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在爆竹声中,我们迎来了中华民族最隆重的传统节日—春节。家家户户热门非凡,都忙着贴对联、穿新衣、放鞭炮、吃年夜饭、看联欢会、吃饺子、拜年,到处都洋溢着过年时喜气洋洋的气氛。
今年春节我是跟外公、外婆、爸爸、妈妈到乡下过了一年传统年。春节年味最浓的还属吃年夜饭,我们和大伯一家围成一桌子,大开吃戒,温馨撩人。年夜饭的菜式还真不少,有色香味俱佳的龙虾鲍鱼,有唇齿留香的银耳莲子汤,还有山里的猪肉、羊肉,还有自家种的大白菜……看着这五花八门的佳肴,真叫人垂涎欲滴啊!大家开始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毫不顾惜个人形象。吃完饭,我们又看了春节晚会,相声、小品、唱歌,节目丰富多彩。
晚上我睡在外公新造的别墅里,好像住进了五星级宾馆,不一会儿,我就美美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我被一阵鞭炮声惊醒了,原来爸爸在放开门炮。妈妈拉我起来,吃完了早餐,我们一家就到村里的像马庙里拜菩萨。一路上我看见家乡的变化真大!以前的土路变成了柏油马路,以前的泥房变成了小洋房。我想我要好好读书,创造家乡更美好的明天!
过年啦!今年过年,我们全家准备回老家去过年,我可高兴了,老家有很多美好的回忆,有很多儿时的伙伴,我回来了,我回来过年了。
除夕这天,我和爸爸妈妈回到了我们的老家梅州市三角地,三角地是农村,道路两旁都是农民伯伯的房子和田地,虽然我没看见牛,可是哥哥说这里有牛,我们的楼层和农民伯伯的房子差不多,都是三层楼。我们就在三角地的房子里过年。
过年了,我在老家三角地玩的可开心了,这是因为哥哥姐姐弟弟陪着我们一起玩游戏,看好好看的东西,我们在梅州玩了好久好久,突然,大伯说该去放烟花了,我和哥哥一起都下来了,一到下面我就筋疲力尽,累得不行,但是我一听到要放鞭炮了,我就充满了力气,放鞭炮的时候真是震耳欲聋啊!
我喜欢放烟花,因为我喜欢烟花的色彩,我尤其喜欢烟火棒,因为我可以用它画出红红的太阳。
我最喜欢过年了,你们一定也一样吧!
新年的钟声如期响起,元旦不期而来……自工作后,我就不喜欢元旦这个节日,因为工作的特殊性,决定这样的一个节日,带给我的是更多的忙碌和没日没夜的伏案。
正如我以前说过的,岁月的年轮不会因你不喜欢而停滞不前,也不会因你喜欢而加速。但是随着年齢的增大,心理上却越来越觉得时光的脚步匆匆。很多相似的或不相似的事每天在华丽丽地上演着:三天的元旦假期与2010年一样,一天也没有多,一天也没有少;12月31号与好友一家子一起欢聚,把酒言欢同样进行着;唯一不同的是,今年多了一户朋友一起聚会,比2010年更见热闹。工作的忙碌也重复着过去的故事,加班的心弦从未曾放下。
三天的假期一晃而过,4号去了次杭州,5号开始喉咙发紧,人开始极度不舒服。到了6号发烧、喉痛齐上阵,去医务室配了些药,晚上回家吃饭时,因医生告诫可能会传染 ,只能诚实的告知家人我喉咙痛,让他们离我远点。儿子一听,在边上童言无忌地说了一句“:妈妈,你别穿这个衣服了,记得去年你喉咙痛的时候穿得也是这个衣服。”一语道破天机,被儿子如此一说,仔细一回想,还真是那么凑巧。去年也是一月四号,正当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喉咙开始作梗,痛得无法吞咽,一直当感冒医治,却未见好转,直至动刀子……
经如此一回想,心里不免后怕起来。去年开刀前的一幕幕不断地在记忆深处翻滚。最让我难忘、害怕的几句话不禁浮上心头——
“你是***吗?”
我用力挤出一丝笑容,故作轻松的点头回答“是的”
“按医院的规定,做手术前的衣服都换好了吗?”
我还是带着那一丝装出来的淡定笑容回答:“好了”
“把手牌带好,因为你是要全麻的,这个手牌就是你的身份证了,医生可以知道你是谁”
“哦”,这个字眼吐得已经有些些战兢兢了。要知道,虽然在此之前,我也开过几次刀,上过手术台,但是,那都是半麻状态,我的头脑是清醒的,我可以听见医生们的说话声,以及器械发出的轻微的金属声。而这次是全麻,麻醉过后,人就毫无知觉了,如果麻醉师手艺不到门一点,也许就88了……这么想着的时候,心里的恐惧在一点点上升。那时候最想做的一件事情就是——逃离!
“**,现在核对完毕,我来接你了!”
一听到这句“来接你了”时,脑袋“轰”的一下就晕了,一片空白。仿佛这一走就是天上人间,阴阳两隔了……不禁愣怔了地站了在那里。那份恐惧与害怕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紧紧地攥住先生的手,仿佛我这一放手,就将是永别。接我的护士看我还站在那里,催促说:“你快躺到推床上来吧,我是专门负责推你去手术室的!”
“哦”。我机械的上了推床。先生帮我盖好了被子,脸上的神色也有几分凝重。也许是看出我的不安与恐惧了,“我们找的医生在金华是最具权威的,很快就好的,我会在外面等你。”
“嗯,我知道。我都是开刀专业户了,没什么好担心的。”我知道这个节骨眼上,他比我更焦心。所以脸上还是努力挤出几许笑容,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可心里的那份空洞与恐惧,随着推床的前移在逐步加深,那句“来接你” ,一遍一遍的在脑袋中轰炸……那段路也许是我目前为止所走过的最漫长的一段路了,尽管事实上我躺在床上,不要我自己一步步走进手术室,但是这种离地的空虚感,离地的恐惧感却是从未有过的一遍又一遍的袭击我的心……
进入手术室,一群医生早等在那里了,医生很和善,里面的护士笑容很灿烂,边轻声细语的安慰我别紧张,边通过挂液体的形式给我注射麻药,不一会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等我悠悠醒转过来时,只觉得周边好像有哭声,隐约听到有人在讲:“这人不行了,快让家属进来最后看一眼……”接下来就是嘈杂的脚步声……难道我进入了停尸间?一阵恐惧感袭遍了全身。我努力想睁眼看看自己究竟身处何方,可是好像身体都不听指挥似的,浑身的软绵绵。只是头脑好像是清醒的,听着那些护士们或深或浅的谈话,我渐渐知道自己不是在那恐怖的地方,而是在术后观察室,要等完全清醒后再回病房,而我刚才听到的隐约哭声,是因为与我仅一帘之隔的那一边,一位在手术途中抢救不过来的病人,仙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声音开始安静下来时,终于有人来搭理我了,核对了手牌后,终于推出了那手术楼。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先生那张熟悉的脸,还有在那个医院上班的同学的脸。那份重见的.感觉真好!
“医生说,手术很成功,切除了一侧,切除部分化验过了,是良性的。”先生迫不及待的告诉我,其实也是在告诉他自己,直到这一刻,他那一直悬着的心才放下些许。我努力点着头,回应我的开心,医生却一定要求我开口回答,我努力的说,声音却很轻微,不过医生却已经露出满意的笑容。“她能准确回答,并能发出声音,说明手术基本上成功了。这个手术最大的风险就是声带被损坏,导致以后说不出话来。”
事隔一年,原本以为早就过去的事,原来在心里还是留了一个坎,当如此相似的一月逐渐走近时,心里总是有那么点点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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