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来说,这些东西仿佛都已经是过眼云烟,但有一种记忆却令我无法忘怀。那就是同学之情。
是啊。同学之间的友情是任何东西都无法替代的,秋风能扫走落叶,却永远也扫不走同学之情啊。
想到这个学期就要和昔日的朋友分别,心中已是汪洋一片。不由得就想起了那句“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我深爱着同学们,也珍惜着过去的点点滴滴,我现在恨不得将这里发生的一切事都给可到自己的心上啊。
会想起过去,和同学们在雪地中玩耍,在赛场上奔驰,以及在同一间教室学习……
这一切都是过去了,但也值得一生的珍藏在心,昔日的打闹、玩耍、竞争,在学校里所放射的一幕幕都像是水泡一样浮现于眼前,那么真实,可有那么虚幻。
正是因为时间的磨合,是我们彼此之间得到了这份珍贵的友谊,但也真是因为时间,我们也要分别。正是因为时间,我们的`同学情谊才可以作为去我们所珍藏的一份“黄金”啊。
或许这一切都已经成为历史,简单来说,人们所值得珍藏的记忆都是围绕一个“情”字来说的。一路走过来酸甜苦辣正是生活所不可缺少的四种请。谈们都像调味剂一般,令我们尽尝生活中所尝到的滋味。
不管怎样,对我们来说记忆在不断地千变万化着,但总有一种记忆值得我们去珍藏。
祝:记忆永存!——后记
那是一个周六的傍晚,我上完素描课,独自穿过家附近铁路下的一条隧道,来往的人车很多,环卫工人却很少来这里打扫。这时,我瞥见了一张被人随手丢弃的纸巾。它静静地躺在昏暗的.隧道里,白的那么刺眼。我的注意力被它吸引了,脑中如激起千层浪一般,纠结开了。我要去把它捡起来吗?尽管周围的人车混杂声不绝于耳,但我却充耳不闻。我应该把它捡起来再扔到垃圾桶里去吗?可是万一上面沾满了病菌呢?我还是别管它了吧。可是别小看这张纸呀,如果人人都像你一样,白色污染迟早会毁了这个我们赖以生存的家园的。但是我此刻背着沉重的包,拎着画箱,疲倦的身躯不容自己再实行那弯腰,捡起,再扔掉这一看似简单却劳累的动作。我的心陷入了矛盾结果就是:这么长时间的心理斗争仅仅浓缩成了那几秒:转过头去,再转回来,漠然地经过了那个思想碰撞的地带。没再回头,身后,却是昏暗隧道里,那刺眼的白色
现在回想起这件事,我追悔莫及。我痛恨那时我的私心与惰性。如今,处处都能看见与那年不径相同的刺眼白色,每天的空气污染指数都逐步上升。成堆的生活垃圾渐渐吞噬着这个原来美丽的星球。在一霎那间,我感到自己是个罪人,甚至比那乱扔垃圾的人罪状更甚。现在很少有人能主动地去捡起垃圾,冷漠逐渐残蚀着人性,同时却又不敢抬头面对这片天空。
当电锯咝咝地响着,人们竟毫无节制砍伐森林时,你听见木桩的悲叹声了吗?当一阵枪响之后,猎人把飞翔的小鸟射落枝头时吗,你听见飞旋的羽毛的战栗声吗?当人们将枝头盛开的花朵拦腰折断时,你听见飘落花瓣的哭泣声了吗?当城市的发展渐渐吞没了绿色时,天不再蓝,水不再清,这时你才听见吗?
是的,我听见了。我走上前去,弯腰捡起了那团不再刺眼的白色。
但是,蕾蕾并没有倒下,她非常乐观,她对伤心欲绝的母亲说:“你瞧我这病多好啊!别的病需要开刀,可是我这病不用开刀......”记得还有一次,蕾蕾发烧了,高烧到了四十二度,母亲非常着急,抱着她上医院。但是,蕾蕾拒绝了,她笑着对母亲说:“再等等。我想等到四十三度,因为这样,也许可以把癌细胞全部***光啦!”母亲笑了,她也笑了。但是,没有人知道,其实蕾蕾这时已经很难受了,她的头痛得快要爆炸了,可是,她仍然保持着坚强的微笑。就这样,直到蕾蕾晕了,才去医院。也许,你们认为很荒唐,但是,这样做的目的只是因为不让母亲着急。
在蕾蕾的患病期间,她的家人几乎用去了所有的积蓄,蕾蕾看见眼里,伤心在心里。她从来不喊疼,永远在父母的眼中保持着坚强的微笑。她从来只把微笑带给别人,在这缤纷的.世界里,只要她活着一天,她就给别人带来一丝微笑,从来不把他脆弱的一面展现出来,其实,她的内心是十分痛苦的......直到现在,她仍然追求着,她仍然向往着未来。每天睁开眼睛,她就十分心奋,因为,她又可以多活一天,又可以微笑一天了......也许,明天她将离开这个世界,但是,她总有着求生的信念,只要她还活着,她就要微笑对待每一天了。
她的笑是她最后的挣扎,望图父母的放心,望图寻找一丝心灵的慰藉。也许那是她的美,美的怪异,美的另类。从今天起,知道了这个故事,我才明白,世界上有一种微笑叫做坚强!轻轻地微笑,将是她给世界最后的礼物......
有一种甜,是冰糕的甜。小时候,爸妈都去打工,我自己在村里玩。那时候,我就知道了这种甜。夏天,我蹲在树底下躲太阳。对面是小卖部,老板把冰柜搬到门外。老板比冰柜还高。来了一群小朋友,他们举着手,把钱给老板,老板打开冰柜,冷气从里面四散而逃。一只肥手伸进去,抓出一把雪糕来,分给小孩。
小孩拿到冰糕,就像小猪吃饲料。边吃边跑,嘴里还嗷嗷叫。风从四面八方吹来,小孩围住我,挡住了风,吸着手里的`雪糕。我问他们,什么味儿啊,他们告诉我,甜的。
过了夏天,我去上小学。从家里出发,走过暴土扬长的街道,街两边是土房,像迷宫一样。每天我穿过它们,出一身汗,坐到教室最后一排。阳光从窗户进来,透射到黑板上,黑板光芒四射。
老师在黑板上写字,我在最后一排,左右摇晃看不清,又出了一身汗。老师写完字,转身大声喊了一句话。隔了半小时,我听到了回音,他喊的是,最后一排能听见吗?
我眯着眼,看清了黑板,上面写着,勤劳的汗水浇灌出甜美的果实。我把胳膊上的汗擦掉,舔了一口。美则美矣,哪里甜啦?
小学毕业,同学们作鸟兽散。我到城里上寄宿制初中。男孩开始长胡子,女生开始长个子,整个学校有一股尿***味。
晚上,教学楼挡住月亮,情侣在星光下接吻。校长手拿探照灯,灯光射向四面八方,就像一座金佛像。佛光照到一处,就有情侣发出惊呼。校长飞扑过去,嘴里叫着,妖孽站住,你是哪个班的?
每到放假,校门大开,家长挤进来,领孩子回家。没人接的男生聚到一起,要打架。领头的两个人先谈,谈不对付就开打。后面的男生一拥而上,围成一个圈。领头的两个人抱在一起,外面的人拳打脚踢,也不知道打的是不是自己人。
我从旁边经过,圈里血肉横飞,圈外车水马龙。人有时候在圈里,有时候在圈外,圈里躲着拳头,圈外躲着车头。
初中毕业那天,我坐在教学楼下。没有人打架,没有人接吻。学生们从我眼前走过,面目模糊不清。有人说,前几年,校门口的血擦不干净,又腥又甜。有人说,女孩的嘴是甜的,因为她们爱吃口香糖。有人说夏天又到了,去买冰糕吃。
有一种甜,我们从来不知道。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