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轭(e)是驾车时套在牲口脖颈上的一种木制驾具,略微弯曲有点像个“人”字形。
一天,一个郑国人走在路上捡到一个车轭。因为他从未套过牲口驾车,所以不认识这是个什么东西。回家后,他拿着车轭去问邻居说:“这是个什么东西?”
邻居告诉他说:“这是车轭。”
虽然这个郑国人知道了自己手里拿的这根弯木棒叫作“车轭”,但毕竟印象不深,他并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第二天,这个人又在路上捡到一个车轭,他又拿去问邻居,邻居回答说:“这是车轭。”
谁知这个郑国人听了以后,竟大怒。他说道:“先前那个东西,你说是车轭,现在这一个,你又说是车轭,路上哪来这么多的车轭呢?我看这分明是你在骗我,你不是个好东西。”他说着、骂着,竟然抓起邻居的衣领同他打起架来。
一个人遇到了疑难事情,往往要请教别人。可是这个郑国人,既想请教别人,又不虚心,还要怀疑别人。他不知道自己的愚昧无知,却怀疑别人在欺骗自己。如此自以为是而又蛮横无理的人,真是愚蠢可笑。
其次,我想说,希望一切先进分子所在机构中的党组织、每个党员以至每个正直的公民能够更多地更好地关心这些先进的人们。
第三,我也想对活着的蒋筑英、罗健夫等同志说几句话。共产党员是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是随时随地准备着为了共产主义事业的利益,为了社会主义祖国的利益,为了十亿人民的利益而牺牲一切。我们不是那种认为一个大学生“不值得”为一个农民的生命而牺牲自己的人,那样的人,如果在别的岗位上,当然也不会冒死去抢救一个小学生,或者同一个甚至几个拿着凶器图谋犯罪的歹徒格斗。
这是事情的一个方面。但是事情还有另外一方面。我想,蒋筑英和罗健夫都并不是必然要死(我不懂医,不知道罗健夫同志所患的“低分化恶性淋巴瘤”和蒋筑英同志所患的多种凶险疾病能不能在早期治愈,这里是假定能够)。如果他们还健康地活着,尽管报纸上不会这样大量地表扬他们,但是他们却能为祖国和人民作出更多更重大的贡献,这是毫无疑问的。我们经常提倡自我牺牲,但是我们不是说一个共产党员或先进分子的生命和健康就不重要。
生命和健康,这是我们战胜一切敌人而建设伟大的社会主义祖国的资本,它们不是属于我们个人而是属于祖国和人民的,对于党员,就是属于党。我们反对借保护自己的生命和健康而损公利私,而贪生怕死,但是有了病,特别是有了严重的病,还是要治,并且要治好。
宋国有一个狙(ju)公,十分喜爱猕猴。为了观赏这种似人非人、富有灵性的动物,他专门喂养了一群猕猴。狙公与猕猴相处久了,人猴之间的信息沟通就成了一种心领神会的交 流。不仅狙公可以从猕猴的一举一动和喜怒哀乐中看出这种动物的***,而且猕猴也能从狙公的表情、话音和行为举止中领会人的意图。
因为狙公养的猕猴太多,每天要消耗大量的瓜、菜和粮食,所以他必须节制家人的消费,把俭省下来的食物拿去给猕猴吃。然而一个普通的家庭哪有财力物力满足一群猕猴对食物的长期需要呢?有一天,狙公发觉家里的存粮难以维持到新粮入库的时候,因此意识到限制猕猴食量的必要性。
猕猴这种动物不像猪、羊、鸡、犬,吃不饱时仅仅只是哼哼叫叫,或者外出自由觅食。对于猕猴,如果不提供良好的待遇,想让它们安分守己是办不到的。它们会像一群顽皮的孩子,经常给人闹一些恶作剧。既然没有条件让猕猴吃饱,又不能让它们肆意捣乱,狙公只好想主意去安抚它们。狙公家所在的村子旁边,有一棵高大的栎(li)树。每年夏天,栎树枝杈上长出的密密麻麻的长圆形树叶,早已把树冠装点得像一顶华盖。这棵树下成了人们休息、纳凉的好地方。一到秋天,栎树上结满了一种猕猴爱吃的球形坚果橡子。在口粮不足的情况下,用橡子去给猕猴解馋充饥是个好办法。于是狙公对猕猴说:“今后你们每天饭后,另外再吃一些橡子。你们每天早上吃三粒,晚上吃四粒,这样够不够?”猕猴只弄懂了狙公前面说的一个“三”。一个个立起身子,对着狙公叫喊发怒。它们嫌狙公给的橡子太少。狙公见猕猴不肯驯服,就换了一种方式说道:“既然你们嫌我给的橡子太少,那就改成每天早上给四粒,晚上给三粒,这样总够了吧?”猕猴把狙公前面说的一个“四”当成全天多得了橡子,所以马上安静下来,眨着眼睛,挠着腮帮,露出高兴的神态。
一群辨不清“朝三暮四”和“暮四朝三”孰多孰少的愚蠢的猕猴,恰似那些没有头脑、只会盲目计较的人的一面镜子。不过,在另一方面,我们也应该认识到,在复杂的客观世界面前,看问题必须摒除实同形异的假象的诱惑。此外,在人际关系中,一定要讲原则、重信义,不做那种朝亲“三”,暮近“四”的见异思迁之人。
庄子在濠水桥上与著名的哲学家惠施一起散步。他看见鱼儿在水中悠然自得地游戏,便对身边的惠施说:“这是鱼儿的乐趣啊!”
惠施不以为然地反问庄子:“你不是鱼,怎么知道鱼儿是快乐的呢?”
庄子反唇相讥:“那么,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不了解鱼的乐趣呢?”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惠施辩解道:“我不是你,当然不知道你的感觉。你本来就不是鱼,你肯定也不会知道鱼的感觉。”
庄子到底是做学问的人,十分善于总结问题的症结。他认为两人争论的焦点是,你问我怎么知道鱼儿的快乐,这是你承认我了解鱼的乐趣以后才会提出的问题。于是他告诉惠施:
“那是因为我在桥上的心情很高兴,所以我就认为鱼儿在水中也是很快乐的。”
这篇寓言是中国古代一场著名的辩论,带有浓厚的哲学意味。
惠施的观点是,人只能自知,不能他知;而庄子的观点则是,人既可自知,又能感知其他事物。
有一个人拿着吃了可以长生不死的药来到楚国,要将这不死的药敬献给楚王。
宫廷的守门官捧着药进宫去,碰上宫中的卫士。卫士问:“你拿的是什么好东西?”
守门官说:“是不死的药。”
卫土说:“是可以吃的吗?”
守门官说:“当然是可以吃的呀。”
于是卫士从守门官手里夺过药就把它吃下去了。
楚王知道后,非常生气,立即派人去将卫士抓来,要将卫士斩首。可是卫士不慌不忙地对楚王说:
“大王先息怒,请听我说。我曾问过守门官这药能不能吃,他说可以吃,我才吃的。我是一个位居守门官之下的卑微小臣,我在征得守门官同意以后才吃那药的,因此我是无罪的。如果说那药是献给大王的,别人吃了就算是犯罪,那么这罪责应该由守门官来承担。再又说回来,如果那人献给大王您的真是不死之药,您就不该***我,因为如果您把我***了,那药岂不是死药吗?这么看来,那人把送给您的死药说成是不死之药而大王还准备重赏他,就说明他分明是在欺骗您。大王您如果***了我一个无罪的小臣,等于是向世人宣布您被人欺骗的丑闻,大王您这样贤明的君主怎么也会被人欺骗呢?您倒不如饶恕我,把我放了,这么一来,世人将会称颂您的英明和大度。”
楚王听了卫士的一番话,觉得很有道理,于是下令把卫士放了。
其实这个卫士得以活下来,并不是什么“不死之药”的魔力,而是全凭着卫士自己的聪明才智。他用了一个逻辑的二难推理与楚王辩论,戳穿了“不死之药”的谎言。这则寓言告诉我们,只要有科学的\'头脑,一个“小人物”也可以不畏君主的**,在坚持真理的斗争中做出贡献。
爱是清泉,轻轻的抚摸着我们;爱是小溪,缓缓的滋润着我们;爱是甘露,浓浓的包围着我们。但是,爱不能过头,那便是——溺爱。
我看了一幅漫画,名字叫《溺爱》,画的是有一个男孩可心,因为父母年纪很大才生下他,所以处处向着他,让着他,满足他,他是家里名副其实的“小皇帝’,他要星星,父母不敢给月亮。
有一天中午,小可心要看电视,妈妈正在厨房做饭,忙着炒菜,油都要着了,妈妈接到了他的“圣旨”,赶忙进屋把电视机打开,他就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可心,吃饭了,”妈妈喊道。“不吃,没看见我正看电视呢。”可心大声气哼哼地说。“宝贝,妈妈做了你最爱吃的鱼”,边说边把可心抱到饭桌边。这时爸爸在地上扮演小兔子,逗可心乐,妈妈忙把饭塞进可心的嘴里。这是一副让人看过会很难过的画面,父母的爱是否太沉重?
在今天的社会,我们的家庭基本都是一个孩子,我们都是宝贝,太过溺爱会使我们丧失在以后社会中生存的能力,学会独立的生活,从日常生活小事做起。
“不经风雨,怎能见彩虹”。爸爸妈妈你们也该放放手,让我学会独立,学会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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