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似箭,现在的我已经上八年级了,我每次回老家都回去看一看树林,但是我最喜欢的还是那里树林里最大的一棵树,它大约有十米多高,是那里最高最茂盛的一棵树。现在想一想还觉得当时的我很可笑,因为我竟然天真地说:“这棵树肯定是其他树的爸爸,因为其他树没有它高,没有它茂盛。”
每每回家去看望那棵既有沧桑又有些强壮的大树,我心里都会百感交集,从而想起了我小时候时无烦恼的场景。
在我小的时候,我爸爸带我看那棵大树时,我都会跟我爸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爸爸,你看那些枝叶多像一把巨大的绿色雨伞呀!我什么时候才能长的像它一样高。”而爸爸总是微笑着说:“在过几年你就会比它高了。”
过了那么多年,我依旧能记住那时候我怎么与这颗树“相遇”的,也许在你们眼里,它不过只是一棵普通的大树而已,但是在我的眼里,它不仅是一颗普通的树,还是我的朋友,更是我无话不谈的兄弟,因为我每次有心事或困难的事,我总会跑到他的面前诉说。
夏天的时候,我总要与我的小伙伴们用到大树下乘凉,并且在树底下愉快的玩耍,冬天下雪的时候,我都会找到我的爸爸并且让他拿着绳子把那棵大树给“捆”上,因为当时的语文书上说这样可以给大书保暖。
现在,即使我不在老家了,我也不会感到孤单寂寞,因为我在学校也有了两个好朋友,我把他们当做大树一样。一样的喜爱!
那棵大树我也不知是什么数只知道他静静地站在那里,在我爸小时候历经岁月到现在还在那里。
那是在我爸老家的一颗大树,每次回去都能看到他挺立在门前,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每次都是在哪儿只不过换上了大自然赐于的衣服罢了。
那实在是一棵不起眼的树!它不是森林的成员点缀高山的清幽;它也不是行道的卫士守护人间的安宁;它更不是花园的盆景倍受世人的呵护。它只是门前一颗快要走到尽头的树。
但它又不是一般的树。我爸在老家的房子早已没有人住,但是你,你在没有人照顾,没有人呵护,甚至已经被遗忘的地方,生长着,每片叶子总是负着沉重的绿硬是努力的向上,那树也行是开心的,你看,那满是皱起的树皮不就是满心的喜悦化成的笑容?我不禁向前走去。往着它就这样望这他,想这很多年以前,在它才是小树,家人都在呵护他的场景。如今已经长成了大树了,我的双手合不拢它的树干。我和我爸一起才勉强把他抱住。我发现它的根已经有一些长在了外面。我终于明白了,这棵种子长成了参天的大树,它不是依靠现成的泥土,它是用自己的根破开地面去自己寻找。不知为何我的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去的时候已是秋天,当落叶落在我的面前时,我才知道这就是一种精神吧,树的精神……
我开始变得兴奋,我忍不住张开双臂丈量树的宽度。当我的胸膛贴进那树,我仿佛听到那树的心脏在强有力的跳动。是呀,那就是我自己的心在跳动呀。我知道了,我手中正握着一把泥土,那正是父母的勤劳的呵护,我要用这份其实是丰厚的呵护去长成自己的根,再去寻觅更深更多的泥土,我不是也能长成参天大树的吗?
那棵令我景仰的树,是你让我拥有了强大的心灵,你实在是一棵了起的树。望望你在看看我,一笑之后恍然大悟。
四月天,是一年之中最美的时节。阳光正好。微风不噪。还有些清凉却又压抑的夜晚。一棵大树伫立在堤边。星星们好似有些不安,它的光亮若即若离,只有一轮残缺的凉月。仍高镶在天空中,孤芳自赏。可幸好她不是吝啬的。她将素光铺洒在大地上。让世界蒙上一层水汽。
堤坝上只有一棵杨柳。微风温润,一条条柳枝随风飘起。彼此交错、缠绕,好像想抚平对方的伤痛却又无能为力。而那苍劲,有力的主干,在月色的抚摸中,是无比得伤感。给人一种白油油却又素衣白裳的那种无与伦比的美丽。而树上面那坑坑洼洼的口,却也是最无奈的,他不是年轮那般长在深处,见证了岁月的沉淀。却又金戈铁马,两败俱伤。
而最有那抹韵味的当说柳絮了。白色的长棉花,一绺一绺玩弄在一起。随风飘杨,好似鹅毛雪却也是稍纵即逝。带着大树的依恋与期望飞向远方。我辗转反侧,举步却又不上前,只缘不应打扰这美景。柳絮的千般妩媚,万般婆娑,来自于满身疮疤的大树,大树给予它营养。而那足以让它升华,让她好似精灵般的点睛之笔却来源于残月。那个不念、不贪的残月。
这种美丽的场景是我喜欢的,也是我无力欣赏的,我接受不了那突如其来的悲怆,我眼中的世界温情而充满寓意。但那也是最现实的。人总要通过委曲求全一件事去完美润色另一件事。就像大树。满身疮痍只为换来柳絮的一腔孤勇。像那轮残月本有缺憾却还是让柳絮更加惹人注目。
好吧,就让这四月微风轻一点再轻一点。不要让你们觉得自己曾后悔过。因为美丽是需要成全的,所以是否只有付出牺牲,才能让你发现我最美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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