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蝉鸣夜深的月下,每个无人知晓的落寞黄昏,每个了无音杳的断肠空谷,总有一轮残月高挂于天溪之边,亦会有一痴情人手持金樽清酒叹半世流年。是歌月徘徊、舞影凌乱惊扰了桃花潭水?还是对影邀月看不惯古人的嘴脸?是什么让他发出“松柏本孤直,难为桃李颜”的呐喊?以书为友,我看到了他的无奈,他的悲欢。
一个尸位素餐、舞文弄墨的小小御用官竟有如此的气魄与狂傲。那份放荡不羁又怎会甘心囚禁于世俗之间?人生苦短,何不潇洒过一回呢?乐便要乐到有“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的荡气回肠,哭边要哭到“护院坐啼坟上月”心碎骨断,如此,才是人生真滋味。以书为友,书外皎皎白月光,书中不羁古人影,书,让我学会毅然决然,让我坦荡面对成与败,书教会我成长。
乘着一筏小舟,顺着悠悠秦淮河自赏悲戚。烟雾颓靡轻笼水波荡漾的淮河,一弯新月勾挂于天边,沙水和云伴月。还未断黑的湖面荡漾着柔波,是这样的清丽与恬然。行船雾里看花,尽是飘飘然。孤帆靠近岸边,近水楼台,心中却多了惆怅与辛酸。那曲婉转的《后庭花》撩拨人的心弦,亡国之音前朝之鉴那得饮酒作乐?他们又怎会懂得中兴王朝背后的忧患?“花开花落不长久,落红满地归寂中,”唯有孤船上他看的明白。以书长见,书带我悲叹盛唐最终的苟延残喘。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赏者与听者哪懂人间心酸,将一切见于眼里者又能奈何。乱世之痛,大唐之昏庸,谁予晓之?离殇之苦,亡国之恨,他又能与谁商讨?唯有拭泪对月吟,喃喃负手叩水悲。家的破落,国的覆灭,人的***戮始于秦淮,止于诗人无尽的悲哀。以书长见,书带我看清一个时代的兴衰。
手执古卷,与古人同行,以书为友,以书作伴,以书长见,从而以书为鉴,读书,也便读懂了人生。
拿起一支笔,展开一张纸,手起笔落,用心去描绘,等待一幅画作的产生。
从幼儿园起,不知为什么,我就对绘画产生了强烈的兴趣。下课回家,既不玩玩具也不看电视,拿出颜料和纸,画粉色的.南瓜,画蓝色的小狗。每一张画都是那么富有童趣,那么可爱。也不说画得有多好看,但我一直为自己的画自豪。周末在家,也只是偶尔看看电视。看完,再拿纸,拿油画棒,把自己心中最喜欢的人物描绘在纸上。
老师说我画画非常认真,在涂颜色时,从来不涂到轮廓外边。
上小学后,在白纸上涂涂画画的时间一下子少了很多,更多的时间会用在家庭作业和看电视上。在外面的培训班也忽地多了起来,任务也多了起来,包括绘画的培训班。后来我在学校艺术节上绘画得了一等奖,只能说,我画得比较一帆风顺。
三、四年级时,可能是因为作业比较多、比较忙的原因,我逐渐对画画失去了兴趣,除了学校里的美术课和培训班,其他时间我都将画具丢在了一边,然后把时间花在看电视上。画具上积了一层薄薄的灰尘。随着时间的推移,美术上开始使用彩铅、水粉、水墨画工具了。曾经的笔和纸就这样孤单地被我“丢弃”了。
在家里的一次大扫除中,那些画具又被整理出来了。奶奶说我必须要练一练绘画了,单单在学校或培训班里画怎么行呢?我以前不是很喜欢画画吗?现在怎么一点也不感兴趣了?面对奶奶一连串的提问,我只是尴尬地笑了笑,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画具依然躺在原位,等待寂寞的来临。
五年级了,第一节美术课,老师忽然要求每个人一个星期画5张速写,看到什么画什么。哦——速写呀!我在培训班可没少画,画速写要用画具里那种特制的笔!
回到家里,急忙开始翻找起来。咦?画具呢?我的画具呢?奶奶见了我这着急样,微笑着说道,我把它放在一个它该待的位置上了。往我的书桌上一望,那些东西正端端正正地在那里等我了。轻轻地拂去上面的灰尘,岁月并没有在上面留下什么痕迹。拿起画笔,轻轻描绘,用心去画。画出的线条是如此流畅,这种感觉又是如此的熟悉,停在笔尖的灵感顿时在纸上涌现出来。就好像是和童年的小伙伴重逢,用纸和笔在诉说一段故事。
笔停,画纸上出现的是——我的童年。
门前的五柳树摇曳着苦涩与悠然,南山的菊花热烈的\'如火尽然。着一丛雏菊本该属于凝重沉静的秋天,是什么赋予了它热烈奔放的本性?是谁在她头顶浇灌一壶烈酒?对,是他,陶潜。那他呢?是无奈无依无望的现实造就了他?还是那浊酒东篱的炽热唤醒了他?以书为伴,我看到了他的孤傲与高洁。
归隐的脚步向来沉重,历史的重门向来没有温度。他的出现让浊酒洒遍了南山,让烈菊开遍了东篱,也让自己了却了对尘世的奢望。“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这份悠然中的那个倔强的身影,又有谁有他那样的洒脱?那份尘世的污浊又有几人撇的干净?唯有像他手下的烈菊开得热烈、活的自然,唯有保持一颗“质本洁来还洁去”的心才能在尘世中找到一方归隐的净土。以书为伴,书教会我面对世俗的牵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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