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仲尼先生的言论录《论语》问世以来,士大夫们倒是极力推崇,偏偏秦始皇不买账,硬要来个焚书坑儒;泗水亭长刘邦得天下了对孔孟之道还是不怎么感冒,文帝景帝甚至弄出一段太平盛世。汉武帝为何接受董仲舒“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建议,说穿了,无非是政治需要而已,一来儒生们压抑得太久不利于稳定,二来老臣们的位置需要调整,三来黄老之学给人民过多的自主,必须重新盖定行为规范,重新制订道德准则,不以规矩,不成方圆。可懂仲舒的`说教虽被武帝采纳,他本人却未得到什么高官厚禄,不过当了十几年地方长官的秘书。提起儒家体系,人们都认为它卷帙浩繁,博大精深,一个人即便皓首穷经,也难窥堂奥。人生不过百年,一种理论需要耗费全部的精力还弄不懂它到底在说些什么,有必要把它佩服得五体投地吗?
十九世纪中叶,西方诞生了马克思主义,它几乎以颠倒的方式阐述建构起一整套独特的世界观和方法论,从《共产党宣言》到被工人阶级奉为圣经的《资本论》,它都是毫不犹豫地宣称要消灭旧制度,建立更加公平更加合理的人类社会。迄今为止,尚没有那种理论能如此贴近最广大的民众,如此关心他们的利益和诉求,可惜,它似乎缺乏某种柔软的韧性,到哪里都有些水土不服。但是,马克思主义仍然是一切权贵者最惧怕的锐利武器,因为它要剥夺的正是他们手中掌握的本应属于人民的权力,这也是为什么马克思主义从它呱呱坠地以来遭到特权阶层嘲笑谩骂诋毁的根本原因。如今的人们,很难想象当初两个年轻人是用怎样的眼光层层剥开覆盖在人类社会生活中种种光怪陆离的面纱,用怎样的精神和毅力告诉人们如何打造理想的家园。如今的人们,似乎很中意达尔文的“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自然法则,难道人们不知道这是达尔文对自然界现象的思考?为什么要把这种理论引申到人类社会中来?因为别有用心的人需要用它来安抚弱者!
宋人范仲淹在其名作《岳阳楼记》中说,“处庙堂之高而忧其民,处江湖之远而忧其君。”也许不需要读什么孔孟,也不需要读什么马列,而只要坐庙堂的人忧其民,足矣!
我也有兴趣,因而读了各种速读的书籍。虽然这么说,但如果以杠杆效果为目的来看的话,与其能读得很快,还不如掌握只对自己有用的重点,理解其内容并实践,这样比“速读”更重要。
《改变人性的“早上五分钟”速读学习法》的作者高岛彻治,曾在读完几本关于速读的书后,得出以下结论:
“纵然学会了速读法,也只是学会了和过去完全一样的读书法(即依据个人口味、记忆内容的读法。只是在不理解的情况下,让阅读的速度加快了而已。”
或许诚如他所说的.那样。速读,重视的是阅读的速度,就像运动员和时间竞赛一样,“一分钟能读多少字”,“以每分钟能读多少字为目标进行训练”等方式测量阅读速度。
然而我认为,纵然单纯的快速读完一本书,但这样不太有意义,不是吗?与其如此,不如抓出重点,读完后“如何活用这些内容”才比较重要,不是吗?
这不仅限于速读,对于一般的读书,也是同样的道理。重要的是,用读完后所得到的知识做什么?多读书之后获得了什么奖励?我所讲的就是指这个。事实上,多读几本书,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仅仅做“输入”的动作,只不过是自我满足而已。如何能“输出”使用,才是决定胜负的关键。如我一再强调的,多读是投资活动。总之,读到的内容活用在工作上,能够产生投资的成果,这才是最后的目的。为此,我一年要花100万日元左右的书籍费。在我20几岁,收入不多的时候,就决定把收入的10%用在购买书籍上。
速读是训练眼睛的移动法,是快速将整本书读完的一种技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多读就可以说是切换没用部分的一种技术。提升取舍资讯的能力,没有必要的地方不要读,这样才能缩短读书时间。最后的终极目标是,在别人的经验上运用杠杆效益,把对实际事务有所帮助的技巧,变成自己的东西。
这是大家都会的简单读书方法,完全不用特别技术。这各为了攀比读书的量,硬要提高阅读速度或增加阅读数量的读书法,在目的上是完全不同的。
我绝对没有想要否定速度。我是认为,能够读得快速是很好,但更应该将此技术充分活用,而不是以速读为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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