的一些文字常让我情郁于中。
歌里唱得多好,往事如风,就让它带走我一切伤痛。
真正理解那句话,大概是在一个多月前。有一天,我在一本杂志上,看到了一个标题,叫“别了,忧伤的年代。”向来我是喜欢阅读些类似于那样的`文章的,只不过,看到那个标题,我还是多了一些幻想,少了一点苛责。
后来,我在博客中这样写到:自从读了《别了,忧伤的年代》,我猛然意识到很长时间我犯的一个太平凡太平凡的错误。曾看了太多太多的缅怀过去的散文、小说,看伤看痛了我的眼睛,如今,我决定走出这段“阴霾”,开始一段暂新的旅程……
原来,人是善变的,是懂事的,是乐观的。
如果,早在七年前,我就明白这个道理,如今的我,还会怕丢失掉我纯真幸福的过去而一次一次地回忆它们么?
身边的人来来往往,走走停停,年少的赶路人,他们可知,走得太匆忙,就只有留给自己寂寞的眼泪,辛酸的苦楚。
我不要眼泪,更不要苦楚。
我要快乐。
今天呵,阳光明媚,心情爽朗,我走在校园,没有泛黄的记忆,没有寂寞的思念,没有繁杂的思绪。
校园里没有香樟树,因为冬天没有夏天的气息,冬天没有夏天的躁动,冬天没有弥漫的夏季独有的香草味。
不过,我爱冬天,至少现在爱。
If winter comes,can spring be far behind?
冬天来了,春天就不远了。
我的那些伙伴们,小San,倪妮,豆豆,晨辰,孙後子,董大,婷莛,还有小H,冬天来咯,冬天快乐。
身边的人对我笑,徐天意哦,你啊你,收起你的沉闷吧。
我也笑笑,嘴角向上弯翘,漾起一片涟漪。
珍珠忘记了被河蚌囚困的痛苦,于是造就了盈泪的玉珠。
宝剑忘却了烈火下锤打的痛楚,于是露出了锃亮的刀锋。
胡杨忘却了沙漠中干渴的难当,于是创造了”死了三年不倒,倒了三百年不腐”的神话。
顺着历史长河,无数旷达之士面对失败痛苦,莫不泰然处之。
是那个“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隐士,是那个“但识琴中趣,何劳弦上声”的雅人,是那个“戴月荷锄归”的农夫,对!是他,是这享誉文坛百千年的陶渊明。他不愿“为五斗米折腰”,挂印归田园。他忘却了官场的失意,忘却了仕途的不达,却记住了世人的愿望,写出了心中的圣地———桃花源。
是那个“拣尽寒枝不肯栖”的`寒鸦么?是那个“一蓑烟雨任平生,何妨行啸且徐行”的行者么?是那个高唱“大江东去”的诗人么?苏轼,一个被宋神宗称赞为“才与李白同,识比李白厚”的千古大家,在遭受小人泼来的污水,遭受贬谪后,忘却了所有的失意。他在黄州种地酿酒,“夜饮东坡醒复醉”,在黄州“倚杖听江声”,在黄州写下“大江东去”。他总是那样的淡泊从容。他总是将所有的痛苦失意抛之脑后,铭记着世间之美丽。不然,何来“亲煮东坡肉”,何来“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的旷达与豪迈?
所以,我们应该忘记别人的嘲讽,如忘掉五年前的一次感冒一样;原谅别人对我们的伤害,如原谅天有晴有阴一样。我们要记住初生婴儿的第一次笑容,我们要记住八旬老人没牙的掩笑……
那阵风吹过,吹走了,吹走了失败痛苦;那阵风吹过,吹过后,铭记住,铭记住了美好快乐!
满树的绿叶在风的拂动下,不断地飘过我的窗前,阳光下,班驳的树影在窗前的桌子上跳着舞。夏天,在春日的梦醒之后,来了。
没有春的缠绵,没有秋的清高,也没有冬的凛冽。夏,是豪爽的,也是热烈的。
夏日——朝如华轮午似火,薄暮时分暑渐消。
夏日张扬而热烈,执着地穿透一切,把灿烂而炽热的光铺陈在天与地之间,犹如展开一席盛宴——丰富而奢美。蓊郁的山形、艳丽的花色、激越的流水······一切都傲立于夏日耀眼的光里。
夏,并非只有炎炎烈日,更有飘然夏雨、翩然夏风、嫣然夏花、怡然夏趣。
且看那夏雨——风声撼山翻怒涛,雨点飞空射强弩。
夏雨没有丝毫的犹豫,从空中飞坠而下,编织成密而厚的雨帘,落在地面,激起朵朵水花,奏响珠玉落盘之音;落在枝间,洗去满树的尘垢,还叶子翠绿的容颜;落在檐下,刷净昨日的痕迹。偶有一两点随风飘入窗,贴着你的肌肤,倏忽间便消溶了,只留下令人回味的凉意。雨后,是满眼的清绿,是满心的清润,是满怀的清香。你能嗅到“过雨荷花满院香”,你能感觉到“沉李浮瓜冰雪凉”。夏雨,让日日沉埋在烟尘中的枯旱的心获得一些润泽与宁静。
且听那夏风——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
夏风俏皮多变。时而粗犷豪迈,时而温柔婉约;时而放声高歌着,时而浅吟低唱着。时而喧闹如怒涛,时而安静如处子。时而与枝叶共舞不断,时而在你的唇间缠绵不已。有谁说,风无形?那舒卷的云,涨落的潮,不是风么?那簌簌飘动的衣袂,轻轻飞舞的发丝,不是风么?有谁说,风过无痕?那墙头倾垂的纤草,水面低旋的落花,不是风的痕迹么?那红砖碧瓦间,轩窗屋脊下,没有风的痕迹么?炎炎夏季,渴望“纳清风台榭开怀,傍流水亭轩赏心。”
且赏那夏花——双蝶秀罗裙,闲花淡淡香。
花是人间最美的风景。花之美在于色、在于香、在于姿、在于韵。纷繁的花形、艳丽的花色、馥郁的花香······花在夏天展现着最绚烂的生命。众花中,最恬然飘逸莫过于荷花。“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素有“翠盖佳人”、“花中君子”之誉的荷花是历代文人墨客笔下的至爱。宋代周敦颐赞其“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香远益清”;现代散文名家朱自清写月色下的荷花“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碧天里的星星,又如刚出浴的美人。微风过处,送来缕缕清香,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
且享那夏趣——赤赤署日中,悠悠夏趣多。
绿色遍野的夏季,可迎晨风到莲池赏荷,可肩彩云去柳堤徜徉,可披晚霞于清波荡桨;可听夏蝉鸣于树梢,夏鸟唱于枝头;可在夏夜,移一方竹榻,置于院中,数着星星,看着月亮;可在朝露未霁的清晨,踏足原野,看花苞初绽的裸麦;可觅一泓清澄的水,或于河边垂钓,呼吸着清凉的水气;或于溪旁沉思默想,把烦嚣抛诸脑后;或于碧海中嬉戏冲浪,让博大的海洋吸纳一切烦琐。
风吹绿了夏,雨润绿了夏。夏,绿满窗前。
不是一家盖房子,而是那个地方的人家都在盖房子,就形成了“盖房风”。谁叫要拆迁呢?清晨起床后,本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可谁想迎鼻而来的却是水泥黄沙的味道。忿忿地关上窗户,推着刚买的“小鸟”电动车想去炫一下,可谁想,还没穿过那条路,“小鸟”的羽毛就脏了,再加上头发上全是尘土,像霜下在上面一样,只好主意作废,打道回府。
回到家,只听老妈和几个家庭主妇磨叽什么。我想大概又是在比谁家的儿子闺女哪个成绩好吧。靠近一听,原来不是,她在向人家取经。
“你上次是在桥东还是在桥西买的沙子?还有水泥在哪买的?哪的更好?”
“好?你又不是想盖着住人的,只是为了拆迁罢了,哪便宜哪买!”
“好的。”我妈肯定地点了点头,并表示赞同。
可曾想,第二天,她的沙子还没买来,他人的房子就受到了举报,全被推倒了。
上面派来了大批的大型推土机,将违规建造的房子全部推到。连续几天,附近都弥漫了更呛人的水泥石灰味。
大部队走后,邻家差点要疯了,当天上午骂遍了所有能骂的`话来骂那个举报的人。渴了喝点水再骂,哑了,吃个“金嗓子”再骂。下午,把话重复了一遍又一遍。好不容易,夜深了才停止。
一辆汽车疾驰而过,仍引起一阵风,只不过是更厚的灰尘而已。一群人恰好过去,还是一阵骂,只不过是“谁家盖房子”变成了“怎么到处拆房子”。
“建房风”吹过,随之而来的是“拆房风”。两者给我们带来了什么,除了灰尘,厚厚的灰尘,其余还有什么,还有被拆者悔不尽当初的心情。
那阵风吹过,留给人们无限的反思:老百姓为何要贪上那点小便宜呢?最重要的是老百姓为何明明知道房子要被拆,仍乐此不疲地继续建房?政府对我们这个经济不发达的地方采取了哪些措施使百姓富起来?如果真的富了,老百姓还会贪这个便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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