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的家远在芦溪。我一年只能去那两次。外公身材干瘦,背有点驼,手上的青筋像一条条蚯蚓。为了上大学的小姨和生病的外婆,整天忙里忙外的。
过年时,我们回去看他,外公每天大清早就起来干活了。一次,我睡得正香,忽然就被一阵咚咚声给吵醒了。我看了看表,才六点!我到楼下一看,呀!外公正在楼下劈柴火。天此时才旭日东升、浮云自升。我对外公说:“外公,你起得真早啊!”外公擦了擦额头的汗说:人老了,没那么多瞌睡,你们小孩子还在长身体,再去睡会儿吧!”等我又醒来的时候,楼下已经有了香喷喷的早餐了。而外公又外出干活了。
到了晚上外公终于回来了。他拎着一个袋子,打开给我看,原来是一堆空塑料瓶和破纸袋。吃完晚饭后是外公的记账时刻,也是外公最高兴的时候,外公一边记着账,一边抽烟,脸上的皱纹舒展开了。
这是一段学校的'围墙,从建成起就伫立在那里,演绎着一个又一个的故事。
斑驳的墙
多年的风蚀雨淋斑驳了它的形体,墙脚下的裂缝处每到雨后总是长出杂草青苔,如果在刘禹锡的陋室倒也恰到好处,可这里的人们没有这样的雅致。墙体上到处留下岁月的痕迹:有顽皮孩子们的涂鸦,有来往车辆的剐蹭,还有形形色色的小广告、寻人启事等,如同顽固的牛皮癣,甚至还有人畜便溺的痕迹。路过的行人最多在上面抹一把鼻涕,或蹭蹭踩上脏物的鞋底,谁都不愿意多看它一眼。
偏偏墙的拐角因为避风,被一个剃头匠相中了。每逢集日,他便雄踞于此,扯起遮阳的白布,操练他的“绝顶功夫”。于是墙上更是平添了几个铁楔子。每当集散人空,地上就会留下或灰、或黑、或白的乱发,飘飘摇摇随风而散,混着地上的糖葫芦签、冰棒袋、烂橘子皮,还有各种不知名的垃圾,满目狼藉。
墙,就这样被人们漠视着,糟蹋着,而它一言不发。
亮丽的墙
突然有一天,据说要来一个检查团,这面墙时来运转。
墙面被粉刷一新,墙脚的碎砖乱瓦被清理得一干二净,那些杂草更是踪迹皆无。墙面上还专门请人画了寓意丰富的宣传画——有宣传交通安全的,有赞扬文明守信的,有警示节约水资源的,五彩斑斓,美不胜收,行人到此无不驻足观望。墙,成了学校一道亮丽的风景。连那坑洼的校门口也用红砖铺就,不用担心雨后积水。
几天后,一溜黑色的轿车停在了学校门口,一群衣着光鲜、面色红润的人下得车来,面对围墙或颔首,或品评,或拍照,指点一番。一阵喧闹过后,登车绝尘而去,留下一股股汽车尾气在空中升腾。
老去的墙
喧闹过后是沉寂,这段墙重又落寞下来,如同昙花一现的“超女”明星。
一场暴雨,墙上的宣传画模糊了,“老演员们”却又纷纷返场,似乎只是经历了一个幕间休息,它们的“人气”永远不会低落!墙脚的草木又开始滋生,瓦砾也渐渐多起来,墙面上的“牛皮癣”又重新复发,剃头匠的白布篷也准时搭起来,赶集的路人又开始在上面抹鼻涕、蹭鞋底,谁都不愿多看它一眼。
这是一道老去的墙,记录着一个又一个的故事。
“叮铃铃,叮铃铃……”一阵电话铃声响起。原来是我们语文老师的电话响了,只见他挂了电话之后,匆匆忙忙地走出门外,可他还不忘叮嘱一句:“我出去有点事,你们在教室里一定要保持安静,如果纪律好的话,今晚作业免做!”同学们开心极了。
可是,同学们怎么可能会放过这次展现自己的机会呢?只见老师后脚刚踏出门槛,教室里就瞬间像风吹过了寂静的草原一样热闹了起来。用我的话说:“简直就像是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发一样。这不,你瞧:我们班的“女汉纸”蒋婷怡,和我们班的“学霸”肖宗漫杠了起来。只见她们的手里都拿着一个装有水的水壶,在裁判大喊一声“开始”后,她们就开始互喷,连站在旁边的人也无辜“中枪”。有的人呐,自封“学神”的张翔,嘴里正念念有词到:“桃花一簇开无主,可爱深红爱浅红?”还有的男生,简直就无法无天了。用老师的话说:都快要上天了。
最好玩的是我们班的班长——刘奕彤。只见她两只手被宰身后,威风凛凛地巡视着,眼睛里流露出邪恶。可是,画风突变,她看见什么事,都要上去插一手。比如说:有的同学正为一道体百思不得其解时,她愁眉苦脸地对人家说:“少年,加油!”引得周围人哄堂大笑;有的同学正在打架,可是不知什么原因停止了,而刘奕彤连忙在旁边煽风点火……
突然,门外出现了一阵脚步声,应该是同学玩得太嗨,没听到,所以,门开的那一瞬间,所有同学都面面相觑,不知所措。这就是我们班的`同学们,怎么样,厉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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