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生来没有音乐细胞,但对音乐的欣赏、音律及作曲风格还是略知一二的。当遇到某些音不像音、乐不像乐的所谓音乐时,便会自然地将其视为“摇篮曲”,也曾有过在某明星演唱会上,当着成千上万近乎疯狂的观众和超越极限的噪音睡着的“光荣事迹”,而在今天的语文课上,我感受到了一种新的艺术。
语文课上,老师抽查背课文,首当其冲的是王羽,她慢慢地站起来,先默默地稳定一下情绪,继而缓缓地背起来,声音虽小,但人人都能听清,节奏不快,但字字音音清晰标准,就这样沉稳地完成了任务。与之相反的是杨敏,她以惊人的连贯速度背诵着,当你刚听清第一个音时,她已背到第三个音,当你感觉才背到一半,她就已经在掌声中坐下去了……
轮到俞弘丹了,只见他慢慢地站起来,头垂了下来,发出一代枭雄特有的笑声——就像周董向观众挥手一样,全班的气氛顿时活跃起来,就像春晚中冯巩出场一样,我们已经隐约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事了。
“不必说——碧绿的菜——畦,光滑的石井栏……也不必说……忽然从草间直——蹿向云霄里了……”他以其特有的声音,配合延长、重读等技巧,抑扬顿挫,方才背了一半,绝大多数同学就已经捶着桌子,笑得喘不过气了。背到高潮时,他下意识地加重了关键词的读音,继而停了下来。待教室里上气不接下气的笑声轻了些的时候,他仿佛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背了下去:“何首乌藤和……”
待他背完,同学们只会做一件事情——笑,甚至忘记了怎样呼吸……
我敢打赌,即使是世界级的音乐评论家也无法正确地评论这段内容。至于从背诵角度上看,他不仅完整地背诵了每个段落,还延长、重读、停顿,在语调控制方面,他已经近乎天才了。
人们常说“五音不全”,这时,我才知道“五音之外也有音”。若干年后,音像店里可能已经没有人们所熟知的任何一位音乐家的作品,取而代之的,是俞先生的作品。
我,是一座烽火台。
我,是一座在剑门关前的烽火台。
我,是一座在剑门关前守望着脚下土地的.烽火台。
在我的身上,无数的英雄用他们的鲜血写下至死不谕的誓言,那无止息的此起彼伏的怒吼将峭壁上还未消融的积雪都震落。兵戈相拨,山壁已被染成洗不尽的暗红;金甲未脱,战场上的一瞬间便是一生;霜重鼓寒,牧羊人吹起了那一首折柳曲,一滴浊泪在军令上湿了那个“家”字。
高高低低的黄土房歪歪扭扭地散落在大山脚下,几家屋顶上还冒着几缕缕青烟。一条土路从村子里绵延而出,这是村子与外界唯一的通道。路两旁凌乱地堆积着柴火和秸秆,路的影子迂回,隐隐约约,明明灭灭。
这个五彩缤纷的世界,因为有爱而美丽,因为有爱而精彩,因为有爱而充满幸福与感动,因为有爱而美好又温馨。
我的身边处处充满爱,每时每刻都发生着爱的故事。
晚上,劳累了一天的我揉揉疲劳的眼睛,关好门,机械地爬上床,铺好被子。抬头一望,灯上的月亮姐姐在对我笑,周围闪烁的星星眯着眼睛在睡觉,好温馨的画面!关上灯,我躺在床上,“嗯,我要睡觉啦,希望做个好梦!”我对自己说。抱着“大白熊”,惬意极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听到门外有拖鞋碰地的“啪啪”声,还掺和着很有节奏的“咚咚”声。哈哈,是爸爸在拖地!我静静地听着,那声音渐渐远了,一会儿便消失了。屋子里真静啊,这就是夜的宁静吧。忽而我听到拖鞋碰地声由远及近,越来越大,近了,更近了。“是爸爸来了?”我暗想,心里一阵兴奋。没想到那声音来到门前,戛然而止,停了片刻,又渐渐远去,直到我听不见了。呵呵,原来是爸爸从我门口经过啊,好了,已经很晚了,睡觉吧,明天还要上学呢!我又闭上了眼睛,一会儿便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我惊奇得发现,厨房的椅子上挂着几件爸爸的衣裳。咦?为什么爸爸的衣服没有挂在阳台上啊?我跑去问爸爸,爸爸笑着说:“因为晾衣服要经过你的房间,昨晚我看你已经睡了,怕吵醒你,就把衣服挂在椅子上了。”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刹那间我一阵心颤,到了爸爸对我深沉的爱,那默默的不易察觉的爱。
爸爸只是淡淡一笑,但这已经足够了。我忽然感觉到这个世界无限美好,我用我的.心听得到,深夜里爸爸的脚步声,就是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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