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闷热的早晨,太阳刚爬上山坡,知了就热得叫个不停。我轻手轻脚地拿起昨日准备好的网兜和竹竿偷偷地溜出家门,猫着腰跑向树林。
这里真是一个蝉的世界,歌的海洋!我顺着蝉声躲在大树干旁仔细地朝上窥看。好家伙!果然有好几只知了,它们趴在枝丫上翘着屁股使劲地“演唱”着。我蹑手蹑脚地来到它们的下面,屏住气目不转睛地盯着。“先把低点的一只捉下,再捉上面的。”我心里想着。我轻轻地把竹竿往上递,小心地不让竿子碰着树枝,不然会把知了惊走的。当竹竿上顶上的网兜与知了平行时,我用力猛地一扣,知了应声落入网中瞎飞乱撞。我高兴得差点笑出声来,但又怕知了破网而出,就迅速地把竹竿往下拉。知了在网袋中挣扎得更厉害,快要落地时,不料网兜被一根可恶的树枝拽住,拉不下来。如果使劲,兜儿必定破掉知了逃走。决不能让它逃脱!于是,我果断地松开手,“噌噌”几下爬上树干,猛地伸手一把抓住网兜口,迅速下树。
我得意洋洋地对已挣扎得筋疲力尽的知了说:“你逃不掉啦!谁叫你遇上聪明、机智的高手!”这样一折腾,其余的知了惊跑了。我哪甘心呀?仍然继续在树林中找着最佳战机。
我一直在思索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在中国,春节是最隆重的节日,是中国人最喜欢的节日呢?后来,想了很久,我终于想明白了,人们看重的是春节的这种氛围,团圆的氛围,热闹的氛围,好玩的氛围。大家都辛苦了一年,好不容易聚到一起,一家人在一起聊聊天,吃个团圆饭,看看春节联欢晚会,谈谈工作,谈谈学习,谈谈家庭,小孩子穿上崭新的衣服,去放鞭炮,点烟花,给长辈们拜年赚压岁钱。传说除夕夜有叫“年”的怪兽,许多人还会整夜不睡,这种习俗叫做守岁。过年的时候,人们总有一种温馨幸福的感觉。
过年固然好,可是,春节又将至,大街小巷张灯结彩,我却发现,近年来年味儿越来越淡了。似乎过年能让我们高兴高兴的,就只剩下穿穿新衣服,赚点压岁钱了。春节不再是令人人都欣喜若狂的节日,成了给幼年的小孩子们乐一乐,玩一玩的日子。
过年领着5岁的表弟去玩,走在街上,他东瞅瞅,西看看,好像什么都是很新鲜的样子,一会儿要去买氢气球,一会儿又要去游乐场玩,还有广场许多小吃也令小家伙垂涎三尺,吵着嚷着要买这买那。玩一次旋转木马能让他高兴很长时间,买一盒炮来放,能把他吓得躲在我身后不敢露面。看到广场有漂亮的花灯,拉着我的手就往广场跑,要去看花灯。叔叔给了他二十元钱零花,他激动得一蹦三尺高,喊着:“耶,爸爸给我钱了,我有钱了。我们去买好吃的!”可是,相比之下,我这个姐姐就显然成了个陪玩人士。对我来说,氢气球已经不再是我可以玩的东西,去游乐场也只是高兴一小会儿而已,广场的小吃都吃的腻了。陪着表弟去玩旋转木马,看到都是一群小孩子,似乎旋转木马也只是童年时代美好的梦了,去看花灯,花灯也只能图个漂亮,去放炮,放炮不过是噼里啪啦响几声罢了。至于表弟对二十元零花钱的热情,我就更是没有了,表弟才5岁,没人一次性给过比这二十块更多的零花钱了,可是对我来说,这二十元零花就很普通了。表弟喜欢的东西,对我都没有了吸引力,而对于过年来说,我也没有了从前的那股热乎劲儿。
眼下也正是过年时,与以前的过年相比,虽然现在过年物质生活更丰富了,但精神文化却总是像缺少了些什么,似乎那些年的过年更热闹,更开心一些,我们似乎更怀念以前的年味儿。以前过年时,总是盼着年关时候能和爸爸妈妈一起贴对子贴福字,能全家人一起扫屋子,能架起年货来准备点年货,总是盼望着三十晚上能看春晚,能一晚不睡觉守岁,能放包饺子吃饺子,总是盼望着大年初一能和爸爸妈妈领压岁钱花,能穿漂漂亮亮的新衣服,能放鞭炮放烟花。那些年,身为小孩子的我们听到鞭炮声会乱蹦乱跳,穿着新衣服在镜子前照了又照,拿着爷爷奶奶给的压岁钱舍不得花,最后还是都给了老爸老妈,等到别人家放完炮就跑过去,看看有没有剩余的小炮再捡回来自己放,午饭时看着桌上许多好吃的,流着口水却又舍不得吃,因为一年也难得改善这么几回伙食,生怕吃完了明天吃不上这些好吃的了,过年的时候爸妈总会领着我们一家到摄影馆照许多相片,我总是摆出各种姿势来显摆,妈妈总说我爱臭美。可是到了如今,物质生活好了,即使在平常爸妈也会给买很多漂亮的衣服,亲友也会给足够的零花钱,老虎炮要多少有多少,文娱节目天天有,好吃的随处可见,最不缺的就是食物,而家家都有数码照相机,想什么时候拍照就什么时候拍照。所以,有了物质生活的丰富,人们就把精神文化给忽略了,过年的程序删减了一道又一道,过年的氛围也少了一层又一层。
过年也是一种文化,在如今这种精神文化短缺的时候,或许,追求民俗,一家人围在一个大火炉前讲讲各自的故事,参加参加各地的风俗活动,也能找到一些年的感觉……我思索着,那份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氛围何时能重新出现在年关呢,那份我怀念的年味儿,那种特殊的精神文化……
记得在小学里,班主任很严厉,甚至非常严厉,我动不动就被她拉到办公室批评一顿。但是这个学期,刚上初中的我,却常常看见班主任黄老师的笑脸。
初中,的确不能和小学比。小学里,老师把我们当成孩子,但在初中里,老师却把我们当成朋友,甚至还可以让我们把她当成姐姐。
刚入学时,我的成绩并不是很好,常常到不了中上游。中等学生在小学中最容易被忽视的,可我偏偏在这个不三不四的位置上。进入初中后,我就最怕像小学时那样被老师忽视,便努力向拔尖生靠拢,结果还是差一点,只是保留住不变的中等。但是,老师看见了我的努力,常常鼓励我,我不会再被忽视了。
期中后,班主任黄老师一直在关注我,也在努力让我发挥潜能。终于,我从中下跳进了中上,老师第一次对我笑了,我好开心啊!
在圣诞节前几天,黄老师感冒了,我可真是十分担心。在文艺汇演前的越野跑比赛中,我拉着老师那双冰冷的手,第一次感受到老师工作的'辛苦,老师摸着我的手,边笑边说说:你的手真暖!我冲老师笑了笑,说:我的手倒不是很暖,只是老师的手太冰了。
圣诞节那天早上,我来到学校,老师办公室是开着的,老师却不在那里,我偷偷的把塞有字条的一双手套当作礼物,送给了老师,放在了她的办公室抽屉里,正纳闷老师在哪儿,就在上英语课时,才知道老师身体不舒服,去医院了。
老师到校之后,打开抽屉,取出了手套,并看见了纸条上的祝福,我在下课时又看到她笑了,心里甜滋滋的。
黄老师,你的工作太辛苦了,戴一双手套,保护好自己那双冰冷的手吧!我心里这么想着,还在纸上画下了老师那开心的一笑。
晚上,我在床上甜甜的睡了,也在梦中看见了老师的笑。
放暑假了,我来到奶奶家,二叔说:“梦雨,咱们捉知了去。”
我高兴地跳起来。二叔做好了面筋,拿上长竿,我们就出发了。我们来到一片树林里,听见到处是“知了……知了……”的叫声,我抬头一看,一只又大又肥的知了正趴在树干上拼命地叫着。我悄悄地拉拉二叔的衣角,用手指了指树上,二叔赶紧在竿顶上放了一块面筋,把竿子悄悄地靠近知了的翅膀,面筋一下子就把知了的翅膀粘住了,这时,知了叫得更厉害了。二叔把知了拿下来,我和姐姐把它装进袋子里。我们又来到一棵大树底下,看见一只知了正叫得起劲,二叔又把竿子靠近知了的翅膀,这只知了好象特别机灵,“哧”的一下飞走了。就这样,二叔捉一个,我和姐姐装一个,我们一边走,一边捉,尽管天气很闷热,我们还是使劲忍着,好不容易捉了半袋子,我们高兴地回家去了。
回到家里,二叔把知了煎熟了,我拿起一个,咬了一口,又香又酥,味道真不错!
真情岂是混天地
悄然无声藏心底
此生此世不分离
阴差阳错摇出来
莫名海域真爱在
此生若是久长时
手握相牵不分离
恐怕是许多人过年时的感觉。不必说有着传统过年记忆的老人们,连才上小学的小表弟,都一脸无聊地说,过年就剩了两件事有意思,放鞭炮和压岁钱。看来,年味儿还真是淡了。
有人说,过年最大的主题是团圆,这话没错。春节期间,一家人聚在一起,吃个团圆饭,喝杯团圆酒,谈谈工作的事情,聊聊生活的烦恼,着家的温馨,亲情的温暖,一种幸福感油然而生。但春节毕竟是春节,如果仅此而已的话,和一般的节假日也就没啥区别了。过年,要过出年味儿来才好。
年是一种民俗,一种文化,它是几千年民族文化传统的积淀。爷爷说,以前过年,那可是有一整套的习俗,一进腊月,各家就开始忙活起来,初八吃腊八粥,二十三过小年,准备果品送灶王爷“上天言好事,回宫降吉祥”,二十四扫尘日,全家大扫除,还要在床脚点灯,驱鬼辟邪。年三十,讲究就更多了,贴门神,贴年画,贴窗花,祭祖宗,祭天地,祭神灵,一直到正月十五过完元宵节,闹完花灯,年才算过完。
眼下的生活,那些传统习俗似乎已经成了遥远的回忆,带点年味儿的活动似乎只剩下了贴个春联,放放鞭炮,看看春晚,真正的年味儿好像只有跟着旅游团到遥远封闭的乡村才能看得到。
过年是一种文化,年味儿需要载体。当以前只有在过年才能吃到的年货现在每天在超市里都堆积如山的时候,我们更需要文化层面的年、民俗意义的年。迎来送往、喝酒聚会的间隙,可以去听听家乡戏,看看大秧歌;兴之所至,也可以拿出毛笔来试着写几副春联,跟老人们学学剪纸,或者什么都不做,只是坐在火炉旁听爷爷讲“过去的故事”,你也可以感觉到年味儿正一点点地从老人脸上的皱纹里,从噼啪作响的灶火中渗透出来,洋溢在你的周围——那就是过年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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