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以为亲情是一本平实的书,无须倾注任何的感情就能读懂它,总以为自己已经长大。亲情只是一间古老的房,她给我以欢乐的童年,但不再会有新的风景;总以为亲情只是一种形式,不需要任何的行动……
进入初三以来,我才发现我和最亲近的母亲之间有着无数的隔阂。
学习的紧张,考试的失败,形式的逼人让我无暇去理妈妈,不喜欢她重复了无数次的叮咛,甚至会跟她吵架,有时周五回家,我们两个人不是大吵一架,就是毫无交流,妈妈有时看着我想要跟我说些什么,可都被我以学习繁重没有时间而打断了,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妈妈无非是想要告诉我那些做人的道理。那些道理我已听了无数遍,已心生厌烦。每当母亲提起我小时候的事,我总会不耐烦地说:“老提那些事情,烦不烦呀?别说好不好?”我甚至开始藐视母亲的存在,一味地投入自己的世界,而将母亲的关爱抛诸脑后。然而有一天,当我无意中抱怨了一句,房间的桌上太矮了,做作业不舒服。当天下午母亲就去换了一张新书桌。当我发现房间里的'新桌子时,我才发现,当我急着环视世界的时候,有一双微眯起的眼睛始终在背后慈祥的我——那是母亲的眼睛。我才知道,我永远不可能走出母亲的视野,于是发自内心地想要和母亲交流。
于是我开始和母亲交谈,每天吃饭的时候和母亲说说学校的事,帮她做做家务,听她讲讲过去的往事,我渐渐发现,我整个人的心态也都改变了,不再觉得母亲的唠叨是烦恼,明白了她也是需要人交流的,我和母亲的感情越来越好了。
“血浓于水。”亲情的色彩永远是明亮、温暖的。我会更加努力,让我的亲情画卷五彩斑斓,光彩夺目。
我在学校是有名的调皮鬼,许多老师认为我无可救药了。
今天,学校来了一位年轻老师,姓金,20岁出头,一张娃娃脸。“咦,小孩子家,会教什么书?”我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第一堂课开始了,我趁他到黑板上写字的时候,“咚咚咚”“砰砰砰”地敲起桌子来。金老师转过身来,一双锐利的眼睛扫视了一下教室,最后盯着我说:“你叫赵于文吧?放学以后你留下来。”他新来乍到的,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呢?
放学了,金老师找我,我若无其事地跟着他走,走到一间房子前,他停下了,我抬头一看是理发室。“他玩什么花招?”我想。他给我理完发,只说了一句“明天早点儿来”,就让我走了。“他葫芦里装的什么药呢?”我忐忑不安起来。
第二天,我破天荒地最早到了学校上自习。“很听话嘛!”金老师亲切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这是怎么回事呢?金老师真叫人捉摸不透!一连几天,我都早到校,周末小结会上,金老师表扬了我。多年来我第一次听到表扬,激动得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儿。这天下午,金老师把我留下来,进行了长达两小时的促膝谈心。对我来说,这样的谈话,是从来没有过呀!我第一次在老师面前痛哭了。
以后,金老师又到我家多次家访,送给我《塑造美的心灵》、《扬起的风帆》等书。我渐渐地懂得了怎样做人。几年来,我多次被评为“红花少年”。
我好感谢我的金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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