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知道不要做伤害自己的事,但更进一步要做到尊重其它生物生存的权利。
在从前,放生的目的是为了给予它们自由,对每种动物都要平等关怀。而现在,大多数人们却认为放生会造成无辜的生命丧生,其原因或许是因为没有充足的粮食。但其实现在有很多人是为了赚放生者的钱而去抓生物,所以近年来环保、慈善团体已不再提倡放生,希望能改做保护生态的工作。
路边有许多流浪狗,他们也许过得自由自在,也许过着三餐不济的生活。而有些人可能为了赚钱,而随意捕***流浪狗做为烹饪的食材、有些环保局的人可能将捕捉回去的流浪狗安乐死… …这许多不道德的行为,现在虽然比较少见,但我们还是要警醒些,为这些无辜的生物争取生存的机会。
记得几年前,在我居住的社区里,因为甲邻居看不惯乙邻居家的狗总是随意大小便,因此毫不留情的在住家及所有电线杆前放了老鼠药,想毒死狗儿们。那一阵子巷子里不见一只狗,大家都深怕自己的宠物会受害。我十分不认同这样的做法,这么做让动物们受到了极大的威胁。
如果每个人都能发挥一份爱心,站在这些动物的立场上想想,公平对待所有生物,那么社会一定会更温暖!
1995年10月4日,一个新生命诞生。她虽然以猫的形式降生到这个世界上,但我认为她和我是一样的,因为生命都是平等的。
刚到我家里,她只会坐在我的手掌上惊奇地东张西望,试探着从我的胳臂爬上肩头,用她那湿湿的鼻尖触触我的脸颊,碰碰我的下巴。我要把我的牛奶分一半给她,还要把我的'快乐时间分一半给她。
渐渐地,一盘牛奶变成了两条小鱼,她从我手中的一团毛茸茸的小东西,变成了我脚边、我身后、我生活中的一个家人、一个朋友。她不能躲进我的鞋里,却钻进了我的被窝,我给她温暖的怀抱,她给我的不仅是阵阵呼噜声,还有一个生命对另一个生命的依赖。我讨厌人们说她是我的宠物,因为生命都是平等的,她有和我一样的自由。
度过了一年中最冷的时候,她又长大了许多,不再轻易让我抱起,却总在我手指肚上留下几个浅浅的牙印。
天气渐暖,空中飞舞的小蛾已经引不起她的兴趣。更多的时候,她会坐在窗台上,凝望窗外的草木、小鸟、蓝天、白云。我知道她向往窗外那个世界!就像我向往学校、家庭以外的世界一样。生命总是向往自由的,不自由正是生命的不平等所带来的不幸。我想我是应该给她自由的,但我真的舍不得她。
几天前,一个同学告诉我她养在十五层楼的两只鸭子先后死去。我告诉同学鸭子需要的是自由的空间、自由的生活,而把它们寄养在“上不接天,下不着地”的十五层,对它们来说是不平等的。它们的死已是摆脱了这种生命的不平等。而想到我的猫咪,才警觉到我对她的“囚禁”是多么的不平等。
当我再次听到她那低低的悲哀的“喵喵”时,我更坚定了一个信念,我要给她一个选择的机会,这是生命最基本的权利,哪怕选择的只是一个悲剧的结局!睡前,我敞开阳台门,门外是广阔的世界,门内是两个生命——本应是平等的生命。
清晨的阳光是那样的闪亮,穿过阳台门照射进来。门外是充满温暖阳光的广阔世界,门内是一个生命和一份平等,生命之间那种最最可贵的平等。
每当我想起她,总会感到很幸福,而且十分自豪,因为我创造了一份平等。我想我们是互相理解、互相信任的,更是互相平等的。平等在我和她之间,也应在人与人之间,因为:生命都是平等的。
英国哲学家、政治思想家霍布斯曾经说过:“人生本来就是平等的。”所以,我们不能因为他人有缺陷,就嘲笑别人。
他,浓浓的眉毛,明亮清澈的眼睛,是一个比较清秀的男生,只是对学习一窍不通。刚开始有些男生暗地里叫他“傻瓜”,见他不吱声,就越来越猖狂、明目张胆地叫他“傻瓜”,闹得人尽皆知。
一天,一个男生无意间碰到了他,男生们起哄:“哦,你传染了‘傻瓜基因’!”这个男生就立刻打了一下邻近的人,邻近的人又传给另一个人····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突然,一个人打了我一下,一大堆人把目光聚焦在我的身上,平时我喜欢脱颖而出,可这锐利,犀利的目光却让我浑身不舒服。不知谁喊了一声:“她传染了‘傻瓜基因’!”“我,我~~~~”这突如其来的一切竟让我说不出话来。我的脸上泛起一阵阵红晕,一种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头,我的手下意识地拍了一下同学,大家的目光转移了,我这才松了一口气。缓过劲来后,我转过头看了看他,他一直悄无声息地坐在那里,像一个透明人一样,头微微下垂,双手交错着,手指不停地相互摩挲着,自卑极了!我猜想他的自尊心一定大受打击。我再回过头看看那些哄闹的男生,他们还自顾自的追逐打闹。我顿时对他产生了怜悯之心,我觉得我们的做法是不对的,是对他自尊的严重伤害啊!我摇了摇头,是对自己做法的深深愧疚、自责,同时也为那些男生感到脸红。
一次音乐课上,老师询问那些还不会吹竖笛的同学,他自然也是其中之一,老师亲切地说:“这几位同学,你们不是学不会,大家的脑袋都一样聪明!只要你们认真学,肯定就会了。”老师话音刚落,有几个人就开始窃窃私语“他就是个傻瓜啊!”“对对对!”,我看见,他沉重的头又自卑地低下了。
令我印象最深刻的是那件事。体育课上,他不知怎么的惹恼了那帮男生,一群男生围过来殴打他,他们对他拳脚相加。只见一个男生紧握着拳头,龇牙咧嘴,渐渐地把双脚提了上来,再慢慢弯曲起来,凝聚起所有力量,狠狠地踢了他一脚,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笑。整个过程中,他一声不吭,一动不动,活像一个雕塑,默默忍受着这一切。“别打了!这么欺负人算什么啊?算什么英雄好汉?”我怒气冲冲,紧握拳头,猛地吼道。他们愣了一下,惊异地看了我一眼,朝我“哼”了一声,转身走开了。不知是我的勇敢震慑住了他们,还是他们打累了,或许是他们真觉得自己这样不算英雄好汉。不管怎么样,他们总算是停手了。他向我投来了感激的目光,我无力的笑笑:“每个人生来就是平等的,你该为自己抗争。”他用双手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抬头对我笑了笑,第一次看见他的笑,竟也是那么的美。
我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不禁感慨万千。我想告诉世人:生命是平等的,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不能看不起别人,更不能看不起自己。
张某收养了20多只猫,最后,寝室里却空荡荡的,连动物生活过的痕迹也没有,不免使人怀疑,在这的被后,到底是什么一个鲜为人知的故事。。
他的同学去了他的寝室,正好有一只小猫,雪白的`毛上粘有一些血迹,猫眯转过头,同学们惊呆了,小猫竟被挖去了眼睛,正在往下淌血。
那是一种怎样的痛。
原来,张某在人际关系上处的不好,就买来小猫,用来发泄,起初,只是用竹鞭抽它,小猫发出惨叫,最后,他抓起小猫的后腿,用剪刀戳猫的眼睛,直到它成为一的血窟窿。
触目惊心,无论张某再怎样狡辩,再事实面前,都是那么苍白无力。
我们无法理解。
自然创造了万物,生命面前,一切平等。
我们无法剥夺他们的生命。
没有权利,
永远,
永远...
我第一次经历死亡是在18岁的时候,不是我亲身感受,而是它发生在我身边,近得只有一张老藤椅的距离。
那是一个阳光热烈的午后,窗外冷风彻骨,屋内却非常温暖,人浸泡在阳光里,好像浸在一汪热水里,舒服极了。我陪爷爷在阳台上晒太阳,给他读积攒了一个星期的报纸。棉花被里的爷爷身体缩得小小的,脸上很多平静的皱纹。小土狗趴在我们脚边,非常温顺。煤炉上炖着排骨萝卜,升起袅袅白烟。奶奶在厨房里给我们做桂花圆子汤。我觉得那一刻,很好很好,那一刻内心的温柔平静,余生也没有复现。
奶奶端着的青花瓷碗砸在地砖上,很尖利的一声响,我觉得很美妙的那一刻就倏忽过去了。像感应到什么一样,我扭头看爷爷,静得像一块泥塑。我伸手去探他的鼻息,早就没有了。可是身体还被阳光浸泡得很暖和、很蓬松,我握着爷爷粗糙干硬的手,眼泪一滴滴落下来。
奶奶比我想象中平静得多,她只是红着眼眶握着爷爷的手在他身边坐了一会儿,帮他理了理毛线帽和围巾,像话家常一样对他抱怨道:“老头子,你就等不及了。喝碗桂花圆子汤,再喝碗萝卜汤,热乎乎地上路多好。你要走了也不说一声。你真是一辈子没有良心哦。”小土狗在地上呜咽了一声,大概感受到了什么。
爷爷年事已高,谁都知道死亡一定会在哪个路口等他。但是我们谁也没有想到,他说走就走了,一句告别的话都没有。爷爷的后事办完,奶奶懒了很多,不爱出门也不爱进厨房了,整天坐在爷爷从前晒太阳的地方,发着呆。这样晒了一整个冬天的太阳,一直到来年的春天,她才回转过来,把手在围裙上擦了两把,进厨房给我们做好吃的。
我想奶奶是在心里熬过来了,她比我们多活了几十年,虽然没什么文化,但世情是本最丰富的书,她一定都明白了。我们生命中的大部分人和事,不会有真正的告别仪式,而是说没有,就没有了。
有一天,奶奶说:“世道残酷着哩,有啥法子呢?只能坚强啊,咬咬牙就过去了。”
奶奶这话是在参加她一个老姐妹80岁的寿宴后回来说的。那个阿婆年轻的时候插队到贵州的山区,一直都没有得到回来的机会,慢慢就死了心,在那里安了家,把异乡当成故乡。阿婆每年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才能匆匆忙忙赶回来看看娘家人、吃顿团圆饭。我还记得小的时候,陪奶奶去镇上唯一的公交车站送阿婆。中国人大概都是不擅长拥抱的,这对感情深厚的老姐妹只是你的手捏着我的手,身影都是瘦小而单薄。她们穿着陈旧而整洁的衣服,阳光迷蒙,风吹乱了她们的白发,奶奶帮阿婆理了理,8路车尘土飞扬地驶来了,奶奶推着她上车,说:“大妹子,上车吧。照顾好自个儿啊。”
这一别就是十几年,老之将至了。奶奶说起寿宴上的场景,流露出很凄凉的况味。那老姐妹和她的母亲都健在,只是脑子不大清楚了。各自穿着一身簇新的衣服,恍恍惚惚地坐在那里,周围热热闹闹的,可是好像完全不关她们的事,她们专注地进入了老人的世界,像那些我们小时候弄丢的铅笔、橡皮、日记本等,它们在岁月里待着的一个黑咕隆咚的地方。
奶奶的老姐妹发着她的'呆,偶尔痴痴地笑,子孙们把她们母女俩搀到一起,历经沧桑的两人却是幽幽地对看了一眼,又无动于衷地把浑浊的眼珠子转向了别处。她们就这么互不认识了,没有一次告别,没有机会再说一句:“妈,你好好看看我,趁你还记得我的时候再看看我。”
老姐妹在酒席散场的时候好像清醒了一些,拉着奶奶的手说:“妹子,大兄弟走了,以后就剩下我们两个老姐妹了。”奶奶一阵心酸,正要跟她多说一些话,她突然就又糊涂了,刚才的清醒好像昙花一现。
奶奶回家以后,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阳台上,我忽然觉得奶奶的身影比从前更加凄凉,她们那个时代的人一个个都走了,就剩下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在这个世界上。
奶奶如果读过书,会知道有一个诗人叫苏东坡,他写过几句词是这样的:“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奶奶不识字,无法美化她的苦难,她说这都是命。
时间像火车一样轰隆隆地往前走,并不会因为那是一个衰老的人而将它的步伐变缓、变柔和。奶奶在这白花花流走的时间里以她的速度一点点衰老着。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人在老到一定岁数时会暂停衰老,五十岁和六十岁没有多大区别,却又突然在七十多岁的时候如山倒轰隆隆地老了。
奶奶在70岁的时候成了一个被岁月风***老人,雪白的头发胡乱地散在衣服领子上。为了方便行动,她搬到了底楼由车库改造而成的屋子里。于是一整个秋天到冬天,从日出到日落,她都坐在门口的藤条椅子里晒太阳,像一个深色的球,身上是层层叠叠的衣服,露出花花绿绿的边。我上班前去看她,她问我有没有吃早饭,又说她吃了一碗泡饭,问我要不要来一碗。我下班回来去看她时,她又问了我同样的问题,很热情地邀请我去她屋里喝一碗泡饭。我倚着门沿站着,打量着她这毫无隐私可言的方寸之地,望着她似懂非懂的脸,一阵心酸。
我的奶奶也糊涂了。也许是一天天慢慢糊涂的,可由于我们的疏忽,察觉到的时候她已经认不出大多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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