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普遍人的眼里,都是枯燥的、乏味的,令人厌烦的,但我却有幸参加了一次不寻常的考试,它让我既感慨又惭愧。
周一的班会,刘老师抱着一摞试卷走进班里。看着那些试卷,班上的同学们不约而同的发出一阵阵叹息。刘老师对我们说:“同学们,这节课我们来进行一场考试…”未等刘老师说完,一同学聚插嘴道?“老师,这次考试是关于什么的?”老师笑了,眨眨眼睛说?“同学们,我们这次既不是语文测试,也不是数学测试,而是一次‘亲情测试’。”“亲情测试?从来没听说过”“莫不成是要考家人对你爱的指数?”老师话音刚落,同学们就七嘴八舌的谈论起来了。
卷子发下来了,只是这一次考场里没有了往日沙沙的答卷声,因为这张卷子上写的题目让很多人都无从下手∶
1.父母的生日
2.母亲喜欢的饭菜
3.爸爸下班的时间…
我看着卷子上的一道道考题,第一次感受到了考试时的迷茫。这些题目是那么难答,却又那么简单。“同学们,这次的考试没有满分,也没有及格分。这次的考试,不是想要为难你们,只是想测测你们对家人的爱到底有多少,如果把这些问题抛给你们的家人,他们一定会不假思索的回答出来吧…”此时,班里响起了低低的抽泣声,一些女生们都红了眼眶,甚至哭出声来,而平日里调皮捣蛋的男生们也都沉默不语,班里异常的安静。直到下课,同学们也都久久没有离去…
在爱的天平上,家人对你的爱永远都是最厚重的,而你是不是总在那一头高高翘起呢?这次不寻常的考试,让我明白了∶对家人的爱永远没有满分,只有你不断的去努力,才能让这个‘成绩’越来越好,而你和家人之间的爱也越来越深。
这几天住在小姨家里,心里最牵挂的,是躺在病床上的外婆。从小最依赖的外婆,住院了。
从小和外婆生活在一起。很小的时候,在乡下,后来回到杭州上幼儿园,读小学。我的童年,最多的,是外婆的身影。我对外婆的感觉,是爱的习惯。
——题记
寒假终于到了,我又可以回老家过年了。回想去年过年的情形,那开心的一幕幕至今历历在目。我们买了许多大烟花,外婆烧了许多好吃的菜,全家人欢天喜地、热热闹闹的,整个假期充满了喜悦、快乐的气氛。
正当我陶醉在甜蜜的回忆中时,舅舅的一个电话如晴天霹雳,把我的喜悦赶跑了,原来是外婆摔跤了,伤势很严重,髋关节骨折了,还要动手术。我和妈妈急忙往老家赶,全家都忙上忙下,为外婆寻找最好的医生做手术,妈妈付了四万元的手术费,可医生还说不够。原本喜庆的气氛顿时化为乌有。
我和妈妈来到医院,只见外婆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表情十分痛苦,浑身插满了各种导管,满头的白发使外婆看起来苍老了许多。护士阿姨正认真、紧张地观测着心电仪。望着外婆憔悴的脸,我的鼻子忍不住酸酸的,泪水夺眶而出。往日里,外婆慈详的面庞浮现在我眼前……外婆总是很忙,晨起要买菜、烧早餐,洗完衣服烧中饭;既要搞卫生,又要种菜,院子里养了一窝母鸡,还有一对画眉鸟……但家里总是干干净净的,一切都井井有条,这全是外婆一个人的功劳。以前外婆几乎承担着全家所有的家务活,但现在她不能干活了,还要有人时刻在身边照顾,一个家顿时变得乱七八糟。我也不能开心地玩了,因为有弟弟妹妹需要我照顾。家里所有的大人都阴沉着脸,都是那么行色匆匆。
回忆往年,今年这个寒假的确比较糟糕,但我也发现在这糟透的日子里,饱受外婆无私关爱的我们每一个人都成长起来了。刚到老家,我就给外婆买了一束鲜花,还亲笔写上了“早日康复”这四个大字,让外婆激动不已。在我的带领下,弟弟不再淘气了,妹妹不再撒娇了,他们跟着我做作业、画画,省下了大人们不少的心思。舅妈烧的菜也许不像以前外婆烧的那么美味,但我们仍然说好吃,让舅妈很欣慰。一向只知道打牌的外公主动承担了买菜、种菜、搞卫生的任务,让这个近乎瘫痪的家又重新有了生气。一家之主舅舅是家里的主心骨,告诉我们一切有他。小姨和小姨夫天天往医院跑。相信外婆一定能尽早下床行走。虽然这次新年没有以前那么热闹和喜庆,但正是在这忙碌的生活中的点点滴滴,让我深深地感受到了一家人的和睦,一家人的相互关爱,这个大家庭的温馨与融洽。
这个新年是不平凡的,他就如一首很长很长的歌,唱出了我们生活的其乐融融,唱出了我们一家人操劳的影子,也唱出了人情世故酸甜苦辣的道理。
时令已是深冬了,虽然躲在家里,但仍觉得尖锐的寒气刺过衣服,毫不留情地向皮肤发动猛攻。可是快要迟到了,他咒骂几句,三步并作两步地向电脑冲去。
“哎呀,忘拿攻略了!”儿子大惊,立马往楼下跑去,差点撞倒了母亲。母亲的饭也没吃好,她是来追儿子的。
“等等,扣子!”母亲叫道,“刚才吃饭的时候就注意到了,看你时间紧,这不是来给你缝的吗。”
儿子低头看看,只有两缕线丝拽着扣子,也许就是下一秒,扣子就会不争气地自由落体。可是儿子惦记着游戏。“没关系,反正在家里,等会儿再说。”抓起攻略,就要奔。
“等等,没事儿,几针就好了。”母亲麻利地取出针盒,抽出白线。
儿子没有坐下,想把衣服脱下,母亲立马制止他:“天冷,别着凉了,你就穿着吧。”
儿子的个头显然高母亲一头,而那不争气的扣子又在最上面。母亲把两手举得高高的,很不得劲,一下够不着,再来一下,第一针终于缝好了。望着儿子满脸的着急,母亲不由得加快了速度,猛的,母亲的手一阵颤抖,一颗殷红的`血珠从干裂的皮肤中涌出。母亲用大拇指揩了揩,又马不停蹄地工作起来。
儿子低头,看了眼母亲。十几年了,他还是第一次与母亲如此接近。不知何时起,母亲的头发已不再有光泽,干燥、凌乱,还夹杂着一丝丝苍白,这已不再是女人自豪的标志了。儿子仔细地注视着母亲,不由得眼眶肿胀起来,吸溜一下鼻涕。
“怎么了?不会是着凉了吧。”母亲担心。
“没,没什么,挺好的。”
“嘀嘀嘀”电脑中传来提示音,是好友发信息来催他。
“你们先玩吧,我有点事儿,再等一会儿。”
儿子回到母亲身边,想再好好看看母亲。“你不是要查资料吗?”母亲催促道,顺手抓起桌子上的攻略塞到儿子手里,“别忘了学习资料!”
儿子回坐到电脑前,眼前还回放着刚才的那一刻,也许,电脑并不是扫荡枯燥的唯一方法,亲情才是生命中生动的触动。儿子把鼠标移到“关机”上面。
“游戏,让它见鬼去吧!”
今天是春节农历初三,春节值班第一天。从早上八点正式上班开始,心情和编稿量一样,空落落的。我知道心还在英那里,没收回来。
这个春节是我在北京度过的第一个春节,也是一个非同寻常的春节。
除夕上午,英打电话过来,再次邀请我去他家过春节,听得出来他是非常诚心的,语气也很急迫。我已记不清这是他近两个礼拜来第几次发出的类似邀请,之前一直没有给他一个明确的答复。其实,打一开始我就很乐意去他家过年的。毕竟,一人在外独自闯荡不容易,何况是在人才济济的北京,更何况是万人团聚的传统佳节前夕。之所以没有明确答复他,我有自己的考虑。
同志过得都很累,两个人明明十分地相亲相爱,可在他人面前却不敢有任何示爱的举动。我和他也不例外。我知道自他每一次发出的邀请都是真心的,可是我担心他随着节的临近会改变主意,倒不是因为他会移情别恋,而是担心他没有作好充分的思想准备。一个大男孩带着一个“老”男人(哈哈,以前一直没觉得自己老过,我是属兔的,比起他小牛来的确是老了一点回家算啥回事呢?他家里人会怎么看呢?平常我们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习惯了一些亲昵的言语和动作,如果到了他家“旧习”改不了咋办?这些他都想过了吗?所以我一直没有很明确地答复他,也算是为他留个台阶。
这次接到他的电话,其情之真意之切让我感到意外,也让我感动。于是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了。他说下午五点开车过来接我。吃过午饭,洗过澡,我走进超市,为拜访他老爸老妈准备礼品。不知道他爸妈的喜好,我挑了一盒上好的绿茶。
他准点过来接我,快到他家门口的时候,我让他在一家烟花市场停了下来。今年是北京烟花解禁后的第一年,我想在除夕在他家好好热闹热闹,我想他爸妈应该会高兴吧。
在他家过了两天,也是让我难忘的两天。他家人非常热情,尤其是他妈。她老人家知道我是南方人后还两次忙忙碌碌张罗一大桌菜,特意为我准备了两顿米饭餐。
和我他还算好吧,应该没露馅:晚上和他睡一起的时候还真是欲火焚身,我们生理反应都特别强烈却又无可奈何:(他弟弟就睡在只有一墙之隔的`客厅。。。。。。
今晚我下班后他会来我这的住处,盼望已久的和他单独团聚的时刻终于快到了,好开心,好激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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