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呆在家,因为我不喜欢父母的念叨,不喜欢他们爱把自己的想法扣在我的头上。
我曾非常渴望那种没有父母管束的生活,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可是,当我真的和父母赌气,他们说不管我了的时候,我会哭,而且是哭得前所未有的伤心。原来,有人管有人关心也是件好事。
我经常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看见沿街乞讨的老人小孩儿,莫名的心酸会用上心头,不是因为他们可怜,而是我想到他们没人管,没人在乎,没人关心。
于是,在我明白这些后,我不再厌烦父母的管束和念叨。
幸福,原来是父母那若隐若现的爱点缀着平淡的生活。
这件事就发生在前阵子。3月15日下午放学后,由于天气炎热,我来到小区便利店买了一个五羊牌的甜筒。晚上7点多,我写完作业后,肚子里就像孙悟空在闹天宫似的疼,我喝了杯热水就上床休息了一会。吃晚饭时,我告诉妈妈我肚子疼,但没说到吃甜筒这回事,我们都认为只是普通的肚子疼,就给我喝了一杯行军散水,擦了一些双飞人,并没有往严重的地方想。
第二天早上,我已经好很多了,所以又上学了。但一来到学校,肚子又疼了。来到校医室,校医也是帮我擦了一些风油精,就放我走了。熬了一上午。
午读时,我又去了校医室。校医让我抱着一个热水袋,就又放我走了。下午,我实在坚持不下去了,就让妈妈带我去中大五院检查。但这个医生也没有干什么,只是开了个药。回家后的晚上,就一直高烧不退,喝了美林,还是39。6度。
第三天,妈妈帮我向学校请了假,准备带我去医院复查。我好难受,肚子一阵阵刀绞似的疼,一动就疼得更厉害,全身没有一点点力气,所以请求妈妈只到就近的南溪社区卫生服务站检查,结果到了那里医生说服务站不能接诊发热患者,只能到医院去。我们就又来到中大五院,抽了血后医生说:“血项太高,炎症很重,需要住院。”然后又做了个核酸检测。来到住院部儿内科,医生摸了摸我的肚子初步诊断为阑尾炎,然后就去照了个CT,CT结果还没出来,外科主任医生来了又摸了摸我的肚子,肯定地说:“是阑尾炎,但外科没床位,也没儿外科,只能把你转到妇幼那边了。”
听到要跑到妇幼去,我的肚子更痛了,像是被万根尖刀刺着,一股疼痛遍布我的全身。一阵又一阵的疼痛犹如钱塘江大潮一般朝我涌来,一波又一波。过了好一会,疼痛才渐渐消失。可是,没过多久,又一轮疼痛袭击了我的身体。顿时,我的肚子像是被一辆双层大巴士碾过似的。我使劲将眼睛闭上,眼泪从我的眼中挤了出来。我有些承受不住,嘴里囔囔地叫着“好痛——好痛——”。
到妇幼已经凌晨了,妈妈把血项、CT的结果拿给医生看,医生就让护士给我打吊针。儿外科的医生们和妈妈商量,决定明早7点开始做手术。
知道自己需要做手术,我的心情真“疼”啊!
"我终于赶上了末班车。"我坐在公共汽车的最后一个座位上,为我的好运感到高兴。我妈让我周五放学去外婆家过周末。如果我赶不上这辆公共汽车,我就得一个人过夜。我从未独自面对黑夜。
因为是末班车,车上大部分乘客都困了。从车外冰冷的空气中,我来到了这辆温暖而压抑的车厢,我累了,就把头埋在厚厚的围巾里,打算睡个午觉。但是,窗户缝隙里吹来的冷风正对着我的头,所以即使我捂住脸,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冷风还是像视网膜上的洞一样倾泻冰水。
“哦,——!”
我在与恶劣天气的战斗中真的输了。
没想到的是,我的喷嚏吵醒了很多做梦的人。睡觉的乘客似乎被我打喷嚏的声音吵醒了。他们睁开眼睛,看着“音源”。都是愤怒,好像怪我打扰了他们的好梦。
我有点内疚,有些人在看着我的眼睛。突然,我发现了一双眼睛,那双眼睛投射出的微笑顿时让我温暖!
然后,男人的嘴角出现了一丝微笑。虽然我见过许多微笑,包括微笑、傻笑、苦笑、大笑和大笑。但是我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这个微笑。
那是理解的微笑!思维停滞了一段时间,最后重新开始,寻找合适的词。眼前,熟悉的风景开始出现。外婆家到了,我赶紧叫司机停车,匆忙跳了下去。从车站到外婆家,还是要走田间小路,走窄窄的山脊。我的思绪仍然停留在那个微笑上:我显然吵醒了她。她为什么对我甜甜一笑?或许,她之前也遇到过这样的尴尬,所以理解并包容我的行为?也许,她是一个善良的人,嘴角挂着微笑给别人温暖,是她天生的个性芬芳?
沉思中,我差点从山脊上摔下来,抬起头来。我奶奶在房子前面等我。也是一个温暖的微笑抓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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