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漫步在街上,忽然感觉一片凄凉之情……
寒风凛冽,像一只无形的手,剥去了树上的最后一片叶子,树显得一片苍老之态,独自孤立在寒风中,树下是片片已凋零的枯叶……
这种情景我不是第一次看到的——当然,也不会是最后一次,但是,见此情此景,还是心有余悸.落叶凋零,本是寻常事,但不知为何,总是联想到“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的凄凉之态.人们常说,落叶归根,但是,树不是太可怜了吗?好不容易孕育出来的新生命,只是一年的时间便要离开,虽然明年还会长出新叶,也许会更茂盛,但是,春夏过后,仍是孤单一人,等待明年新伙伴的到来.
残叶缓缓飘落,架着寒风,落到树根,依偎着树,我的心突然猛的颤动了一下,悟出了生命的真谛……“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落叶有情.在枝上时,它努力的汲取营养,但是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毫无保留的献给了花朵,自己只是默默地做红花的陪衬.到了秋天,他知道树没有多余的营养供他生长,为了树,他甘愿牺牲自己,脱离了树,他选择走向泥土,为树提供养料.即使他即将化为泥土,他也要陪在树的身边.谁又能明白他呢?
又是一片落叶飘下,我拾起它,小心的捧在手中,感受它所蕴涵的深深的情谊……
今又清明,当我踏上去公墓的路时,看着蓝天中飘过的几朵浮云,感受着拂过小路的微风,我知道,父亲在这里一定很快乐!
父亲是在我8岁时去世的,他的死仿佛让我在一夕之间明白了许多。屋里到处都是哭声,熟悉的、陌生的、男的、女的、老的、少的,而他却安详地躺在那张特殊的床上。于是,我莫名其妙地放声大哭,这大概不是因父亲去世而哭,只是想到他再也不会起来陪我一起游玩,教我作业了,我坐在妈妈身边,哭闹了很久,很久……
死亡,总是让人缅怀与逝者相处的点点滴滴。
又一次春天来临了,油菜花又开了!看到这满田的油菜,我由此想起了我的父亲。因为每年油菜花开时,他总会和我一起放风筝。今年,我独个把风筝放上了天,“风筝啊,风筝啊,希望你能代我去天堂看看父亲。”眼泪情不自禁地从眼里划出,一滴一滴,滴在了心里……
每到清明,当我走在家乡的路上,看着蓝天中飘过的几朵浮云,我总觉得父亲就在我身旁静静地坐着,直到永远,永远……
我生在秋日,我爱秋叶,我喜欢看秋叶在空中旋转然后纷纷落下,那一刻,我心中充满喜悦……
小时候,我常住在农村奶奶家,奶奶每日干完活都会陪我玩儿,而爷爷每天去田里收拾庄稼。爷爷一回来我都会到窗口前喊爷爷,爷爷也会将这一天最开心的笑脸给我。
渐渐地,我长大了。爷爷家院里的大树落了一次叶。
步入小学,我回老家的时间也少了许多,只有寒暑假和春节才能回去一两次。我在老家的时间少了,而爷爷在外忙活的时间却越来越多了。爷爷希望多干活、多种田、多挣钱。爸爸也劝过爷爷随我们进城一起住,可爷爷说他喜欢乡下,喜欢乡村生活,因为那毕竟是他难舍的故土。爷爷秋收的时候就去“应聘”,帮别人家打枣儿、锄地,然后领会几十块钱的“工资”。每次回来总会给我买来一些不起眼的小食品,虽然只是一根糖葫芦、或是一包爆米花,但我心里还是暖暖的。每逢过年过节爷爷都会从同一个柜子里拿出同一个小盒子,打开同一把锁,然后从里面抽出一张红色的人民币给我。但我发现平日里爷爷奶奶却从不用那个盒子里的钱,每次买东西都是从茶盘底下的那些零钱中抽出一些。有一次我悄悄问奶奶,为什么不用盒子里的钱,每次都用那些碎零钱呢?奶奶说那是爷爷特地为我存的。爷爷家种了很多果树,有苹果树、梨树……爷爷每次都摘回来,精心挑选一番,把最红最大的苹果先给我,然后再精挑细选后装进纸箱给我带回家吃。自己却总是捡着坏的、小的吃。
流水匆匆,时光匆匆,爷爷家院里的大树悄悄的又落了一次叶。
初中学期,我几乎没有回过老家。也只是周末有时间匆匆的回去看一眼,然后又急匆匆的离开。从初二开学一直到现在我都没到爷爷家,也只是通上几次电话。在电话里爷爷对我说:“回来吧,秋收的苹果已经装好了箱了,回来尝尝吧!可想你们啦……”说到这儿,我眼圈红了,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儿。我截断了爷爷的话说:“爷爷,有时间我一定回去看您。”随后把电话交给了爸爸。
爷爷,我就如同大树,您就如同树叶,您为我付出了太多太多,叶黄了,您老了,您却依然在为我付出,就如秋叶飘落时也要为大树提供营养。虽然它不再有光泽,不在嫩绿,却依然是我心中最美的风景。也因为您我爱上了秋天,爱上了秋叶。
又是一年落叶时,爷爷,您还好吗?
青瓦白墙,天井祠堂,我生在这样一个典型的南方家族里。随着父辈们纷纷外出发展,家族所能相聚的时间越来越少。但唯一不变的是,每年清明全族相聚,共同祭奠已故的爷爷奶奶,一尽儿孙的孝道。
绵绵的细雨笼罩着整片山林,遮蔽了爷爷奶奶的坟墓,却遮不住游子思念亲人的心。一大早,家族里的每个人都从不同的城市赶往乡下老家,大家总能心照不宣地同时到达。伯伯们在祠堂里点上几炷香,让妻子们张罗午饭,再驱车赶去祭奠那已故的双亲。
据大伯的说法,爷爷临走时说:“找一处地方埋了也好,或者把灵魂洒进河里也好。”但是伯伯们商量以后,还是决定在幽静的山林中,给爷爷找一个与花鸟相伴的`地方长眠。长眠地下,本是睡在哪里,都是睡在夜里的豁达,可是到了子女的心中,却是一份沉甸甸的孝心。从小到大受到的孝道教育告诉他们,要铭记“叶落归根”,更要让父亲体面离去做最后奉献。在父辈的心中,孝是一个家族的颜面,更是刻在心中的传统!
祭奠有一套烦琐的程序,摆盘,倒酒,烧纸,焚香,祷告,但父辈们都能分毫不差地做完。想必,他们之所以能如此连贯,不是后天的刻意学习,而是儿时父辈行为的耳濡目染。这是中国人言传身教。
起风了,空中扬起柔顺的发絮。叶,落了,真是熟悉的场景……
枝上寥寥无几的旧叶宣告完与树牵连的斩断,结束了成长历练的落幕,便随风卷入混乱的旅程。那染着淡淡枯黄的落叶体验了时起时伏、颠沛流离的生活,接受了茫茫岁月一遍又一遍的洗礼。它微微皱起的叶面上已爬满了饱经风霜的脉痕,平复心情,安静下来。便会发现那日夜思念的树根不正在眼前!回家了真好,一切又回归起点。
在日历上圈画出时间,这是没有书声琅琅的一天。我伏着书桌与那摊开的作业大眼瞪小眼,紧盯着那看似简单的题目却没有丝毫头绪。“哎,文~”熟悉的声音从窗外流泻进来,一抹喜悦跳上眉梢,我连忙拉开窗户寻找,却不见那熟悉的身影,低低应了声“在呢。”雨招了招手,道“跟我一起去公园吗?”我扯起一张笑脸“不了,下次吧。今天我要写作业。”“那…好吧”我看着她遗憾的背影也坐回了椅子上。似乎太过松懈了呢,抬头望向窗外,片片画面在风中翻过……
那是一部精妙绝伦的小说,正是进行到激烈高潮的时候。笔与习题不断碰撞,发出“沙~沙”的声响。思维运行起来,解决了一个个几何问题。神经紧绷起来,传导着一丝丝麻木感觉。“呼”轻舒一口气,目光转向语文课本,默读了一遍又一遍…还是没有记住。斜射到教室里的阳光越发的强烈,汗滴点缀着我的额头,悬挂在紧蹙的眉毛上。“文,我们出去一会吧。”耳边响起刘甜甜的嗓音,“嗯,好吧。”我放下手中的书,随她走了出去。走下楼梯,风温柔地吹抚着我,慢慢平缓了心情。这时“不必说碧绿的菜畦,光滑的石井栏,高大的皂荚树,紫红的桑椹。”刘转过头,笑着示意我背下去。“嗯…”我低头思索一番,“也不必说鸣蝉在树叶里长吟,肥胖的黄蜂伏在菜花上……像小珊瑚珠攒成的小球,又酸又甜,色味都比桑椹要好得远。”抬起头,我与刘对视嫣然一笑。风过,发絮扬起……
久久不能回神,突然发现一片枯叶不知什么时候躺在了我的作业。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在在一旁,提起笔,将题目再浏览一遍……
我们一路走来,从懵懵懂懂迈向清清楚楚,我们吹灭了生日蜡烛,在年龄后面不断加一。我们踏上一层又一层的台阶,不知不觉中已站到了很高处。一个个相识的人影已伴着年华逝去,一幅幅熟悉的场面也已是尘封记忆。我们在蜕变,在忍受了结茧的孤独后,最终会由笨拙丑陋的毛毛虫化作轻盈美丽的蝴蝶飞舞于空中。
深秋,落英缤纷,枫叶似火。又是一年落叶时……
不知道春运这个词,算不算得上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社会最有特色的一种社会现象。伴随着火车客运不提价政策的出台,春运这个伴随着城乡交流而产生的名词,在今年的春节前后,异常火爆起来。
我的家乡阜阳是全国著名的民工输出地,那些怀揣着美好梦想的人们,总是在春节前后蜂拥而至地汇集在这里,奔赴全国各地去追寻梦境中闪闪发光的财富。人潮汹涌中,那些还未洗去节日喜庆气氛的乡亲们,又肩扛象征着特定身份的蛇皮口袋,不约而至地奔向那条呼啸着前行的巨龙。带回来的满脸的荣耀和自豪,带出去的是殷切的期盼和祝福,争先恐后的身影中,谁也不肯将满心的疲惫与无奈抖落一丝一毫。
听说今年铁道部的高官们亲临现场指挥交通,我实在不知道这算不算得上贫瘠家乡的一种荣耀,每当电视镜头中出现熟悉的站名和汹涌着前行的人群时,一度麻木不仁的心中,总会渗出一丝挥之不去的苦楚,我实在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家乡以这样的一种名义被关注。
那些和我年龄相当的兄弟姐妹们,为了那几张少得可怜的钞票,心甘情愿地成为别人财富的创造者,把自己短暂的青春义无反顾地交付给迷茫得不知所终的远方。他们是最富活力的一群生命,但却没有一点本属于这个年龄的浪漫,他们是最弱的一群,只要一点不着边际的允诺,任何人都可以对他们颐指气使。有些人福了,衣锦还乡,成为同类中的'主人;有些人伤了,带着满心的不甘,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梦想飘忽着远去;有些人死了,寂寞无声,永远留在那片原本与自己毫无干系的土地上,但成长起来的后来者依旧前赴后继地沿着他们凌乱的脚步前行,这种心甘情愿的悲壮每每想起总令人无限地心痛。
我曾经作为一名学生,夹杂在他们当中,随着摩肩接踵的人流去远方追寻自己的梦想,瘦小的躯干,承载着亲人们太多的希望,迷蒙的眼神,逾越这一片一片的虚无,不知道在何处栖息。民工流和学生流成为家乡人口流动中最为强劲的两支,不管哪一种都是以远方为方向,无论哪一种都是对地理意义上故乡的一种逃离。坐在奔驰的列车上,透过窗口看到低矮破旧的房屋和枯小赢弱的庄稼飞速地向身后消逝,驿动的心灵已经没有原本意义上的悲喜,只剩下一片不知所终的迷茫与飘渺,如同村口的那棵老树,突兀在原野间,任由那不知何处吹来的料峭寒风肆意摇摆瘦骨嶙峋的枝干。
记得一位高中的老师,在高考前谆谆地教导我们:能出本省就不要回来,能留在省城就不要回到地方。我知道这是他几十年人生的之谈,但畅想的同时总有一点高处不胜寒的悲凉。记得曾经看过我的一位老乡写的一篇叫做《每个人的故乡都在陷落》的文章,看似冰冷的笔触中,潜藏着对家乡无限和无奈的热爱。我必须坦承自己不是心若想事就成的天才,也不能写出那样逻辑严禁结构精巧的华章,但对家乡的隐忧是一样的,隐忧于对家乡父老乡亲苦难的无助,隐忧于守望家乡时满眼的贫瘠与凋零,隐忧于对家乡身不由己的逃离。
圣经上有洪水来临之前的逃离,那是以先知高瞻远瞩的预言作为前提的。同样是一种身不由己的境遇,但这种形成春运这种壮观的远行所形成的苦痛尤其来得真切,我们的洪水是什么呢?是家乡那种根深蒂固的贫困吗?我们的先知是谁呢?是远方如同肥皂泡般绚烂夺目的财富吗?我们的方舟是什么呢?是那列呼啸着远去的列车吗?义无反顾的逃离之后,满怀期待的人们能够找到自己丰衣足食的永生吗?
不管怎样,在人流熙攘的站台上,在春运这样一个特别的时刻,我还是要真挚地祝福我的父老乡亲、兄弟姐妹们好运,就像一篇文章中写到的那样:“是起点,但愿不是终点,是开始,但愿不是结束,是出发,归宿尚待寻求,是离散,欢聚当可期待……”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以往的清明节大多数都是下雨天,可今年的清明节天气却特别的好,是个阳光灿烂的日子。
这一天,阳光明媚,春风徐徐吹来,我们一家人踏上了扫墓的历程。一路上,油菜花一片一片的,好像给大地铺上了一片金黄的地毯,路边的桃花仿佛从天而降的仙女般婀娜多姿,让人迷倒在她的脚下。
来到了坟前,我拿起小铁锹仔细的刮着沾满泥土长满青苔的坟。一旁的大伯伯们一直在夸我,说我这么乖这么勤快,以后一定能考个好大学。听了他们的话我的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便更卖力地干了起来。我干得正起劲,忽然听到身后“嘭”的一声响,吓了一跳。转过身一看,顿时吓蒙了。原来一颗长在坟前的小树被砍到了。我心想:“这明摆着就是在破坏生态环境嘛……。”忽然一位叔叔一边喊一边拉地把我拉到安全的地方去。我还没来得及捂上耳朵,“嘭”的一声响,一棵小树又被砍到了。
经过一番折腾,我们终于把杂草丛生的坟墓清理得干干净净了。爷爷拿出准备好的花篮轻轻地放在坟前。这时,只见妈妈嘴里还念念有词:“祖先啊请你保佑……。”
过了一个上午,我们终于扫好墓了,于是我们大家开开心心地回家吃扫墓酒了。
今天是特别的,因为“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看到这首诗,大家都知道今天是清明节了吧。
今天奶奶比以前起的更早了,爸爸妈妈早早爬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我们家就开始热闹起来,原来是七大姑八大姨来我们家吃饭。
有人炒着香喷喷的菜;有人正宰着大公鸡;还有人就在包面食。可谓是各执其职。呐,这不一会儿就开吃了。
午饭后,七大姑八大姨们就开始她们的八卦会。内容无不是,谁家干什么怎么样。我看看了时间,有些无奈,想着什么时候去拜祭先人。稍做休息后,我们开始行动了。二婶左手拿着一只鸡,背上背着我的表弟,这还不忘与二叔聊天,那口水喷在二叔脸上,跟那瀑布似的。
我们首先走过那条“木地毯”,踩上去发出清脆的声音。我想先人们住在依山傍水的地方,应该也很快乐吧。我们带给先人鸡,鸭,鹅,糖,酒等东西,一是以此来纪念先人,二是期望先人保佑我们生活美好。
清明节很特别,因为这一天把活着的亲人集聚在一起吃饭,更是大家一起表达对逝去的先人的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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