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心说:“成功的花,人们只惊慕它现时的明艳!然而当初它的芽儿,浸透了奋斗的泪泉,洒遍了牺牲的血雨。”
清晨的气息混搭着润湿的泥土味道,一缕缕阳光渐渐浮现,内心仿佛被这种情景所触动,一股强烈的清新感袭来。原来已经四月末了,时间过得好快,仿佛瞬间划过天际的流星,只残留一条若隐若现的光。
走上跑道,听着“预备”的口令,做着起跑的动作。响亮的哨声刺穿耳膜,迟钝了一秒后才冲了出去。一股蛮力战胜了精神,双臂不停地摆动,双脚奔驰着。每一步都矫健地落地,并且记录下一个完美的脚印,时间久了这里的脚印有多少,谁也不清楚。就像流星的一闪而过一样简单,人们欣赏的只是它短暂的美,不会记下这个过程。力气差不多快耗尽了,只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吃力的喘息声。不久,脚上的步伐逐渐慢了下来,后面的人陆陆续续超越了我,心中尤是不满。听到跑道外的加油声,此刻的自己仿佛一个气足的气球,随着风疯狂地飘荡着,哪里有阳光哪里就是终点。拿出那种不让的狠劲,拼了最后一把冲向终点,可获得的只是一个不使我微笑的数字,它的意义只代表汗水。
安静的夜,总是那么寂静无声,在一间偏僻的小屋子里,只有一个已经进入梦乡的孩子,脸色平静。谁也看不见,在被子下面,被孩子拽得变了形的抱枕。
“刺啦”一声刺耳的声音在耳畔回响,突然地睁开双眼,孩子刷的坐起,警惕的竖起耳朵听着周围的动静,似乎是没找到声源,她抚缓了一下心跳,好似再告诉自己只是错觉罢了,深呼了一口气,抬手摸了摸头上的冷汗,似乎在思索着什么,那透彻的眼睛迸射出犀利的光,还有那一丝丝的仇恨的火焰,小手拽紧了床单。
似乎是拽得太紧,感受到从手心传来的疼痛,女孩松了松手,头看了看房门,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起身锁上了房门,脱离了门锁,女孩抱着疲惫的身子躺倒在床上。
他已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第几次摔门而去,留下母亲焦急的眼神了。现在他正蜷缩在一个角落,透过密密的雨帘,他只能看到阴沉的天和那模糊昏暗的光,孤零零的灯杆任雨水拍打。
他往后缩了缩,冰冷的风穿过他的骨骼。他不由得有些后悔,要是在家,母亲,那个女人会笑吟吟递来一件夹袄吧:“别着凉了。”他不由的笑了笑,又瞬间冰冷起来。哎,怎么想起他,她那么?嗦,烦死了。他看了看那光,定了定心。“啪”,一个惊雷炸开,,他又往后缩了缩。他从小对打雷又一种无言的恐惧。小时候每个雷雨交加的夜晚,他依偎在母亲身旁,安静的睡下。长大了,却还是改不掉对雷的恐惧,却再也没有小时候跟母亲的亲密无间。黑漆漆的夜和着哗哗的雨声,他有些害怕,只好看着那一点若隐若现的光,晕着一圈模糊的光晕。却又像是母亲的眼睛,闪烁着希望的光。他把头埋进臂弯,不敢看母亲期盼的眼睛。他觉得他真是变了,上了大学,母亲只是个没文化,扫大街的清洁工,在同学面前他抬不起头。他怒哄着问:“我怎么有你这个母亲?”他把头深深地埋进臂弯,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雨停了,空气里满是湿润的泥土味道。看着那光,他站起来,凝视了许久。他上路了,回家的路。他往后望,已经看不到光了。只是,他又兀自地看到这黑夜里泛出一点微微的、明亮的光来。
你是否听说过这样一个故事:有人问三个砌砖工人:“你们在做什么?“第一个工人说:“砌砖。”第二个工人说:“我在赚钱。”第三个工人说:“我在建造世界上最富有特色的房子。”到了后来,前两人一生都是普普通通的砌砖工人,而第三个工人却成为有名的建筑师。
第三个砌砖工人何以成为著名的建筑师?
无疑,他成功的第一个条件是有自信心。自卑者毫无自信,他们大多都像第一个工人那样,丧失信心,丧失前进的动力,得过且过,失去上进心和理想;自负者则过高地估计自己的能力,认为自己什么都强,目中无人,他们所谓的“自信”实际上只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无能,这种人多如第二个工人那样,满足于自己现状,结果一事无成;而只有像第三个工人那样的有自信心的自强者,才能正确地认识自己的实力,为实现自己的理想而拼搏。所以说,一个连自信心也没有的人。决不可能成就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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