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后还是应当空着的好。——题记
你知道吗?小学毕业后,虽然就读于不同的中学,但是我一直都在--沿着来时的脚步欣赏一路的风景。还记得,我用一颗真心换来你珍贵的友谊。后来班里形影不离的那对是我们,无话不谈的也是我们,她们笑我们是“同性恋”。偶尔会小打小闹,她们笑道,”小俩口“又在”打情骂俏“呢。话语间隐约藏着些讽刺,但我真的真的好开心。那时,优秀的光环总是笼罩在你的身上,让人无法触碰。于是,我发了疯似的学习,优生的朋友也应该是优生,不是吗?你笑我是个小笨蛋。
难道这一切你忘了吗?前天,打电话询问你的成绩,一句”同志,我哪能跟你比。“刺痛了我的耳膜,钻心的疼。何时,你也同我身边的人一样戴上了那面具——红的,白的,紫的,黑的……让人好生讨厌,却又无法撕开,真诚是不是已不存在了?
偶遇街头,眼神相撞,我停住脚步,裂开了嘴。可下一秒,你擦肩而过。刹那间,我愣住了,不可置信地转过身去,眼中一个背影映衬我惊愕的脸庞。是你的心变了,还是戴上了那令人厌恶的面具?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没错,我还在留恋,留恋我们曾经的美好时光——还记得,那年夏天栀子花开了,我们毕业了,哭着说再见,再见已是”天涯"。苏轼云:“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难道是此意?我们彼此都在长大,都在改变,无论是什么让你变得如此冷漠,我都愿用一颗火热的心温暖你的心房,重拾友情。
岁月无情,人有情;那时花开,这时艳。
那年春天,冬雪早已不见了踪影,地上的嫩芽儿抬起了头,花苞渐渐开放,而那时,在我小小的心田中也盛开了一束灿烂而鲜艳的花朵。
那年,我才六岁,正是每天无忧无虑的时候,而惬意的日子里总有一个女孩和我一起玩耍,她就是那朵花的“播种者”——小宁。有天晚上,我和一群小朋友们在楼下玩着捉迷藏,轮到我来找人的时候,伙伴们都躲到了非常隐蔽的地方,大概没有人能够找到她们。
天色有点晚了,而春风也不像早上那么温暖和煦,这时的风吹得有些刺骨了。我摸着黑找着伙伴们的踪迹,我没注意到施工队留下的一堆石块,“哗啦”一下子,我重重地跌在石块上,石块滚落的声音伴随着疼痛感一同袭来,稚嫩的皮肤像钻进了一条小蛇般钻心地疼,漆黑的夜晚夹杂着几声啜泣——恐惧感和疼痛感紧紧地包围着我。
“哒哒……”一阵熟悉的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近,是她,小宁!她俯下身来,手里提着什么东西。后来我才发现是消炎药和一些消毒药水。可能是因为疼痛还没消去,一时间我竟走不了几步路。她把我扶到椅子上,见我还是愁眉不展,她居然唱了歌给我听,唱的是小时候她总爱唱的儿歌《小燕子》,那稚嫩轻柔的童声一直萦绕在我的心上,“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
小宁经常穿一身花裙子,脸上总是挂着笑容,她给予我的帮助就像那首歌一样。那歌声就是花开的声音,永远开在了我心中,娇媚鲜艳,永不凋落。
因为母亲嫁给了一个中国人,于是我随着母亲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中国。
在缅甸的XX学校外,站着一群学生,我就在车外站着。看着同学生泪流满面,有的还痛哭流涕。我感到非常不舍,但又能怎样呢?我还是摆脱不了命运。就在我茫然的时候,“嘭”地一声把我拉回了现实,只看见一副横幅,上面写着:这里永远欢迎你。我一瞬间热泪盈眶,泪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车内传来了妈妈的催促声,我不得以上了车。我把头伸出车窗外,大喊着:“我会回来看你们的”。这是。我只看见窗外的茉莉花争相开放着……
毕业
“同学们,今天的日子很特殊,今天是你们最后一次坐在这个教室里了,是最后一天当小学生了,今天的座谈会大家尽情的玩吧!”
今天是我毕业的日子,虽然我很难过,但是我要把握在母校的时间,于是我和老师同学们聊起天来。可是,就在我正吃的津津有味的时候,被男生暗算了。我也不服输,边带领着女生一队追赶敌军。突然背后传来一声“哎呀”,我们齐刷刷地把目光投向背后,只见一个女生摔得四脚朝天,便引来一场哄堂大笑。老师扫兴的把我们叫到了国旗前,照了一张我珍贵的相片。
尾声
现在我看着手中的相片,至今才发现玉同学们的笑脸相辉映的还有国旗后那一簇茉莉花。我握着张相片沉睡在了岁月中……
还记得小时候,每当夜晚下过雨,天空就显得格外暗黑,星星格外明亮,空气也夹杂着土壤的香气。在这时,我和外婆吃完晚饭后,便会出去散步,我在前面跳着笑着,外婆在后面走着,慈祥的眼神中夹杂着丝丝担忧。每当遇到一个个小水洼时,她就会伸出她那粗糙暗黄的手,背着我,两手托着我的屁股,生怕我掉下来似的。背着我走过水坑,走过崎岖的'小路,那时,我甚至天真地想外婆陪我走到世界的尽头。外婆的背弯弯的,瘦瘦的,背着我时总觉得有点硌得慌。伴随着蝉鸣,蛙声,稻香,星空,我在外婆的臂弯下,跌入梦境中……
一到夏天,便是热得一天差不多要换两套衣服。这时,外婆就会拿着一把大蒲扇,坐在院子门口的大梧桐树下休息乘凉,外婆手里的大蒲扇就会摇啊摇,扇啊扇,扇去我心头的燥热,扇去我的不安。有时,我在树下也会跟外婆嬉闹起来,抢过大蒲扇,像铁扇公主那样一扫,扫起满地灰尘,外婆就会抓着我挠我痒痒。那年夏天,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梧桐树下,久久不能散去。
白驹过隙,外婆已离我而去,但是我永远不会忘记她的陪伴。在挫折的路上,因为有她,我会一直前行,把我对她的怀念当作信念,走到世界的尽头,永不放弃。
马蹄踏过漫漫光阴,石板依旧苍苔滋生,怀一阙心事,簪一朵桐花,优雅走过青春之路。
夏日骤雨,一扫闷热,得满室清凉。无意抬头,见一树枝桠,缀满骨朵儿,果绿色的青蒂,如漫天星辰,嵌入雨雾中,成了晶莹的琥珀琉璃。视线收回,微闭双眼,听檐下落雨,轻敲慢抚,动人心弦。
彼时进入瓶颈期,成绩停滞不前,试过多种方法,终因不得要领作罢。无缘由地,什么也不想做,每日浑浑噩噩,心常莫名惊悸。似在宁静的山谷听见回声,寂静的镰刀在收割空旷的灵魂。窒息在无尽的黑暗中,没有方向,只是漫无目的地寻找。我一天天暴躁,面对父母关切的询问,我会突然心灰,冷着脸,一言不发。
忘不了那日,我无意中开门,见母亲在客厅里手托果盘,细眉紧蹙,几次起身又无奈坐下,看着面前鲜彩纷呈的水果发呆。夕亲拿过摇控器,百无聊赖地转换频道,眼角的余光却不时朝我房门瞟。气氛仿佛就此凝固,桌上热茶氤氲的热气和着父亲吐出的烟圈袅袅娜娜。静默,惟时间在旋转。
良久,听父亲一声沉重的叹息,执烟的手缓缓捻去烟花,如负磐石般拿起果盘,嘴角勉强扯出一抹笑,径直走向我房间。
见状,我慌忙掩上门,蹑手蹑脚回到书桌前,随意把玩一支笔。听父亲脚步声近了,我故作感兴趣状,看笔走龙蛇,在指间轻旋慢舞。父亲紧锁眉头,嘴唇轻微嚅动,想说什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垂下手,将话语堵在喉头。他清了清嗓子,默默将果盘放下,深沉的目光在我身上游走。我被盯得有些发毛,欲转身叫住父亲。一回头,空气中只余淡淡的烟草味道。
记忆如同洪水泻闸,一瞬喷涌而出。父母额角的细纹,发丛间点点雪白,辛酸的.笑容,松弛的皮肤,粗糙的手背……一种陌生的感觉席卷全身,不觉已泪流满面。原来我早非幼童,不可以再任性;原来我要学着成长,学会亭亭。
隔半月,又赏桐花,淡紫紧簇,如蒸如煮,似烂漫云霞,映出一段炽热奔放的时光。
那时花开,灼灼其妖。且看我一路走来,一路盛开,在风霜雨雪的感动中谱写独属的乐章。
侄子上幼儿园中班了,趁着假期来我家玩,小家伙到处“探索”,一刻也不消停。他的妈妈不住地斥责他,可他全当耳旁风,还是自顾自地玩着。我洗完头发从浴室里出来,头发上还满是水珠,于是“命令”侄子给我拿毛巾,他屁颠屁颠地跑过来,说:“小姑,你的头发怎么哭了?”此言一出,满屋子的人都笑了,嫂嫂笑着骂道:“小混蛋,整天就知道胡说八道,什么时候才长大!”我惊讶,这,是“胡说八道”吗?这是多么美好的一句话啊?而这份美好的想象都已经离我们远去了,但它仍存留在这个五岁男孩的眼睛里。
想象力的确是抛弃我们了。数学课上,数学老师随手在黑板上画了一段圆弧,问我们这是什么。我们不约而同地说:“二次函数图形!”老师摇了摇头,我们惊奇极了。“扇形的一边?”老师又摇了摇头,一时间,全班同学陷入了沉思,这是什么?数学老师笑了笑,说:“难道它看上去不像是一座桥?或是一个发卡?”一瞬间,全班人都笑了。老师便说:“我看你们呀!上学上傻了,这个幼儿园的小朋友都比你们棒。”哄笑之余,不免觉得有些伤感,我们的想象力,去了哪儿呢?
小时候仰头看天,看到天上的白云,总会想到那是柔软的棉花糖,想躺上去美美地睡一觉,可现在,看到白云,想到的就是水汽蒸腾,大气循环;小时候看到水开时,壶盖会跳动,觉得那是水高兴地跳舞,可现在就知道是水达到了沸点,理所当然地要沸腾。知识武装的背后,我们失去了许多美好的`想象,而失去了这些美好想象,我们收获的,只会是一颗苍老的心。
找回吧!那失落的美好想象。生活不仅仅是单调的忙碌,我们需要那份想象力。因为一份美好的想象力,是我们永远保持年轻和快乐的秘籍。
找回,那份失落的美好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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