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轮到我们的时候,我们就坐在台下当观众。头顶的太阳毒辣地晒着,晒得男生的黑裤子发烫。听着台上参差不齐的歌声,心中的烦躁无以言表。
就在大家不停地抱怨天气时,善解人意的校长给我们送来一叠叠报纸,给我们遮阴纳凉。有些聪明的同学便折了纸帽戴在头上,我也折了一个,戴在头上倍感清爽。舞台上原本参差不齐的歌声也因为歌手们的努力而动听如天籁。
下午,天空中飘来许多云彩,遮住了强烈的阳光,气温渐渐凉爽下来。这时纸帽便不那么重要了。地上出现了很多人丢弃的帽子,零散地散布在地上。我无意中注意到,靠近舞台的地方有一顶纸帽,静静地躺在地上。一对六年级的同学准备上台表演,一个同学发现了纸帽,如获至宝般地戴在头上,像猴子一般蹦蹦跳跳,引来身后同学的一阵哄笑。他笑着摘下帽子,摊成一张纸,扔在地上。随行的老师呵斥了一声,制止了哄笑,旋即自己也大步从报纸上踏过。台上唱着:“少年,少年,祖国的'春天……”不知为何,这歌声听着格外刺耳。
轮到我们了,我们走到舞台后,准备上场。我又看到了那张报纸,扉页上的栏目是“道德访谈”。我只看了它一眼,便随同学们一起上台去了。
演出快要结束,我四下环视,发现已经没有一个人戴纸帽了。我又望向了那张演出进行了一个多小时却没有人捡的报纸,在风中轻轻地抖动着,时不时地掀起一角,但余下的部分像是被某种胶黏的东西粘在地上。不禁在想,那些纸帽戴在我们头上时,究竟笼罩了什么,使他们黯淡无光?
直到有个同学推了推我:“该走了。”我才收回视线。似乎注意到我的目光,他笑了:“没事,歌会结束后舞台旁垃圾会很多,打扫的阿姨会扫掉的。没关系的。”
我自嘲般地笑了笑,搬起凳子快步离去,没什么的,不是吗?
当我离开时,眼角似乎撇到了一位少年,蹲下来悄悄地捡起报纸。不知为何,阳光下,那报纸竟像镜子一样反射着光茫。
拿着红彤彤,散发出一股诱人香味的苹果,我心里老觉得不踏实。手里的苹果怎么办呢?吃了,不好意思;扔掉吧,又不舍得。怎么办?我边走边想,不知不觉就到了家。
妈妈见我拿着苹果,就问:“哪儿来的苹果?”我脸红了,结结巴巴地说:“是……苹果摊上地的……。”这时,妈妈心平气和地说:“从小不学好,长大怎得了?明天把苹果送回去,把你丢失的'东西找回来!知道了没有?”妈妈声音不大,却很有力。我盯着脚尖,红着脸说:“是,妈妈。”但我不明白自己到底失去了什么东西?
第二天早上,我按照妈妈的吩咐,把苹果送了回去。卖苹果得叔叔夸奖我说:“真是个好孩子!”我脸红了。不好意思地笑了,这时,我终于才明白了,妈妈说我丢失的东西是--诚实。
希望梦能成真,希望影能成形。
望着明月,迟迟不肯入睡。我害怕,害怕睡着了,又会做那个可怕的噩梦,让我一直陷下去,无法再找回原来的自己。听听音乐,让自己能有一丝点的清醒,不至于让我一直迷茫下去。
年少的我总是跟在你们的沉重步伐后面,慢悠悠的,偶尔也会拾起一丝点笑,珍惜的收藏起来,害怕他逝去,散去。让我忘掉怎么去笑,怎么去对待他人的笑。
曾前的日子回忆起来不知道让我沉睡了多久的美梦,呵呵,是那么的快乐,那么的幸福。我也曾试想,能否扔掉现在的一切回到过去,可是真的能吗。
我的未来没有了光彩,没有自己的世界,这不是几声对不起,几滴眼泪就可以轻松抹去的。如果可以,我宁愿对全世界说声对不起,可是真的可以吗?
曾经那个关心我,有什么好吃的都会给我留着吃的妈妈你在哪啊,曾经那个经常陪我玩,陪我去山里游玩的爸爸你在哪啊。回来吧。回来吧未来,回来吧快乐的自己,回来吧我失去的所有。
妈妈我需要你的爱,爸爸我需要你的关心。我真的感到累了,我真的还小,请你们关心下我,给我点爱。一个人的生活真的很寂寞很寂寞。不要再对我冷漠了,不要再忽视我了,我是一个缺爱的孩子。
每个人都有成功,我也有成功。
记得在前年的夏天,院子里流行滑旱冰。小朋友穿着各种各样的旱冰鞋穿梭着,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石桌旁,羡慕地看着。
突然,我看见妈妈提了一个大袋子从大门口近来,我跑过去问:“妈妈,你买了什么?”妈妈说:“旱冰鞋。”“哇!太好了!”我迫不及待的穿上旱冰鞋准备滑了。
我刚站起来就“扑通”一声摔了个倒栽葱,我怎么也爬不起来。因为我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就会再次摔倒。我只好叫妈妈把我扶起来。妈妈说:“你先扶着墙滑,慢慢熟练了再不扶东西滑。”我按着妈妈说的去滑,不一会儿就会扶着墙滑了。我试着离开墙滑,可是刚滑两步就摔倒了。我看见其它小朋友是上身微微前倾,胳膊抬起,双脚交替滑行的。我就学着他们的样子滑了起来。摔倒了再爬起,汗水遮住了双眼,我就用衣袖一抹。当我浑身是土,满脸是泥时,我终于学会滑旱冰了,真高兴呀!
现在我滑旱冰的技术非常好,我能从斜坡上呼啸而下,象飞一样;还能在滑行中左拐右拐的,象在林中穿梭......不过,学滑冰时的那些困难我却没忘记,因为是我通过努力,克服了困难,收获了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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