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依旧看见您站在路灯下等着我。可今天的您时而望着校门,时而望着那盏路灯,仿佛陷入沉思。“妈,想什么呢?”我的这一叫喊使您回到现实。在回家路上,您说我很象一盏灯。我很不解,就连忙问:“我怎么就是一盏灯啊!明明是好一个大姑娘,怎么就”您却深沉地望着我说,我是您心目中的一盏灯,是惟一的灯,给您带来无限光明。我的每一次成功都给您带来无限快乐与幸福。可您又说,这只限于“正常工作”时。由于太任性,多多少少回发脾气,出现短路,导致火灾。您说这种火可真不好灭!可我知道,您每一次都会用宽容与耐心使我恢复原状。之后您又说,我这盏灯还真软弱呢,总是遭到“失败”的袭击,陷入一些莫名其妙的深渊,迷失方向可我知道,每一次又都是您那不变的赤成的心帮我重新点燃心中的火。
这就是您,平凡而又伟大的母亲。若说我是您心中的一盏灯,您则是这盏灯的灯心,我心中永恒的支柱。正因为您的支持,我才能制造光明,照亮一切!
我多么希望自己能快快长大,变得更成熟些,更坚强些。等到那时候,我将成为那个高大的路灯,永远站在那里,成为您的依靠,为您照亮眼前的一片黑暗,让您随时感受到>温暖
你玩过游戏吗?肯定都玩过,而且有些人还沉浸在了里面。可是,谁能知道,我们从生下到死去,一直都参加着一个游戏,一个万劫不复的游戏,这个游戏没有谁能玩得起,因为会很痛,很痛。
那只是一个小小的游戏,可是却令我终生难忘,也明白了。
不知你记不记得小学的时候,班主任为了让我们有灵感写作文,让我们做了一个游戏。记得那一天,班主任走进来说:“我们来做个游戏。”大家都很开心,老师让我们拿张纸写下五个你重要的人物。,我毫不犹豫,写下了爸爸,妈妈,哥哥,姐姐,姥姥。因为他们都是我最亲的亲人,是我现在乃至一生都要感谢的人。老师说,现在你划掉一个人的名字,这就表示他不存在了。大家听到这个,都是一愣,我听到这个本是慈祥无比的声音,却是那么的'无情。
我在五个名字前徘徊,心里像针扎了一样难过,我不想划去每一个人,虽然心知这是一个游戏,但是还是下不去手。划去了,就真的不存在了吗?每到一个名字前面,那原来幸福的一幕幕就涌现出来,让我不知选谁,当我的笔停留在爸爸的面前时,我的心里想起了在我六岁时的那一幕。
那是一个下雪天,天气很冷,我跟上爸爸去吃饭,还有爸爸的一些朋友坐在一起,当我们吃完晚饭时,外面的地上已经覆盖了一层雪了,我的心里很害怕,因为爸爸喝醉了,还抱着我,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我怕他抱着我摔倒了,显然我多虑了,爸爸走在路上,不小心踩到了滑的东西,眼看着就跌倒了,我心里害怕极了,赶忙抱住了爸爸,可是爸爸并没有放开我,他单膝跪在地上,一只手撑着地,还抱着我,显然很吃力,可是还没有放开我,我当时年幼,还不知道什么叫感动,只知道鼻子痒痒的,就哭了出来,那些朋友赶忙过来帮忙,爸爸站起来,没有担心他自己,而是赶忙查看我,他那焦急的面孔到现在还映在我的脑海里,爸爸即使喝醉,也忘不了我。笔划下的那一刻,我的心就像被割了一刀,眼前浮现的是爸爸当年那焦急的面孔。
老师那无情的话再次响起:“现在再划去一个吧!”不,不要,我现在才觉得身边的人对我都那么重要,我眼前浮现出妈妈那慈祥的面孔,姐姐那笑意吟吟的面孔,哥哥那宠溺我的面孔,姥姥那温暖的怀抱。我不要再划了,他们都是我重要的亲人,教室里一片安静,我不要失去一个人,那些都是我的亲人。没有人在继续下去了。
原来泪水已经沾满了我的脸庞,想知道结局是怎样的吗?当时幼稚的我们,妄想拿橡皮把那些斜线擦去,可是不管怎样都不会在干净了,我现在还记得老师那无情的话:“不要停下来,这是你们必须面对的!”,对啊,我们一出生就参加了这个游戏,谁都得面对亲人的离去,所以这个游戏谁都逃不掉,真的很痛,很痛。
泪水,不知什么时候流到了我的嘴里,好咸,好苦。
高中的学习很紧,还不知对暑假有多少憧憬呢?五月初,女生们白嫩的皮肤变成了校园的亮点其一,其二,就是酷女——安霭凌,也就是我了!
我头发不长,才到肩膀,五官却还蛮但精致。高耸的鼻子,大眼睛,红唇也必定很动人。我是美女啦啦啦啦啦!
校草——顾白。他笑笑,挥挥手,丢下一个东西。他走远了,我打开合起的手心,是一颗白兔奶糖。我笑了。
不良少年认识顾白,我问:“为什么?”他没吭声,他只是望着不良少年。不,是恶狠狠地盯着。沉默了好久,顾白把手从口袋你生出来,猛地一转身,一圈大众不良少年的脑勺。
我和快和他和好了。
“顾白”我问“***叫啥?”“不知道,她不告诉我。”我调皮一笑,往前跑去。回头看看顾白,笑着说:“顾白,你迟到了哦!哈哈!”
一直在下雨……
我呆呆的望着天空,妈妈去世了。心,似乎就是那茫茫雨夜,一片黑暗。
“顾白,我妈去世了。”我淡淡地说“你,会不理我吗?”
“不会的,”他在雨中,说,“我喜欢你,安霭凌。我爱你呢!”
“……顾……顾白……”我喘息着,一头扑进顾白怀里,说,“我爱你……你……是我最亲的人了……”
雨夜,我知道了爱……
最近我生病了,老是咳嗽不停。到了医院,一番检查之后,我被带到了抽血台验血。我满以为验血是件非常痛苦的事,害怕得屁滚尿流;然而实际上,在验血的实战演练中,才明白原来很轻松。
坐在抽血台前的小椅子上时,窗台对面的医生早已准备就绪,就等我把手臂伸过来了。医生将一根细长的橡皮止血带扎在我的肘关节,我的手顿时感觉像是一把冰冷的枷锁扣在手上。接着医生将准备好的针筒包装拆了开来,拿出一根崭新的针筒;在日光灯的照射下,针尖更显得寒气逼人。之后医生用力拍了拍我的肘关节,找到了经脉后,医生从口袋里摸出一包棉花棒,取出一根后又沾了些许碘酒,在即将注射的皮肤上擦了一擦,我甚至能嗅到碘酒那刺鼻的药味儿。还没等我做出什么反应,医生便在我不经意间开始抽血。
他把针筒小心翼翼地插进了我的皮肤里,我诚惶诚恐地睁大双眼,疼痛已经麻痹了我整条手臂。然后,他把针向上挑了一下,拉动针管把血液抽了出来;眼睁睁地瞧着殷红的鲜血在管子内肆无忌惮地涌动着,我更害怕了,我的眼睛随着浑浊的血液越睁越大。这个时候,医生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另一根棉花棒按住了针尖扎进去的那块皮肤上,随即立刻把针筒抽了出来;还不容我迟疑,医生已经解开了那条绑在我手上的止血带,然后便示意我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等待半个钟头后的化验结果。
还没把椅子坐热,我就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了;回忆起刚才验血时医生那一系列动作,竟然只是在短短的半分钟内完成的!
每个人的一生都会有一些使自己难以忘却的往事,深深地刻画在了我们的心里。它可能是一杯苦涩的咖啡,可能是一颗甜甜的糖果,还可能是一块冰凉的石头……
还记得有一天妈妈对我说:“你知道吗,你姥姥家的房子就要拆迁啦。”我有些惊讶,房子好好的,非得拆了干吗?房子拆了以后,我姥姥和姥爷不久没地方住了吗?妈妈似乎感觉到了,她说姥姥可以搬到我们原来的家里住,我们一家三口在外地谋生,老家的那间房子正好没人住。说完,她便沉浸在了姥姥家那间老房带给她的美好回忆中去了。是啊,姥姥家的这间老房不但与我妈有了深厚的感情,我对它也是依依不舍了。记得我小时候,爸爸在外地上班,妈妈也是上班忙不过来,只好把我放在了姥姥家。每天早上,姥爷都会很早起来给我买早餐,吃过早饭后,姥爷还要骑着自行车送我去上学。而且我从来没有迟到过。姥爷曾当过兵,所以总是很准时,也很勤快。晚上由于姥爷睡觉有打呼噜的习惯,所以我只能和姥姥睡在一起。也不知怎的,姥姥家也没有闹钟,但她却每次都在七点钟左右准时叫醒我。也许是对外甥能好好读书的一种渴望吧。突然,我又想到了什么,问妈妈:“能不拆吗。”妈妈很沮丧地对我说:“孩子,这不是咱说了算的呀,人家政府想拆,咱也管不了啊。再说,政府拆迁也不是白拆,还给补偿金呢。”哎——虽然会给一些补偿金,但那些让我留恋的往事和美好的记忆也就在工人的一锤锤中破灭了。当我们暑假回到老家时,那里已经成了一片废墟。妈妈走在废墟里,捡起了一块抹布,那是经常出现在姥姥家窗台的一块抹布。我看见妈妈的眼圈湿润了,她抱着我,有两滴冰凉的水滴落在了我的额头上。是泪,她的。
当我们回到我们原来的家里,房子里很多不恰当的地方都被姥爷给修整了一下。小房子被姥姥姥爷布置得整整齐齐,打扫得干干净净。晚上,我们坐在饭桌旁一起吃了顿饭。妈妈说:“爸,还不如当时把咱家那个大门留下呢。”姥爷说:“留那个干嘛。”
这时,我看见姥爷狠狠地吸了一口烟……
她,是一位最令我欣赏的老师。长长的,打卷儿的头发披在肩上,戴一副含有学问的眼镜,苗条的身姿,细长的腿,一看就知道是个跳舞的人!想必大家也都猜出来了吧!她,这位美丽的仙女,就是我的舞蹈老师——蔡老师。
蔡老师就像是我们生命中的一盏明灯,照亮了我们的前程,让我们在人生的道路中又有了一份经验。蔡老师总是替我们安排表演,在没有父母的帮助下,学会自己独立,也让我感受到了在舞台上的滋味。那一次,是我生平第一次上舞台,尽管没有专业的跳得好,但我还是很开心。在表演时,蔡老师也常常鼓励我们,说:“她们跳得没有你们好,你们可一定要加油啊!”站在台上,我就特别紧张,但是只要一想起蔡老师刚刚所说的话,我心里就特别高兴,也十分放松。
蔡老师就像一位园丁,哺育了温室中的花朵。下课时,蔡老师是我们的知心朋友,而上课时,却是一位严师,有多少人被蔡老师“弄哭”过。她先给我们做个动作,然后让我们一起做,有时,她还会手把手教你。蔡老师讲得十分细致:抬头挺胸、背要直、脚要外八字,头不要看地板、收腰等,她说得很清楚。当她做动作的时候,大家都赞叹不已。
俗话说得好: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蔡老师就像是春天的细雨,在背后默默地支持着我们。每当我们心灰意冷,十分沮丧的时候,只有蔡老师一直陪伴在我们的身边。我就是十分欣赏蔡老师,不止是欣赏,我也特别喜欢她——我们的好老师。是她教会了我许多的许多,是她让我有了人生中的经验,是她······
我欣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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